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雀是衣帽间,别府是单人间,家森是书房,卷是双人间。
剧集一开始就说,在别墅的二楼,每个人都有一个房间。
小雀和别府的房间在 ep1 就出现了。
雀的房间最小,席地而睡,只有一张椅子。(ep1)
各种睡姿。(ep8)
家森进来过。(ep8)
别府是单人间、单人床,常在桌上用笔记本电脑。(ep2)
家森背着小雀进来过。(ep1)
小雀自己来过。(ep3)
也怂恿别人来过。(ep8)
家森睡书房,有一张大书桌,三面墙上都是书。(ep4)
生病时小雀来送饭(ep4)。枕头旁边放着紫式部纸巾(ep1)。
独自流泪时,是躺在地上。(ep9)
卷最神秘。独自拉小提琴在客厅(ep1),兼职写稿也在餐桌上(ep5)。没有人知道她的房间是怎么样的。
一直要等到 ep6 结尾才出现。小雀被捆绑起来,应该就是在卷的房间里。还记得衣架上这件绿衣吗?卷去医院探望小雀的父亲,就穿着这一件(ep3)。原来是个标准间,有两张床,一张小桌,一面镜子。(ep7)
卷的婆婆也被安顿在这个房间。(ep7)
卷收拾行李时。我们终于可以确认这就是她的房间。(ep9)
10p完结。就像热门短评里说的,金句频出却让人无比厌倦。b站上每一集都有人热衷于寻找某个表情和动作与前面的联系,高亮标示金句的就更不用说。可看完全集,我只想问这一切是为什么?整部剧演了些什么?金句对剧情的推进有帮助吗?太无趣了。
按照豆瓣的评分,这部剧应该算在“还行”也就是三星的范围,但由于先前过高的期待和事实上鸡零狗碎的剧情,兩星足矣,下面还有《伪装夫妇》垫底。
当然,此评分与演员演技无关。追剧时流过的泪不会说谎,只是惋惜好演技被剧本拖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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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上追剧时的短评:
被“被雨淋湿的狗”吸引来的。前面的剧情比较琐碎,慢慢变成了打发时间的肥皂剧。直到第六集,虽然很多人觉得这集拖沓什么,但我却有一种心被刺痛的感觉。越来越期待了!btw第一次在片尾曲体会到“惊艳”的感觉,无论歌曲和表演都是。(3.23,第六集时写下了这样的评价,现在看看实在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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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8.7 再更新
先前的表述有些误会,也许是我的心境变化了吧。最近越来越中意“意识流”,大概就是所有的表达,所有的行为,话语,它们的存在自有意义,此时执意追求其“核心”便是多余的。因此我明白了评论区一些朋友对此剧的赞美。
所以,我在此纠正一下我的表述:的确有些文艺作品,比如《麦田里的守望者》,比如《爱在日落黄昏时》,它们的存在就是意义。但是这和《四重奏》里的啰里八嗦是有本质区别的。四重奏想讲故事,却支离破碎;想走意识流,又放不下主题。
就是一堆废话。
第八集中有这样一段: 小雀睡着了,开始做梦。梦里是回忆中的别府,小雀下楼,见他系着围裙,手拿漏勺,给她做了一盘那不勒斯意面,桌上摆着啤酒,小雀穿一件白衣服。别府说:“吃那不勒斯意面很危险的,毕竟你穿着这么白,这么漂亮的衣服”,然后替她系上了围裙。小雀醒了,挠挠脸蛋,下楼吃饭。见别府身系围裙,手拿漏勺,正在做面,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身穿浅色上衣,好像梦里的景象。小雀给仙人球浇过水,别府端上来两篮荞麦面。小雀磨开一板芥末,加在两人的小碗里。芥末磨多了,两人吃后都被辣得皱了皱鼻,相视一笑。这时家森突然闯入,说马桶圈不热了,于是别府上楼去修,家森就接过别府的面碗,吃了一口放了过多芥末的荞麦面,被辣得皱了皱鼻,开始与小雀兜兜转转地谈论兼职和单相思的事。真纪回来了,买回了小雀要的五号电池,小雀接过后上楼,真纪坐进小雀的位置,吃起了放了过多芥末的荞麦面,皱了皱鼻,家森与她聊关于离婚后再婚嫁给别府的事。别府回来了,家森上楼上厕所,他坐回自己的位置,真纪起身,哼着小曲收拾刚从超市买回来的东西。 这是《四重奏》中非常具有代表性的一段剧情。除了极富舞台趣味的场面调度,四人的关系在这一段戏中,可以说是得到了非常富有含义的小结。这一切都要从小雀说起。 如果说在这同居的四人之中,谁是那唯一一个人际关系核心的话,也许不是提议组织四重奏并借出别墅给大家住的别府,也许也不是K房之中大家以不同原因想要去接触的真纪,不是家森。第一幕第一场戏,即是小雀接受卷婆婆委托协助调查真纪的情节;她喜欢别府,别府喜欢真纪,她暗里调查真纪,不断对她演戏,下套,做出判断;家森借着演示“SAJ”之类的戏码,明里暗里与小雀互动,压抑地满足自己表达爱意的愿望。错综的人际关系拉起了四人的故事,而在这四人之中,小雀可以说是关系线最丰富的一人,我喜欢你,你不喜欢我,你喜欢她,我欺瞒过她,我明明喜欢你,却违着真心想要让你们俩在一起,他对我好,我又不肯接受与他相爱——顺理成章地成为四人关系的中心接点所在。 吃荞麦面的一出戏极富含义。小雀梦醒,爱意重萌,期待着那不勒斯意面,差点就要相信这是命运安排,可别府端上来的却是两篮荞麦面。家森让老实的别府离场,自己取代小雀的相思对象坐到她对面,大放醋意,满足自己心里深处的某种表达欲。小雀眼里无他,拿了电池跑回房间,家森又试探起真纪与别府的关系来,他明知自己与小雀并无可能,手已经主动将尽松开,却依然纠结着不愿完全放下。别府一来,家森自然就走了,二人独处面对面时,而真纪却不与别府交流,哼着小曲去整理物品,留别府一人尴尬地捧着面碗对着空座位夹面涮汤。 四人皆有一个相同反应,就是被芥末辣到,皱皱鼻子。芥辣,一种被辣却不能开口的调味料,不像红辣椒,辣到忍受不了,可以叫,可以大口灌啤酒。应付芥辣之辣在于忍,忍过了,即可以继续该做什么做什么。如此一来,四人正在承受的情感之重,就通过这一味调料得到了很好的诠释。如戏中剧情所示,小雀正是磨这板芥末的那个人。 一桌二椅,角色轮转;两篮荞麦面,一板芥末酱。小雀就像她的大提琴,在这个乐队中,在这四人关系中,协调着演奏,把握着音准,烘托着旋律。后来,小雀浇的仙人球开花了,而赏花者却是别府和真纪;她编了理由将演出票给了二人,自己在公司加班,梦见与别府吃面,约会,一起去听这场李斯特,醒来才发现《安慰曲》是从电脑中播放出来,于是只好抹抹眼泪,继续工作;下班后跑去音乐厅门口搏机会,却最终哭着自己回家。家森旁观局势,为小雀买回了章鱼丸子,向她介绍SAJ,开着玩笑说出了那句自己真正想说的心里话。荞麦面被端上台的一刻,即是梦境破灭的一刻,这一刻,所谓的命运,缘,份,在小雀心里似乎已经有了一种回应。 引两个对话: 荞麦面餐桌上,真纪对家森说:“你很有自知之明嘛。” 家森答:“我的性格就是因为太有自知之明了。” 梦里,别府问小雀:“世吹,之前你也在喝这个咖啡牛奶吧。你很喜欢吗?” 小雀答:“嗯,是。一直很喜欢,喜欢到我都要忘记我自己喜欢了。” 小雀笑,别府低头继续整理要晾的衣服。
本剧的剧本为坂元裕二原创。除去剧作以外,故事首先是以影视的形式呈现在人面前。本文将以“集”为单位,选取每一集中作者比较有感触的部分进行文字性的还原。不同于典型的剧评,议论中将大量夹杂描写和叙述的成分,希望可以给大家呈现另一个形式的四重奏。推荐观看顺序:剧集:其它剧评,解读;本文。
人生有三个坡:上坡(上り坂,noborisaka)、下坡(下り坂,kudarisaka)、意外坡(まさか,masaka)
下楼到便利店买东西的几分钟之间,和自己一起生活了两年的丈夫便失踪了。在丈夫离开自己一年之后,卷真纪(maki maki)女士开始意识到:人生是具有这样的意外性的。而一旦这样的意外性降临在自己的人生之中,就是覆水难收。
覆水难收,就像已经淋上了柠檬汁的炸鸡。对于怎么也无法接受柠檬汁淋炸鸡的人来说,这一不可逆的事件算是毁了一晚的好胃口。
然而,虽是覆水难收,却还是”しょうがない”(没办法的事)。淋上了柠檬汁的炸鸡,面对空房,卷真纪女士遇到的是令人更加哭笑不得的窘境。
哭笑不得的窘境,更确切讲应该是哭笑不得又无话可说。柠檬炸鸡无关大是大非;而丈夫不再出现的家,却是人生某乐章的一个休止符。人生的意外性一直存在,四个“柠檬炸鸡”派的人,在各自人生的某个节点上,在共享炸鸡之前,“意外”地遭遇到了这样一个关于“意外”的课题。
卷真纪女士“秉持”着人生的这样一份意外性,希望可以在由意外性串联起的人生之中,伴着四重奏的旋律找到一份归宿。
之所以伴着四重奏的旋律,正是因为这四重奏的诞生来源于“偶然”的相遇。至少目前对于卷真纪女士来说,人生的意外性“卷”走了她的丈夫,也带来了三个演奏的同伴。
客厅里,黑色的袜子依旧散乱地躺在地上,被吸尘器绊倒的卷真纪女士趴在地上,用指尖碰了碰。公园里,没有明显伤痕的中年男子尸体,被发现了。
传出小提琴声的KTV里,“意外地”,三双眼睛盯着一扇门。
卷真纪女士的人生,是由“意外性”串联起来的。
她的人生有三个坡:上坡、下坡、意外坡。
松隆子真的是大演员,一集之内,卷真纪这个角色已经是活灵活现了。
细节表现得实在太好:恶作剧不得逞后的悻悻之态,左右手换戒指时动作的停顿与加速,平时稍有畏缩的姿态,关键发言时十分坚定、当仁不让的语气,无不刻画地非常到位。
目前看来,卷真纪这个角色,年龄最长,人生阅历最丰富,形象相对来说最为复杂。平时说话声小,显得怯懦,行为透着孩子气,像是童心未泯;但在大事情上又十分果敢,能一针见血地指出关键所在(两次重要的谈话之中)。发言里透露着自己对人生的态度,而语气里似乎又故意地传达出“态度背后有故事”的感觉,内容信息量大,在理,且深刻,使人无法反驳。组合最终留在轻井泽的饭店演奏,就基本上是靠她争取推动的。
