长篇影评
1 ) 神谷的乳房
乳房是什么。大地。创造力。坠落。未知的未知。好奇心与满怀热情的真实的踏空。
神谷不是:绝对的自我审美化;绝对的创造力;绝对的激情……
神谷的乳房是作为艺术的生活之不可能。迷狂回归了幻象。
1.
神谷试图将生活本身打造成艺术品。
艺术家-作品-观众的合一是一个神话:神谷试图造神。
要成为神,要确保自己就【是】艺术。
于是需要创造力无穷且高质。
要具有无限的强烈的情绪emotion和永不枯竭的想象力。
问题是还有感情feeling,它与情绪的联结太紧密。
情绪是神的,而感情是人的。留恋、孤独、被认可的需求。
自红帽子小哥开始,神谷几乎以神的形象出现。对时空因果之世界的不在意、对纯粹情绪的极端放大……但他最终不得不停下的地方是对自己的不在意。感情的存在不允许人做神。作为作品的自己同时是作为观众的自己,而后者事实上无法真正融入前者。如果说作为艺术家=作品尚可以实现,艺术家=作品=观众的最后一环由于人的实际特性,即具有感情,停住了。真实的有力量的感情阻碍了自我的审美化。
2.
观众从自己扩充到了其他人。而最终作为观众的他人成为了作为观众的自己,于是创作不再纯粹。
德永是神谷最重要的观众。神谷作为德永的师父存在,神谷得到了观众永不背叛的支持,此时他能够在自己的创造力中暂时保持为神。
被抛弃是致命的,它使得作为人的神谷被炸出来。作为人的神谷被击垮了,感情的需求爆炸了。被抛弃的空缺要靠被认可被需要填。于是有了对德永的加倍依赖。以及之后的躲避、染发。他无法再继续像神一样的不在乎。
乳房的决定来源于做神的欲望的最后一搏。但是他失败了。神谷的两次落泪都是由于极端的自我怀疑。他发现自己已经被作为观众的自我-他人剥夺创作者的身份。他失去了控制。
3.
在纯粹的创造中的充盈的状态其实是不自足的。
不可否认的是在最充盈的时期,神谷的钱来直树,而被需要的情感被直树、德永和圈内认可满足。于是他的感情是隐匿的,他可以专注于情绪想象创造,把生活过成神的样子。
而当直树离开、德永逐渐变忙,神谷依靠高利贷和其他后辈的倾慕勉强维持生活无忧的泡沫。高利贷追债是第一层泡沫的破裂;但真正致命的是,得不到认可的状态导致的对自我创造力的极端怀疑和极端失控感。
乳房是重新掌握自己的艺术创作的决心:乳房是奇怪的、令人反感的:乳房不使得任何其他人满意,关于乳房的决定只属于神谷。但正因如此乳房恰恰使得他者的缺场变得瞩目:最终神谷还是无法避免“做不同”而非做艺术本身的魔咒。乳房是无尽的创造力,是不属于任何其他人的绝对未知的世界,是一个只能自己坠入的星系。但乳房是缺乏:是投降。有乳房的神谷不是完满的神谷。神谷的乳房是作为神的神谷的彻底的死刑宣判。
欣慰的是,即便如此,德永愿意继续陪伴神谷创造迷狂的幻象。即使最后,神谷的眼睛依然是亮的。无论什么时候,迷狂总是迷狂。作为艺术的生活失败了,但作为艺术的艺术不会失败。
2 ) 你好,梦想!
“你的梦想是什么?”选秀节目的导师们站在山顶俯视着正在奋力往上爬的人,他能拉你一把也能踢你一脚,因为他们定义了“成功”,而梦想不总是要成功来实现么?
