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电影,10年间,看过很多遍,每次感受都不同,两个理想主义者在相遇的一刻世界都变了。一个从艺者对待这份艺术可以说“不将就”,所谓不成疯不成魔。李保田老戏骨真的把这个作家心理的苦闷表达的淋漓尽致。以及大多数为了梦想坚持不懈努力的朋友们,为什么宗教领袖在最艰苦的环境依然乐观,就是他们看到了未来成功的光明,看到了那到光,一句“你也是条虫~”是点睛之笔!
在兵荒马乱的暑假旺季的一个忙里偷闲的早上看完了这部电影。其实前一天我在家就看了一半,但是心静不下来,后来在地铁上无声音得又跳着看了一遍,没什么感觉。今天一个人独享房间,完整地欣赏了这部电影,还是有好几个瞬间被击中:
打完胎之后,作家给妹妹诗红喂药。诗红坐在床上,脸朝着作家,两个人聊着写作,她整个人和背后的墙都被夕阳染成金色,梦幻得有种近乎伤感的美,因为夕阳的颜色是回忆的颜色,而这一切发生在此刻。明明是此刻,却有着回忆的颜色,夕阳仿佛在说,这一切迟早得消失。
夕阳也和我的一个独特回忆牢牢绑定。九年前的高考前一天的黄昏,在峨眉岭小破家的小客厅里,父亲穿着内裤,露着他那白亮的大腿,两腿叉看,坐在那个木头小板凳上,母亲坐在旁边的大凳子上,听着父亲对我进行考前最后的叮嘱教育,一向烦人的父亲在最后收敛了一些,没有说一些我总是不认真,八点就睡觉这样冷嘲热讽自以为幽默的话。具体我也记不得说什么了,但我记得那天的夕阳。小破家在六楼,每天黄昏会有我爸口中的西晒,六月的西晒已经开始有些炎热。这层金黄把我的脸晒得烫烫的,但不刺痛,而是带着一些温暖,我爸的话也似乎如同夕阳一样,在那个我一颗心悬在那里,找不到着陆点而无法安稳呼吸的时刻,他的话让我安心。我觉得一切似乎都会好的。(虽然后来该考得差还是差,该自闭还是自闭)这么多年来,我很多次回想起那次的夕阳,正如我很多次回忆高中窗外河边繁茂树叶所反射的朝阳。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场景会在我的脑海里无限循环,也许是因为那个高考前独特的时间点,又或许是夕阳炽烈中包裹的那丝昏黄温柔,也可能是父亲的一反常态。总之,那幅画是我永远不会忘的宝藏。也要感谢夕阳,把这幅画镶了一个金边儿,再加了一个暖色的滤镜。
车流中的回头杀是片尾,当初是冲着这个看的这部电影,桃厂公众号里安利的,说是李保田老师回头的那种丧演的真好,而且失意中年男人这个话题又比较符合我最近的心境,于是我就看了。但反倒是夕阳引起了我更多回忆。
在上世纪中国的90年代,国产电影还处在一个非常低迷的时期,没有炫丽夺目、场面宏大的商业大片,没有铺天盖地充满噱头的宣传广告,更没有过百亿的票房记录,而这时却产生出了不少值得品味的文艺电影,《离婚了,就别再来找我》便是其中一部。
在看这部片子之前它的名字已足够引起人的好奇,好像是说给某人的一句话,带着一种对断舍的坚定和从低谷重生后释然的情怀。让人不禁去想,这部片子里到底有着一个什么样的主人公这又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呢?
