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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你自己!”是刻在希腊圣城德尔斐神殿上的一句著名箴言,其实过了两千多年,我们人类一直都没有变,人最难的就是认识自己,更别提能做你自己。
亚东说,他从小到大,其实一天都没有做过自己,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打了一个机灵,谁说不是呢,人认识自己已经很困难了,做自己更是一种奢望,我们一生有很多的标签,是儿子,是男友,是父亲,是某某职业的从业人员,但是抛开这些,你是什么?可能很多人都没有机会去思考这个问题,在这个信息爆炸甚至极度碎片的时代,人人都有机会发声,但是仔细想来,我们是不是都是在复制着别人的思想,说着别人的话,从而没有留下一丁点属于自己的东西。
伟大的艺术家之所以伟大,并不是因为他们创造了很多普惠的大众受益的作品,而是他们一直坚持做自己,表达自己,或许这就是艺术的母题,想到这里,我似乎突然明白了摇滚乐的真谛,为什么做摇滚的会这么看不上流行乐,为什么这么多人会对高更产生佩服,甚至向往成为这样一个人。因为要成为你自己,实在太难了。
从亚东“我没有一刻做过自己”延伸到“我没有一刻对自己好过”。承认“不是自己”需要勇气,而“对自己好”是清晰做什么事能让自己舒服,在极限之前悬崖勒马。自以为是许知远的同路人,反现代反进步反虚妄的价值反教人向善的道德观,但一直学不会的是这种在乱世里建立秩序的姿态。没有能力和这个价值混乱的世界和解。所以会经常掉入一种虚无、失语和匮乏的生命状态,不能从自我中抽离出来。也太软弱,不敢愤怒,不敢对人袒露自己的悲观。即便有比较交心的朋友提醒我,不能处于这个社会还拒绝这个社会的游戏规则,不能站在高处排除异己,我还是打从心里怀疑他是一个独裁者,所劝导我的话语不过是对传统劳工制的维护罢了。也不能和已经找到的“自己”和解,不能将“自己”所有的功能有效化。长期地表达无能。所以我学不会的是处理“我”和周遭的关系,这在这个追赶快乐的环境里活得挺拧巴的。
张亚东真的太好了。
缘起最近的我们民谣2022。最开始被他打动是他对年轻音乐人的包容与鼓励,对人性本真部分的体察。逐渐了解之后,看到了他的问题意识,对音乐制作过程中过于功利的警惕、对音乐创作里本能驱动的珍视。再深挖一层,发现他对自己也有正在寻找答案的问题。他时常困于问题中,困于过度用技术肢解音乐;困于在多年的音乐事业中有多少时刻做过自己。正如周云蓬说的,张亚东也有自己的“盲人影院”。
在和许知远聊天的那期《十三邀》里,在聊到一半时张亚东说:“我们聊成这样会不会完全没人想要看?”然后开始苦笑。他说现在的时代,个人化被压缩到很小很小的部分,根本没人理会你那些独立的、个性化的部分。但我很想说,我很爱看,我也很爱倾听那些一个人独立的、个性化的部分,我认为正是这些东西让一个平凡人发出熠熠生辉的生命之光。
投《十三邀》实习申请写的观后感,先发豆瓣一说,能不能申请上两说。
作为一档每期有独立访谈对象的谈话类节目,《十三邀》带给我最直接的观感却不是区别和新鲜,而是一种叙事上与情感上的连续和熟悉。这种连续感来自于团队对每一期节目的的视听效果所做出的的追求完整性的尝试,也来自在全部节目中许知远作为一个主角人物对他所感兴趣的论域的一种持续性的发问。