又吉直树的《火花》讲述了几位年轻人十年追求梦想的故事,但似乎又是一个离梦想渐行渐远的寓言。在2015年获得芥川奖后同名日剧也在2016年推出,,Netflix为日本的电视剧产业注入了全新的活力,有别于传统电视台的制作模式,它依靠网络获得了更高的关注度和话题性。观众普遍也反映,《火花》的风格叙事都在向电影制作靠拢,这既是因为广木隆一等电影导演的参与,也是因为原著本身极富文学性,同样也缺乏一般电视剧的刺激元素。《火花》完全可以看做是日本80后一代的一次自我发声,两位主要主人公德永和神谷都是普通的年轻人,但因为热爱漫才搞笑艺术,才义无反顾地踏上追梦旅途。21世纪的头十年无疑也极具新生代登场的意味,他们要开始逐渐成为这个社会的中心,成为聚光灯下的焦点。《火花》与同样获得芥川奖的西村贤太的《苦役列车》有诸多情绪上的共振点。如果说《火花》是对80后一代的一次心理历程的披露,那么《苦役列车》则是属于70年代。两者都具有太宰治“私文学”性质,西村贤太的作家和又吉直树的漫才家身份都使得小说极具真实感,但《火花》中不断奋斗向前的精神气质似乎又与《苦役列车》中颓废叛逆不同,也许可以用时代的精神状况来解释,可是仔细想想单就最后结果而言两者似又殊途同归。在主人公设置上德永和神谷、北町和日下部都颇有神似之处。
如果说电视剧《火花》中最让人难忘的镜头,肯定是那些夜晚在东京夜色中游走的段落。醉酒后的主人公们走在空无一人的马路上,身边伴随着璀璨的霓虹,但前方仍然是黑暗。德永和神谷他们都能在彼此身上看到更加真实的自己。德永为了上电视直播不得不将段子改的更加迎合观众,而神谷却能做到固守自我拒绝改变。面对电视制作人的饭局德永决然离开正是试图弥补自己内心的负罪感。在搞笑艺能界越来越商业化的时代,迎合主流观众追求商业噱头是成功的前提,《火花》中的主人公正是不停面对着时代对传统艺术的改变,适者生存,这是丛林法则,坚守自我,这是人生态度,德永和神谷的对话中总是充满了有趣的调侃和揶揄,每当神谷突然变得现实,德永总会提醒他怎么变得“没趣”了。“有趣”是德永和神谷,包括山下走上漫才之路的原因,他们不愿意去过循规蹈矩的生活,不愿意屈从于“成功”的丛林法则,这种对于“平凡”的厌恶也让他们在商业化洪流中显得渺小可怜。《苦役列车》中北町用写作来反抗社会同时安放自己的自卑感,在《火花》中这个出口就是漫才。自卑感是从太宰治开始的“私小说”永恒的主题,德永将只大自己四岁的神谷当做师父,也是因为神谷身上有他缺失的勇敢,神谷的鼓励能帮助他克服自卑魔兽的侵袭。爱情也是这种自卑感的最好载体,北町借助日下部来弥补自己的自卑,但同样经历爱情的失败,德永甚至都没敢和自己一直心仪的女生表白,就不得不面对她即将离开的现实。童年贫困的家庭生活在德永和北町身上都刻下了无法抹去的印记,也难怪他们都在友情中试图寻找亲情的抚慰。
卓别林说过所有的故事都是远看是喜剧近看都变成了悲剧。搞笑艺人的世界就必须要面对这样的人生悖论。德永在寻找人生意义的旅途上除了与神谷度过的那些短暂时光外并没有经历什么欢乐时刻,题目《火花》也在暗示着漫才家在舞台上收获观众欢笑的那一刻毕竟短暂,他还要疲于应对真实生活中无所不在的孤独和失落。德永想要抓住火花绽放的一瞬间,似乎抓住了这一瞬就能使现实中的一切变得如己所愿了。艺术家要解决虚拟生活与现实生活的问题,同样这也是个如何接受平凡的自己的考验。舞台上的光芒注定无法掩盖现实中的平庸,就像其中出现的那个打鼓的小哥,在无人喝彩的境遇下,他的表演也显得如此乏味平庸,神谷不允许这种情况出现,他要在艺术和生活上都成为出类拔萃的人,不允许懈怠与失望。在深陷高利贷的泥潭时,他的妥协也更像是为梦想的最后一搏吧。
日本文化中总是在纠结“自我与他者”的问题,如何与社会交流、与他人交流、与自我交流,曾经“私小说”中作为绝对主体的自我在新时代的日本变得越发现实起来,如果说励志与热血,让自己变得更强,给这个世界一个操蛋的中指是我们所熟悉的常规解决套路的话,那么《苦役列车》和《火花》却带有复古气息,用来连接太宰治时代的抑郁与无力。《火花》中的所有人都像是被命运操纵的木偶,失败如影随形,每个人都在屈服,屈服于家长、社会潜规则或者欲望本身。咖啡馆老板与女儿一年见面一次,形同陌路,在21世纪的日本社会,人与人之间的交流正在失去羁绊和牵挂,也从侧面看出德永和神谷友情的可贵。剧中和德永同住一屋的老人迷恋于旧物品,最终难逃被房东赶出去的命运,还有德永与卖唱小哥的缘分都在提示我们在物欲横流的社会中保有羁绊乃是如此美好和值得铭记的一件事。
《火花》并没有像其他以某个行业为主题的作品那般带有极强的“情报”色彩,带领观众进入到陌生、有趣的领域中一探内幕。《火花》中对漫才作品的变现篇幅并不多,德永的创作和练习更是只用了很少的段落,我们大部分时间看到的都是日常性的吃吃喝喝,家人也只停留在回忆里,“私人”主题下,写作永远是自己与自己最好的沟通方式,德永写《神谷传记》,其实也正是他对理想中的自我的对话,这也支撑他靠这微弱的火花走完十年的漫才之路。剧中有个段子说“爱迪生发明了黑暗”“是阴暗的地下室发明了爱迪生”,这是光明与黑暗的辩证法,也是理想对现实的自白书,你能享受光明的一刻,也必须学会接受更多黑暗的时光,光越耀眼夜越暗沉,结尾德永终于在神谷身上找到了“平凡中的伟大”,残酷点说这是年轻一代梦想失败后的自我安慰,反过来说,成熟本身也许就意味着平凡,能接受平凡也许才是对梦想最好的实现方式吧!