塑造这样一个角色是相当有难度的。然而看过这一集,大家应该都会觉得,由松隆子承担起这个任务是令人安心的。
新垣结衣,石原里美等可爱的小姐姐们,距离能让大家看一集之后,就感到“安心”的这个程度,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请忽略这句话)。
果てしないあの雲の彼方へ、私を連れていって(带我一起徜徉无边无际的,白云的彼端吧。)
被父亲和祖父的光芒笼罩着,别府给女性同事签上家族的名字。九条注视着那个一如既往的温柔的脸:大概是说起那件事情的时候了。
KTV的包房里传出了女性唱white love的歌声,似乎要将人的思绪拉回怀旧的九十年代。多年相伴的公司里的女性前辈对别府说:我大概要结婚了。
多年以来,一直多着一张演出的票,自己到底去或者不去呢?能去的话就去吧,别府犹豫着。然而来到剧场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没有了空位,曾经自己可以坐上去的地方,有了一股轮胎的气味。
犹豫着的,不仅仅是演出的邀请。第一次偶遇种下的单相思,在第三次邂逅的时候依旧没能得出命运的果实。下了决心之后,迎来的是“事不过三”的真言灵验。
十年之久,一直远远憧憬着那个咖啡馆,却成为近处便利店的常客。别府一如既往地温柔,温柔地踌躇着,迈不出确定的一步。在持久的犹豫之中,不知不觉地产生了对于九条的留恋。远处的咖啡馆遥不可及,这个近如便利店的女性前辈,在漫长的岁月里,成为收留别府的温存。
“我大概要结婚了”突入而来的休止符让别府意识到,看上去永无止境的时间,不会一直流逝下去。
然而十年的单恋并没有换来一次令人满意的表白,燥热的内心与身体不得不寻求另一个归宿。
KTV的包房里传出了男性唱"white love"的歌声,似乎要将人的思绪拉回怀旧的九十年代。趁着微醺,别府也放下习惯性的温柔,放纵着孩子气。积存十年的感情未能在彼处释放,末班电车终于成为了逾越男女界线的借口。
一直“狡猾”地接纳着“狡猾”的别府君,九条清楚地意识到远方那个咖啡馆的存在,使得自己永远只能是别府身边的那个便利店。虽然可以互相取暖,虽然自己心存喜欢,却不可能走向婚姻。
因而,当别府从床上坐起,发出结婚的请求时,她放下手上的手机,从壁橱里拿出“札幌拉面”。
公寓的阳台上,九条和别府并排坐着,共同盖着格子纹的大围巾。别府再一次提起结婚的时候,九条把自己脖子上的红围巾送了两圈,套到了别府的脖子上,就像是冬日里给弟弟送便当的小姐姐。
远处的咖啡馆,近处的便利店。
清晨,远远近近的建筑,还亮着灯光;视线尽头连山上瞒着或橙或红的朝霞,拂晓稍稍抬头,将晴朗的黎明天空染出淡青的颜色。
果てしないあの雲の彼方へ、私を連れていって(带我一起徜徉无边无际的,白云的彼端吧。)
阳台上又传来熟悉的旋律,似乎要将人的思绪拉回燃情的九十年代(别府与九条二人同white love的演唱者基本上同龄,这首歌流行于二人的青春时代)。然而黎明的青空下并没有青春的火焰,冬日的清晨里,同系围巾的两人,就正好让相守多年的温存在这里达到climax吧。
冬天,轻井泽的夜空里看得到星星。在便利店外等候的麻雀露出了猫的表情。猫悄悄地来到门后,睁大的眼镜捕捉到蛛丝马迹,被窥视欲填满的好奇心就会咧嘴笑出。
然而,踩着肉垫的步伐却终究没能逃过“被抛弃的女人”的耳朵。听,又响起来了,那首“成人法则”。
初次听片尾曲的时候并没有特别的惊艳,但是在看完第二集的时候,伴随着剧情的展开,歌曲传达的味道也逐渐弥漫开来。
往事像书页一样被翻开。视频里,多年之前,蒙着眼睛的少女发出麻雀一样的声音。身旁的男人穿着魔术师样式的服装,并没有什么表情。
麻雀学了猫的诱惑之法,却没有在心绪烦乱的时候接上治愈的wifi。
小小的身子,大大的提琴。不管是有阳光的日子,还是在阴天里,总显得有点微妙的感觉。
与四重奏的另外三个人不同,当没有组合里其它的人出现的时候,雀似乎总是形单影只。她是喜欢独处,还是习惯性的孤独呢。
带着荒诞感的恶的父亲,过早支离破碎的家庭。幼年发生的事情,很多时候就像河流上游的污染物,伴着流水殃及整个流域。日本社会独有的“世间”也不给人太多翻盘的机会。那个被蒙着眼睛,身着红妆的少女也可能是有史以来最具无力感的魔女吧。
也许是在习惯性的孤独里习惯了孤独。然而无论世间多么凛冽,雀却依旧守护着两件东西:柜子的钥匙、大过自己身影的提琴。
父母是一切的源头:爱与恨,笑与泪,快乐与痛苦,离别与相逢。麻雀的父亲,其实在很早就已经死了。一直以来,伴随着她长大的只有柜子里的母亲,和那个提琴。她抱着大提琴,抱着这个生于她之前,存于她之后的伙伴。原来,那便是她的蜗牛壳,是麻雀行动的巢啊。
习惯了孤独的麻雀,不曾有一个真正的归宿。冬日的轻井泽,林中的小木屋可否成为她久违的停靠呢。虽然习惯了孤独,但是仍旧强烈地渴望着。
公交车驶过千叶县的医院,雀并没有下去。离开了轻井泽,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可以回去。广场上,阳光才刚刚扫到雀的身上,就传来了驱逐的号令。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所以当卷真纪出现在面前时,麻雀的心是激动而紧张的。她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一次久违的接纳,还是又一次的放逐。
没有其它顾客的店里,收音机播放着夏天里的恐怖故事。在卷的步步紧逼之下,麻雀放下了最后的矜持。不愿回想的往事娓娓道出,而对方的眼神也发生着改变。
打开了饭碗盖子之后,雀久久没有发觉递过来的筷子。在卷真纪丢下筷子,握住那双小手的时候,麻雀终于找了归宿。
一如既往地,麻雀总是笑着。但只是大多数人并分不清这笑的背后是否其实是哭声。然而当她真正哭出来的时候,也开口吃了看上去很好吃的猪排饭。米饭和肉,因为泪腺作用而变得粘稠的口腔,人在哭的时候,吃下的是曾经的自己,吃出来的是另一个人生。
在返回轻井泽的路上,雀回想了自己与大提琴的相遇,这个她一直抱着的东西,其实曾经是她唯一的依靠。而如今,第二把钥匙出现在了她的钱包里。
两把钥匙,一只提琴,三十年的夹杂着思念与恨的羁绊。在哭着吃完猪排饭之后,雀终于和自己的家人永远相伴了。原来,并不用舍弃本来的面目,就算不化身为猫,也是能连上遥远的wifi的。
少年意气发,策马走天涯,亦曾为优人,施粉作芝居。(这里芝居为日语词,读作"shiba",ba可以读轻声或去声)
家森有着一股潇洒与不羁,然而命运的铁幕却不因人的性情而变。相对于一无所有,得到就马上失去的巨款就像是人生的意外性开出又一个玩笑。
命运的捉弄是偶然,但是音乐的理想在人生的现实中不振就是某种必然;邂逅是偶然,然而因相似的人生际遇走到一起确实一种必然。家森在理想将要向现实妥协的时候遇到了茶马子,于是展开了“老婆孩子热炕头”的一段人生。
“我只是打工的领班,今年已经35了。” 在镜子之前,家森收起面对顾客的客套表情,内心里的怅然之意不禁流出。向现实妥协的家森终究还是无法真正按耐住心中的憧憬。
那年夏天,酷暑难耐。潮湿的空气,皮肤表面的黏着感,令人渐渐生厌的蝉鸣声,以及已经充满疲倦感的争吵。
结婚的契机是理想向现实的妥协,而离婚的契机则是现实压抑不住理想的躁动。
然而,在真正回归理想的时候,就只有漫长的坚守与等待。我们都没能成为我们想成为的样子,或者说,尚未成为想成为的样子?家森的人生游走在现实与理想之间。
看着跑去喝水的儿子,曾经小小的身体已经长到不太合适抱起的程度。家森停顿了一下,还是抱起了小朋友,与前妻上演了一场追逐,那个曾经游历全国的少年再一次迈开了不羁的步子。
“你们的离婚什么时候结束?”儿子的语气拙稚而纯净,昏暗的环境之下,家森的声线也放得温柔许多,不再有纠结某一死角时的咄咄逼人。亲情的温暖勾连出的是曾经的爱情和家庭生活,是家森的另一半人生。很难说那样的生活不是家森所需,所爱的,于是他温柔地问道:小提琴还在拉吗?
儿童熟睡之后,大人们的羁绊才迅速展开。深夜里,轻井泽的林木深处,传来熟悉的门铃节奏。
“你是我的心肝儿,你是我的肺,你是我的大肠头儿” 家森坐在楼梯宽宽的扶手之上,在卷女士的启发之下,说着私下里傲娇属性不可能说出的情话。
前妻的面色不再那么难看,不禁笑了一下,两个人似乎找回了多年前相遇时的某种感觉。
然而,酷暑里的分离本来就不是情感的纠葛。婚姻与家庭生活需要稳定的现实土壤,对于三十岁的已婚人士而言,为了理想的不羁闯荡仅仅是奢饰品而已。
晴朗的日子里,厚厚的积雪在阳光下闪耀。没有纠葛的分离仍能激起情感的波涛。看着儿子拉弦的小手,家森的眼圈慢慢湿红起来。
四重奏里除了卷真纪以外的三个人,似乎都通过一场演奏告别自己的一种人生,这一次轮到这位父亲。
家森穿着几乎纯白的外套,似乎要与周围的雪融在一起。出租车的后座上,年幼的儿子向自己挥手,家森挥手回应。他在向儿子告别,实际上是在告别自己一半的人生。无论是电光火石的爱情奏鸣曲,还是玩转细腻的亲情咏叹调,此刻都乘着被阳光照得发亮的出租车,不紧不慢地离他远去了。于是他遮住了自己一半的眼睛,只用一半的视野见证了这一切。那被遮住的眼睛,却不会因为遮掩而止住悲伤,他的手在冬日的残阳下微微颤抖着,有点发红的手指下,是被泪水浸湿的头发。
1、别府最后的那几句台词,再一次展现了日本编剧,具体地说是坂元裕二的功力:
あなたといると 2つの気持ちがまざります 楽しいは 切ない 嬉しいは 寂しい 優しいは 冷たい いとしいは... 虚しい いとしくて いとしくて 虚しくなります 話かたりかけても 触っても そこには何もない じゃあ
僕は一体何から
あなたを奪えばいいんですか?
