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可以概括这部剧的主要内容了。整部剧压抑、灰色、充满了暴力和恐怖,压抑的人喘不过气来。除了一小部分男性,每一个人都被奴役着。
看起来高高在上的夫人们,失去了自己的名字,失去了阅读的权利,完完全全成为男人的附庸和生育的努力,被无法生育这个诅咒变成了提线木偶。她们再也没有了在职场的叱咤风云,在没有了在政坛呼风唤雨。讽刺的是主角waterfod夫人原来竟然是个女权主义作家。Gilead国的男权社会把她们都变成了坚定的拥护者和剩余的奴隶。诚然,她们并不快乐。她们从女权仍在发展的现代社会一下子跌入男权社会的深渊,没有孩子,她们将一无所有。Waterfod夫人虔诚的跪在女主的验孕棒前时,女主也跪在鱼缸前哭泣,而我看到了两个人眼里的痛苦和仇恨。Waterfod夫人曾经是一个多么强大而独立的女性,她甚至以一己之力制订了Gilead的基本国策。然而也因为这个,她也失去了一切,包括她的名字。虽然她很可恨,但看到她所遭受的痛苦(虽然也是她应得的),但我却对她恨不起来。
moira终于在第十集逃到了加拿大。看到她在妓院里准备放弃人生的时候,看到竟然需要女主来鼓励她的时候,我不是不失落。可毕竟这也合情合理。看到她打扮成男孩模样,带着一把刀开车的时候,我也同样维他高兴。moira,她就是这部剧里叛逆的灵魂啊。她是这部黑暗的世界里唯一的一颗星星之火,没有她这部剧将彻底被黑暗所湮没,将不再有任何希望。
女主,演技爆棚就不用说了。只是想说说在这部剧里,我喜欢她。超喜欢。聪明、有想法、善良但不愚蠢、有胆识、也脆弱、阴暗、甚至当过小三。但她的这些所谓的黑点、放在剧里不过是小事,丝毫不能掩盖她的光芒。第九集里,她在车里看到女儿的那一幕简直看得人肝肠寸断。希望她能活下去,找到女儿和丈夫,一起活下去。
当然,剧里的一些其他人给了我不一样的思考。新的ofglen警告女主:说这是她过过的最好的生活,有吃有穿别人对她也很亲切(当然剧里的人除了大兵,没有人敢表现出来对其他人不亲切)。但对于从来没被亲切对待过的人,这也是难得的相处。更何况她原来都吃不饱穿不暖。衣食足而知荣辱,她从来没有享受过美好的生活,理所当然的认为现在是最好的,大家(主教对主教,仆人对仆人,夫人对夫人,侍女对侍女,阶层之间的不平等她当然看不到)都平等。这些对她而言有什么错呢?我只能说没有。是原来的社会的错。所谓的自由主义,并没有能救得了所有人,这位新的ofglen就是自由主义旧社会的受害者。那原来的社会是不是就好呢?还是Gilead国好呢?到底什么样的国家和社会才是一个“好”的社会呢?甚至一个社会,能简单的用“好”这个词形容吗?我想,这是作者留给我们的思考吧。
同样,男主之一Nick小哥也是一样。在原来的社会找不到工作,但在Gilead国轻松找到司机的工作。同时兼职EYE。。。而且原来让他找不到工作的问题。。。似乎也因为不存在了。。那对他而言,这是好还是不好。遇见女主之前,我想应该他是愿意的把。虽然有彷徨迷茫,但还是做了。
目前的社会结构看起来非常稳定,似乎是默认的设置先进的设置,好像到很远的未来都应该是这样的。
可是最近读完的这本书,虚构出一个未来社会的样子,看完只觉得震惊,浑身发冷。
这本书的名字叫做《The Handmaid’s Tale》(《使女的故事》),作者是加拿大女作家玛格丽特.阿特伍德,写于1985年。
这是一本反乌托邦小说,完全描述了一个虚构的社会。
故事发生在几百年后的美国。环境污染越来越严重,核污染废料遍地,导致不孕不育现象越来越严重,适龄的女性只有四分之一能顺利生育健康的胎儿。
一夜之间,一个宗教组织控制了国会,推翻了原有政权,建立起一个政教合一的新政权,名叫Gilead共和国。
Gilead共和国的一大宗旨便是——女性是男性的附属品,是属于国家的财产。
所有的女性被赶出了工作岗位,不能独立工作。女性的银行账户被查封,所有财产转移给她们的男性亲属。
一些有生育能力的女性,被集中进行洗脑之后,控制起来,成为了使女(Handmaid)。
她们失去了自由活动的权利,被送到一些国家统治阶层男性指挥官(Commander)家里,唯一的任务就是替指挥官生下孩子延续下一代。