3 ) 在茫茫都市的一隅,放纵欢愉的跳跃着
《火花》是Netflix进军日本后制作的原创剧集,是一部带有纪录片气质的日剧,目前看到的大多推荐和解读都相对主流,大都落在屌丝追梦上——“付出努力仍未成功的那些追梦屌丝,也依然有属于自己的光亮”。但个人觉得这部剧的思考程度远不止此。
1. 搞笑是什么?
《火花》所探讨的核心看似主要是“追梦”,实则又吉直树作为一个搞笑艺人,真正贯穿始终的核心思辨在于——“搞笑是什么”。
对于“搞笑艺术”的思考延伸出去其实也是对于艺术的思考,尤其“搞笑艺术”有其特殊性,它的“艺术性”与“流行性”的对峙与矛盾更为突出,创作者在艺术选择中是坚持自我艺术观还是向观众妥协?“搞笑”即是让观众发笑,那么是否取悦观众要成为一切的前提呢?而对于观众来说,精心编织的段子往往不如一次突发的舞台事故更有搞笑效果,这充满讽刺的错位感真是荒诞却残酷啊。
▌鹿谷因为舞台事故出丑,反而引得观众的满堂哄笑,意外夺得谐星
为了搞笑,艺能者们使用各种手段和技巧——出丑、夸张、开黄腔、不断重复等等……然而这些手法都是有必要的么,又是否有高级低级之差呢?在搞笑技巧手段上,德永始终抵触在表演中开“性”的玩笑,而神谷却显得十分大胆百无禁忌。但搞笑真的可以百无禁忌么,当神谷挺着一对巨乳出现在德永眼前时,德永说:“我哪笑得出来啊?!”
▌德永面对神谷隆的一对巨乳,看到的是这种离谱的搞笑可能触犯到
德永虽知神谷毫无恶意,却也清醒的明白他已经触及了搞笑的禁区,因为,践踏在别人尊严之上的搞笑,是做不得的。
《火花》是深刻理智的,它既充斥着对艺术本质的思辨,也不乏冷静理性的克制,同时,它的价值观很开放,这种开放集中体现为一种尊重——它高度尊重每一个个体,尊重每一个不同的选择,尊重每一种不同的艺术观念。《花火》把不同个体(如神谷、德永、山下、鹿谷)、追梦路上的不同选择(活成漫才一般的存在、放弃漫才归于平淡生活、放弃追逐回老家、善于社交努力迎合)、不同的艺术观念全部剖开来,但没有丝毫的赞损和批判,没有宣扬一种“应该这样努力才正确才能红才能成功的论调”,它关注的是每一个个体的鲜活灵魂,是他们在这追逐过程中的人生姿态,是彼此所建立的充满人情味的内心羁绊。
2. 人物 之 神谷——活成漫才是最锋利的搞笑
羁傲率真的师父神谷以自己的方式进行着漫才表演,他有着一颗高傲的灵魂不愿为任何人、事改变自己的形状,又对“搞笑”的奥义有着自己透彻的理解。“评委”被搞笑艺人们视为改变命运的“伯乐”,希望爆红的艺人们都对评委极尽讨好,而大胆狂放的神谷却可以对不尊重自己表演的评委毫不顾忌的讽刺;观众被搞笑艺人们奉为衣食父母,为了使观众发笑,艺人们绞尽脑汁,而神谷却从不屈于臣服,他甚至敢于在关键性比赛中故意制造演出事故来戏谑观众和评委。
无论谁,评委、观众、搭档、抑或是爱人,都不能影响他、改变他,他对自己艺术观的坚持,对自我心性的执拗,以及不可一世的狂傲在庸庸众生中显得极为异样,然而,坚定如神谷,却也在艺术的实践探索中一步步把自己活成了笑话一般的怪物,越是傲慢霸道的保护着自己的形状,越是变得错位而怪异,最终以一种畸形的反叛姿态痛苦癫狂的活着。可笑,可悲,又可叹!