这还哪里台词,这就是诗啊。我感觉自己的中文功底在此面前翻译无力,而用普通的话语去分析解释其中表达的情感又会失去原文的诗性,所以就姑且把日语原文留在这里吧。
2、善与恶
善与恶在很多时候还是比较分明的。四重奏的成员们虽然各自性格迥异,有的举止行为还颇为诡谲,但是不难发现,四个人的内心基础还是透着明显的善意。
然而有朱却截然相反,至少现在不多的情节里,我们可以看到一个恶意渐渐从墻后漫出的形象。至少从现在的信息来看,她的恶是那么的纯粹。下期预告的台词里,“太喜欢了,喜欢到想弄死他” 这句话,吉冈里帆在说到“殺したい”的那时候,眼睛配合着有一瞬间的睁大,可以看到眼白部分明显增多。那是魔鬼的表情,是真实的魔鬼在体会到的毁灭的愉悦感时所露出的表情。虽然结合前后情节,有可能根本不是这断章取义的意思,但是对于有朱这个角色的展开还是十分值得期待的。
3、四重奏
第一乐章画上句号,四个人的独奏均已完成;所有的线索开始汇聚,第二乐章章将迅速展开,真正的四重奏即将开始。
虽然依旧可以延续前几集的形式,把有朱的形象勾勒出来。但是将有朱到目前为止所有的戏份都看了一遍之后,决定偏离一下,以普通议论分析的形式好好把这个小恶魔的角色诠释一下。
直到目前来说,有朱的行为动机仍旧不太明朗,但是性格的刻画已经十分鲜明了。在第一集里有朱给四重奏介绍本杰明的时候,卷就一针见血地点出,这个姑娘的眼镜里没有笑意。到了第二集,有朱在四重奏上台前勾搭家森,卷再一次说她没有笑意,“言外之意”的谈话时第三次提到。结合卷敏锐的洞察力,可以说“没有笑意”给有朱的人格定了一个基调。
这个“没有笑意”其实是值得玩味的。打字的时候是真的没有笑意,然而前两次有朱的嘴部其实都还是比较生动的,甚至是有在笑的感觉,那么为什么卷还说她眼睛没有笑意呢。是皮笑肉不笑吗,也就是说即使看上去是在笑,但是内心却别是另一种情绪;那么在笑着的皮下面,隐藏的究竟是什么。
到了第三集,第一次给出了恶魔系性格的暗示。相对于雀面对奶油小白兔左右为难,有朱“稳准狠”地一叉结果了兔子,毫不犹豫地送入口中。
也正是在这一集,戏耍家森的桥段让众人从妹妹的口里侧面了解到有朱的过去:外号淀君,小学时所在的班级每年都出事,让曾经在“苹果”店工作的男友沦落到以柏青哥度日。说起这些的时候,家森、别府和卷都笑出了声,似乎并没有太当回事。
然而这一段故事却隐约透露出有朱的可怕之处。一个人一直作妖,但是却还能在世间正常地生存,那就意味着这个人在作恶的时候保持着极度的理智。这种理智的恶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最可怕的,因为恶意本身是一种暴烈的情绪,是十分冲动的,有朱用叉子狠狠扎奶油兔子就是恶意小小的外漏。而抑制恶意的那种理性需要比暴烈的恶意更为强大的力量,一旦那部分强大的抑制能量也转化为恶意,结果不堪设想。另外一方面,这种理智地恶行往往可以在达到自身目的的时候却全然不为人知,从而有朱只是被取了“淀君”的外号,而不是想什么变态杀人狂一样被深锁囹圄之中。
她可能是一个保持着自由之身,带着正常人的面具魔鬼。
第四集,墙背后的阴影慢慢地爬了出来。一开始还在和雀聊天约饭,转眼间,就躲到另一面,开始窃听他人的秘密,并且以此为凭进行敲诈。这个敲诈的行为应该是故意的。有朱不仅仅在满足自己变态的窥视欲,也同时满足她单纯的恶念。敲诈雀,一方面是向对方宣战,同样也是一种恶霸的心理表现。让你知道我抓了你的把柄,还要占你的便宜,但是你大气还不敢出,就是要欺负你,欺负你你也没办法,瞧你那受气又瑟瑟发抖的样子,可愛かった。
到了第五集,有朱对雀的这种肆意欺凌就更是毫无忌惮,在一步一步向卷逼宫的同时,她丝毫不顾忌雀的紧张,甚至最初拿出录音笔的做法,就是故意做给雀看的。从另一方面来说,她在享受雀的那种不安。与此同时在紧逼maki的过程中,透视他人的愿望又得以满足。
在整个质询的过程之中,有朱的目的看上去十分明确,像是要试图挖出卷的故事的“真相”。她手握着从雀那里继承过来的情报,再加上与岳母的碰面,应该说对于卷真纪情况的了解已经不少于除了卷以外的其他任何人。然而就是在这个状况之下,她还是要去追究卷更多的故事。另一方面,从已经得到的信息里,有朱应该对于卷的性格有了一定的了解,也知道她被丈夫“背叛”的经历,而在这个情况之下,还要一步一步地去揭露伤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一种故意伤害的行为。
所以第五集这场刻意地诡辩,揭露真相在次,伤害卷和雀两个人应该才是有朱真正想做的。与岳母的接触只是将她的这一行为在某种意义上“合法化”了。
于是也许可以这样猜想,有朱从一开始就盯上了四重奏。无论是前面戏耍家森,还是对于雀的欺凌,还是故意揭露卷真纪的伤疤,都是有朱对于四重奏的单纯伤害而已。就像之前她把自己的男友折腾堕落,这一次,她是否又想把四重奏在不上不下的人生面前,推入某一个深渊呢?
回顾第一集,四重奏第一次在餐厅演奏结束时,有朱的表情是这样的:
在时长两秒左右的这段特写里可以看出她对于四重奏的赞许与喜爱。
而是否正因如此,她才要展开对于这些人的肆意伤害呢。
当然这只是一个猜想罢了。
初次见她,是一回偶然的拼车。她声音很小,好像在隐藏着什么。隔着朋友肥胖的身躯,她的眼神有点畏缩,像是一只躲进了驼色大衣的猫,而那白色的围巾是她露在外面的漂亮的毛。寒冷的冬季里,我似乎又有了久违的悸动。
我姓卷,她的名字是真纪,想来要是结婚的话,她的全名就有趣了。虽然这么想,面对这个演奏音乐的女士,我仍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她拉动琴弦的时候,周身微微散出知性的气场。那欲拒还迎的眼神总透着飘忽不定的神秘,就像是一个幽暗的洞穴,不知在深处会埋藏着什么样惊喜。
心动的感觉十分强烈。冬天,白色的路灯映照着三十代的恋爱心绪。
于是在那个送她回去的晚上,我觉得是时候向她打开我心里某个房间的门。那是我最喜欢的作家的诗集,maki是否也会有感于里面的诗句呢?
没有想到的是,她回赠了我马斯卡尼的那首“乡村骑士”。悠扬的乐声里,我们的关系确定了下来,只是送给她的那本诗集沾上了茶渍。
你愿意把名字改成makimaki吗,我是说,我们结婚吧。
就这样,没经历什么波折,我们算是走到了一起。然而这一切从我们搬入新居的时候开始,悄然起了变化。随着婚姻生活的展开,我开始认识第二个真纪,那个真实的真纪,不是我“脑海中期待的”那个真实的真纪。
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继续在舞台上演奏吧。我一直以为,那个舞台上的你就是真实的你的全部。然而你却说自己的心愿是留在家里,你的小提琴也被放在了卧室的角落。
但当我翻开之前送她的诗集时,书签下的页码却重新让我欣慰。她多少还是读了读这里的句子。那个书签上的猫咪,可爱得就像她那琢磨不定的眼神啊。
婚后的生活归于平淡,平淡的生活中,性情的真相开始浮出水面。柠檬炸鸡的小插曲在一时间并不是什么值得留意的事情。人事调动之后,我们夫妻有了更多相处的时间。在那些不能创造人类的夜晚,我决定通过电影和她分享自己过往的人生,和内心更深处的情感。
然而内心的期待在反差中落空。一开始我还耐心地跟她说明人物并不是非好即坏,这种被我视为理所当然的价值却被她舍弃,可能她喜欢简单粗暴的二分法,也不愿意费心思体察(或者说体察不到)这些细枝末节的情感吧。于是到后来我也懒得解释,只是告诉她哪个是好人,哪个是坏人。
本想一起散步去咖啡馆里小坐。周末清晨的暖阳,温热的饮品起着白气,若是再能握着爱人之手,想想这便是人生的幸福。然而,她却指向台面上的那一捆速溶咖啡,电视里播放着类似购物广告的节目。
而她的回应又显得那样理直气壮,就像看电影的时候一样。所以袒露我自己的想法又有什么用呢,频率相差那么远,不管发射多么强烈的信号,对方也是无法接收到的。于是我选择了回避。
此时此刻,我才渐渐看清,原来maki不是我想象的那般有趣。或者说,应该是那样的无趣。送给她的诗集,那个书签仍就停在第九页。洞穴的深处,没有期待中的宝藏,而是空无一物。寻宝无果的我,只留下无奈的慨叹。
然而我不甘于此,我不能就这样让心中的那个maki泯灭掉。我劝她出去演奏,而她却诉说着现在的“幸福”,在这幸福感里,不再是那首马斯卡尼,收音机里传出了家常烟火气浓厚的流行歌曲。在听了吉田和石川两家女主人之间的管线纠纷后,我再一次决心试着改变。
然而这份决心却也在周而复始的日子里流逝掉了。和她相处的时间里,除了电视剧里的话题,就是石川、吉田两家的琐事。说实话,我并不清楚12块与8块草莓大福那500円的价差有什么值得聊的。
在这期间,有过和之前交往密切的女性的偶遇。但我不想在现在动摇,我总还是苦苦寻觅那个脑海里的真纪。
一次温泉旅行,邂逅了结婚四十年的夫妻。四十年啊,像现在这样的,还要四十年?
然而当她发烧生病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了maki对于我的意义。可能自己也没有察觉吧,在送她去医院的救护车上,我竟是那样的惊慌失措,maki,maki地大叫着。另一方面,我发现,她似乎还是像婚前一样喜欢着我。
只是回到家中,见到那些DVD里的老朋友,我又忘了之前的一切,那些熟悉的故事牵动着往日里的心情,也带来久违的会心的笑。
中场休息,更换影碟补充弹药的时候,无意瞥见桌子上的入院指导。我才发现没有她的日子却可以这样的欢乐。这个发现使我愕然,想起maki穿着病号衣服的样子,我决定打包那些自己曾经的宝贝们。
就在这时,我却发现了阳台的垃圾,苍蝇嗡嗡地四处打转。原来洞穴的深处还不是空无一物啊,只是,那并不能算是什么惊喜罢了。
我就这样被妻子从阳台上推了下去。
我想, 我还爱着她。虽然爱着她,但已经不喜欢她了。
这是最不想让她听到的心声,却又被她听到了,回头看到她的两个女伴,难道就是她三句不离口的吉田、石川两位太太?