先从本片的人物角色说起,片中的两位主人公有着截然不同的角色特点和人物背景。男主人公李皓明(李保田饰),一个又矮又丑的中年男人,不得志的自由作家,一心追求写作却毫无成果,由于一直在家写作没有固定收入而与妻子产生矛盾最后导致离婚。生活窘迫的他离婚后还得赖住在前妻家中。
女主人公施红(张炎饰),李皓明的前妻施惠的妹妹,年轻漂亮的舞蹈演员,热忠于对舞蹈艺术的追求,有着看似锦绣的前程,追求时尚、享乐的生活方式,拥有高傲端庄的气质,直爽开朗的性格,有一群朋友相拥,有热恋的男友为伴。两位主人公各方面的明显差异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而剧中他们两人却又住进了同一套单元房,在他们之间发生的故事不禁让人产生出许多联想。
施红为了帮姐姐挤走离婚后还赖住在她家里的前夫而跟姐姐换了住房与李皓明在一套单房内毗邻而居。李皓明和施红两人无论在年龄、外表、性格、生活方式还是生活状态上都有着极为明显的差异,并且由于家庭内部的一些矛盾二人的关系也是相互对立的,这样的两个人之间必然会存在很多的冲突。刚搬进来的施红对李皓明是百般刁难并且态度上也是尖刻、冷漠,无耐的李皓明也只能以忍受和退避的方式来守留自己最后这一块小小的阵地。然而在影片的后半部两人的关系却发生了戏剧性的转变,他们慢慢的相互靠近。这一方面是源于施红在对李皓明渐渐了解的过程中产生了对他的同情和理解,更多的是因为他们二人本为一丘之貉。李皓明为了实现自己写作上的追求甚至牺牲了婚姻和家庭,也许在他看来一切都不能高过他的理想并且坚定的要一条道儿走到黑,剧中他有句台词说到:“我就是条虫,就是作茧自缚,弄好了变成个蝴蝶飞出来,弄不好就是变个蛾子我也乐意”。他不肯轻易的低头、放弃,他不甘平庸苟且的过完这一生,他要将自己的理想坚持到底,希望通过写作来实现他的人生价值。但是施惠对此却无法理解反而是极力的反对,甚至走到了离婚的地步,因为她对李皓明的期待只是想让他成为一个为自己分担家庭重担,教育抚养孩子,并且能够满足她物质生活需求的普通男人。家人的不理解,以及社会的不接纳将李皓明推向了孤独的崖底。影片中有这样一场戏给人的印象非常深刻,刚搬进来的施红招集了众多好友在家里开生日PARTY,李皓明被迫只得在外夜,由于是本市身份不被旅店收留他只能来到前妻家中,这时的施惠仍然劝说他放弃写作去过普实平庸的生活,然而李皓明却依然要坚持走他的写作道路,由于话不投机他断然起身离开。深夜里无处可归的李皓明站在十字路口的中央指挥着空无一人的马路,在那凄凉、无耐的情境下仿佛已身处绝境。
施红的生活看上去要比李皓明优越幸福得多,但那也只是表面现象,在影片的后半部她的生活发生了很大的转变。施红搞砸了男友许宽的商业演出,原因是她无法接受为了给赞助商做广告而身披条幅跳舞,不过这这仅仅他们之间矛盾的导火索,对她伤害更大的是许宽在得知了她怀孕之后不但不想承担责任反而表现出那样的冷酷绝情,同时将演出的事情迁怒于她,因为他真正在乎的并不是施红而是他自己的利益,对于他来说施红只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一支玩偶,在与自己的利益追求相悖时他的那些虚情假义瞬间去无踪影,暴露出一个市刽小人的真实面目,这使施红在身心上遭受了双重的伤害。她在经历了这些之后失去了所有围绕着她的优越感而这样的经历却使她和李皓明成为了一对难友。他们虽然是看似迥异的两个人,可实际上有着非常多的共同点。在他们的身上都有着对艺术和创作的执着,极强的自尊心,文化人特有的那种孤傲,对原则的坚持,同样也很看重责任和对别人的关心。他们所遭遇的也同样是来自于自己爱人的冷漠与抛弃。