▌神谷的一对巨乳与皎洁的圆月,这幅画面极具隐喻,美好却残酷,
3. 人物 之 德永——内心自我与外部世界的永恒对抗
德永是师父的soulmate,他懂得师父的艺术观,也羡慕师父那可以洒脱直率的去做真正自我的高傲灵魂,师父在德永心中是灯塔一般、神明一般的存在,他无法像师父那样任性和直率,无法像师父那样以坚定对抗、明确拒绝的姿态来面对世俗和主流,德永一方面会自我怀疑,一方面也对世界充满怀疑,他像一只弱小的动物,在自我与世界的对抗中总是感到摇摆、犹疑,虽不想去主动迎合,却也在半推半就中默默的温和的和世俗打了个照面。他惶恐,害怕在这不坚定中丢掉自己,害怕自己所做出的东西最终流为只为取悦大众而缺乏自己艺术观的东西。
“搞笑究竟是什么?”德永自问。
每一次迎合所得到的赞赏在他看来都仿佛是嘲笑,每一次顺从所得到的回馈也难以给他真正的愉悦,最令人唏嘘的是,在这“难以完全放下自我去迎合取悦”与“虽不情愿却也无奈选择适当妥协”的相互拉扯过程中,大势已去,自己不过成了一粒被时代洪流淘掉的砂石。
“好想红啊!”
但从来,红的不过就只有那么几个,大多数都被淘掉了,这些被淘掉的“砂石”们也难说不是天才,也难说不无努力,也许是不够流行不够大众,也许是不会变通不懂社交,也许是太特立独行,也许,只是时运不济……谁又说得清呢?
整个剧,看似讲的是一段失败的追梦历程、屌丝的励志人生,其实讲的是“个体”、“自我”与外部世界的对抗,这些对抗不是什么轰轰烈烈的大挫折大奋斗,它渗透在庸俗的日常里可能就是:
一个吃鸡肉锅的邀约和一次客气的拒绝;
一句台词的改动,
一声讨好的问候…
有人“与时俱进”,有人随波逐流,有人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踽踽独行……而每一种不同的人生状态就是由这些看似细琐的日常和微不可查的选择所组成的。
4. 搞笑の手段——模仿 重复 反语 意外事故
在这部讲“搞笑艺术”的剧中,创作者自己也将模仿、重复、反语、错位、意外事故,这些搞笑艺术(漫才、相声、喜剧等等)中常用的手法不断的巧妙使用。
1. 重复
在温馨的日常中穿插重复式搞笑,让三人的日常更加灵动可爱
2. 意外事故
鹿谷演出中的意外事故让在座观众哄堂大笑,最终意外赢得冠军,神谷在谐星挖掘大赛的第二轮表演中故意使用第一轮表演的录音,并以“意外露馅”引得观众发笑,人为的制造了一次“意外事故”,而这一次他却“意外”的没有获奖。
3. 反语
最后一场演出使用的反语,让人笑着泪流满面,在戏谑中体味到温柔的人情味,这种典型的东方式表达(含蓄、诙谐),真是令人赞叹!
关于演员,小林子的演技值得一座日剧奥斯卡的小金人,大量的固定长镜头太考验演员的能力,而我们小林子把德永腼腆呆萌的外表下所有的敏感和纤细都表现的极细腻熨帖,那些压抑的情绪和放纵的宣泄都拿捏的恰到好处,是一个会用内敛克制的方式来表演的好演员。
最后,说一下结尾。特别特别喜欢结尾的处理,两个人,一个巨乳大叔,一个苦逼少年,赤裸着身体在茫茫都市的一隅光亮里放纵的欢愉的跳着,那是他们赤裸的灵魂,璀璨的都市里寄寓在微小到几乎看不见的地方,那跳动着的、怪异的、炽热的、活着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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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火花》:無情世界裡的人性光輝zz
「在完全無法預期的未來中,
即便為不明原因的心虛與恐懼所苦,
還是努力拚了命走到這一天。」
《火花》敘述兩個一心想成為搞笑藝人的年輕相聲師,十
年之間渺小又深邃的旅程。
而在「漫才」文化盛行的日本,想成為獨當一面的搞笑藝人,
必須從劇場演出開始,慢慢熬出名聲後,才會得到上電視的機會。
《火花》雖然是小說,但由於作者的自身背景,我們從中看
見的不是一個虛幻的空間,也不僅僅是某幾個角色在故事裡
頭燃燒各自的人生的故事,而是與現實貼合的、一整個世代
的光景。
藝人、表演工作者、相聲師、網路紅人……
他們懷抱著純粹的夢想帶給人歡樂,
甚至挑戰讓那些平時沒有笑容的人也能發自內心大笑。
然而,在做著自己喜歡的工作時(也就是我們常說的「興趣
與工作結合」),儘管卯足全力,還是不曉得自己的下一場
演出在哪裡、觀眾會不會繼續買單、究竟何時才能寄錢回老家……。
「自己這樣的生存方式,真的是正確的嗎?」