结婚之后,maki成为了我的妻子,她不再是我的那个恋人,不再是我脑海中的maki了。也许,我脑海中的那个maki根本就不曾存在过。不是也许,应该就是不曾存在。只是我对那美好的向往还有那么一点残留的期待,或是对那曾经有过的期待保有的一丝惋惜。
看着渐行渐远的妻子,还是想跑着过去抓紧她。和她好好谈谈吧,我这样想着,夕阳洒在回家的路上。
回到家里,气氛有些异样,能看出来妻子极力掩饰,想要表现出日常状态。
在我犹豫着开口的时候,音响里飘出了马斯卡尼的那首乡村骑士。两年前,maki的房间,我们在这首曲子里定下终身,而如今,看着那些过往里的合照,我们意识到,一切都回不去了。有些事情,其实就不曾有过开端,不曾有开端,却迎来了结局。
maki的眼圈有些泛红,我也无法再去寻觅她的眼神。在她借故出去的时候,我感觉到一切都结束了。
一、爱与喜欢
“虽然爱着她,但是已经不喜欢了“。期初在四重奏的别墅里,maki的这句话似乎还不知所指,但当居酒屋里的干生接着酒意向原下属倾诉的时候,一切就拨云见日了。
所谓喜欢,是一种态度。是对身外之物的情意相投。喜欢她,是心绪不宁,是悸动,是魂牵梦萦,是一种甜蜜的期待与想往。
而爱,是一种不分彼此的体验。我爱你,就是说我已分不清你和我,我们的许多部分已经如棉线一样纠绊在一起。从本质上讲,爱是一种自我意识的消融,是不同意识体在弱化自我之后得到的融合。所以说”做爱“其实和”做“没什么太大关系,关键在这个”爱“上面。没有了爱,做爱仅仅剩下性交;而没有了喜欢的爱,就像没有馅料的饭团,吃下去可以生存,但却已是无意趣了。
干生在maki生病时的情绪表现,说明他对maki是有爱的。然而更为清晰的是,随着婚姻生活的继续,对maki曾经抱有的幻想式”期待“终成海市蜃楼,曾经喜欢的理由被直截了当地反驳掉了。
二、家人与恋人
在核心家庭里,夫妻的关系尤为特殊。作为唯一没有血缘的二元关系,夫妻之间的牵绊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最弱的。所谓恋人,更多的是互相喜欢的关系,而家人之间有的则是彼此的爱意。爱并不是”喜欢“的进阶,所以家人其实也不能被视为恋人关系的升级版。
有人说真纪渴望家庭,而干生则更愿意保持恋人的关系。实际上应该是真纪的恋爱诉求与家庭诉求得到了统一,而干生没有。上一集里真纪也提到,自己其实还是希望夫妻之间抱有最初的那种情愫的,所以她其实并不是甘于婚姻的平淡,而是在其中得到了婚、恋的双重满足。从真纪的角度来说,干生在婚后还是恋爱时的那个干生,她在他面前可以放下矜持的架子,坦诚相对,没有谎言。她也没有察觉到干生开始时的”欲说还休“,到后来的彻底放弃。在真纪看来,干生既是一个丈夫(家人),也是那个曾经吸引他的人(恋人)。然而对于干生来说,就完全是另一个情况。真纪在婚后着实成为了他的妻子(家人),之前那个恋爱中,吸引着他的真纪(恋人)却消失无踪。
在绝大多数家庭里,夫妻最终成了近似家人的关系,理想一些的成为了家人的关系,最理想的小部分除了成为家人,还保留了恋人的情愫。绝大多数男人其实并不追求与妻子再做"恋人关系"的建设,而是任由日子像面汤一样平淡地流向下水道。所以其实相比于绝大多数男人来说,干生还算是有所追求的了。这种追求最终在干生的懦弱与真纪的麻木(曾经)里,不可能得到满足。
两个人都没有错,错的也只能是相遇罢了。
三、关于婆婆
我一直不觉得婆婆是一个令人反感的角色。从之前真纪提到干生小的时候离家的经历,到婆婆与雀交锋时的表现,可以看出,这只不过是一个对于自己那个有些懦弱的儿子,有着过剩保护欲、以及略显偏执的爱的母亲罢了。
在超市里,雀问她“您的眼镜找到了?”的时候,她的表情明明就满是傲娇,而之前为了躲真纪,还爬到了卡车里面。这样一个执拗而略显稚拙的形象,怎么可能是个恶人呢。
四、全员单恋
至此为止,全员单恋已经完全清楚了。由家森单恋雀开始,到真纪单恋丈夫干生结束,形成了一个链状结构,其实坂元的剧里,这种链状的单恋结构并不是第一次见了。等到本剧完结的时候,再对这一结构做详细的分析。
五、片尾情节的急转弯
片尾的信息量无疑是巨大的。卷真纪夫妇一个立flag, 一个亲自上场,联手给有朱送了便当,两年的夫妻生活还是培养出了些许默契。可惜了有朱酱,她算是这部戏里我最喜欢的角色了。还是希望坂元裕二不要就这样把她丢到东京湾里喂鱼,当然也不要丢到轻井泽的深林里喂蓝色睾丸的猴子。
轻井泽依旧是白色,冰面下却开始了春意的涌动:
一、
单恋是一人的梦,把想念藏入漂流瓶中,目送它远去,在春天的海洋。
春天的海洋,温柔是夕阳下的波光,柔纱般的暮色里,伊人,白色衣装泛着复古的黄。
波光,在单恋的梦中荡漾,那是安琪儿的泪,在睡梦中沉醉。
在梦中沉醉,沉醉,是甜蜜的心碎。安琪儿的脸颊上,流淌过单相思峡谷里的河水。
拂去梦中的波光,尚且晶莹的眸子里难掩神殇。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我向你遥望,而你却望向另一个远方。
注:本部分请与片中李斯特的第三号安慰曲一起食用。
二、
真纪、司、雀、家森依次站成一排。
右翼排头为基准,密集队形向右看齐!
三个人的头”唰“得一下向同一个方向摆去,只留下真纪,不知朝着哪一个方向。
三、
轻井泽的夜晚,刚下过雨。
上り坂半半,下り坂半半,人生啊,まさか。
幽暗的道路上响起诡异的女中音。
东京的夜晚,大雨正倾盆。
富山来的警察敲开了婆婆家的门。
兜兜转转,单恋的单链只解开了一端。
上上下下,人生却又迎来另一个坡道。
走在上坡道上的母女,遇到飞驰下坡的少年,少女时代的真纪就这要遭遇了人生中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的“没想到”。
一场意外,带来的是两个家庭的灾难。失去了母亲,真纪成长的日子里,除了遥远的电视节目里的家庭虐待以外,受害者和加害者的双重身份(本身是因事故丧母的受害者,却因继父的品格缺陷,使另一个家庭破碎)不断消磨着她的良心与耐性。于是,十四年前的某一天,真纪选择了某种形式的告别。购买户籍的时候,她企图隐姓埋名,让自己重回出厂设置。真名“山本makiko”只能代表了被意外性强奸出来的一段过往。而“早乙女真纪”,“卷真纪”,才是这个女孩的本来面目。
隐姓埋名,对于真纪来讲或许才是真性情的释放。至于归隐的场所,熙熙攘攘的水泥丛林,岁月安好的冬日谧林实际上别无二致。
富山的某个警察局里,失去户籍的女人在狼吞虎咽。一起自行车失窃的案件,引出了十四年前的户籍买卖,人渣继父的离奇过世,以及隐匿许久,甚至要被忘却的名为山本makiko的过往。老宅的午后是暖色的,拘留所里的光线就要冷一些。母亲,儿子,警察的两两对话间,假名真纪下的真实,以及真名山本里的扭曲渐渐浮现纸面。
“现在出发几点到轻井泽?”警官面无表情地问道,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出于对事件的好奇,也出于捉拿嫌疑犯的本职,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无名女偷窃单车,即是上帝丢出了骰子。而当骰子的点数确定之时,东京的公寓与轻井泽的别墅都失去了隐藏过往的功能。
大菅警官成为所有密林深处访问者里最名副其实的不速之客。如果说别府家族只是拉拉扯扯,那么富山的警官可以说的上是筵席散场的报幕人。
客厅里,真纪双手握在一起。一个冬季里的“谎言”面纱被决绝地摘下,过往十四年的人生脱下了“面具”。
"我说了谎,欺骗了大家。我不是早乙女真纪。十四年前,买了别人的户籍,逃到了东京,变成了早乙女,假扮成别人,幸好没被发现,得意忘形,甚至结了婚,骗过了所有人,骗过了你们,还组了四重奏,我是個骗子。其实我,其实...”
真纪眼镜刚刚已经有些泛红,她低下头,开始哽咽。其实,真纪就是这个带着面纱活了十四年的人,就是四重奏的成员认识的那个曾经是干生妻子的人。这个人帮家森挽留过前妻,这个人撺掇别府向九条告白,这个人在雀颤抖时告诉她不用再去医院,这个人在乡村骑士的旋律里,目视干生,泣不成声。隐姓埋名的十四年里,真纪虽然隐去了真名,却是真真实实地,以本性活在这个世上。
然而这一切在人生中的某个夜晚里又迎来了巧合一般的必然结局。哭泣与拥抱,无聊与狂欢,人生因为某些邂逅而不再需要重启的按钮,在转换的黎明来临之前,别府赠送给了真纪最后一次的温存。
分别的日子,多云,犹记得冬天开始的那个中午,多云的天气将真纪和雀拉到一起。人生里晴天并不少见,但是多云的日子也许才是某种意义上的常态吧。
西餐厅里,四重奏最后一次演出。圣母颂的旋律依旧婉转忧伤,而当“我的祖国”响起,斯美塔那故乡的风景正如冬日里流淌着的轻井泽的河。不久之前,四重奏第一次的餐厅演出里,这首曲子带出了众人相遇的故事。说不好是意外的确定性,还是必然的巧合,四个人各自怀揣着心事走到了一起。
演奏结束,告别也进入了尾声。卷真纪打开门说,我去一下卫生间。她上一次从卫生间回来的时候,四重奏迎来了演奏的变故,而这次的卫生间,却道出人生的转折。门关上的时候,雀蹲下埋住了头,别府和家森的手,轻抚在她的背上。
警车的广播里,天气预报,明日晴转多云。
夜,别府双手攥紧裤子;夜色照在家森的脸上,映出流过的泪痕;抱着真纪小提琴的雀,在脑海中与真纪交换了记忆,车站里的小学生背着高过自身的大提琴,抱着小提琴的中学生背靠着废弃的船,遥望满天的星斗。
也不再追问相聚的理由,似远似近的距离感,游离不定的人际关系,因喜欢而放弃的爱,在爱中消逝了的喜欢,真实生活里的隐忍,谎言下的真性情,夜色里,车子载着一段过往将离别拉向远方。
人生是上坡和下坡相连的意外,意外的人生注定了漂泊。在上帝的骰子落下之时,也请告诉我,要在何处寄放,这坡道上的人生。
预告的时候看到海报就觉得高桥一生怎么会这么帅呀,光是靠脸也可以把这部剧追下去呢。
实际上这样说有点偏心啦,因为除了越来越多人爱的一生君之外,松隆子,满岛光,松田龙平,一个个都是如雷贯耳的名字,还有编剧和导演也都是佳作连连的人物,名字可能有人不特别熟知,然而一说作品估计没有人没听说过,说不定还奉为神作。比如《最完美的离婚》,《东京爱情故事》,《重版出来》,还有上一集大热的《逃避可耻却有用》。
第一集用一个看似普通却又神秘的委托轻轻展开,让观众带着些许一缕好奇追求着四个人的身影。
剧情迅速的推进,成员们一个个搭乘上别府的汽车驶向目的地。
高桥的家森一上来就拿出和小秘书截然不同的气魄(果然是做过马赛克社长的人,自从和多部的sp之后,高桥的吻戏是不是有点多呀导演)。
还一脸淡然的说着就是问个路而已啊,这是问得去哪里的路呀?