李皓明的前妻施惠和施红的男友许宽他们追求的是最世俗的物质需求,他们不能理解自己爱人对文学创作的执着和对舞蹈艺术的崇敬。可能现在的大部分人认为追求物质与金钱没有什么错,但是如果全人类只信奉唯财富论,活着只是为满足自己物质上的私欲甚至就是为了过着一种看似体面的生活,那文化与艺术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古今中外正是由于许多的艺术家牺牲了个人物质上的追求才使得一些优秀的作品诞生,正是由于许多的人甘愿清贫一生也要保守这块文化阵地才使得一些精典的文化得以传承。但是现今社会经济利益至上的逐利心态和文化上的断层与落没使得文艺不被人重视与理解,也使得一些真正有文艺追求的人落得非常尴尬的境地,在社会主流价值观的压迫下生存,而他们自己却依然保持着对理想的坚定和对创作的执着。
剧情发展到后半部,与李皓明、施红形成对立的是施惠和许宽,他们所表现出来的人性的自私和势利的心态将个人对利益的期待加在了自己最亲近的人身上,当对方不能实现自己的期待并有与之相不同的价值观与追求时在他们心中便产生出强烈的不满与抱怨,这使得他们心里不再有爱。施惠不能过着与丈夫同甘共苦的日子,她不能接受李皓明成天呆在家里写作而不出去上班,更不能支持他的追求与理想,在她的眼里李皓明是一个颓废无能,不思上进,对妻子儿女没有责任心,只一心追求自己那荒谬梦想的自私男人。而事实却并非如此,李皓明虽然一直因为写作而没有固定工作,但是他却一直没有忘记自己做为一个家庭男主人所应尽的责任。离婚后前妻施惠独自扶养正上小学的儿子,由于经济拮据无法承担孩子读书的花费,施惠在夜市摆起了小吃摊,就在她们母子遇到难处的时候李皓明向她伸出了援助之手,将自己靠写作所得的一笔积蓄交给了施惠,这时施惠不但没有向李皓明回以感激之情,反而更为愤怒,她认为李皓明在之前一直瞒着自己存私房钱。于是恶语相向:“你是个什么东西”。无耐的李皓明只得转身离开。之后在施红的质问下,李皓明再也按耐不住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向她吐露了心中的所有的委屈、愤慨和那不被人所理解的对于创作的抱负。提到前妻他呜咽的说到:“她根本就不知道我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在这场戏里,李保田的表演对人物情绪的表现相当的到位,尺度拿捏得恰如其分,向观众彻底交待了李皓明这个角色的内心世界和那种不被妻子理解的苦楚与无耐。
非常具有戏剧性的是,正是由于各自爱人的抛弃和两人之间的互相同情与理解使李皓明与施红这两个同病相怜的人走到了一起。在施红遭受了情感挫折并且去做人流的时候,李皓明一直默默的守候在她身旁,那些很自然很细微的行为使她感受到一种来自成熟男人的关怀。此时施红也开始慢慢的理解和仰慕身边这位中年作家,她的年轻奔放、充满热情的性格也带给李皓明信心与活力。一种暧昧的气氛逐渐将两人包拢,直至双双坠入爱河。片中用了许多暗示性的元素,比如,李皓明出版的书名,《一个闯入我生活的女人》也许正是暗指着他与施红的邂逅。在电台做节目时他被问到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自己创作的灵感来源于什么?他回答到“是孤独和爱情”。这句话暗示着正是由于他人的嘲笑、拒绝、前妻的埋怨与不理解,使他的生活变得孤独、颓废,又正是由于来自于施红的爱情成就了他创作上的成功。此时的施惠在李皓明功成名就之后对他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开始向他示好,也许是看到了李皓明今天的成就与改变后希望与他重新合好,而在得知他与施红的关系后她却彻底的崩溃了,将他们二人赶出去后愤怒至极的施惠把李皓明与施红住的房间砸得稀烂。如她自己所说这毕竟是她的房子,的确,这一切的美好本来是她所应该拥有的,可是她自己亲手葬送了本该属于自己的幸福,却成就了自己前夫与自己亲妹妹的爱情。