《十三邀》一直在探索多向观察的可能性,它是为数不多的努力打造电影式的场景感和时空感的谈话节目,这是栏目组开放的心态给人带来的意外惊喜。姜文一期的黑白调色,陈冲一期夜店、旧金山的跳剪,每期的片头与正片内容、风格的呼应,在访谈的录制上,突然的变焦、运镜、视角切换,谈话与沉默时对表情细节的捕捉,都让我感受到《十三邀》对每一期访谈的态度——使之成为一个完整地作品而非新闻式访谈的碎片。
与视听的活泼、多面性形成观照的是许知远一贯的立足点与发问点,陈冲的一期是我印象中许知远主导对话走向的倾向最弱的一期,因为陈冲高超的自省天赋使她能在访谈中做出坦诚、体面而丰富的表达。在更多访谈中,许知远的自我成为一种谈话的介质,有时是直白的介入,一种探针式的存在,他把自己当做戳破被访谈者自我欺骗的幻觉的武器;他有时他也像游魂,一种背景式的置入,一种房间里的象(褒义),带有不言自明的方向性。他的自我带给整个节目更丰富的观感,点开一期访谈的目的不再仅仅是对于采访对象自身的好奇,而是一种猜测与验证的游戏——这两人将会如何互动。因为许知远在《十三邀》中主角性、标尺性的存在,被访谈者所展露的特质完全延展到他/她自己的语言表达之外,善于正面回答的张亚东,喜欢借力打力维护自洽的姜文,最后在某种程度上也达到了微妙共情的薇娅,许知远通过持续不断的访谈和某种具有同一性的追问,将《十三邀》的论域从言语层面扩大至直觉层面。
语言可能打不破被访谈者的壳子,这件事令人挫败,但从《十三邀》自身来讲,马东、李诞两期不因为共识被阻遏而失败,这是做“作品”和做“谈话节目”的区别。我享受许知远和被访谈对象对于谈话语言的运用,也享受他们对语言表达的局限性的承认,这是我感受到的《十三邀》进化的潜力和可能性。
为什么喜欢看人物采访?我思考过其中缘由:我乐于听专业领域的人才,用自己独有的方式表达对世界的理解和对现象的提炼。社会学家、史学家、企业家、艺术家……他们透过各自所从,以之为触角去认识世界,最后又以之为媒介,传达出他们认识的结果。作为听众我自认幸运,更静心聆听,因为但凡能称为“才”、甚至冠以“家”的人,皆拥有一种超越常人的能力,是学习能力、理解能力和提炼能力三者的结合,这种能力的拥有者,他们的观点和叙述方式是精粹、实在、到位的,能说你所想,又达你所不及。他们之中我更对文学家和音乐家抱有好感,因为他们附赠着一股柔情与浪漫。
张亚东与许知远的这场对话,信息量和实质性内容是极大的,大多访谈皆为赘言,是设计包装后的一种表演,而张亚东除了谈及现代音乐界的某些现象与弊端,还表达了使他纠结与困惑的人生议题。一段采访要想打动人,那被采访者首先要诚恳,过了知天命的那道横线的张亚东,自有股沉淀后的重量,让他能坦然自如地道出胸中的情怀与感悟,年轮带来的美不过如此。
关于音乐艺术的问题,他的评断当然到位,但更让我触动的是他谈及的另外两个想法:
“一旦你感受过音乐给你带来的嗨点,你这辈子都无法再放下”,同时他表示自己在触及那些伟大音乐作品时,除了膜拜欣赏,也意识到自己永远无法超越他们,难掩失落。这种情绪我在读《万物静默如迷》的时候深有体会,那天下班回家,在地铁里我手捧着它,当默念到“寂静——这个词也沙沙作响划过纸张/并且分开/“森林”这个词所门上的枝桠”时,我当下就起了鸡皮疙瘩,然后将书盖在脸上,闭眼、感动,随即又拿出手机拍下这一页,传给同样喜欢辛波斯卡的朋友,并附言:我好嫉妒她。
我一直认为“诗人”是每个人都可以当的,且不是什么做作又酸气的头衔,只是对生活发出自己的感叹,我也写过好些,并自认写得不错,真情又温软。虽说诗这东西不该拿来比较,因为它主要代表的是一种情绪,没有高低优劣之别,可读辛波斯卡的诗,我分明在字眼间看到了她的智慧:“我们通晓地球到星辰的广袤空间/却在地面到头骨之间迷失了方向”,我认为百万人之中也难有一个人能洞悉这样的世间奥秘,而凡人如我只能写出“留咖啡的余味在桌上叹息”这样的句子,安慰自己,写得也算是带有生活的温度。