松隆子年岁渐长越发雍容优雅。
别墅门口寥寥数语,关于别府叫得是卷真纪(日文中卷和真纪的发音相同都是maki)的姓还是名字的对话,三人的性格形象已然越出屏幕,如同线条简洁的画卷却十分形象生动。
小小声说话的安静的卷,看起来斯文又有点大而化之的别府,还有较真的家森。
除了几个重要人物之外,本剧的色调,光线和风景也真称得上令人心旷神怡。
对了,当然还有一开篇接受神秘委托的雀,充分显示了世俗人眼中艺术家的随性、个性和任性。用别墅桌下的睡姿和其他三个同伴会面了(编剧的伏笔啊)。
四个弦乐演奏者,就这样“机缘巧合”的相遇,然后在其中别府提供的别墅中练习四重奏,并渐渐开始在各种场合演出。
开篇之后第一个小高潮无疑是“炸鸡与柠檬”事件。
刚出锅的香气扑鼻香脆无比的炸鸡一上桌,别府和雀就兴奋的拿起柠檬一通挤,这让一旁的家森忍无可忍,于是出现了下面的对话。
挤不挤柠檬汁,真是一个小小的好似不值得认真讨论的问题,生活化,真实的每天都会发生的小事,在这里却演绎的如此精彩,不但一串对话台词令人顿感爽快,更将每个人物的个性进一步展现出来。
进一步可能为故事,以及人物之间关系的发展铺就了道路。
这部剧的台词,很多都值得人反复玩味。
“炸鸡不就是要挤上柠檬汁吃吗?”个人习惯当成了真理(真理这个词好像有点太严肃啦)。
“柠檬都摆在这里了呀(不就是要挤上的吗)?”逻辑不成立。
“加了比较好吃。”个人意见代表别人啦。
“加了比较健康。”先找个借口吧,虽然自己或许真的也这样相信着。
“为了个柠檬生什么气呀。”自己无意识的避重就轻。
“我以后会注意的,只是个柠檬而已。”没有意识到问题究竟是什么,只想赶紧停止战火,然后只会令对方更加窝火。
倒是说话轻地和毛毛雨一样的卷一语中的,在挤柠檬汁之前为什么不问一下呢。每个人的口味喜好不同,问一下尊重不同的习惯。
卷的细心和洞察力这一点在第一集中不止一次的被表现,冷静,理性,洞察,细心。让人不由得去思索女主的这一性格究竟是什么意义和作用呢。
第二次的事件是关于“诈欺”音乐家本杰明。靠卖人设博同情来维持饭碗的本杰明,因为卷的主动出击,在餐厅的演奏机会被四人取代了。
看着年迈而孤身一人,有些落魄的本杰明,卷的做法让其他三人觉得心里不是滋味。没有做错任何事情,甚至用行动帮助了大家实现目标的卷,却因为同伴对于本杰明的同情而不被理解。
面对同伴的置气,卷的“蚂蚁与蟋蟀”的故事和雀的质问让大家不得不面对自己其实有点薄弱的同情心。并不能为那个人真的付出什么,也许只是不想让自己的良心难过而已。
正如家森说的那样“同情并不是贬义词”,然而,面对本杰明事件,四人的立场,性格,看问题的角度又一次被展现出来。
期间还有一个小的点就是图钉。
是的,选择用吸铁石把宣传单吸在冰箱上(不牢固,但是没有洞随时可以取下来好像是没有吸上之前一样),还是用图钉钉在柱子上(牢固但是会留下痕迹)。
家森,本杰明还有别府又给出了不同的选择。
编剧关于人物性格的刻画真是非常有趣。
卷真纪
卷总是说话非常小声,在争论的时候如果不是其他人特意去倾听甚至会忽略她的声音,看似温和她却在面对演出机会时成为唯一一个努力去争取的人。也是会在炸鸡事件中一句话指出问题所在的人。
对于她所说的“蚂蚁与蟋蟀”的故事,可以理解为既然本杰明可以为了演奏机会不惜说谎,我们不顾一切的去争取又有什么不可以,其实我们大家是平等的(何况他们还没有骗人)。
表面看起来好像是不像其他人那么感性,可是另一方面也可以认为卷是非常纯粹的人,也因为太过聪慧,敏感和纯粹,无形之中甚至带有一点偏执。她能每次第一时间理解问题的根本, 会因为丈夫一直瞒着她不喜欢在鸡块上挤上柠檬汁的事情而觉得无法原谅对方,会在意丈夫的体温,会把家维持成一年前丈夫失踪的那天的样子。
世吹雀
看起来大大咧咧随性的音乐女生,在哪里都能睡着,醒来不梳洗就吃包装里面剩下的食物残渣,随便拿别人的东西,甚至有点邋遢。
拉大提琴(脱掉袜子)的时候像是另一个人,认真而专注。
别府司
富贵出身,在公司备受领导呵护(不用干活光坐着就是价值啊)。
对于很多事情想法固定随大流,同时也缺乏对不同意见的考虑。比如柠檬汁,比如别人要吸铁石却随手把宣传单钉在柱子上。
有感性的一面,同时有点习惯性回避争论的感觉,每次出现矛盾不求解决问题,要么沉默要么敷衍。
不知道这是不是与他的家庭环境有关系,也许编剧接下来会讲吧。
家森谕高
发型师(四重奏有了他就有了自己专门的发型师呀)。在身体方面肢体接触上比较自由随性,例如问路kiss,内裤问题,还有准备偷亲雀的行动。
在具体遇到问题时很较真,虽然可能会让一部分人有龟毛的感觉,然而往好处说很讲道理,逻辑性比较强。为了让雀意识到果冻是他的,还准备给雀画张表格说明一下哈。
有坚持的吃货。
再来聊一聊关于第一集的问题和线索。
开篇老婆婆的委托在第一集结尾的时候向观众说明了,对方是卷的婆婆,因为怀疑失踪的儿子其实已经被卷谋杀而委托雀去调查。显然雀接受了这份委托。
看起来雀好像到处睡,然而桌下那次其实是为了调查,于是,到处睡究竟是真的习惯,还是为了调查方面而进行的设定呢?
除了雀之外,两位男性又是为什么而来的呢?
如果说也是婆婆委托的,如果委托人是同一人,而目的相同的话,第一集最后为什么只有雀和婆婆接触?
而且,雀是为了钱,也有部分是为了刺激而接受委托,那么别府呢?身为有钱人的他完全没有必要接受任何委托。何况别墅都是他提供的。
如果不是婆婆一个人的委托,为什么刚好三人都在那个时间地点等着和女主相遇的呢?
就第一集可以明显看出来别府喜欢卷,而卷也曾经是专业演奏家。这会不会是一个线索呢?憧憬着卷的别府为了接近卷而参与了这次的“四重奏”?
家森的话作为发型师,目前表面看起来和其他三人没有交集,但是发型师社交面其实可能很广。是被其他尚未出场的角色委托了,还是就是因为四重奏里面的某人而参与的还需要继续观望。
有点让人在意的是一开篇不到几分钟就出现的kiss究竟想表达什么,仅仅是为了表现家森比较开放?一般人敢女大学生问个路随便亲吗?不怕被请喝茶吗?
有没有可能对方就是家森的熟人,或者女朋友,告别一吻开始四重奏计划。
至于爱情方面,也算是悬疑的一部分吧。
官方给了一张图片很有趣。
如果按照衣服来看的话,
家森(非常有逻辑的较真人)喜欢雀(逻辑弱随性感性的人)。
雀喜欢别府(随大流回避争吵的人)。
别府喜欢卷(理性纯粹的人)。
卷喜欢家森。
而其中,家森和卷是偏理性,喜欢讲道理型的。雀和别府是偏感性的人。
请注意一下哦,女性喜欢的是和自己相似的人,而男性则选择了和自己不同性格的人。
此外,四个人在演奏前的固定动作又意味着什么呢?
家森敞开领口(福利呀),别府擦眼镜,雀脱袜子,卷把结婚戒指换一只手戴。
卷的丈夫究竟怎么啦?
虽然因为比奈子等剧的影响,当女主说出不可原谅的时候很难不去想杀夫的可能性,但是鉴于卷的性格,这个可能性其实并不高。
首先, 从“给个a”那里可以看出卷不是不能大声说话,那么她小小声说话是为了什么呢?以卷争取演出机会的行动力不像是会被家暴丈夫吓到的女人,更可能的是她非常纯粹和理性性格让她回避用大声说话来引起关注和得到肯定。
虽然对于丈夫隐瞒口味说了不可原谅,以及被爱却不喜欢的回答伤了心,然而,作为一个理性的好像强迫症一样的人去杀人还是可能性很低的。
另一方面,在家里的电话响起的时候,卷激动的想去接听的样子更像是期待丈夫电话的妻子,而不是准备应对警察的杀人犯。
至于为什么家一直保持一年前的样子,连袜子也不动,有没有可能仍旧是卷的偏执,让一切保持在那一刻,等到丈夫回来,再从那一刻继续生活。
如果说卷的丈夫是离家出走,那么为什么要离开。和那句“爱,但是不喜欢”是不是有关系呢?
说起来爱和喜欢有什么不同呢?
喜欢也许更加轻松,简单,因为快乐所以在一起。
爱更加深沉,复杂,也许在一起难过,但是还是在乎关心对方。因为爱,如果不在一起更好就分开。
所以,夫妇是可以分开的家人。分开,却还是家人?