结尾,与姐姐闹翻的施红收拾完行李夺门而出,屋内只剩下施惠和李皓明两人对坐不语,此时的李皓明似乎面临着非常尴尬的抉择,但是在经历了这一切之后他已经非常清楚自己的选择,他不会再与前妻过从前那种名义夫妻的生活,他现在已经破茧而出,要开始新的生命,追求真正的爱情。于是在片刻的沉默之后他断然起身而出去寻找施红,他穿过街道,又穿过一条正在迎亲的队伍,热闹的人群、豪华的婚车、面带幸福之色的新婚夫妻,喜庆的气氛与表情狞重、神色匆忙的李皓明穿插在一起显得极不和协,然而这似乎又代表着一种什么样的暗,可能在每个人的心中有着不同的诠释。
《离婚了,就别再来找我》上映于1996年,看上去也是一部低成本制作的电影,但是它在故事性和表现力以及内容深度上却毫不逊色。尤其是李保田和张炎两位主演,将人物的性格特点,情绪转变,以及两个人之间那种微妙的关系表现得恰到好处。片中对李皓明与施红之间情感的表现非常含蓄,也许是出于审查制度的要求也许是创作者有意的安排,但这样的表现手法确一点不乏艺术张力,而这部片子的题材在当时也可以算是非常具有突破性了。
因为搜索《一生所爱》这首歌,而找到 了中国歌舞剧院交响乐团的《大话西游》,很喜欢,于是试听同一专辑里的其他曲目,《离婚了就别再来找我》题名很有趣,但听起来第一印象很一般,就是悲怆怆的。
但是,后来,又听,再听,感觉就不一样了,好像每一次聆听,都会有东西落在心底,积淀起来,像入秋的杨树叶,随一阵阵秋风,一片片落到地面,直到入冬,地面被厚厚一层落叶覆盖。越听越缠绵,缠绵而沉郁,沉郁却压不住一股昂扬的力量。
我知道,这个有趣的名字一定属于一部电影或电视剧,只是不怎么想去看,可能就是一部曲折往复的庸俗的爱情肥皂剧吧,没责任没担当的男人离开了女主,女主艰难地过生活,也找到了新伴侣,可是后来男主幡然悔悟,抑或逐渐地成熟,终于发现旧爱的美好是世间独有,谁也代替不了,又回来找女主了……
最近,在这段音乐的评论中,看到了网友关于原电影的一些话,才发现与自己原来的臆想完全不一样。
我心中的李保田,首先是刘罗锅,或者其他现代一点的人物,差不多都是干巴巴的老头形象,皱纹,张嘴说话,透着股拧劲儿。从来都不知,他还饰演过作家,像扑火的飞蛾,像破茧的彩蝶,执著,充满理想主义色彩的形象。这部叫做《离婚了就别再来找我》的电影,让我心里有点痒了。
因为看了网友们的很多剧透,电影没有给人惊异之感,但还是觉得值得一看。
李保田还是李保田,唯一有文艺范的地方就是他的头发,其他都还是一样,干巴巴的老头形象——虽然年龄应该正当青壮,一脸的皱纹。他饰演的不是理想主义的作家,也不是浪漫的追求梦想的人,他饰演的就是一个固执的失意作家,别人嘲笑他,他会愤怒到失态。
电影里的感情故事处理得非常粗略,显然这里不是重点所在。《离婚了就别再来找我》,无关爱情,攸关生活,建议观影人群:三十岁+。
世上无非两种人,男人和女人,不正常的暂忽略不计。男人,北方人也叫爷们儿,爷们儿是个啥?众说纷纭,自古以来上至皇帝圣人,下到泼皮无赖,都有混的不错的能称得上爷们儿的,被搬到文艺作品里精雕细刻、死而不僵的被再加工N遍又新鲜出炉,但这些样品有趣是有趣的很却无味,没什么味?没有人味,也就是离普通人比较远,不容易产生共鸣。自打有人那天算起,这世上的爷们儿活着的死了的加起来不下几千亿个,混成皇帝圣人、侠客大盗等有头有脸的人物的能有多少,绝大多数还得算是一普通人,作为电影能为普通爷们儿拍的东西也实在太少,《离婚了就别再来找我》就是难得的一部,李保田老师在片中把一个走文学路线走的凄惨落魄的爷们儿演活了,尽管说的是上个世界九十年代的人,但看着看着,心中就产生了难以抑制的共鸣。