“人到底该坚守个性,还是要流动着不断改变?”这是张亚东向许知远提出的困惑,后者回答他:你就这样一辈子纠结下去把。关于这个问题我倒是自己的一套理论:地球绕着太阳公转、自转,而如果把人比作地球,同样绕着世界这一太阳旋转,不同的是,人的内在本质难以改变,即少了自转这一动作。当然我这套理论的前提是,人已经成熟到一定阶段,也只有在思想成熟后,才会产生关于自身变与不变的思考。就我目前的状态而言,我的个性基调已经养成,是由家庭背景和成长环境主导,之后的行走流动都只是去实践我的个性,对于其是否能改变这个问题,我基本持否定态度,人越往后,思想越固化,好比有人说自己憎爱分明,这个迹象本身就带有排他性和局限性,就算所谓尝试、改变,也像是在灯泡外蒙上一圈圈不同颜色的灯罩,看似光影变幻,但光源还是同一个。
张亚东的这期对话我看了三遍,平静、舒适是我的观感。
以上。
张亚东真的太好了。
缘起最近的我们民谣2022。最开始被他打动是他对年轻音乐人的包容与鼓励,对人性本真部分的体察。逐渐了解之后,看到了他的问题意识,对音乐制作过程中过于功利的警惕、对音乐创作里本能驱动的珍视。再深挖一层,发现他对自己也有正在寻找答案的问题。他时常困于问题中,困于过度用技术肢解音乐;困于在多年的音乐事业中有多少时刻做过自己。正如周云蓬说的,张亚东也有自己的“盲人影院”。
在和许知远聊天的那期《十三邀》里,在聊到一半时张亚东说:“我们聊成这样会不会完全没人想要看?”然后开始苦笑。他说现在的时代,个人化被压缩到很小很小的部分,根本没人理会你那些独立的、个性化的部分。但我很想说,我很爱看,我也很爱倾听那些一个人独立的、个性化的部分,我认为正是这些东西让一个平凡人发出熠熠生辉的生命之光。
夏日略伤怀,中年自省录!虽然我们都喜欢张亚东这样的实诚人,但世界却是属于马东、罗振宇这拨的,要命的是张亚东这样的人,以及喜欢张亚东的我们,还要被马东、罗振宇这样的人牵着鼻子走……
总是想挣脱眼前,一走了之,却又无处可去,只能用虚伪的精致来装点存在的意义。人们迷失在概念和欲望的森林里,找不到自己,更不用说照见彼此的内心。事物都被赋予明确的方向,就像游戏里的自动寻路,个人无足轻重。关键是这一切是在很短的时间里发生的,快到年轻人可能觉得世界本来就是这样的。也许我们只是活在时代的夹缝里,太多的冗余遮蔽了透下来的光。
1.习惯带来自由,如纽约作家80多每天提着公文包去租的办公楼里写作2.了解越多会发现过去作品的伟大让人胆怯,伟大到你真的不用再做了,你已没有任何机会,所有东西已经被写尽写完了,使得以后创作像是拙劣模板化的复制重复,唯有激情无谓使你勇敢3.当下很多作品里,看不到真的人,每个人都不爱自己,忽略自己,更爱某个概念某个观念,同时每个人又宣称自己是个性的4.国外爵士乐大师来京看到一辆车说是自己的梦想车,在中国可能小孩都开。桑塔格50岁终于有了小公寓,火灾让她突然意识到没有100美元住旁边的酒店。高晓松说不懂自己为什么不缺钱好还拼命赚钱。大家似乎被社会的物质慌张与不安传染5.人会被所谓正确的道路束缚,正确是可疑的6.你始终还是渴望有一天放个音乐,你在那一刻忘记自己,所有东西都消失,你的生命就在那个上面。
张亚东对音乐的态度:我不懂音乐,它超越人。如果音乐想借助我表达一些什么,我荣幸至极。
69年出生的张亚东和76年出生的许知远,两个六号性格的理工男,用自己的迷茫纠结创造着美!