使女在指挥官家里受到指挥官妻子的管理,她只能穿红色使女制服,只能在妻子的见证下和指挥官发生关系,而不能有任何感情交流,若生下孩子,也不能自己抚养而是属于妻子。总而言之,使女就是“有两条腿的行动的子宫”。
小说的主人公就是这样一个使女,她叫Offred。这甚至都不是她的真名,而是由于指挥官叫Fred,of+fred,组成了她的名字,意思就是她是属于Fred的。
对,Gilead就是这样一个社会,女性失去一切,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失去了。
更可悲可叹的是,在一次Offred和指挥官的谈话中,指挥官坚定地相信,这一切都是为了创造一个更好的世界,“更好的世界从不意味着对每个人而言都是更好的,对于有些人来说一定是更坏的”(’Better never means better for everyone, it always means worse for some ’)。多么的自信满满,多么的理直气壮。
任何社会形态,都有既得利益者,对于这些人而言,他们从不认为当前的社会是一种倒退。
作者就是通过Offred的视角,非常真实细腻地描写了这个社会。
书中很大的篇幅花在对主角心理活动的描写上。于是我们看到,一夜之间突变的社会,一个曾经有着工作有着幸福家庭和孩子的女性,在Gilead社会中的痛苦和挣扎,她对于过去生活的怀念,以及对现有秩序的妥协。
除了这个令人反思的社会构建,这本小说本身的文字也非常精彩。文章的结构很有新意,是一本需要耐下心来慢慢读进去的小说。在阅读的过程中,就会跟随作者的笔触,一点点地揭开这个未来社会的框架,一点点地被震撼。
这本小说还在最近被hulu翻拍成了同名电视剧,将在4月26日上映,主演是Elisabeth Moss。看了预告片,我是相当期待。
这个关于使女的故事听起来非常荒谬,对吧?可是谁又能保证它们一定不会发生?
作者玛格丽特.阿特伍德在采访中提到,这本书中提到的细节,大部分都在历史上真实发生过。
看看关于“代孕”的新闻,看看这个小说里的剧情,细思恐极。
我不是女权主义者,但也不想把手中拥有的权利当做理所当然。一旦松懈,就有可能失去一切。
未来的社会会是怎样呢?一定不要变成这本书中的样子。
——来自公众号luluto
受不了女主莫名其妙暗自得意的微表情,这部片子能拿金球奖难道不是因为响应了当前女权主流和反好莱坞性骚扰话题吗?借了天时地利的因素吧,纵观今年金秋获奖影片 三块广告牌、大小谎言、侍女的故事、鸟姐 无一例外都是政治正确的女权电影。鸟姐没看,三广和大谎拍的是真好。但这片子只是觉得女主的演绎手法让人觉得不舒服。经常暗自翻个白眼,要么就是嘴角暗笑,感觉一切尽在掌握一样,结果又都不是那么回事。
我到更喜欢除了女主的故事和突然就穿插的磨磨叽叽的回忆,其他角色的故事到拍的更有看点,独眼女、拉拉、黑人女闺蜜的故事明显比女主的好看。抛去三观,这片子的节奏、剧本真心觉得不是很优秀,至少这个分数对我来说过高了。
刚刚过去的一年,我们共同看到了太多关于女性处境令人愤懑的新闻:著名大学教授公开表示女性不适合做学术;孕妇因无法剖腹产跳楼致死;女学生长期遭受导师性骚扰......尽管我们身处未来感十足的2018年,但在女性问题上,我们的许多想法仍然如同停留在前现代,甚至不少人不敢大声说出自己是女权主义者。
而有这样一个故事,写出了女性魔幻而又真实的处境。要盘点过去一年最受关注的美剧,《使女的故事》一定榜上有名;第二季也已经摄制完成,将在今年4月份播出。消息一公布,不少剧迷已经开始翘首以待。这是一个怎样的故事?为何会让这么多人欲罢不能?
故事从一个叫奥芙弗雷德的女性展开,她是基列共和国的一名使女,还是这个国家中为数不多能够生育的女性之一。她被分配到没有后代的指挥官家庭,帮助他们生育子嗣。和这个国家里的其他女性一样,她没有行动的自由,被剥夺了财产、工作和阅读的权利。除了某些特殊的日子,侍女们每天只被允许结伴外出一次购物,她们的一举一动都受到“眼目”的监视。
在这个世界里,女性的身体不再属于她自己,而成为一个会移动的生育机器,只被当作后代繁衍的容器。女性在这个故事里的处境和举动,之所以能触动这么多人,正是因为它触动了无数可以映照当下的思考:女性的生育自由、代孕、人口衰退、环境恶化......