李浩明一心想成为作家,便辞去工作,整日在家笔耕,并动用了他妻子师慧的积蓄买了电脑。妻子一气之下与他离婚,将自己的一套两居室暂时留给李浩明,只身带孩子搬了出去。恰逢此时,师慧的妹妹师红从深圳回北京,搬进了师慧两居室中的一间,与李浩明成了一套房屋中的邻居。起初,师红与李浩明之间发生了许多矛盾,然而心地善良的师红不忍看到李浩明那种窘态,便主动帮他找来挣钱的门路。师红与男友发生了争执,多亏李浩明“救急”才算了结。李浩明的小说终于发表,他与师红的感情也得到了升华。师慧得知非常愤怒,决定收回房子,于是,李浩明和师红被赶出了家门……
爷们儿李浩明混得彻底的不风光,何止是不风光简直就是窝囊还死拧,“我就是一只虫,就是作茧自缚。弄好了,我变个蝴蝶飞出来;弄不好,就是个蛾子我也乐意”,听着这话能把同样是一普通爷们儿的我听出眼泪来。是啊!这就是咱普通爷们儿的生存状态,爷们儿的生存状态是啥?有理想没钱,有想法没人懂,有个性没人搭理全当是一神经病,甚至是不被亲人理解,李浩明咬着牙指着他老婆说“你丫根本不了解我”。这是爷们儿的悲哀,非但无人喝彩而且没人待见。或许是但凡爷们儿都有个梦想,可多半又不太现实,起码短时间内不可能用来养家糊口,梦想照不进现实,人间悲剧就此上演不断升级,冷战、武斗、感情破裂、离婚,混的人不人鬼不鬼,可爷们儿还死拧、挺着,等梦想照下来,仰着脖子去接,脖子晒热了,就觉得温暖;晒黑了,就觉得健康;烫皮了,梦近了;起泡了,已经在梦里了,痛并快乐着;泡破了,露肉了,肉熟了,肉糊了,肉疼了,鼻子哭了,这都没走,走多不牛掰呀!必须死扛——必须的,聚光灯灭了,爷们儿没的扛了,闪着爷们儿,爷们儿拧巴了,爷们儿生命不能承受之没东西扛,爷们儿玩火柴,爷们儿攒烟头,爷们儿屁暖床,爷们儿晒月亮,爷们儿什么也看不见还站那儿瞧,仰着脖子,瞪到白内障,这叫信仰。看着李浩明为了自己那点梦想不放弃不妥协,寒冬腊月里站在十字路口警墩上指挥交通,我发自内心感叹——这是一纯爷们儿!
爷们儿的生存状态落魄,可精神世界却保持高贵,这正是普通人的性格,“三军不可夺其帅,匹夫不可夺其志”,指点江山、腰缠万贯、粉丝无数、恶贯满盈的毕竟是少数,而作为每一个大多数存在者的普通爷们儿谁也不会把自己看扁了,心高气傲起来都跟名人差不多。人自大到高潮的时候,人都是空白的。只不过名人靠名气HIGH自己到高潮,普通爷们儿靠二两小酒HIGH到空白。一旦自大起来,进入了状态,心就高了,对现实就不满了,尤其是没人理解,没女人理解,真他妈的生不如死,所以爷们儿艘希望有人懂,希望有个红颜知己闯入自己的生活。闯入李浩明生活的是他的小姨子——师红,一个同样有梦难成真经历曲折的女性,正是她的出现打乱了李浩明原本混乱不堪的生活节奏,激发了他的创作灵感。在师红的点拨下,李浩明开窍了,知道怎么写才叫抓住了读者的心思,抒发了自己的感情,作品不会“不好看”了而是“洛阳纸贵”,他成功了、出名了、梦想照进了现实还搭了一个知己,红颜的。所以红颜知己的神奇对于爷们儿来说作用可能是无法限量的,正如《大话西游》中观世音菩萨对至尊宝说的“你之所以还没成为神通广大的齐天大圣,是因为你还没遇到给你三颗痣的女人”。也许,每个普通爷们儿都可能具有神通广大的潜力,但上帝却没有造出足够多的红颜知己,碰上了算是你的造化。