面对给自己做炸鸡的曾经是专业演奏者的卷,她的丈夫不喜欢的是什么,爱的又是什么呢?“不喜欢为了自己成为主妇放弃音乐的卷”?所以卷才那么执着的想要取得点成就?有点俗套却也有可能。
本剧还只播出了第一集,除了简单的聊聊第一集出现的问题,很多猜测还为时尚早。所以想知道怎么发展也只能接着追下去啦。
总觉得比起卷丈夫的失踪,他们给自己起的名字“甜甜圈的洞”才是最大的主线吧。“因为是不完美的人在演奏才成为音乐。”
出身不同,经历不同,性格不同的四个人在一起,一边演奏着着无法成为生活主体的音乐,一边向已经显出或仍在迷雾中的各自的目的前进。
无论最后何去何从,绕梁之音已然奏响。
首集的收视就播出的电视台而言比较一般,按说无论演员,编剧,导演,色调,光线,包括ed都值得好评。不知道是不是信息量过大影响了收视率呢?毕竟对于劳累的一天的观众而言轻松正能量的故事更有助于放松心情呀。
但是鉴于同一台的《逃避可耻却有用》从第一集之后一路走高,这部剧的收视还是可以期待一下的吧。
第二集,这个世界没有偶然只有必然(by 壹原侑子)
从喝着普罗旺斯鱼汤,谈论饺子引发的争论开启了第二集的篇章。
有点偏执的家森对于细节有着特有的固执。
可爱还是龟毛?理解还是困惑?
是太敏感,亦或者更加懂得尊重?
如果设身处地的想象一下,费心费力的烹饪美食,食客却只是随便的吃着,还谈论其他毫不相关的食物,或许可以多少理解到家森的纠结吧,只是多数人会选择沉默而已。
如此一来,坦言自己心情的家森就变得可爱起来。
包括做着表情分析“言外之意”,不知道该说他是透彻还是纯粹。
本集最大的进展无疑是别府的感情。
咖啡馆还是便利店,真是一个很妙的比喻。高雅芬芳遥远,朴素实惠便利,二选其一,何去何从?
而别府真是个懦弱却又狡猾的男人,总想把自己放在最安全最两全其美的境地。一如他在第一集那样,明明利益他在享受却不愿承担“恶人”的名头,此刻,他又是那样,无法放弃对高岭之花的渴望,却也不愿意放手身边的温暖。
正像是卷说的那样,他的确是在利用九条,虽然可能很大程度上是无意识的。而九条也是明白的,明白却又喜欢。所以才留下那一夜的回忆,清晨的一碗拉面,红色的围巾,碎掉的眼镜,无需再多。拒绝了别府的求婚,因为那只是那个优柔寡断的男人不想失去习惯了的陪伴的冲动,眷恋卷的心意不会改变,所以九条选择了真正属于自己的生活。
别府在这一集进一步透露的性格,让他和卷越发的不可能走在一起。
聪慧、理性而坚持的卷, 对于这样一个老好人却又狡猾的男人甚至无法从心底的去尊重他吧。
连一向小小声说话的卷,都忍无可忍的拍案。
在桌边吃着薯条时别府大谈什么“命运”,和偶然相遇的同事结为连理是命运,第一集的时候接卷去别墅也说四人的相识是命运,对于他而言,遇到卷或许也是命运,所以觉得卷的丈夫失踪,自己和卷在一起都是命运。而另一方面,他又跟踪卷,在卡拉ok厅制造相遇。
自我中心的别府并没有意识到他的自相矛盾,他坦言自己利用了九条也好,跟踪卷,制造相遇也好,是因为他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错,有什么大的问题。就像是他意识不到淋在炸鸡上的柠檬汁为什么触怒了家森一样。
他只是一直在照顾自己的心情,却从未试图关心过身边人的感受,包括对一直陪伴他的九条,和他眷恋的卷。
卷的怒气,是对别府的自以为是的愤怒,是对别府轻视了卷一直等待的丈夫的愤怒,甚至或许还有被利用的九条,被忽视的雀等等。
卷未必对于四人的相遇没有疑问,心底也许早已经怀疑,只是感谢能够诞生四重奏,所以不愿意说出来,而别府偏偏就像是个非要让人承认圣诞老人不存在还觉得自己很清醒的人一样讨厌。
说起来,如果说卷一直怀疑四个人的相遇不是巧合的话,那么第一集中卷在客厅冲着下楼的两位男士拉开睡衣的行为就不那么不可理解了啊。
卷的智商和三观一样令人欣慰呀。
手机,线香,酒瓶,大概已经知道雀是为何而来了吧。
这一段电视剧描写的真是很细致,拍桌子之后的卷,倒在盘子里面的薯条,还有依然熟睡的雀。几个轻描淡写的镜头,呼应着在结尾处卷看到雀拿起酒瓶淡淡言语, 有种细致到惊艳的感觉。
第二集只剩下家森的来意还没有明确说出来。
以大叔的派头来看,像是追债的。鉴于他说“我也是在工作啊”应该不是黑社会,那么很大可能是私家侦探吧。
小哥你的眼神。
如果委托人不是大叔,那么家森又是为了什么,为了谁而来呢?
一样在卡拉ok等待卷出现的他很有可能也是为了接近卷,那么有没有可能是卷失踪的丈夫雇佣的家森呢?
第三集,被过往追逐的少女
红红火火的壁炉火烧掉了家森唯一的胖次,手滑的雀没有赶紧打捞却让胖次更彻底的消失在木炭之下。
火焰掩盖了胖次的事件,然而过去的诈欺却展现在卷的面前。
看这一集的时候忍不住又想起日本作家伊坂幸太郎的话,“一想到为人父母居然不需要考试,就觉得真是太可怕了。”
小小年纪懵懂无知的雀被父亲带着扮演超能力少女谋取名利,一无所知的她被贴上了诈欺犯的标签。即便年少的她无需负责,即便已经成长,仍然一次次因为过去的事件被身边的人欺凌,嫌弃,驱赶。
掩盖胖次被烧掉的雀,被排挤的过往,让人五味杂陈。即便不喜她的某些言行,却又不忍苛责。幼年的她无形中协助了诈欺,但又是受害者。辗转,奔波,却还是被过往追赶的她,除了逃或许已经无能为力了吧。
雀在世俗观念和本心之间徘徊,到底是父亲所以应该见最后一面,再也不想和过去有瓜葛,一脸漠然,满心挣扎。
车站慢条斯理的吃着甜甜圈,想用时间来等待这个难题被解决。
殊不知接了电话的卷替她解决了这个难题。
饭店的一场戏是本集最大的亮点,稻川淳二的背景音如此恰到好处的巧妙揭示了雀的内心。关掉收音机的卷,也驱散了雀的恐惧。
面对着背过身努力控制自己“笑谈”父亲斑斑劣迹的雀,卷的平和,一如话家常一样的语调和朴实的话语成为最好的安慰。
终于有一个人即便知道自己的过去,仍然愿意和自己使用同样香味的洗发水,用一台洗衣机,点一样的料理,回去同一个地方。
恐惧更渴望友情和关怀的她想告诉卷自己的来意,却被卷打断。 其实卷早就知道了吧,细心的卷,线香特有的香气,一次次睡在桌下的雀。
不让雀说出任务和委托,是卷对雀,或许也是对婆婆的体贴,以及,对未来的呵护吧。
一如平日在饭店演奏四重奏,雀临时改变了曲目,即使不懂音乐的观众,也能听出两首曲子的差别,音乐的送别,用相依为命的大提琴为自己和父亲的关系画上一个句号,这一次是不是真的能够再次启程呢?
本集结尾终于迎来了高桥小哥的篇章,照片上的妹子是开篇kiss的那位吗?果然一个kiss不可能是过路的吧?
期待下集一生君的戏份哦。
第四集 不值六千万的婚姻
首先感谢上集留言的朋友,大家都好眼力呢。只是还是好在意kiss妹子,难道真的就是问个路的吗?
言归正传,家森的故事和来意终于呈现在了大家的面前。
偏执又有点游戏人生的家森居然结过婚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一直紧追不舍的大叔只是为了通过家森找到自己家出走的少爷罢了。
为了在前妻面前争面子,其实也暗暗有自己私心的家森找了雀扮演自己的现任女朋友,前往目的地途中车上,对雀“卷不是更像是女朋友”的问话,家森“我的妻子很了解我”的回答展现了真实的心意。不知道该说家森喜欢的果然是雀,还是说雀就是家森喜欢的类型。对比前妻和雀,莫名的有着好多的共同点,随性,不拘小节,穿着厕所的拖鞋到处走,有着自己的怪癖,不讲究吃饭的调料。甚至连外貌都算是一个大类。
明明自己是个龟毛的男人,却总是喜欢上随性的女性,是互补,亦或者内心深处,连自己也没有注意到的角落暗暗希望自己也能那么轻松随意的生活呢?
两只老虎的节奏牵引着父子重逢,家森和雀“诱拐儿童”的行为,终于让有着独特按门铃方式的妻子主动出现在轻井泽的别墅前。
前面还吐槽着妻子是食人鱼,比独角仙更难沟通,婚姻是地狱的家森,在儿子天真的童言之下却又默认了卷对妻子讲述的相反的论调,冲动的想要重新来过。
家森的性格真是非常有意思,明明是个连吃炸鱼的调料都没有办法忍耐糊弄的男人,却在人生重要的问题上一次次的任性而为糊里糊涂。结婚是,离婚是,想要复合还是。要不要柠檬汁的问法都及其讲究的家森,却完全不知道生活中的自己已经说了夫妻间最禁忌的话语。
离婚前是这样,此刻为了儿子冲动的想和妻子重新来过又是这样。
总有人对于自己无意间伤人的话语不以为意,只是随口一说,没有特别的意思,无心之语而已,不但不认为自己有错,反而觉得对方太过小题大做,于是进一步让对方失落。
岂不知无心的话语最表露真心,说着“如果当时拿到那六千万奖金就好啦”的家森,就这样将妻子推离自己的身旁,或许他真的无所觉,可是他的心已经在排斥婚姻、妻子和儿子,如果有那六千万奖金一切都会不同啦,会这样想象的男人并没有幸福于现实中的生活,而他向往的假设里面也没有身边家人的存在。
老好人别府开启了一瓶自己出生年份的红酒,想当然的以为可以庆祝一对夫妻的团聚,看到的却是家森那说着关西方言(?)的妻子帅气的发言。
和儿子小提琴合奏之后看着妻儿坐上出租车离去背影,失声痛哭的家森是不舍还是又一次后悔呢?
可是,过去那么多年还纠结没有拿到的六千万,离婚那么久还在抱怨的男人,面对大家的注视儿子的劝说还是一定要蘸酱汁的家森,如果再有一次机会,家森就不会是任性的丈夫就不会说出那句话了吗?