而重要的是,女性不是一个会移动的生育机器,所以她们不应当如此被对待。如同作者阿特伍德所写:“为什么说女性有趣且重要呢?因为她们在现实生活中的确如此。”为什么说女性不应当被认为只是一个容器,而应该是一个跟男性一样的立体的、丰富的、自主的人?因为她们的确如此。
撰文 | 李佳钰
拉结说,“有我的使女辟拉在这里,你可以与她同房,使她生子在我膝下,我便因她也得孩子。”
——《圣经·创世纪》第30章第1-3节
产日,是伊丽莎白嬷嬷负责全程主持。
医生和配备了各种仪器的救护车,只能守在房外待命,除非情况万分危急。整个住宅区的女人们都赶来了,在警报的召唤和产车的护送下,纷纷聚集在二楼那间主卧里。即便屋里已闷得透不过气,女人们大汗淋漓,可她们仍然按照以前所教,有序地围在产凳旁,一齐有节奏地吟诵着“用力,用力,用力”。
这是只会在基列共和国见到的生产场景。产妇是两个人,产凳也因此设置成双座的,一前一后,一下一上,为的是让二人在生产过程中合为一体:高居后座的是主教夫人,双腿叉开伸向两旁,仿佛临盆在即;被夹坐在前方的则是挺着大肚,“像一只硕大水果”的使女,一边痛苦呻吟,一边使劲用力。
使女的身体不属于自己,只被当作“有用的容器”。
《使女的故事》里,加拿大小说家玛格丽特·阿特伍德借《圣经·创世纪》中拉结和使女辟拉的故事,构建了一个荒诞离奇却有史可依的未来世界,正如阿特伍德在新版序言中强调,她“不会在书中放入任何詹姆斯·乔伊斯称之为历史的‘噩梦’中不曾发生过的事件,或者任何不存在的科技。没有想象的小发明,没有想象的法律,没有想象的暴行”。所以无论这本书读起来多么令人难以置信,也请你相信,那些不可能重演的有可能随时上演,那些曾经拥有过的很可能随时不见。
圣洁容器
“要把自己当成种子”
过去就这样消失了。仿佛一夜之间,却又不是瞬间改变。“就像躺在逐渐加热的浴缸里”,等待噩耗慢慢降临。
从前女人们还可以戴着大耳环,身穿前面有一排纽扣的衬衫。她们可以解开,也可以不解开。那个时候人们看起来还都可以做选择。可丽迪亚嬷嬷说,“从前那个社会毁就毁在有太多选择”。
连奥芙弗雷德也开始渐渐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曾经穿着泳衣在沙滩上待过。对于这类事情,人们的观念总是转变太快,她已经很久没看见女人穿薄薄的丝袜和刚过膝盖的短裙了。基列国的女人们不会这么毫无顾忌,即便夫人们也是如此。使女的身份,更让奥芙弗雷德不得不把自己裹进长及脚踝的裙里。全身上下都是红色,这是使女们的标志。脸上裹着白色双翼头巾,是为了让她们与世界隔离,而搭配红裙红鞋的红斗篷、红手套、红雨伞,则让她们看上去好像“浸在鲜血里”。
(阿特伍德不仅是一位勤奋多产的作家,也是二十世纪加拿大文坛为数不多享有国际声誉的诗人。她获得过除诺贝尔文学奖之外的大多数重量级国际文学奖,并被多伦多大学等十多所院校授予荣誉博士学位。她的作品已被译成三十多种文字。2017年,阿特伍德获卡夫卡奖和德国书业和平奖。)
“要把自己当成种子”,或是一只训练有素、直立行走的母猪。“红色感化中心”里,嬷嬷们要使女们铭记,“恭顺站立等待的人也在侍奉上帝”,使女们要体谅夫人们的不幸与不易,做“圣洁的容器”,供她们生养,让她们成为受难的母亲。
要知道过去奥芙弗雷德也曾做过母亲,那时卢克也还在身边,一家人其乐融融。可有一天女儿却和她时常在手里把玩的毛绒兔子一同消失了,再也不见踪影。卢克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从此了无音讯。奥芙弗雷德不知道自己该问谁,也不知道到底能问谁,如今到处都有隐藏真实身份的眼目,以及告密者。还有哨卡上方的探照灯,路两旁埋伏的机关枪手,卫士们动不动就开枪,他们才不在乎什么生命的意义。
甚至奥芙弗雷德以前根本不叫奥芙弗雷德。她有她自己的名字,只是现在被禁止使用。使女们的名字都是“奥芙”(of)开头,表示从属,后面的名字则指代她们所属的大主教。这也意味着,今后无论是谁做了弗雷德主教的使女,都会被叫作奥芙弗雷德,而现在的奥芙弗雷德之后被叫作奥芙格伦、或是奥芙查尔斯也不一定。
无忧无虑
“可别小看这种自由”
不只奥芙弗雷德还时不时沉浸在原先的生存方式里,很多人大概都一样。