擁抱著夢想的同時,也同時懷抱著對這種生活的心虛感,卻
又深深害怕著自己「主動結束夢想」的那一天,深怕在那天
來臨之前,曾努力過的一切都是徒勞。我想這是這本書帶給
人最大的衝擊和安慰吧,大概也是日本年輕人會這麼喜歡這
本書的原因之一。
另外,我非常喜歡《火花》中,主角德永的一段話:
「就算沒有私人的關係,也對在同一時代同一劇場並肩奮戰
過的所有藝人感到驕傲。穿著骯髒的帆布鞋走進後台休息室
時,有許多穿著同樣寒酸的傢伙。他們在短暫的片刻,讓我
忘記自己被世間拋棄,忘記藝人總是被人瞧不起。那或許就
像虛幻的海底龍宮。縱使一句話也沒交談過,但如果沒有他
們,我恐怕無法持續如此瘋狂的生活長達十年。」
我覺得《火花》除了對演藝圈的刻畫引人入勝,也將「羈絆」
這個主題發揮極致。在我們一邊覺得自己傻得可以,懷疑「這
樣過下去,人生難道會成為純粹的荒謬嗎?」、「如果到頭來
還是無法改變任何事,那麼自己的努力算是白費嗎?」的時候
,卻總是會遇見幾個與自己並肩作戰的夥伴。那怕只曾交換過
一個打氣的眼神,就能在流著淚想結束夢想時,支撐著彼此繼
續往前進。
「我一點都不感謝大家,因為有你們這些傢伙,我每天都過得
痛苦極了!混蛋!」身為要帶給眾人歡笑的搞笑藝人,直到最
後一刻,仍要強忍著淚水,以故意說反話的搞笑方式,向觀眾
們表達十年來的感謝。
也許這樣的作品,和故事中的德永和神谷一樣吧,既複雜又純
粹,但仔細想想就能理解。
所以我認為這本書,也同時是作者又吉直樹對所有演藝圈,
不,應該說是在這個世代中共同奮鬥著的人的致敬。
而儘管他並沒有挑明著說,但我想他一定一定認為,在現實與
夢想間掙扎拉扯的人們,綻放出的火花,比什麼都要燦爛啊。
5 ) 当我们讨论林遣都的时候,我们在讨论什么
闲言碎语系列之2
早期看日影也好,日剧也好,对林遣都三个字多少有点印象。美少年,量产美少年的发达娱乐业里的又一位美少年。然后过几年不小心看到二十代出头的林,质疑他长残了。没有发胖、也没有奇装异服,却还是质疑他残了。偶像新面孔的冲击让我们审美被急剧扩大的同时,也被诡异的局限到了某种特定范围。身高,没有180cm好意思吗?颜值,没有超路人200分有脸出街吗?人设,不好好经营我们惜得多看一眼吗?作品,作品是什么,能刷话题的那种东西吗?
这时候,他突然从一部意外爆红的奇异剧集中走了出来,让我们再次看见了他。(请搜索:大叔的爱。你没看错,是大叔的爱。)
美人,吉娃娃,毛发浓密,有粉色指甲的手指,藏着星辰大海的眼睛,暗色粉底压不住的好皮肤。他曾依着这副好皮囊,着实出名过,在最好的年纪留下了最美的影像。到了网络时代,有好皮相,就能让人多看几眼。要求高的观众说,美人在骨不在皮。那如果有骨又有皮,还有几处奇异的可爱,就是美人中的美人了。
173,隐形人,“天才演员”,变色龙演技,无处安放的眼睛,未老先衰的衣品,习惯性的手足无措,最后,脖子一直都在只是囤积了太厚的斜方肌。你喜欢哪一点?
在能窜个子的年纪演了太多运动角色,运动量大增。总感觉那时候没重视休息和补充营养,不然一定不只长到173cm。看他的头围和肩宽就知道,老天本来连身高都想给他。后来他说运动到实在不想动了,除了过度消耗之外,也许是心伤。很多运动和年少时的辉煌连在一起、不可分割,那是再也回不去的,年少成名的绝美人生。初战即是电影主角,演电视剧都有山田孝之和小栗旬给他做配。
但是,天才演员,并不是他最初的样子,他只是本能的表演一个美少年罢了。这也是天分,也算老天爷赏饭吃,但不是演技。演技,是他跌倒后才捡起来的东西。不需要什么大凶大恶的新闻,只需要在新陈代谢过快的行业里,从高处跌下来,就够了。你看看那么多曾出演爆红剧的演员,有几人还稳稳的坐在主役位子上。还有多少我们似曾记得的人,已经离开了这个行业。所以他在美少年时代过后被晾干在沙滩上,失去未来的方向,简直是天注定。在最骄傲的年纪,最沉浸于盛名的年纪,早早的经历了这些。痛苦吗?对,加倍的。现在看来却也是幸事一桩。
林遣都,中国有个老二哲学,意思做人不要垫底,也别抢风头。可老二真是个奇怪的位置,不是吗?前面是豪爽又奔放的哥哥,家里的第一个孩子意义自然是不一样的;后面是可爱的老幺妹妹,家里唯一的女孩子意义自然是不一样的(你确定妹妹是唯一的女孩子吗)。上天为了拯救你,照着天使的模样细心打造。终于15岁成名,数千人里选中的棒球少年,手帕王子,一路走高。结果数年主役,到了20出头,突然发现自己一直在原地打转。前面是项背甚高、无法轻易逾越的大物演员,后面是灵气秀美的新生后辈。怎么办?
