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秋末,我看完了《都市女孩》六季剧情。所有剧集完整看下来后,我对这部美剧的印象只有:衰和现实。毕竟有相似的经历,因此经常将主角们陷入泥淖中不懂得想办法挣脱、面对现实只知道抱怨之类的情景投射到自己身上,但现在的我非常讨厌这种状态,因此对《都市女孩》里面的几位主角都喜欢不起来。
不过,Adam是个例外。虽然有点odd,但在这部美剧里,他是最脚踏实地、有目标在做自己事情的人,很少抱怨自己的生活。要让我说,Adam后面几季的正面表现,综合了其他几位主角从头到尾的负面情绪,不然这部剧会更衰。
好,现在把楼正过来。
由于是最终季,在延续前几季的风格时,第六季也顺便交代了各位主角的归宿。在交代ray最终结局的第八集里,肖莎娜的朋友阿比盖尔提出的问题让我印象深刻:
“你们是愿意住在破楼里,看着窗外的好楼?还是愿意住在好楼里,看着窗外的破楼?”
当看到这个问题时,我其实都不知道怎么该回答,因为跟肖莎娜一样,我并不懂这个问题究竟什么意思。不过,当肖莎娜回答“住破楼看好楼”时,我是赞同这个答案的。
但阿比盖尔和ray的对话直接否定了这个答案,否定的原因,在当时的我看来也是一头雾水。
阿比盖尔和ray解释说,这个问题实际上是在探究他人最真实、最深刻的内心,很多人都会选择回答“住破楼看好楼”,似乎这个答案会让他们看起来很深刻,但实际上这个答案最肤浅,因为它说明只要不用审视最真实的自己,你就用不在乎结构上的缺陷。
excuse me?最肤浅?why?当意识到这个问题不简单时,在看完这部剧后的长段时间里,我都在思考这个问题究竟想问的是什么,因为我隐隐觉得,如果我想透了这个问题,将会有不小的收获,事实证明确实如此。
在想通这个问题背后隐藏的含义后,我完全赞同阿比盖尔的话:它确实是一个探究他人最真实内心的办法。
问题里面的“楼”代表的是人的内心,整个问题翻译过来就是,追求内在美是你的真正想法吗?如果我直接这样问,任何人都会选择是,可一旦换成阿比盖尔的问题,相信很多人就会跟肖莎娜一样回答“住破楼看好楼”,为什么这样?
如果只是把“楼”当成居住之所,那么“住破楼看好楼”这个答案确实没错,而且还带有一丝的“奉献”精神,但它的潜台词却是:住所是可以换的呀,一开始旧点没关系,反正外面的楼好看,在住进新楼前这些窗外美景正好可以调剂生活,一点损失都没有。
如此完美的回答,傻瓜才不选,但也正好落入了这个问题的圈套。其实当听到这个问题时,你就已经知道它不简单,但又没办法得其要领,最终只能按照你自认为的最佳答案来回答。
这就是问题的精妙之处:当“内在”换成另外一幅模样时,你还能辨认得出它来吗?看来很多人的答案是“否”。
一个人说自己喜欢“追求内在”很简单,但究竟真实与否却很难判断,这个问题完美解决了该难题。从答案来看,很多人真正追求、中意的实则是“追求内在美”给他们带来的各种便利和赞美。就如有时候,你表现的很善良并非因为你真的善良,而是因为表现的很善良能够获得社会或者他人甚至关键人物的赞美,当你把内在变成一种手段,而非真心追求时,在“好楼破楼”之问面前,你只会原形毕露。
可即使这样,也有刻意与无意识之分,刻意如此的有之,无意识之人亦存在。刻意如此的人至少了解自己的真实想法,他们是主动选择和接受了“破楼”;那那些无意识之人呢?在这物欲横流、人生步伐越来越快的世界里,他们可曾认真审视、观察过真实的自己?可曾想过,在选择观赏窗外好楼时,已将自己永久锁在了那栋破楼内?
有人可能会说,事实上,在我们的生活里不会有人问这样的问题,这样也就不会暴露自己。是啊,多么悲哀,在我们的生活里,就连被问及这种问题的机会都没有,那温水中的青蛙,就是我们的写照。
这集好棒!IMDB8.7实至名归。每一季中Lena Dunham的solo集都会深刻地从一个角度剖析男女权力平衡的问题,这集讲的是利用崇拜心理实施的rape,从一开始的压倒性对男作家的抨击,到随着剧情变化让我们看到男作家同样作为受害者出现,再一个大反转完美描述了也许真实发生在很多弱小的崇拜者身上的一幕。
整集就是两个人在一间公寓里的对话,这其实也是我最佩服的一类剧本,台词斟字酌句功底了得!
