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朋友推荐这部剧时,朋友让我简单的描述一下这部剧的内容,我支支吾吾的说:”它是一部喜剧,哦不,它是一部一点都不搞笑的喜剧,里面的人物似乎都不快乐,场景永远发生在一家酒吧里,一家很土像《老友记》客厅的酒吧,总之你看一看吧。“
今晚恰好看完这部剧的最后一集,Horace九世一个留长发戴帽子的小伙子第一次见到自己素未谋面的姑妈,他尴尬的坐在这个痛哭的女人旁边,故事结束。这部剧从头到尾没有任何意外,情节的转变,特效,镜头的闪烁什么的,我是说这部剧作为一部现代题材的影视剧没有通过任何电影手法去展现什么。但是它却处处充满着意外,比如其中有一集开始我们便要迅速接受一个人的死亡,比如我们要坚持整整一集的时间去观看两个人的对话或者我们毫无防备的接受一个主角的失踪。 更他妈奇怪的是观剧的我们什么在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表情之时,便要毫无防备的痛哭个把钟头。
什么样的人会去这家开了一百年的酒馆?在第一集时,就会去不由自主的思考这个问题。如果我在布鲁克林会不会走进这家酒馆?和我一同喝酒的是什么样的人?剧中告诉了我们一些答案:任何人。嬉皮士,朋克,年迈的演员,多年的酒鬼,市长,总之这个时代的任何人都有可能踏进这家酒馆。如果你预想这些人会在酒馆里发生一些轰轰烈烈的故事,拯救世界还是政治斗争或者醉酒打架之类的,很抱歉这里没有,这是一个文明社会下毫无新意的安安稳稳一点也不刺激的酒馆。
这家酒馆从1916年由一位叫Horace的人和一位叫Pete的人开始是共同经营,他们没有什么规章制度也没有什么创业理想,经营者酒保服务员甚至老板的炮友都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从每天的营业额里拿钱,而后把剩余的部分存入银行。我们来想想着一百年发生了什么,1916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美国的种族歧视再到二战再到罗斯福新政再到克林顿再到911,这个100个年头里这家酒馆竟然就这么操蛋的延续着它的操蛋传统,由两个并不优秀的姓氏家族开了下来。所以你会期待什么样的人踏入这家酒馆?点一杯什么酒?哦,对了,他们甚至连酒水的种类都少的可怜,更别谈什么精酿啤酒什么失身酒断片酒,老板会根据喜好随时把你赶出这家酒馆。所以你期待什么样的人踏入这家酒馆和你谈些什么?
没有人愿意去讨论一个无聊的乏味的故事,但是在这些乏味无聊的故事背后往往掩藏着生活的真实面貌,那些深入骨髓的人生哲理也不是由哪个文学家哲学家提出来供你反复引用的。事实上,我们的生活就是这么操蛋让你忧郁让你快乐,你仔细的睁开眼睛就能看到,那些悲伤的欢快的都是平凡,告诉你该如何生活的人也都是凡人。 百年酒馆,它百年的故事性并没有造就什么奇迹,它只是杵在那里,像面镜子。
完整的意识传达,在第10集力道精准的砸了一个鼻青脸肿,最后留的几个翻,也是一个一个砸中脉门,写段子的功力很好的体现在了戏剧创作中,让技巧隐身。也可以看到Louie在家庭这个大主题上的连贯思考。一直以来,Louie作为Louie塑造的角色,最大的标签就是一个离婚了的父亲。大概猜想,对每个人来说一直最难解的开的,也恰恰就是定义你的。联想到LouieS02E01里用作开篇陈述的老笑话:I'm not saying don't get married. By the way: go ahead and get married. Fall in love. Get married. And then get divorced. And raise your kids properly in 2-well-adjusted happy homes. Would you just grow up in a home full of just gnarly fuck. This shit passed on generation, like an unbroken chain of shitty marriages. And they are all like weigh on this little child's head. It's grandpa and grandma's shit marriage, the parents and the kid carries it all through their life, until he find someone else to give half of it. And now they have two and they fucking crush it down on another kid's head. 完美的解释了为什么,那么重的分量赋予了这间酒馆,作者依然要它关张,而在最后一个翻儿还要留一丝转机,这恰是一个离婚的父亲如Louie,对婚姻家庭及自己的处境,选择的信仰。
很高兴看到,当再一次面临自我膨胀的机会,Louie依然知道自己是谁和自己在做什么。
俞秀莲只能活在各种各样的关系里,
备受尊敬,保持清醒,不得自由,
但是又心甘情愿。
但凡玉娇龙不死,
只要她活着,一定活得越来越像俞秀莲,
只不过是成分多寡的差别而已。
BY : 李安《比利·林恩的中场战事》专访
人总是通过对于自由的追求来实现对于既定命运的反抗的。
然而最近我在觊觎这不断反抗之后的结果,我想知道我选择受苦、逆向而行之后最终答案,是否是能够朝向我的心之所向。
就好像我尝试着去接触新的人,从而改变长期寡居过程中不断滋生的消极情绪,就好像我在努力的接触人,从而来治愈自己所感染的一种不可治愈的病菌。这种感觉,如在恐惧背后隐藏着对新鲜感的好奇。
而且我发现,人都是这样的。
在上海生活,如果你没有一种反抗一切,并且力挽狂澜的反抗之力,就仿若不曾生活过。
城市的机理会把你从一种“我思”的孤独状态中连根拔起来,人逐渐难以忍受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并且开始想要竭尽所能忘掉一个事实,你并不能摆脱这种孤独。
上次去酒吧,最为主要的目的,也正是对于此种自我的支离破碎的感受,滋生和发展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所要寻求的解决方式。
每次接到邀约,我都会思考很久决定是否给予肯定的答复,去还是不去?