把比较的心放下来,三人行,吾师焉。
你平视了曾经无视过的世界。把美少年的皮囊脱下来,钻进形色各异的人物壳子里。
看,听,感受。爱,恨,情仇。
这一次,是你自己重新选择了做一个演员。
只是没想到,害羞如你,也下定决心要做演员里最厉害的那个。你做到了吗?也许28岁的你还没有,幸而有火花。看封面就知道是好作品,丧到不能再丧,所以不敢看,直到补剧补的绕不过去才看了一遍。追梦的人不看第二遍火花。你在镜头前是德永,也是林遣都。你说导演经常不喊cut,演员还是要继续演下去。小栗旬早早做过导演,山田孝之终于做了监制。你还在演员的路上奔走,你要继续演下去。因为,你要做演员里最厉害的人。
当我们讨论林遣都的时候,我们到底在讨论些什么?美少年to大叔养成法?内硬外软的反差萌?女友差九岁又怎样?
我想讨论羡慕。
羡慕他遇到火花这样的传世之作。
羡慕他在大叔的爱里也变态的闪着光。
羡慕他跌倒后站起来了,但又慵懒的准备随时躺下。
羡慕他投入到指尖的演技,被影迷拿出来细细研磨。
羡慕他还这么年轻,却攒了这么多形色各异的角色,让突然迷上他的人一时走不出去,默默的补剧-感慨-补剧-感慨,循环往复。
羡慕他总是被同剧演员又抱又亲,成为大家心里最可爱最放飞自我的小林子。
羡慕他一路徐行,变成现在这个很沉稳、很帅气的林遣都。嘟嘟嘟。(满意吗)
6 ) {我这一生 不过十年}
前些年的韩剧《住在清潭洞》前半有这样的画面。
吴智恩过完备受打击的一天,当她终于从餐厅下班,在斑马线这头等待通行灯亮起,沮丧时无意抬头,看见玄宇在对街的便利店里吃杯面,水雾缭绕在他周围。她所有的沮丧一扫而光,穿过人行横道,走到正对他的玻璃前面,轻轻叩响。玄宇闻声抬头,表情淡淡却有些惊讶。智恩眼眶渐渐泛红,眼泪涌上来却一直笑着,专注地看着他。那时她还不知道自己多么在意他,他的存在已经是她无穷的力量了。
《住在清潭洞》用了将近两百集去写一段人生。
《火花》则用了不过十集。
导演擅长用镜头拉长人生,几乎每一个镜头都在告诉你,德永的漫才之路,就是现实;而他和神谷之间的关系,是超现实。神谷本身不受世俗框架约束,他的作品是随性的,几乎是随意的。因此德永第一次在烟花大会上见到他,就被他的漫才深深吸引,那时背景升起四散的火花,慢慢消逝在空气里,德永远望着台上不断叫骂的神谷,然后音乐响起《I see the reflection in your eyes》。
几乎每集都会有长镜头瞄准夜晚的街道,还未成名时,德永总在这条街上疲惫不已地走着,路过牵手散步的情侣们,路边栽倒的醉汉们和弹吉他的小哥。后来他认识了神谷,两人常常在深夜里奔跑在空无一人的街道,高唱“太鼓、太鼓的小哥”。好像一整天都没什么意义,直到晚上他们相见的这一刻。应该说,从德永见到神谷的第一面开始,他就知道这个人往后会成为他全部的力量。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就超越友情,从灵魂开始相知相合,神谷做他自己,德永则希望变成神谷。
刚毕业的德永和山下只是想完成从儿时开始就默契又果断的梦想,他们未能及早预知未来梦想可能与现实之间发生的碰撞,即便这条路走得辛苦又孤独,他们也未放弃日复一日在小公园里讲关于“鹦鹉”的,还不能被成为漫才的尴尬笑话。
德永和山下之间充满默契,即便成名后屡屡发生冲突,只要回想起当年是如何决定走上这条路,就能够重燃希望。与德永相比,山下更懂得生存,更能建立社会关系,更明白如何在人与人之间周旋寻找机会。这并不代表德永就是高尚的超然的,也不代表山下就是庸俗的世故的,他们只是在理想和生存之间发生了分歧,无论对错。
我想到我最好的朋友,她常说“如果就现在这样 这个学历 这个位置 以后怎么办呢”。所以她不论自己是否辛苦,工作是否轻松愉悦,即便上司不重视她从未公平地对待过她,即便一个月也难休息一天,即便累死累活获得的报酬也没有同事的一半多,但她仍然坚持着,我知道她明白人世的艰难,她就是从大火里走过来,才想要更多。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如果说年轻只是为了变老,我想我一定会认同她的想法。但事实却不,我还是天真地想每一刻都是自由的,我不想刻意去迎合这个社会,我不想在明亮的酒席上推杯换盏,我不想曲意奉承傲慢无礼的上司们,我不想,我统统不想。