没有办法用自己的准则理解周遭事物,这是一个可怕的发现。我们不想被人仅仅以性或利益的眼光凝视,我们反对他人将我们视为一个引发情绪的物件,我们试图去理解他人,并希望他人也同样努力地来理解我们。我们维持自己的生活,遇见一些人,对对方抱有如此的希望。但很多时候,我们会发现他们对这类尝试抱以漠然的态度。有些男人在24小时内就要解开自己的裤头,有些女人得寸进尺地希望得到生活或情感的依靠。为了将可见或不可见的拉链拉开,他们做出的努力值得尊敬:暴露自己的弱点,做出坦诚的样子,轻易对对方的期待做出许诺。可怕的事情是,他们做出这种行为时,也许并没有什么恶意或性压迫的企图。而我们呢,我们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聪明。最可怕的是,这两个人群的划分似乎也是荒谬的。
《Girls》里,女主角Hannah写了一篇长文讨伐涉嫌性侵的著名作家。他四处巡回演讲,将女观众带回旅馆并享受口舌服务。Hannah受邀来到他家,做好了被威胁和恐吓的准备。但与此相反,作家温和、神经质,甚至有些纤弱。他坦言自己的生活受到了巨大的影响以至于无法入睡,他当着她的面和前妻通话,对自己的家庭问题毫不避讳。然后他问Hannah凭什么在并不了解真相的情况下,还能对他进行这样的抨击。Hannah的回答十分尖锐:这些女孩儿崇拜他,而他作为一个得过国家图书奖的知名作家,在心理和地位上都有明显优势。当她们跟他喝酒聊天并回到旅馆时,这不是一个平等的约会场景。他是她们的偶像,导师,倾慕对象,在这种压力下,这些女孩儿要如何拒绝他提出的性要求?即使当时的一切在作家看来完全是自愿,这在行为上也是一种压迫。更何况这些女孩儿事后回忆起来,确定自己是被强迫着口交了。
作家表示反对。争论后,他找出一份手稿让Hannah阅读。在这个文本里,那个替他口交的女孩儿忧伤而冷漠。文本中的“我”试图和她交流,她却说“别说这些了,不上我就算了”。这种自我放弃式的交付引发了“我”的忧伤。该文本风格流畅有力,静水深流的描述和对女性带有同情的凝视很容易引发读者的信任。读毕,作家说他后悔的不是和这个女孩儿发生了关系,而是自己没有进一步试图了解她,没有了解她的忧伤和放弃后究竟是什么东西。这样的话是很动人的,随后他说:“可是我还有机会了解你,你很聪明,你有什么样的梦想?”
于是他们就谈了文学和梦想。这是危险的事。
他送她菲利普罗斯的签名本,他对她十分坦诚,夸赞她的才华和机敏,甚至原谅她的尖刻,在她面前躺下并说自己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于是在他的邀请下Hannah躺在他身边。有什么好害怕的呢,两人都衣着齐整。空气里,关于文学、智慧和明亮未来的话语还在下落。这是一个干净明亮的地方。
他侧过身,将阴茎掏出来放在她的手边。
没法用自己的原则理解周围的事物,这是一个可怕的发现。慢慢长大的过程中,我们发现人并非生而平等,世界也并不按照道理运行——平等是年少时轻信的道理之一。这种不平等并不是经济、地位或才能上的不平等,这些并非恶意。不平等是话语上的不平等。有些人说的话被当做原则来尊重,有些人说的话就像坠入空气。Hannah在坐下的第一时间就表达了自己对这类事件的观点:你占有优势,你有操控别人的能力和资源,你也应该知道这点。可是你还是使用这些资源来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对这些女孩儿受到的压迫视而不见。“一个我喜欢的男作家是个人渣。这种情况再发生一次,我就要冲出去杀人了。”她自己在文章中这么写。但后来这个房间里发生的正是这样的事:他使用他的资源、才华和前辈的地位让她放松了警惕,一个转身,她就成了另一个她曾经发文声援的女孩儿。
然而最可怕的发现并不是自己的原则和周遭世界格格不入,或自己的话语没有重量。最可怕的发现是,我们本身都就不自洽。我们说出的话甚至难以被自己执行。在进门前,Hannah在电梯里对着玻璃补上口红;她知道自己不会撤回稿件或道歉,出于好奇却仍然应邀前来;她在卫生间擦拭自己的腋下和下体;在得知自己是唯一一个被约谈的撰稿人,在对方说她极其聪明时,她都掩饰不住自己的欣喜。对方把菲利普罗斯的书送给她时,她十分感动,以至于他掏出阴茎后,她看了看,伸手握住了它,然后才猛地从床上弹起。是她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聪明而机警吗?在什么时候她抹去了对他的判断:强奸犯,滥用资源的人,性压迫者。这些判断先被一一推翻,在最后又被猛然证实。这不是她的责任,但她确实自负而轻信。和很多人一样,她仍然相信人一脸诚恳说出的不是谎言,相信说出自己童年被猥亵的经历后,对方能够明白什么叫“替被排挤到边缘的女性发声”。但是没有,这些都没有发生。她不是那个特殊的、聪明的、令人产生柏拉图式激赏的女孩儿,她只是那些年轻又容易被迷惑的女孩儿中的一个而已。而她的聪明只是坐实了作家的观点:你们知道我要干什么,你们都是自愿的。