虽然一切都变了。历经地震、核爆炸和有毒物质的侵袭,基列国环境不断恶化,期间出生的非正常婴儿占比也越来越大。他们这才在大劫难后提出把使女列入新颁布的法律:将有生育功能的女人分配给没有子嗣的大主教家里,好帮助他们延续后代,繁衍生息。
授精仪式也成了每月家中必须进行的一项常规活动。铃声响过之后,房子里的所有人都需要出现在起居室里:着黑色制服的主教,穿天蓝色裙子的夫人,还有使女、女佣和司机。由主教先行诵读《圣经》中的段落,寓意多多生养,以及使女的正当。接着“一家人”便按照规矩行使各自职责:夫人躺在床头上方,穿戴整齐,两腿张开;使女夹在中间,头底顶着夫人耻骨,裙子卷在腰部;下面主教则完成他的步骤,不带丝毫感情,像行军步调似的动作着。这里所进行的一切都非消遣,而是严肃的仪式,由“一家人”共同参与的仪式。
丽迪亚嬷嬷常说,温顺的人有福了。因为顺从,如今的人们都学会了“离开许多东西照常生活”,就像奥芙弗雷德再也没有听过卢克和女儿的消息;使女们也很难触碰到布料和木头以外的东西,更不用提烟和酒了;就连屋里所有可以系绳子的东西也被拿走了,墙上的镜子也被取下,窗只能稍稍开启,并装了防碎玻璃;杂志在很久以前就被烧毁了,因为阅读和思想同牛奶和蜂蜜一样需要限量配给;律师和大学教授们也都不见了,学校关闭,大门口设了哨卡和警报器,靠近大门的围墙上挂着一排示众的尸体。
没有什么是不正常的。“所谓正常,丽迪亚嬷嬷说,就是习惯成自然的东西。眼下对你们来说,这一切可能显得有些不太正常,但过上一段时间,你们就会习以为常,多见不怪了。”
按照丽迪亚嬷嬷的说法,女人们更该庆幸。因为如今遍布的哨卡和机关枪,让大街上再也没有男人会对她们口出讳言,动手动脚。“自由有两种,丽迪亚嬷嬷说。一种是随心所欲,另一种是无忧无虑。在无政府的动乱时代,人们随心所欲、任意妄为。如今你们则得以免受危险,再不用担惊受怕。可别小看这种自由。”
难以置信
改变可以在一夜之间
基列国里当然是有自由的,不过只属于部分人。就像主教,房子里只有他的办公室可供男人们出入,连夫人都不可踏进半步。当然某些时候,主教会为奥芙弗雷德破例,他让司机尼克为他传话,晚上九点,他想见她。
这不是主教第一次召唤与奥芙弗雷德单独相处了。之前另一个奥芙弗雷德就因这样的私密幽会被夫人发现,自行了结。可其实无论是哪个奥芙弗雷德都没有选择的权利。她只能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门前,却发现这里有着“另一个天地,正常生活的天地”。
环绕四壁的全是书,还有正常生活里应该有的一切。要知道曾经就是在一天之内,女人们被剥夺了所有这些东西:工作、经济、还有阅读。没有人可以解释这一切。上司只是告诉你,抱歉我不能留你工作了,法律让你离开;而街头小店收款的年轻人,也只是在反复输入正确的卡号后告诉你,红灯亮即意味着这张银行卡已经永久失效。
没有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改变就是可以在一夜完成。当然,报纸上不是第一次才有这类消息,只是人们从不觉得自己就是新闻里的人物,“我们生活在各种报道之间的空白里。”直到报纸停业关闭,道路开始设卡,色情商场关门,人们才意识到水温已然接近沸点,噩耗已经逼近。
当然,总有办法能适应这一切,比如随之兴起的黑市交易,以及官员才能光临的“荡妇俱乐部”。再待久了会发现暗地里每个人都在试探着跨越边界:大主教渴望奥芙弗雷德陪他玩拼字游戏,在临别时温柔地吻他,“就像真的一样”;夫人则低声提议,既然奥芙弗雷德肚子久久没有动静,不如让司机尼克成为那个代替的人,“只要那个孩子健康”,一切似乎都不成问题。
还记得嬷嬷们在感化中心引导的问答:有过被轮奸经历的珍妮被大家围在中间,被异口同声的高喊吞没,“大家来说,这是谁的错?”“她的错,她的错,她的错。”“是谁引诱他们的?”“是她,是她,是她。”“上帝为什么会允许这种事发生?”“为了教训她,为了教训她,为了教训她。”仅仅经过一次珍妮就学会了,这次是她先开了口,“是我的错。是我自己的错,是我引诱他们的。我罪有应得。”教导和习得就是这么容易。
脖子上挂着相机的外国游客抱着猎奇的心态,想请翻译帮忙问一下低头走在路上,穿着红衣的奥芙弗雷德,“你们快乐吗?”“不错,我们很快乐。”奥芙弗雷德喃喃,因为“我总得说些什么。除此之外,我又能说什么呢?”
附记:关于《使女的故事》的三个问题
1.《使女的故事》是一部“女性主义”小说吗?