我只想说我想说的话,做我愿意做的事,不论是否艰难,不论有多大阻力。
在这个层面上,我就变成了德永。
十年时间里德永也认识了许多人,他与吉他小哥的相识算是偶然中的必然。吉他小哥总是站在回家的大路上唱一支写人生的歌,德永每天步履沉重地路过,还要站住脚听一听,往吉他盒里扔几块钱,等有其他人丢钱,他的任务就结束了。待小哥工作结束回到公寓以后,就会上门把钱还给德永。他无数次地请求“最后一次,再帮我最后一次”。
艰难的人总还想着互相扶持,直到吉他小哥终于放弃梦想回老家去的那天,站在大巴下面高声唱了《今夜星光灿烂》。他唱“我沮丧的朋友啊 吹着口哨往前走吧 不是你的错 世界就是这样的啊”。德永最后一次,出于真心的最后一次,往吉他盒里扔了钱。歌也没听完。
吉他小哥的离开其实是一个节点,只是当时德永的漫才生涯慢慢出现了转机,他并未发现生命中许多人来了又走的缘由,这让他沮丧,但他仍然抱有希望。在某些层面上,追求梦想的人总是充满了执念。
德永将头发染成银色的那天开始,"Sparks"终于为人所知,他写的笑话终于有人能听懂,他和山下的梦想好像终于能够实现。
当"Sparks"站上更大的舞台,粉丝众多的德永也开始学着讲一切让人发笑的流行笑话,神谷看着电视里"Sparks"精彩绝伦的漫才表演却眼神呆滞毫无起伏,德永看着他,终于也忍不住流下泪来。他知道从他让步的那一刻起,站在大雨里练习漫才的那种纯净,就泯然消逝了。
事实上当他终于向现实屈服,他只能将自己的一腔热血寄托在神谷身上,因此他希望他永远是出格的,永远是不同于世俗的,永远是光芒万丈的。神谷带着“阿呆二人组”来到东京的时候,漫才界曾将这位鬼才视作"台风眼",而台风眼,其实是没有风的地方。神谷本身带着无限灵感,他甚至为了表现自我在上台前临时变阵,他的表演总能惊世骇俗,他只要站在舞台上,就是德永所向往的一切。
真树离开神谷以后,神谷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跟真树在一起的时候,曾经也让她去找个合适的人过完一生,但真树总是温婉,我猜她一定也希望看到神谷脚踏实地,希望他能够哪怕表现出一点点需要她的样子。我想起那些令人郁结的夜晚,神谷带着德永去真树家,夸真树做的火锅世界一番,三个人都满足而幸福的样子。于是现在就变得更加悲伤了。
往后神谷彻底成了没有脚的鸟,时常浑身呕吐物地躺在街头,精神迷乱地做着像他又不像他的事。譬如将头发染成银色这件事情,德永对此反应非常大。德永有自己的理想国,但因实际与理想的背离,他才希望神谷永远不会走下神坛。我猜看到神谷发色的那一刻,他的理想就此崩塌了。
剧情往后简直急转直下,原本处于事业巅峰的德永终究还是无法妥协,亲手毁灭了"Sparks"的未来,这件事山下一定不知道,否则必定会有更加惨烈的光景。但最终归于平静。
《火花》框架是很简单的,德永坚持梦想,最后失败去做房地产的故事。
好像《金粉世家》里最后一集,金燕西看着面前的百合花怔怔然,他只是呆呆地看着花,也不哭也不笑地说“至少它盛开过了,不是吗”。
最直观的体现是,德永从小房子搬到大房子,再搬到小房子。他的一生所有的热情,都赋予了这十年。因此谢幕舞台上他忠于内心做出的漫才,他只敢将真心话,都用反话说出来。他只能等他喜欢了一辈子的女孩离开以后,才对天空说我爱你。他爱死了这个舞台,爱死了喜欢他的观众,爱死了自己发光发热的理想,爱死了这十年中努力的自己。
本片最后一集中,德永介绍合适的房子给两位年轻人,那一瞬间我想,梦想虽然屡屡破灭,但内心深处他仍然拥有。只是没有那样的运气,也不再那样热烈地去追求了。
他又路过神谷唱出“太鼓、太鼓的小哥”的那处公园,年轻人们依然饱含着对未来的热情,不远处另一位吉他小哥站在街头弹唱,真树也推着婴儿车笑着走过了。每当世界又一轮回,只有念旧的人才能发现物是人非。
时间终究会将我们打败,我们用十年的时间具象梦想,不过是为了证明我来过,我活过,我深爱过,我永不后悔。
实际上我已经不需要再多说什么了,我只能在这里记下我偶尔的一些感触和对人物的一些想法,最真实的所有令人唏嘘的东西,都体现在剧里了。我也想不出更多了。