后来我常常想到这些被侮辱和被损害的人。以至于后来,我也觉得我是他们中的一员。这件事情的可怕之处并不在于我们遭受了侮辱和伤害,而在于我们当时并不在乎这种侮辱和伤害,或不称之为损害。这种隐蔽的愤怒,从前没有发现。以前无论被如何对待,都以为大家所说的人人平等不仅仅是口号而已。但现在骗局已放下它的面具,很多事情,都慢慢想起来。可这迟钝都是会被指责的迟钝。
说到底,这件事和身体无关,和作为符号的身体有关;这件事和力量无关,和作为权力的力量有关;而终究它们和语言无关,和宣扬等级和规诫的语言有关。这大概是人生节点中最重要的一课,即原来我们也是被侮辱与被损害的,而这侮辱和损害竟然并不是针对作为个体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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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这个时候写的,那时候米兔才刚刚开始,挺神奇的。
前阵子慢慢清楚了什么叫穷人的愤怒。而你我怎能指责穷人的愤怒?——毕竟总有一天都会对此感同身受。
在HBO剧集《Girls》最后一季第三集《American Bitch》里,编剧及主演Lena Dunham讲述了一个一波三折的颇值得玩味的故事。
故事一开始,主人公Hannah——一个不甚成功的专栏写作者,被邀请去曼哈顿上城(富人区)的公寓,公寓主人则是一个有着典型“作家”长相的目光深邃的小说家。通过两人的交谈,我们得知,Hannah在一篇文章中痛骂了该小说家利用自己的名气和才华哄骗以“创意写作”为专业的女大学生为其咬,而小说家则因此想要和她“谈谈”。
我们看到一间布置得相当有品位的公寓,阳光充足的客厅里堆满了书——小说家读的书,以及他写的书、他写的书获得的被装裱好的奖、甚至还有一张他和Toni Morrison(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美国最重要的作家、黑人女性)的相片。这个明显才华横溢却充满了才华横溢的男艺术家的臭毛病的小说家认为Hannah的文章只是基于以讹传讹,况且,“怎么可能有不自愿情境下的咬呢?”对于他而言,这是一个令人费解的问题。Hannah很自然地回答了这个问题(也是本集我最喜欢的细节之一):“不自愿的咬,它会很噎人,它可能会涉及到按住女生的头、或是马尾辫。 ”
小说家和Hannah的对话,一开始充满了对彼此的敌意与不解,然而这敌意在两人愈发深入的谈话中有所消解。Hannah告诉小说家自己在中学时因为写作优秀而被当时的老师“摸头、揉脖子”,可她当时并没有意识到这有什么不妥,直到长大后才明白这几乎构成了“猥亵”。小说家则给Hannah读了自己的作品,表示他的“罪恶感”(如果有的话)源于没有“push her too hard”使“受害者”能够有机会令他了解到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他们的对话往令人愉快的方向进行着,小说家甚至还送给Hannah一本她爱的签名书,鼓励她:“你是一个作家。有一天,你会很成功。”
在观众有可能为这一场两方阵营的温馨和解而放心的时候,小说家提议Hannah躺在他的身边,并“不要脱衣服”。Hannah的脸在阳光下显得犹豫——这到底是一个人与人之间的美好交流,还是一场男女之间的拙劣把戏?等到她终于拿着他送她的书躺下并为自己的鲁莽文章道歉的时候,小说家拉开裤链,露出了他的生殖器。而Hannah犹豫地、不知所措地握住了它。几乎只有一秒钟,她跳起来质问:“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还不把它放进去?!”小说家只是看着她微笑,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的样子。
我几乎要拍手叫好。此时,小说家十几岁的女儿回家了。天真烂漫的她希望震惊而准备离开的Hannah可以欣赏她的演奏。于是我们看到两个人坐在沙发看着这个女孩,吹长笛(如果你想歪了,那么你猜对了)。背景音乐响起,Hannah离开了公寓,而更多衣着时髦的各色女子正从四面八方走向小说家的家。你只能看到她们的身影,却看不到她们的面容。
讲了六季的被视作新世代《欲望都市》接班人的《Girls》到底想要告诉我们什么呢?这一集再明显不过,她要讲的就是在这个相对自由、相对女权、相对平等的社会和时代,作为女性,你依然无时无刻都能接收到的“不平等的权力”和“不利的情境”。即使在一个你即将与男性从业者平起平坐的时候,你依然随时有可能,因为自己的女性身份,被迅速降低局限为一个握住生殖器的性别角色(而不是一个事业上的“后起之秀”)。即使是一个明显“自由派”的、“受过高等良好教育的”男性,也不会认为他的“骚扰”有什么问题。