如果你指的是一本宣传意识形态的小册子,里面所有女人都是天使,或是失去道德选择能力的受害者,或者二者皆是,那么答案是否定的。但如果你说的是这样一部小说,里面的女性均为有趣且重要的人类——性格各异、举止不同——在她们身上发生的一切对这本书的主题、结构和情节都至关重要,那么,答案是肯定的。在这种意义上,许多书都是“女性主义”的。
为什么说女性有趣且重要呢?因为她们在现实生活中的确如此。她们并非自然造化事后添加的产物,也不是人类命运中无关紧要的参与者,对此,每个社会一直以来都再清楚不过。没有女性生育,人类将不复存在。正因如此,对成年女性、少女、幼童的大规模强暴和谋杀长久以来都是种族灭绝战争以及其他意在征服和剥削某个群体的战争的特征之一。
杀掉他们的婴儿,用自己的来取代,猫类是这么做的;让女人生育孩子却无力抚养,或者为了自己的目的将孩子从她们身边夺走,偷盗婴儿——这是一个广为流传、古已有之的主题。控制妇女和婴儿,是地球上每一个专制政权的特征。拿破仑和他的“炮灰”士兵,奴隶制及其手段花样翻新的人口买卖——它们与此都同出一辙。对那些推行强制性生育的人,我们应该质问:这么做“谁能获利”?有时是这部分人,有时是那部分人。总有人获益。
2.《使女的故事》是反宗教的吗?
同样,这取决于你问题的涵义。的确,一群专制主义的男人掌握政权,试图重新建立一种极端的父系社会,禁止女性阅读(就像十九世纪美国黑奴一样)。更有甚者,她们无法掌管金钱,无法在外工作,连《圣经》里的一些女性都不如。这种政权利用《圣经》里的种种象征标志,任何掌管统治美国的独裁政府都不会放过这些资源。
基列国的女性穿着的朴素服饰来自西方宗教标志——大主教夫人们身着蓝色,象征纯洁,源自圣母马利亚;使女们身着红色,象征分娩时的出血,同时也源自抹大拉的马利亚耶稣从其身上驱逐出7个恶鬼的女人。另外,如果你要出逃,红色也更容易辨识。社会阶层较低的男人们的妻子被称为“经济太太”,着条纹服装。我得坦白说,那些遮挡脸部的系带女帽,其灵感不仅来自维多利亚时代中期的服饰以及修女服饰,还来源于二十世纪四十年代某个老牌荷兰清洁剂的外包装,上面有个女人的脸被遮盖住,孩提时我很惧怕这一形象。许多极权主义都曾采用服饰来识别和掌控人们,无论是禁止穿什么还是强制穿什么——想一想纳粹时代强迫犹太人身上佩戴的黄色六角星符号和代表高贵身份的罗马紫——它们中许多都打着宗教的旗号进行统治。这让异教徒的欲加之罪更加轻而易举。
在这本书里,占主导地位的“宗教”逐渐掌控大权,成为统治性教义,我们熟悉的宗教教派被逐渐废除。通过秘密渠道逃往加拿大,正如我所料。奥芙弗雷德本人也有一本私藏的《圣经》主祷文,她拒绝相信眼前这个政权是由一个公正、慈悲的上帝所授予。在当今的现实世界里,一些宗教集团发起各类运动,保护弱势群体,其中包括女性。
因此,这本书并不是“反宗教”的。它反对的是以宗教作为暴政的掩护;这就完全另当别论了。
3.《使女的故事》是预言小说吗?
这是我被问到的第三个问题——甚至就在一九八四年,我正在写这本小说时,随着美国社会中的某些人掌权并通过法令,声称要做到什么——这个问题就开始被问了又问,日趋频繁。不,这不是预言小说,因为预知未来实在是不可能的事:有太多的可变因素,各种可能性都存在,根本无法预知。是否可以说这是一部反预言小说: 如果未来都能够巨细靡遗地讲述出来,或许就不会发生。但这种想当然的想法同样也靠不住。
许许多多不同的材料孕育了《使女的故事》——集体处决,禁奢法令,焚书运动,党卫军的“生命之源”计划,阿根廷将军偷窃幼童的行为,蓄奴制的历史,美国一夫多妻制的历史……林林总总,不胜枚举。
但还有一种文学形式我尚未提到: 目击者文学。奥芙弗雷德尽其所能地记录了她的故事;然后将它藏匿起来,相信日后可能会被某人发现,而这人能够看懂其深意并传播出去。这是一个充满希望之举:每一个被记录下的故事都暗含着一个未来的读者。鲁滨逊记日记。塞缪尔·佩皮斯也写日记,他详细记录了伦敦大火。黑死病瘟疫期间也有很多人这么做,但他们的许多记录常常戛然而止。还有罗密欧·达莱尔,他记下了卢旺达大屠杀,以及世界对这一事件的冷漠态度。还有安妮·弗兰克,把日记藏在她的秘室里。
有两种读者会读奥芙弗雷德讲述的故事: 一种是在本书的末尾,在未来的某场学术会议上,这种读者能自由阅读,但并不总是如我们所愿的富有同情心;还有一种就是任何一个时代里的个体读者。这是“真正的”读者,每个作家为之写作的“亲爱的读者”。许多“亲爱的读者”自己也会成为作者。这正是所有我们这类写作者的开端:从阅读开始。我们听到某本书正在发声,向我们絮絮诉说。
最近的美国大选之后,恐惧与焦虑蔓延。人们普遍认为,基本的公民自由受到侵害,过去数十载、甚至几个世纪以来女性赢得的许多权利也面临危机。在这样一种分裂的大气候下,对许多群体的仇恨开始滋长,形形色色的极端主义者开始表达对民主政权的嘲讽。因此可以肯定,在某个地方,某个人——我想应该有许多人——正在写下他们的亲身经历。或者他们将铭记在心,日后如有可能,将其记录下来。
他们的讯息会被压制和埋藏吗?几百年后,在一座老房子的一面墙后,会有人发现它们吗?