“你这样就好。”这样说着阻止准备怒摔小提琴的前夫的妻子,会为了仓鼠而难过的茶马子或许才是最明白最淡然的人。
因为失去了六千万而借酒消愁的家森因此邂逅了愿意和他结婚为他生子的妻子,如此奇妙的缘分在他的心中激不起一丝波澜带不来一丝感触,直到如今,他耿耿于怀的还是那六千万,对家森而言,比起得到了爽朗的妻子的爱和陪伴他更在意的是失去的奖金。
家森或许从未真心爱过茶马子,说着因为大家都没有精神才会结婚的他,说着妻子是他最憎恨的人,即便因为儿子可爱的面庞稚气的语言触动下,恍惚以为自己可以成为优秀的父亲,产生一时的复合欲望,可是“为了儿子”这样的说辞,已经最明确的表达了对妻子的无视。
然而即便对看似最疼爱的儿子,他也未必能如他自己想象的那样担负起父亲的责任。家森就是这样一个任性自我的男人,活在自己的偏执和规则中,还没有余力来担负起其他人的幸福。
家森的故事就在冬日阳光中暂时停止,卷的故事却还在继续。
因为受伤而遇到过卷丈夫的家森向雀说明了自己的来意,更重要的是卷丈夫的话,他不是因为花盆从阳台摔下来的,是被妻子,也就是卷推下来的。
这一集开篇的时候,说着“要是精神满满的话,人怎么会选择结婚”时的家森无意识的望向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卷的丈夫曾经说起自己和妻子结婚的原因。
知书达理的卷又为什么要把丈夫推出阳台呢?
是因为隐瞒了不喜欢淋柠檬汁的炸鸡,还是那句对妻子爱却不喜欢的宣言?还是除此以外丈夫真如别府说的有爱又喜欢的女人,想要离婚?
如果真的是卷将丈夫推下阳台,是一时的冲动还是深思熟虑之后的谋杀呢?如果不是卷,那么丈夫为什么会对一个陌生人说这样的话呢?为自己的离家出走铺垫?为外遇找借口?
轻易的在大家面前说出丈夫不可原谅的卷,以及这一集如此明显的线索,反倒是让人觉得卷并没有杀死自己的丈夫。
别府的执着
和家森相反的别府,在生活上随性随和,对卷的感情却执着的令人惊讶,被卷怒吼之后,还是一如既往。握着卷的手的告白,爱到无奈的心情,令电视机前的观众为之心醉。
真纪的脸上已经出现了动摇。如果不是此刻门被打开,他们的感情是否会出现一丝变化呢?
开门的人是谁?
本集结尾突然打开的门无疑让观众联想纷纷,究竟开门的人会是谁呢?
外卖人员不太可能如此没有礼貌,一定是按门铃的。
那么就是熟人啦。
这里有两种情况:
一是门反锁了,也就是必须用钥匙打开的情况下,那么最可能的是卷的丈夫回来啦,但是作为本剧的几乎第一大伏笔,才四集就出现真的好吗?难道接下来要和别府上演三角恋吗?这部剧怎么说也是四重奏为中心的呀。所以这一种可能性不高。
其次,就是婆婆来了,婆婆作为家人有自己儿子家的钥匙也不奇怪,可能听到雀帮卷说话,所以想要自己查案。至于她一开始为什么不来这个公寓看看情况呢?可能看过了没有发现儿子被杀的线索才去请别人,而雀不肯继续工作之后过来自己想办法?然而,一直悄悄查案,慌慌忙忙的连眼镜也不要的她不太可能亲自上阵吧。
还有一种就是管理员,因为一直堆着垃圾,管理员也许会来处理一下。
第二种就是门没有反锁,在外面可以直接打开的情况,这样的话,除了以上可能性,也有可能是雀和家森来了。虽然家森挺较真的,但是雀的性格却很可能直接不敲门就开门的。
看了几遍,除了门把手转动之外,锁扣也转动了,所以更像是锁门的情况,因为个人觉得管理员的可能性最大啦,不知道大家怎么看待这个问题呢?
垃圾的问题
住着别府家的别墅,四个人居然连垃圾也不收拾呀。一次又一次的推掉应该分摊的家务,想等着最受不了的那个人忍不住去收拾,最后还是别府来完成这项工作,卷之所以帮忙还是因为东京的公寓也有垃圾无法推给别人收拾。
明明自己的也不喜欢垃圾的气味,还用玩笑试探着别人的底线。
因为九条的事情而显得狡猾懦弱别府,在这样的日常琐事中恢复了老好人的本色。
或许每个人都有自我中心的一面,只是展现在不同的地方而已吧。
冷静的,礼貌的,讲究的,有才华的,同时也在逃避着,狡猾着,自我中心着。
这,大概就是甜甜圈的洞吧。
第五集,天鹅展翅之前也有被嘲笑是丑小鸭的时光
第五集的进展不可谓不大,最最关键的主线(?),卷的丈夫终于出现了,所以这终于还是一部家庭爱情人性与梦想的电视剧,而不是一部悬疑大片。
先说一下本集的主要内容,关于梦想与现实的碰撞。
别府的弟弟通过关系帮助四重奏拉来了一项工作,为钢琴家伴奏。即便弟弟的内心带着嘲笑和轻视,即便编导在客气话之后也指出四重奏的重重不足,即便要穿古怪的几乎就是cosplay的衣服,然而工作始终是工作,能够以四重奏演奏者的身份来工作,即便伴随着困惑,更多的还是兴奋。
彻夜的练习,紧张不已却又期待第一次正式的演出,最后不但没有正式的彩排,连现场的演奏也换成了放原声。雀的悲伤,家森的愤怒,别府的沮丧,当众人要放弃这样的“演奏”时,再一次冷静的卷让大家继续了这份工作。
演奏之后,“有志向的三流是四流”的评语,让现实的一面展现的更加真实。
抱紧自尊心放弃这样看低人的“演奏”,还是暂时放弃自尊心继续这份工作,这个看似普通的选择,不知道多少有理想的人不得不去面对。
千里马在遇到伯乐之前也只能拉车托行李,天才在发光之前也得为生活奔波。
何况,大多数人不是天才。
四重奏的成员也不是专业的演奏家。有人说乐器能够反映一个人的真实性格,于是卷的冷静,别府的怯懦,家森的自我,雀的随性,再一次展现在观众的眼前。
穿着cosplay的衣服,像个小丑一样的表演,或许不是大家心目中真正的演奏。然而,这样的演奏机会却是许许多多真正的演奏者求而不可得的,比如那位做助理的钢琴演奏家。真实的令人忧郁的情节,无论对于那位助理还是四人,这一刻的世界都没有花香。
或许你也在为此叹息,却也不必太过悲伤。真爱不是因为完美无缺而爱,而是即便知道缺点依然眷恋,这一点,对人是,对生活和世界也是。
卷让大家继续表演,从一时看是对音乐会对这份工作负责,从长远看是把握以及争取机会。让更多人看到的机会,意味着可能有更多次演出的机会,一点一点的积累,也许就有实现梦想的一天。比抱着自尊在饭店演奏拥有了更多的可能,这样的机会即使伴随嘲笑又如何?
除了赢在投胎线和极度运气好的天才,大多数主角都是从配角甚至龙套开始的,不断增强自身实力自不可少,然而更重要的是肯蹲在拍摄场地吹冷风吃盒饭的毅力。
虽然不知道卷的这个决定能够为四重奏带来什么,甚至这一点可能编剧也不打算继续展开来讲,然而,对于生活,这个问题却一直存在从未消失。
很多小伙伴讨论有朱的问题,之所以一直没有谈论她主要是觉得有朱的大体轮廓还没有完整,除了说句可怕却找不到她内在的原因,还有她在剧中真正扮演的角色。
和理性冷静感情内敛的卷不同,有朱那眼中没有笑意的笑容,所谓吸引男人的方法,送来自己不要的东西等等等等。她其实一直在做的就是一件事情,自己不相信这个世界美好的一面,更想撕碎还相信美好的人的信念。
卷的冷是理性,是控制,像是被灯罩罩住的烛火,你看不清,你只能摸到玻璃灯罩,然而,你可以知道那火焰还在中心,还在燃烧,只不过被保护起来很难接触。
而有朱的冷,像是火焰熄灭了,冰雪覆盖,你不但摸不到,如果你的火靠近还可能被熄灭。如果想改变,只能寄托于出现奇迹的强大的人能够融化冰川并再次点燃啦。
每个人性格的行程固然有先天的成分,却也躲不开后天的影响,看家森跟她回家的那次,三世同堂,拥挤的房间,嫌弃姐姐的妹妹,显然并不是个温暖的家庭。这么说并不是为她开脱,只是考虑她之所以变成这样的原因,不知道后面几集编剧会不会讲一下呢。
再来说一线主线卷和丈夫的故事,如果这还算是主线的话。
预告的时候曾经说过,因为高桥小哥的脸,无论这部片子是怎么样的内容也可以靠脸看下去,然后一集惊喜,二集精彩,渐渐到第五集却有种疲惫感。此刻慢慢有点理解收视率的波动是因为什么了。
编剧对于人物个性和生活细节的掌握及其细致,对四位主要角色的故事的讲述也可谓细腻动人,然而对于一部非单元剧的电视剧,这样过度的细致却使得节奏变得凌乱,过多的分支犹如没有间苗的植物,大量的消耗着和分散了观众的精力,让主线消瘦甚至彻底被掩盖在层层的支线之下。这种过度繁杂的感觉,很难不让观众觉得疲惫。
卷的婆婆对于儿子失踪的调查,在卷的丈夫出现的那一刻变成了一个有控制欲的母亲的神经质。
现在看下去的一大动力就是想知道卷的丈夫为什么离开,真如卷说的那样像是逃离母亲一样逃离妻子?
亦或者因为爱而离开,因为想让曾经是专业演奏者的卷更好的取得音乐上的发展更真实的生活而离开?
不喜欢的是什么?曾经高雅的演奏者因为自己淹没在柴米油盐酱醋茶中?
爱的又是什么?那颗还热爱音乐和演奏的灵魂?
看着便利店塑料袋中的四重奏宣传单,或许这真的就是卷的丈夫爱她的方式吧?