对类似问题的讨论,通常存在于所谓白人女权主义的范畴,通常还带有那么一点点“不食人间烟火”的贬义色彩,属于“第一世界”的问题。我并不想要否认(我更进步的妹妹所坚持的),脱离了阶级和种族的女性主义是单薄的,但是第一世界的问题,依然是很严肃的问题。因为显而易见的原因,我几乎没有在大陆(女)作家(男作家就更不会在乎这种问题喽)的作品中看到过类似的讨论,然而在台湾作家李维菁的《生活是甜蜜》里,我却读到了很妙的东亚男权语境下的描述:“她凄凉地觉得,父兄这两字对她是可怕的魔咒。在艺术世界找替代的家人,在江湖中寻找父兄的保护,这意味着你和他们彼此有了默契,必须要永远仰望父兄,才能得到关爱。若不保持仰望的角度,就永远得不到关爱。”
几个月前女权人士吕频在纽约文化沙龙演讲的时候,有一个女生问(大概意思),你为什么不去鼓励更多男性加入到女权运动当中。吕频的回答很有意思,她说,已经有很多活动是男人主导了,我们不一定非要寻找男人的支持。场上响起了一阵掌声和喝彩,我听出了怂恿、戏谑甚至嘲笑。这个回答是不是偏激了一些呢?以我自己的立场,可能是的,但是我充分理解吕频——一个女权活动者的回答,这个世界上male only的运动/事件已经太多了,为什么我们要寻求“第一性”的支持,似乎没有了他们就显得“太极端”?还有人问,你用女权主义看所有的事情,难道女权主义无处不在。吕频回答,作为一个工具,女权主义是可以重新解读几乎所有既定的“事实”。我可以理解,提问的小朋友们应该不是来自文科背景,对女权问题的关注也可能很有限,但是对于我——一个非activist而言,这些问题的可怕之处在于,我在那一天才意识到受过高等教育的新女性的普遍想法,和“白人女权主义者”差距有多远。
我自己生长在一个十分传统的“男主外女主内”式家庭,我爸——一个在中国还算泛自由派的男人,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直男癌。当然年代不同,我对他也没有什么苛求,可是偶尔听到他说出“我自己的老婆为什么不能说两句”等言论的时候,坦白讲,我真的很难控制自己的怒火。《非诚勿扰》刚流行那阵,台上有个三十几岁的女嘉宾,我爸每次看到她都会说一句“三十岁没结婚一定有问题”,这时候的我,又要通过冥想来控制自己争辩的欲望(反正吵过好几次也没有用)。可是我们这一辈的男生,思想就比较进步吗?恐怕并不是。大学时候,我有一个男朋友,交友广泛,他们一群男生,常常带着各自的女朋友们组局吃饭。当时(表面)还十分温顺的我就十分讨厌这样的局,还对他发了脾气说我才不要去。虽然当时年纪小,但是对那种“男生谈笑风生、女生低头吃饭”的场景就是有说不出的厌恶。直到大学毕业酒会那天,这种怨气累积成一个集中的爆发点。我现在还记得我和他在我宿舍大吵以至于我威胁不去参加酒会的情景。
事情很简单,酒会之后的after party,他的哥们儿都“携眷”出席,但我想要去参加自己的几个女生朋友的after party,他觉得这种情况“不可接受”。“人家的女朋友都去参加而你不去,别人会怎么想我?”是他的中心论点。而当时的我,似乎也认为“不去”是伤害了他的面子,然而我自己就是想要去参加姐妹们的聚会啊。为什么想要参加自己聚会的我是自私,而想要我参加他的聚会的他不是自私呢?这个微小的问题,就是大问题在日常生活中的体现——男性的理所当然。不过22岁的我并没有认识到。我记得他还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都是你这几个朋友,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对啊,他刚刚认识的18岁的我,更加不懂得维护自己的权力,稍有意识的我在22岁开始觉醒了,对一个男生来说,却是“变成这样”。这样的一个男朋友,并不是什么坏男友,事实上,他是一个人人交口称赞的好男友代表。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反对“宠老婆”型的中国好男友以及行为,有“宠”,就会自以为有了“管”的权力。
写到这里,我相信有直男朋友会很不屑:你这么女权,平时还怎么撒娇,恋爱还有没有情趣。这个问题,你去问徜徉在我的爱河中的(女权主义者)偶吧吧,哼。
本文发表于我的豆瓣专栏《一口酥 little treats》,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点击://read.douban.com/column/5603643/
套用Lena在第一次拿到金球喜剧视后对其他提名女演员的致谢:感谢Girls让我度过了饮食紊乱、失恋、分手还有躁郁症。不敢相信这六季以来能与一众角色和剧情建立这样深的感情。我倒不在意结局怎样了,因为Hannah是一个有生命力的人,她的故事还会一直继续的发生下去。#Farewell
American Bitch最有深度,Goodbye Tour最戳心,这两集外整体挺平庸的一季。以及简直要爱上Shosh了哈哈, the only one who actually became a functional, responsible adult.