让我们希望一切不至于糟糕到那个地步。我坚信不会。——选自阿特伍德为《使女的故事》所作序言
本文为独家原创内容。作者:李佳钰;编辑:张畅,走走。未经新京报书面授权不得转载,欢迎转发至朋友圈。
看过一本讲剧本的书,说到怎么编故事,可以先“假设”一个看来荒唐的前提然后将之合理化,而最方便的“假设”是夸大一个事实。比如假设全世界的生育率都下降到0.1,假设整个国家的领导人都是男性强奸犯,假设美国被伊斯兰教占领了而且迅速极端化。
“My country is dying"
"My country is already dead"
一次酒酣之际,与人争论到底如何定义“人类的灭绝”:是生物学上“基因”的衰失,还是哲学上“智慧”的退亡。
基列国在以上两种定义上,从科学的角度来看,实际都在推进人类的衰亡。
对美战争、屠杀叛逆、国内清洗,造成育龄人口断崖下跌,进一步损害业已岌岌可危的基因多样性——现实中,人类的Y染色体正在萎缩。(PS:比较神奇的是基列国居然允许黑人当使女,照理说这种原教旨主义国家,必然也搞种族主义(反之亦然),可能真的太需要生育率所以某种程度上接受了对《圣经》的现代解读?)
迫害教职人员、禁止女性读书、抵触科学进步,会限锢医学与生物学的发展,不能从根本上解决生育困难和儿童夭折的问题,还会导致成年人寿命的缩短,进一步降低人口迭代率并降低人类智商。
逃避男性不育的现实,一味靠压榨女性提高生育率,势必导致“借精生子”(剧中Serena和June的第一次成为盟友正是因为Waterfood不育,一个想要孩子一个无从选择,促发了Nick和June的关系)。而且这种强调优生优育连强奸都能在《圣经》里找到合理化依据的国家,在统治阶级内部应该不会允许自由恋爱,主教二代圈子里的大规模乱伦指日可待。
尽管如此,一边用以上这些方法自我毁灭一边自诩为“人类的救主”的曾经有过(ex:纳粹的“生命之泉”计划)。毕竟“要人类永远保持理性,(在现阶段仍然)是一种奢求”。旦凡一个“强人政治”中的“强人”们在剧变面前丧失理性,整个国家甚至——如果这个国家恰好是个强国(比如剧中故事发生在美国)——全世界都会陷入疯狂。而从历史上来看,(在其所处时代环境中)过份理性的人不会成为“强人”。
所以,以前有人向我安利这部电视剧时,我都是拒绝的——光读简介就害怕,害怕这不是一个“纯属虚构”的故事,而是一则“如有雷同”的预言。
前几天阿拉巴马州通过“全美堕胎法案”的时候,我终于决定把这部电视撸一下了。
《使女的故事》精准提取并完美呈现了历史上与现实中的极权政府的普遍特征:教条主义热衷引用语录,而领袖就是“神在尘世的代言人”,换句话说领袖(们)说的就是真理、把公民划分为三六九等,并引导和鼓励他们互相仇视斗争、对“整齐划一”有强迫症,最讨厌“自由”和“多样性”之类的词汇,认为是自己的“超人远见”把“愚民”们从“自由”中解救了出来走上金光大道、强调“仪式感”,越是丑恶的事越追求形式和名称上的“美感”、控制狂,从衣服头发到吃饭睡觉无所不管,并将这种管束冠以“爱”和“关怀”之名,认为唯有如此才能防止公民们“堕落”。
之所以极权政府——无论是政教合一的还是世俗唯物的——都具备这些特点,正如曾经一位意大利神父对我说的“初始是神以自己的形象创造了人,而后却是人以自己的形象创造了神”。圣母玛丽亚是犹太人,但在意大利国家笔下她长得像意大利人,想要在中国传教的话她就得换成中国人的五官。
你是什么样的人,你信奉的神就是什么样的神。你是个繁殖狂,你的神就是。你是个种族主义者,你的神必然是。你是个性别歧视者,你的神肯定也是。不存在什么“反之亦然”,毕竟谁也不能真地拉上帝出来遛两步。你相信的只能是你愿意相信的东西,你愿意相信的一定是对你有益或有利的东西,对你有益或有利的未必对别人也是利益,可能还会损害一些人,就像剧中Waterfood说的"Better never means better for everyone"。那如何将自己的利益驾凌到所有其他的利益之上呢,就需要上面说的那些手段。以这个逻辑来说,任何极权政府说自己是“为了全民族”甚至“为了全人类”,那必须是在放屁。
那怎么知道一件事对于大部分人对于人类的远景是better的,又怎么知道自己在这个事件中是会变better的还是会变worse,应该配合还是反抗?