但爷们儿毕竟凡根太深,也是丫根本不了解自己,红颜知己对于爷们儿来说应该是一种精神上的需要而非生活中的伴儿,“相见于灵境,相忘于江湖”。“我跟师红好了”这明显的是犯了穿新鞋走老路的错误,把红颜知己当成恋人进而准备当老婆。知己、恋人、伴侣都是不同属性的东西搀和不得也互不兼容,当你把一个女人的角色改变时,她以前的角色也就消失了,这或许才是爷们儿真正的悲哀,不是没人理解,是不了解自己,总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而所谓的红颜知己情结无非是给自己这种混沌找一个死不认帐继续混沌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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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喜欢这句话
指挥交通内段儿
几十年后都有价值的中国电影。
我第一次去电影院看的?应该是……
演技派
每次看美剧,看到安排有劈腿史的前夫能够想自由回到努力生活妻子那里,就能自由回去的情节,我就想把这国产片名字回敬给他们。我就是讨厌ex的专业户== 封建道德的编剧别在我这儿妄图给ex洗白。不道为啥,大概是身边离婚的人多了==
爱情和孤独是作家创作的动力,爱情和孤独是一对反义词,又是双生子。
人到中年蹉跎梦,小姨添香妻倒灶
通俗的京味都市言情片,通过一位人文知识分子在离婚之后面对的新问题,看三位关系微妙的局中人的生存境遇、现实矛盾、道德伦理,揭示出人性的弱点。
张延领舞那段算本色发挥了
真夫妻,应该能共得了贫贱。红颜知己万岁!
李保田在里面有一句话说的很好:她根本就不知道我是个什么东西!配乐是属于那个年代的,不过一点儿也不过时,最感触的是电影中李保田作为一个北京本地人,居然不能在本市住酒店,这个规定也太奇葩了,1996年啊,真怪。最好的表演算是大半夜自言自语指挥交通了吧,有一瞬间,我想起王宝强的《hello树先生》。PS:演员表里的彭丹是个什么鬼,她演的谁?
中学时一直把片名当成 口头语说!~
我觉得,这片大概是李保田特质的全面体现。他特别擅长演内心丰富但压抑,表面轻描淡写歪嘴笑笑的人物。《菊豆》、《过年》、《有话好好说》,看点都是他压抑到发狠那一下的转折,又沉又狠。这部他和盖克都压抑,抻的劲儿最好。以及,当日的张延劲儿劲儿的(瞿颖也有类似劲儿,但不如她细),特别带李保田的沉狠。
顶顶考究漂亮的打光配上调度高明的长镜头,李保田影史一舞献出阿尔帕西诺级的表演,咱当年中国电影的心气儿多高呀,一个普普通通的商业片都是奔着送奖去的,再看看现在,都是些什么狗逼
以几分钟的默片结束。
有理想有尊严,没有问题,你可以追求。那你不要结婚有孩子连累老婆啊,你天天窝家里写作,照顾孩子养孩子做家务都是老婆,你还要责怪老婆不理解自己?她有那个精力吗?什么男人需要的是红颜知己需要的是理解和鼓励?女人不需要吗?是个人都需要啊。三岁的孩子也需要啊。只有你需要,你不想着给别人鼓励和支持吗?这也就是片子美化了,化茧成蝶飞上枝头,现实里谁要是学这种,几年就得营养不良病死。怎么就不能边上班边写作啊,艺术来源于生活啊。
关于幽默的举例,耿耿于怀
我记得是初中时候看的。当我看到了李保田在半夜的北京马路上跳舞的时候,我为一个中年危机的怪蜀黍哭了。现在想想,我泪点很低,并且同情心过剩。我不够理解女人的艰辛,却容易怜悯软弱的男人。直到今天,我都在为此付出代价。
二十多年前的商业电影探讨尺度比现在大多了,观众们的心理接受范围也比现在更自由。现在一切都不能谈,一切都需要正确,都说假话,就显得不客观,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