为了提前窥视“当代纽约生活”开始跟的这部戏,那时还是大四。有季结尾汉娜在地铁上睡着了,醒来已是Coney Island的清晨。而彻夜煲戏的我,打开窗也正好看到纽约夏天刚露出的阳光。好美啊,那时这样想着。几年下来自己比剧中角色变得还多,和纽约也彻底告别了。有些时候,也还挺怀念的。
主创Lena Dunham是个颇激进的女权,所谓激进大概表现为主角们从第一季开始就无下限的裸露,和苦口婆心的教导女性观众,像男人们一样对待感情吧,不负责任的,幼稚的,爱咋咋的。虽然不待见极端女权主义,但是Lena的这种男人般的自信真是酷毙了,此乃终极女权啊~
好喜欢看见纽约的夏天,主角们拿杯冰饮,穿着短裤t恤,坐在台阶上跟毒舌好友瞎逼逼
感觉就是我跟我室友的这六年,28岁了也是时候说再见了。
这四个怪咖女孩陪了我六年,看着她们失业、失恋、撕逼,跟着她们丧,出于私心,我当然希望她们四个都能在某一方面过得幸福。希望hannah能够从闺蜜和男友的背叛中真正解脱,希望marnie能继续唱歌,希望shosh事业有成,希望jessa继续放荡不羁爱自由。希望怪咖如我们也都能幸福❤
与看了六年的逼道别。
本季两集弃剧
6季,你以为你是sex and the city嘛?立刻给我拍个20季
"I want to write stories that make people feel less alone than I did, I want to make people laugh about things in life that are painful." 泪目
搞砸的关系未必能得到和解,纷扰的疑惑未必能找到答案,敲定的抉择未必能让人满意,告别的生活未必能换来释怀。你可以说我这样不够幸福,但前度的回头与新生命的降服亦能令我窃喜;你可以笑我总是不够成熟,但你不能否认我已花光了自己的力气。女孩们,继续加油吧。
(质量大起大落的一季, 有Jenni Konner参与的storyline都太奇怪了. 最喜欢和作家面谈那集, Lena很会写这种独立空间里的单幕剧) Hannah's final maturation: a responsible mom. 成长可能真的是忘记青春的伤疤青春的痛, cause things'll get so much harder, you won't even remember this part.
ep8 再女权也是女人
从第一季开始,不知不觉都6年了,天哪!女主兼编剧兼导演太有才华,好多用词都不认识…她们成熟了,我呢
从纽约一团混乱中开始的girls,最后在郊区黑夜的虫鸣、婴儿吮吸乳汁、和汉娜的哼唱声中完结了。人生要怎么过,这个答案每个人给得都不一样。但不管怎么过,都要找到和自己和平相处的方式吧。
其实第十集更像番外吧,第八集告别Adam和Ray,第九集是几个girls之间的告别,故事在这里已经结束了。二十几岁这几年,生活从无限种可能性缩小到一种,这是她们,也是我们。
奥森·威尔斯说过:“我们孤独地出生,生活,死去,只有获得爱和友情时才能创造一个短暂的幻象,相信自己不是孤独的。”
感觉人物塑造还是有点含混牵强之处的,尤其Adam、Shosh这两个角色真的虎头蛇尾了。倒是给了我最喜欢、最自我投射的Ray一个甜得要命的ending。
此剧应该拍上他二三十季才能看的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