往往游离之中就会错失很多社交机遇,如果在经过我的理性选举之后,没有能够抵抗掉此种约会的诱惑,最后答复会出席,那么,这就肯定会成为我目前生活当中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我会在几日之前就想,是不是需要准备一套崭新的行头,来改变对自己性冷感的既定印象。
或者说,最近在使用的香水,香调是不是适合一群陌生朋友面前保持亲近感······
然后是出行,我在赴约的途中,也会紧张到像是打开橡木塞的香槟酒一样,一切情绪只要轻轻一拨,就会喷涌而出。
这种情绪的膨胀,在事后看来,具有一种我难以理解的荒谬性,何以为了根本就不熟悉的场合,情绪的波涌就像是经历一场人生跌宕浮沉一般?
最后到了约定的场所,酒吧外面坐满了年轻的男男女女,成群成对的谈论着,就像是理查德·林克莱特在《日出之前》里采用的扫视镜头。
只需要你用心的靠近去倾听每一桌人的谈话内容,你就会发现他们所谈论的话题是如此不同却又如此如出一辙。
老巷子里的华灯。
我下车在一堆酒吧店铺的中间徘徊寻找,从不同的窗户往里看,想要在人堆中寻找到D的下落,但是怎么也没有找到,在这个境地我不得不拨通电话。
这种完全被动的状态就好像是我被一种奇怪的社交欲望统治着。
我甚至拨通电话的刹那,想要当即挂断,然后打车回家。
我预感到这是一个人的社交,这一晚,不管有没有D的接应,我都是以一个人的姿态应对着所有的陌生关系。
后来连线之后D就很快从一个窗户里面探出了他圆圆的笑脸,跟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一样容易相处和平易近人。
但是总感觉遮藏和掩饰着一些你触摸不到也无法触及到的东西。
D对于与人交往这件事情的态度很OPEN,能够很容易走入一段关系,也很懂得如何只把感情当做一种第三维度的场域,并且能够很从容的走出来。
我听取别人的故事,并且分享自己的故事。
虽然我知道这个交换的过程当中蕴含着很多表演与美化的成分,但是这种虚伪本身,就足以彰显我们在平时的生活当中,寡居的日子是多么的痛苦难熬。
一杯长岛冰茶之后,我就已经不胜酒力,开始故作镇定姿态表现出自己健谈和活跃的一面,但是自己的思维早就飘忽出当下之外,含有越来越重的忧伤的成分。
驻场的歌手在嘤嘤的哼唱着一些古老的民谣,旁边的陌生人在投入的聊天、交谈,就好像要将此生所有的故事都与人分享。
在这个社交场所生存,就一定需要有连续不断的话题产出,或者需要不断的提出问题去接近人群,进入群体当中。尽管这个过程是刻意而为的,是完全不从属于你的自由意志的。
一个酒吧,会帮助那些在生活中无法适从者,去寻找自己对别人有用的一部分。
我想,《百年酒馆》想要呈现的错综复杂的关系,即是人通过自己的自由意志去选择社交的过程。他们想要借助于个人的反抗,力求更好的生存。
这对于活着这件事来说,没有什么错误,只是人们都能够通过这部剧意识到,原来生活中那些我所承受的一切,并不会好起来。
最为吊诡的是,思想的动摇会像是撕下了每个人伪善的袍子,他们看到的只有恐惧。
酒馆在这部剧是一个比较具有交换过程的媒介,就似乎是那些杂碎一般的交友软件一样。
人们在这里躲避时间的空洞和乏味,有的人把生命埋藏在酒里,有男男女女互相争吵以及互相爱慕,也有那个永远也走不出自己生命循环和牢笼的买醉的女人。
在酒吧等待被搭讪的过程,是一种很特别的体验,就好像是等待被检验的货品等待被上架一般。没有性别的对等与优待,同样也没有一种明显的男性女性的两端区分。
如果说世界上存在有理想国式的地方,那便是众多的红尘中人,选择一个可以买到酒的地方,暂且脱离一会儿生活的轨道。
这部电视剧所阐述的,在我看来,也许只有一个命题:随着生活的不断推进,自己是如何在为了获得更好的生存的过程中付出代价,并且开始一点点丧失的。
HORACE是一个不断协调自己的内在力量互相抵抗的复杂角色,相比较于精神有问题的PETE来说,他周旋在各种错综复杂的关系当中,竟然没有让自己发疯,并且从始至终保持好了自己的主体性。
这个角色的塑造确确实实是伟大的。
人到底能够忍受生活的多少磨难?