真是惊喜啊!既保留日式横道世之介般不经意的温暖,竟也嗅到LouisCK感尖刻的黑色,勇敢抛弃日剧狗血、煽情、大特写的样板,大量使用电影化的空镜、长镜、大全景。不编织世界中心呼唤爱的谎言,只表达世界那么大哪里是我家的真相。人物的拼搏与格格不入相互交织,好一曲都市残酷物语。
潜心在事业上的人都是孤独的,妥协于世俗又不愿意刻意逢迎的德永,坚守自己却迷失其中得不到认同的神谷,拼尽全力,热血的梦想最多可能点燃的只有刹那的火花,不过大概人活着就不会有太差的结局吧。喜欢各种大全景下小人物透出的疏离感和孤独感,谢幕演出非常精彩,这部镜头语言真丰富,演员表演很棒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仰天大笑出门去的神谷洒脱不羁,是德永逐梦路上灯塔般存在的指引光芒,在无数细碎甚至无聊的对谈间,沉淀着波澜万丈的日常肌理,酝酿着脑力碰撞的灵感火花;极具电影质感,喜欢拍摄背影的运动长镜,宛如人生路上的步履不停,宛如自得其乐的平凡奇迹。
尽管算是师徒关系,但其实只是两个同龄人,师父的一些观念虽然耀眼但他自己也难以做到,在德永看来他是自己想成为而无法成为的人,把他的观念作为自己的准绳。但如果要在社会里取得一个位置,拘泥于本质问题便行不通了,连师父也露怯,他们只好成为有才能的失败者,不过失败也没什么。
在徳永眼中,神谷是最耀眼的火花。Sparks的故事太现实,他们推翻的,只有“努力必定会有回报”这句美好的话语。
10小时长的电影。超赞不多说。
近年来看过最好的日剧......不对,它应该要去和电影比。
几乎一口气看完,超越原著的成功改编。建议先看原作,这样才知道它做得有多好。近乎纪录片式的细节展示和作者式的影像风格,使它更像一部超长电影而非电视剧。原作的结尾或许象征意味太强,过于超现实,但影像化处理竟看得边笑边哭。「只要活着就没有bad end。」两个疯癫的灵魂狂笑着在路上疾走的故事
总之都去给我看
活着也没什么意思啊,梦想不会实现,在一起的人会分开,只有走过的马路等你走上一遍遍。
我決定把我以前打五分的劇全部改成四分
Netflix与又吉直树携手,以超一流的制作水准完成日剧向电影化进阶的新高度,不可思议!叹为观止!年度日剧毫无悬念。荒诞情境下小人物的自省与孤独,自若泰然的月光下,他们是平凡的奇迹。
看完哭到脑壳痛。戏烂人未死,感谢这个世界存在偏执狂的天才,也感谢温柔包容他们的普通人们
再不出OST死给你看
仿佛随便打开一本尼采的书,随便指一段都能套用上去一样。这一句最让人唏嘘:“自由的保证是什么?是对自己不再感到羞耻。”艺术和生活确实要用两个体系评定,可艺术家和凡人总要有交汇的地方,艺术家也无法逃脱人间烟火的束缚,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时已经不是艺术家,而是一个赤裸在人间的、羞耻的人。
真是很意识流的日剧啊,每一集都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可是每每看到最后都仿佛体会到,悲从中来,四个字。(好魔性)。这个世界上,才华与成功本来就不是成正比的啊。而且人生啊,本来就有些事情,是徒劳无功的啊。PS:林遣都有一张张智霖+郑伊健+冯德伦+霍建华的脸。
get不到点适应不了节奏的人请坚持到第四集。用大量长镜头组成的剧像看了将近十个小时的电影。最绝望的不是在歌声中落荒而逃的告别,不是和搭档用反话完成的最后演出,而是神谷哭着说"我想德永是会笑的"。那些孤独而有趣的夜晚,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有着笑得仿若征服世界的灵魂。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逗别人笑的人,首先都学会了哭。
“爱迪生发明了黑暗”“是阴暗的地下室发明了爱迪生”
看过剧后专门找了又吉直树的原著来读过 整个本子令人想起古谷实 影视化的完成度也很高 结局部分虽然意外但也是宿命使然 毕竟神谷师傅这般恃才狷狂的人物 早在开始时已预示了结局 说起漫才 托妻子常播日综的福 看过不少 但始终get不到笑点 还是老相声有趣 郭德纲和曹云金的师徒十年 拍出来想必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