女主角June虽然不能代表"every one",却是一种“average"——普通都市白领,有老公有孩子,没什么突出的个性和能力,不算太勇敢也是不是太坚强,回避冲突(在咖啡馆里被骂bitch时拉Moira走,对“温水煮青蛙”的社会变化完全不敏感不应对),总体来说是个中产小确幸,犯过一些“男/女人都会犯的错”比如跟有妇之夫约会(从她叫Luck“离婚”之前的表情来看,也许会对此感到愧疚),热爱朋友与家人。充沛的情感和充分的恋爱技巧(玩过Tinder偶尔读一些女性杂志跟Luck约会时适到好处的调情)令她——特别是对基列国的男人们——富有吸引力。这种吸引力,加上一定的运气(刚好派到地位显赫的Waterfood家,刚好Nick是Eye而且还有生育力而且居然还扛过了“路西法效应”),再加上她精神深处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洗脑包抗体,让她活过了这一季(肚子里的胎儿大概能保她活过下一季)还没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她没有自救的力量跟头脑,也不敢像Emily一样铤而走险,在基列国,她能做的只是“虚与委蛇”并且保持自己的头脑清醒不被那一套“你是个罪人”的神棍理论洗脑。
这已经不容易了(肯定有观众觉得自己能比女主角做得好,但我自认是不行的)。但剧情发展到现在,这还远远不够。
她们只是基列国的第一代——我们且说是“公民”吧。她们有“以前”生活的记忆,她们受过高等教育,曾经在职场上与男人相竞争,爱过约会过,认为基列国主教们所行的事是“强奸”。但是她们生出的子女将在基列国长大,男的会被教育“女人的天然使命就是生孩子”,女的会是文盲。为了多快好省地利用女人的生育能力,女孩一来例假就会被嫁人,会受到男性的“全面保护”——当然不能开车,不能独自外出,不能参与任何社会活动。那时再想要改变几乎就是不可能了,既得利益者——也就是该国男性们——没有改变的需求,而且还会有一串“女人天生智力低下”的数据支持(毕竟高等教育和积极的大脑活动能提升智商),受压迫者们则失去了追求变革的动力(越没知识越不反动)更没有取得革命的资源。
如果Mayday不能在这一代推翻统治,如果美国不能在这十年内打回老家,使女就会变成基列国的“民族文化”要求他国的认可与尊重,再过上几十年就能称为该国的“传统美德”以作吹嘘和自豪用了。
所以像Serena这样聪明能干的女人,为什么会给女孩们设定这样一个未来(她似乎也没有特别追求“生个儿子”)?
Mentalist有一集抓连环奸杀犯,最后发现凶手是一对夫妻,虽然执行者是丈夫,但是策划和主使者却是妻子。这大概就是Serena所谓的"domestic feminism"——老公在外治天下,自己在家治老公。以自己的“温顺”和“牺牲”去换取丈夫情感从而取得家庭影响力,以及一个孩子。Serena和Aunt Lyndia就是典型的“繁殖狂”——前者是妻子的角度,后者以婆婆的嘴脸。自己不能生,就以神之名迫使别人替自己生。她们一面热爱婴儿一面虐杀成人,一面赞颂生命的奇迹一面践踏生命的尊严。她们不去想孩子会长成大人,不去想使女们曾经也是圣洁的婴儿。不爱惜生命的人不会真的爱怜孩子,她们着迷的只是“控制”,假如孩子不像长成她们设想的样子(比如June生的孩子万一变成无神论者),分分钟就可以抛弃。
但革命不是请客吃饭,当然更不是连环强奸。光凭“女人不能读书”这一条Serena就把自己和别的女人全都剔出了决策圈,无论Fred对她的感情多深,别的主教们却不是她老公,跟自己太太的相处方式未必跟Waterfood家一样,甚至别的太太——特别是使女生了儿子的——也未必会站在她这一边。丈夫感情的别移,和对国家事务的影响力丧失,会极大地危胁到Serena。虽然追求的利益不同,但她跟June在下一季里势必要再二再三地联盟。也唯有如此,这个致郁的故事才能有些许积极的意义:所有的女性,无论是家庭主妇还是职场女性,无论是子女控还是不婚不育者,只有互相扶持帮助,才能在这个业已对我们不利且不利已有千百年的世界里,更好地生存下去。