看过以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爱张亚东,他既是羞涩内敛的少年,又是思辨自省的中年人;既是写出那么多作品被封了神的人,又是纠结逃避的普通人。被他们的谈话击中了无数次,喜欢这样的谈话,这样的张亚东,这样的许知远。
亚东讲的很多看法都很赞同。在现在的作品中更多的只能看到风格,看不到个人;当音乐让你达到过那个点,大概这辈子都放不下了。开头的《在路上》和结尾的《风景》,也有很多年没有听麦田守望者。
觉得自己跟张亚东某种程度上很像 都是活在过去 也认同音乐都是往回了听这一点可能不同点在我非常能够欣赏Carsick Cars吧😶
亚东真的是我想老成的样子了
感觉 张亚东 真是被破综艺给憋坏了似的 终于可以在合适的节目里面畅所欲言一些了:)。。
天真的和感伤的张亚东。在流量中反潮流,在复制中反模板化,是一种有些傲娇、又有些珍贵的姿态。
许知远所秉持的是一种典型的知识分子式的对时代的审视与内在自我的反省,因为只有当他遇到一群相似的人时才能产生交谈的火花。所以那些文人、音乐人、社会观察家才是《十三邀》最具魅力、思辨、审慎的谈话家,是一个个矛盾、偏见、难以撼动的立场带来的价值碰撞产生的思想火花。而许知远则永远忸怩、尴尬但却格外真实,他可以代表着某种真相:是怀疑、焦虑、困惑、无力、愤怒……有时候看许知远的谈话,就如同那只照镜子的蛤蟆,禁不住吓得自己一身油。
看乐夏的时候很难想到张亚东有这么思辨的一面,时常也会有和张亚东一样的困惑,就是如何在一个秩序世界里找到逃逸的孔洞,在重复的生活里找到差异化的快感,在物化的交往中寻求自我的倾诉,张亚东是个矛盾的人,他又想要秩序、重复与物质的安定,又想要欲望的生成、逃离与游牧,但人往往就是在这种拧巴的焦虑中过活,永远的平庸下去。
谁不喜欢张亚东啊,少年感满满~
底色悲观,时刻自省,巴不得年轻人比自己好,这样的中年人是珍稀物种了吧。和这二位六零七零后反倒觉得没有代沟,和零零后是真有了。
我其实并不在乎他说了什么,单单是他的样子,和说话的方式,就已经让人很舒服了,想到一个词叫如沐春风。
张亚东太迷人了,明白不拧巴,坦荡很自然。里面挺受用的一句话,“没有激情了,就只能让它变成习惯。”
「十三邀」1.认识了一个家电品牌:Colmo2.张亚东:剧团戏曲(妈妈原因),13岁见到钢琴,见识到卡带,古典音乐,打开另一扇门。3.崔健,唐朝,艾伦帕克斯,莫里康内,阿黛尔,大卫鲍伊,苏桑桑塔格,科恩,波塞诺娃,坂本龙一,4.“没有任何奥秘,就是一直写作。”5.两个人翻栏杆的时候,看到中年人的少年感。6.目的性:你要干嘛。7.创造力&复制能力8.眼见着有才华的年轻人,一点点的被消耗掉了。9.不知道被什么驱动,一定要去赚钱。10.遇到过不去的地方,就回避了。11.穿过雾霭森林去寻找美,那多神秘。12.激情和冲动是不可靠的,掌握了技术,兜一大圈子要再回来。
张亚东是真正的绅士,真正的。
眼看着有才华有灵气的年轻人,一点点走上工作赚钱的道路,直至天赋磨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