第六集,瓜果梨桃和音乐诗集的恋爱
第六集终于回到了主线(?),讲述了卷和丈夫的故事。
(这一集的剧评中的卷特指丈夫,女主称之为真纪。以及,这一集的内容很可能引起争论,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世界观,感情观,请大家友好讨论哈。)
四十多分钟的剧情,好像一部爱情电影,又唯美又真实。
卷和真纪仿佛两条相交的线条,各自从远处,你往我的方向,我往你的方向, 渐渐靠近,然而,却无法停留在相交的那一刻,于是,渐行渐远。
美貌的小提琴演奏者真纪,看起来像是模板一样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却有种一颗眷恋俗世生活的心,甘于沉浸在小小的家庭中,幸福于围绕着丈夫和柴米油盐的琐事中。比起阳春白雪,更爱瓜果梨桃。
奈何看似普通现实的上班族卷,却偏偏是有着细腻感性之心的文艺青(zhong)年。憧憬着古典音乐和诗集在咖啡香气缭绕间的碰撞,交织与爱情。
相恋时亦无妨,红酒牛排风筝,一个以为是恋爱限定,一个以为是永久浪漫。
结了婚才发现,女神原来不是公主,不是才女,而是喜欢聊家长里短的普通女人,会为了几百日元几个大福思考半天。 看不懂文艺电影,诗集也只是桌垫。
失落,从没有询问就挤上柠檬汁的炸鸡开始,蔓延,蔓延。封藏的小提琴,停留在第九页的诗集, 角色是好人还是坏人。一个在为剧情流泪,一个因为太过沉闷而酣睡。
以为终于从这个世界的茫茫人海中遇到了可以陪自己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的人,却在妻子生病住院之时恍然已经许久不曾真心笑过。
这并不是想要的生活,却也难以开口,于是压抑,压抑,郁闷在无声无息之间堆积,直到卷送真纪的第一份礼物,见证爱情的诗集,在真纪的毫无意识之下成为西班牙海鲜饭的桌垫。
啊,最后一根压倒骆驼的稻草。
失望,失望……然后绝望,卷从三楼的阳台跃下,幸运的只是受伤。
遇到了同样受伤住院的家森,面对家森对自己婚姻地狱般的形容,和对真纪的赞美,“是我的妻子从背后推了我一把”,卷不可抑制地这样反驳了家森对他婚姻的羡慕。
显然,这样随口胡说的卷真该被拖出去打三十大板,毕竟一般人没有观众这样的上帝视角只会理解成字面意思。然而,另一层面,精神的层面,或许这样说也未尝不可。
这一刻的卷心情是复杂的,一方面,卷失落到跳楼的心情,客观上的确有很大部分是真纪的原因,虽然真纪从头到尾都是无意识的,虽然卷自身也缺乏主动沟通的欲望。 另一方面,更是两种不愉快婚姻的对比。一种如家森,赤裸裸的就是火药味十足,你来我往唇枪舌战,用吸尘器吸脸还真像是那位说着关西腔的豪爽妻子会做的事情。他们婚姻的战争,不要说他们自己明白,可能连隔壁街便利店的收银员都明白。而卷和真纪的婚姻却是在沉默中郁闷,郁闷中压抑,压抑中失望,失望着失望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对生命都绝望了。
家森的婚姻是外伤,鲜血淋漓,疼的人龇牙咧嘴。卷和真纪的婚姻是内伤,钝疼,甚至悄无声息,但是内里一直在出血,可能突然之间就比家森的更加危险。
关键还有一点,家森和他妻子的伤人人都看的见,卷和真纪的伤却看不见,完美无缺的外表让旁人交口称赞的婚姻,对于当事人,这样的赞美犹如伤口撒盐雪上加霜。而普通的反驳只能招来“得了便宜卖乖”的应答,加倍郁闷简直无话可说。
这大概就是卷在失望跳楼之后忍不住用那样歧义的应答对付一直赞美他婚姻的家森的真正原因吧。
说这些毫无责怪真纪的意思,只是说明白卷的言行是为了什么。
在这样一桩婚姻里面,其实真纪也是受害者,从头到尾,她作为一个普通的女人普通的妻子基本上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如果非要说错,只能说他们本是两种人,合不来的两类人,现实的人与浪漫的人,可惜两个人都没有在婚前发现这一点,也或许发现了一点,却没有在意。卷的诗意在真纪看来或许是恋爱的殷勤,真纪为恋爱的精心装扮让卷以为这就是女神的日常。
无奈,却是一直出现在生活中的真实。
爱,但是不喜欢。
简单几个字充分讲述了卷和真纪的婚姻,他们已经不再是恋人而是家人,真纪生病时候,卷的在意,是对家人的担心,然而生活中,她再也不是那个和他喝着咖啡店咖啡在广场上放风筝的女人。 这样的生活是真纪的追求,可惜却不是卷的。
想必很多观众会责怪卷,为什么不去沟通,为什么不在真纪把柠檬淋在炸鸡块上时说出来。这的确是个好问题,但是,这就是人呀。天生的,后天的,种种经历造就了性格如此不同大家,就像是家森总也无法忍耐一样,卷或许刚好相反无法说出口吧。
而且,不同的人就是不同的啊,如果不是自己幸福于改变,那么婚姻中谁为了谁改变了,真的就会幸福了吗?分歧其实不是从淋在炸鸡上的柠檬汁开始的,而是在拿起柠檬前有没有询问需不需要柠檬时开始的。
真纪和婆婆和解了,也终于想通了吧,决定和丈夫离婚,然而,在期待真纪和别府第二春的时候,突然想起九条说的“咖啡馆”,别府看到的爱上的是真的真纪吗?
这一集的故事讲得饱满而生动,最出色的当属场景的切换,编剧的细腻再次彰显,小提琴的沉睡,第九页的定格,追逐爱情和生活的不同脚步,恰到好处美轮美奂犹如一本绘本。
如果这样的继续发展,或许就是卷和真纪分道扬镳,各自再次寻找真爱和自己向往的生活。
可是,缘分真的让他们这样做吗?偷真纪小提琴的有朱遇上了卷,争抢之间有朱被卷从二楼甩出去, 虽然现在生死未卜,然而观众想必还没有忘记真纪对卷说的那句“有的人从二楼掉下去就会摔死呢”。仍然是家人的卷和真纪,面对有朱的事情又将何去何从呢?
虽然卷拦阻有朱可能属于正当防卫,但是,刚刚抢了便利店的他的话会被相信吗?偏偏唯一在别墅的雀还被卷绑着没有见证争抢小提琴的过程。
编剧把节奏控制的真好,悬疑交叠着感动吸引人一直看下去呢。
“人生有三道,上坡道、下坡道和没想到。”“据说用问题回答问题就代表被人说中了。”“比悲伤更悲伤的是空欢喜一场。”“边哭边吃过饭的人,是可以活下去的。”“20来岁的男人追梦的样子很帅,到30来岁还追梦只会让人倒胃口。”“那孩子来挽留对方,就代表这对夫妻完蛋了。”“回应客户要求是一流的工作,而做到最好是二流的工作,而像我们这样的三流,只要开开心心工作就行了。毕竟有志向的三流,只能算四流啊。”“表白是小孩子才会做的事,成年人需要诱惑。想学会诱惑,首先要放弃做人。一般有三种模式:要么变成猫、要么变成虎、要么变成被雨淋湿的狗。”“连垃圾都扔不了的人在垃圾眼里也是垃圾。”“人生,易如反掌。”金句频出,为四人行的纯粹而落泪!
坂元裕二+松田龍平+高橋一生+滿島光+松隆子。這劇就是:拿了4個2,編劇是王炸,這牌隨便出,打爛算我輸。
光妹啊!!! 我也想连上你的wifi……(ಥ_ಥ)
这是四位提琴手的海街日记。虽然都背负着沉重的回忆,但仍可以在大房子里共同生活,拌嘴,卖萌,打情骂俏,彼此治愈伤口。所有的恋情也没有明确的交待,似乎是类似亲情的东西将她们最终系在了一起。当四人立在海边时,整部剧变成了童话。(有几集真不喜欢,但还是为了四位小天使打五星吧……
“梦想不一定非要实现,也不一定坚持就能实现,怀抱梦想并不是一种损失。”这碗鸡汤我干了。无数次泪奔的剧,值得多刷几次。
哎我就看某位热评不顺眼了,坂元的剧你到底看过几部,近几年除了追忆潸然还有哪部坑了你了?而且那部是根本从第一集就没写好,何来烂尾之说。本身也担心自己之前奶死了,但从前三集来说,本季常规档第一应该没有疑问了吧?——完结撒花,本季最佳,毫无疑问。
"人生漫长,世界辽阔,掌握自由的我们是灰色的。变得幸福,变得不幸,忐忑不安,只藏于心底。"喜欢的事情作为梦想可能有告终的时候,喜欢一个人也许会被回应"谢谢你",我们所能做的,坦然接受人生的残缺与遗憾,和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前进。若我们能再次相遇,餐桌争论永不停止,提琴合奏依旧动听。
坂元裕二的剧本像林夕的词那么通透,意味深长透彻心扉 总是夹杂着人性的光和残缺的美,如果此生没有看过一部坂元裕二那该多遗憾
等了半辈子才等来的卡司
有个呼应奏死亡与少女的点 宫九误怼小恶魔坠楼慌乱时 早乙女应对极为冷静有条理 作为后两集神转折的伏笔 并不是率性为之
是的我很草率的就打5星,因为有我爱的编剧和我爱的演员,无比幸福的冬季档
光妹怎么能在大眼小脸小尖鼻子的组合里杀出来非网红脸还能这么好看呢啊啊啊!!高桥小哥又帅了8度而且北京瘫好可爱!!//完结撒花!
——「诸位的音乐就像从烟囱中冒出的烟一样,毫无价值,毫无意义,毫无必要,更不会被任何人记住。所以我觉得不可思议。你们明明知道自己不过是一缕烟,为什么还要继续坚持呢,坚持到底有什么意义呢,赶紧放弃不就好了?请你们告诉我。」—— 因为,「谢谢你,欧芹。」
坂元裕二是亚洲之鹰,编剧队伍里的马赛人,裸眼8.0。即使在枕边睡着森口瑶子的前提下,仍然怀疑他隐藏着gay灵魂,感觉身体里藏着会打毛衣的蔡国庆、狡猾的蔡康永、犀利的马东和伶牙俐齿的何炅。
「人生には、三つ坂があるんですって。上り坂、下り坂、まさか。」
接受无法出人头地的人生吧!
越看越觉得并没有那么好…色调是好的,一些情境也是好的,人物或许也是好的,但零零碎碎,始终差了一口吸引人看下去的气。与其说是对坂元期待过高要求也高,不如说我是对为了押韵不择手段的“金句”感到无比厌倦。
2017高分神剧预定。坂元裕二的剧不仅结构精巧、处处暗藏玄机,调色和构图也是一绝。BGM比去年追忆潸然又高了一个档次,继交响情人梦之后,古典音乐爱好者再次有耳福。松隆子金句频出,光妹颜值又上新高,两位男主苏炸天,最后的主题曲锦上添花。全剧堪称精致。
好看到让人恨进度条。心里明知是4个架空的人物,却不由总是幻想能跟这样可爱的人做做朋友或干脆家人一场。用坂元裕二自己的句子:他的剧总有一种力量,让你“泣きながらご飯を食べる(哭着吃饭)”,岂止啊,还会“泣きながら笑い出す(哭着笑出来)”,但这样的时刻,竟每每觉得很幸福。坐等SP出炉!
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包个别墅共享WIFI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