PS:之前与人争论过“代孕”和“卖淫合法化”的问题,我都是反对的。因为一样事物,只要在法律上认同名码标价的交易,也就在实际上接受巧取豪夺的占有——权势可夺取金钱,暴力能夺取权势。所以凡认可能用金钱取得的,也就认可了权势与暴力的占有。这就是为什么所有文明现代国家都禁止“贩卖人口”(卖自己本人也不行)和器官买卖(卖自己的也不行)。但凡允许“自由交易”,权势与暴力就能创造出让人“不得不交易”的条件。假如《使女的故事》不用“传统”的方式,而是像Moira设想的“人工授精”——也即跳过“强暴”的部分,而是权势与暴力结合的“代孕”,或许——不,应该是肯定——会有人说“有可取之处”。如果进一步将“暴力”也剔除,只是通过没收使女们的财产,剥夺她们工作与经商的权力,也不允许她们结婚,那么她们就只有去卖淫或代孕,而在这种设定下,争论会更大,说不定还真有政府觉得“这样可行”。
一点也不科幻,一点也不未来,随随便便给了个环境背景,又急急忙忙地推进到一个没有根基的社会现实。女权得很肤浅,很表面,很大张旗鼓地揪着你的耳朵喊,很累。。。虽然越来越像在做我国的现实预言了。。。
女孩受到性骚扰不敢报警还要被指责穿着暴露招蜂引蝶,三十多岁事业成功不婚不育而已就要忍受各种歧视流言蜚语,主流媒体公然鼓吹结婚生子才能拥有完整人生。生育一直都是女性的权利,但男权们不仅没有因此尊重女性,还将权利转化为义务,告诉女性不生不育就是犯罪。Gilead就在我们脚下。
可能是最难看的美剧,不管是沉闷的拍摄手法还是女主老牛五方的长相。
有一个国家,没有极端环境压力却已经是生殖大过天了,人生似乎要靠生殖来完成个人意义。偏远山区,买卖妇女,拿铁链拴住,用密室禁闭自由,纯粹拿女性作生殖工具。没被拐卖的女性们对此缺乏共情,过度相信自己的庆幸。本来很多话想说的,看见有女性观众在吐槽女主角长相不好看,瞬间无话讲了,真实。
真的是神剧啊!!!很多地方让人不寒而栗。另外加拿大真的是人类希望,南北战争前黑人往加拿大跑,Trump当总统大家也往那跑,未来美国沦陷大家还是得往那跑!!
相夫教子,冠夫姓,代孕,反堕胎,大奶恨小妾,荡妇羞辱,男性威权阶级,男性自身生育能力匮乏所延伸出的暴力掠夺………全喷了个遍。很浅显易懂的女性主义大杂烩。喂到嘴边还看不明白的人,智商大概被猪拱了。
看到第四集,对女性来说是恐怖片。但放眼看看现在要求女性回归家庭的呼声,种种就业歧视,谁又能说此种荒诞现实离我们很远?
就没人不喜欢女主的样貌吗?
荒诞即真实。2014年看原著时只觉荒诞,2017年逐渐感到真实。
有一次我跟一个朋友聊起不婚育,印象很深的是他说,果然女性就是不应该读那么多书,才能老老实实去生孩子。日常并不呈现极端女权的状态,因为别人的事情我管不了,而自己的人生是可控的。还是会在看到黑袍穆斯林多年前光鲜亮丽照片的时候觉得不寒而栗,也不过几十年而已。所幸这还不是一个最坏的时代
这简直是我看过最压抑的美剧之一了,非常少见的极具讽刺意味的宗教题材,未来极端宗教统治世界后,女性被沦为纯粹的生育工具,分成三六九等,可怕的是你可以看见世界此时此刻就在发生着极为类似的事情,它不是突然发生的,像温水煮青蛙,像是在末日被审判你不再是人类,一般的压抑
慢镜加闪回,贴脸加低光,高逼格的四大法宝
相当美!hulu居然能出这种剧,我最动容的地方是,女主角是个第三者。不是赞颂背叛,而是因为有背叛和不道德的可能。当你只能当好人的时候,当好人不值得被赞扬。女主是个有道德瑕疵的人,而不是个假惺惺的白莲花。
这部剧仿佛是一只敲响的警钟。所有的颠覆将在一瞬间发生,前一秒你还是优秀的职场女性,后一秒你就沦为行走的子宫。女权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今天你无视自己反抗的权利,明天你就将失去做人的权利,这就是这部剧给所有女性提的醒
又名<不孕不育的直男世界>
大喊10遍这不是科幻片!这是警世寓言。阿特伍德说:科幻小说里有宇宙飞船,而我写的有可能变成事实。岂止有可能,这甚至不是未来就是现在,是你我她每个女性此刻置身的已然态的事实。说不相信人类文明会一夕倒退至如此程度,说作者低估人类作为高等生物的智慧悲悯的小粉红,建议去补课<我在伊朗长大>。
如果有一天,我们这个世界被直男癌统治会怎么样?本片就是这样一部可能是最压抑的科幻未来题材的美剧。在这个反乌托邦世界里,女性不是沦为行走的子宫,就是被赶到殖民地捡垃圾,毫无人权和尊严。忽然想起了前段时间“代孕合法化”这个话题,不禁毛骨悚然
历史也不总是进步的,随时都可能倒退回去,而历史也许又是未来。
整个人看完以后都不好了,可能是因为这剧情一点都不科幻,也不未来吧。
这不就是绿绿统治了之后的世界吗!真叫人不寒而栗!冷彻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