不是身处于战争年代的社会动荡造成的生存权利的磨难,而是在和平年代,安然无恙的身体之内,那种精神在孤绝的境界中追寻存在的意义所经受的孤独、忏悔、叛逆、错误选择后的磨难。
就好像是在一堆理也理不清楚的混沌之中,去杀戮出一条路来。
在这个过程中,你需要不断的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去和那些看似容易攻破,但是却如铜墙铁壁般坚不可摧的时刻撞击和穿越,身体开始耐得住磨损,也耐得住寂寞了。
HORACE和PETE一起经营的这家将近百年历史的酒馆,一代传下来一代。
我不禁想起来《百年孤独》的叙事模式。故事有时候是会不断循环的,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命运早就已经被安排好,并且尽管竭力挣脱,也于事无补。
H和P不断的循环往复着个酒馆的名字,同时也循环往复着父辈的糟糕生活。婚姻的坟墓,爱情的幻影破灭,子女的叛逆,亲人的患病,面对死亡的威胁,某种情感的突然脱轨之后犯下的不可改变的错误,以及对于生命的某个真相的深刻认识。
这都是些生活过程中能够遇到的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但是我们就能够说,生活的平凡在于它不能够更加伟大的承担我们的梦想或者生命的使命感?
就像是你在远远的观看着一袭美丽的华服,却往往很多时候,它并非合身,甚至针脚也会出现细密的错乱和拼接。
特别是当你凑近生活本身,放大每个人生活过程中的肌理去查看的时候,你会发现这些似乎产生在古董花瓶身体上的碎裂的纹路,以及不可抹去同样也不可修复的泛黄感,是一种丑,同时也是一种美。
我似乎才意识到,对于生活是不能够完美主义的。
HORACE的姐姐得了癌症,最后终于化疗结束后治愈了。
在某个下午,再HORACE的SEX PARTNER准备离开之后,她就像意识到生命的价值一般,轻松的和HORACE问候,与往常的午后没有什么太大差别,但是巨大的不同之处在于她拿到的检验报告显示已经治愈。
生命被在被判刑期间突然改变了既定的航向,HORACE在准备好面对绝症姐姐的最终结局之后,被宣布无效退庭。
这是一种如释重负的快感,同样也是还给了主人翁被绝望所夺走的一切。
演员的艺术价值是否伟大,在面对这样的一段戏剧性转变的时候,所采取的表达方式就是演技功力的体现。
LOUIS C.K.所拉来的这支演员阵容,为我们奉送了一种深层的缄默式的表演,但是力量就在那仿佛故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你的悲喜纠结在主角的悲喜之中。
但是这种从死亡深处被生生拽回来的欣喜还没有渐渐沉寂,情绪就又被另外一件大事调动了,PETE失踪了。
失踪了很久。
HORACE以为他死了。
这个酒馆在PETE的失踪之后,决定计划要开始结束营业。HORACE开始慌神,他不知道离开这个酒馆之后自己的人生会是何种走向,充满了荒诞性质的,当你已经开始放弃人生,安静的等待死亡的时候,生命却逼迫着你去重新做一次选择,或者重新活一次。
这种机遇的到来是好事还是坏事?
人生是无法重新来过的,或者说,人是无法决定怎样去选择接受或者不接受一切的。
人也是无法忍受生活的不断戏弄和肆虐。
HORACE从开始就为自己的主角设定了一个即将死亡的角色。
他从容淡定的忍受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并且耐心鉴定的决定在所有人生难题都向他泰山压顶的时候,他只选择接受,不采取任何行动。
就算是姐姐摇晃着他的身体,尽力唤醒在他身体里面的那个自由的灵魂,他也是充满了对于未知的恐惧。
LOUIS C.K.把主角的生命安排结束在神经失常的PETE手中,这是最能够令人安慰的悲剧。就仿若一种特定意义上的重新开始,就像《夜行动物》中TOM FORD选择杀死自己,用一种全新的灵魂重新开始。
而至于这个新的开始,是彻底颠覆还是悲剧的延续?这不是他们当下所要书写的事情。
观看过程中几乎所有的配乐都是PAUL SIMON的所作,NEW YORK IS MY HOME/ LIFE IS STRANGE/······
耳朵通过听觉的传递仿佛置身在一种整个生活节奏都减缓的过程中,
拿着放大镜在一点一点细细观察剧中人的生活故事,
他们在面对生活困难时的无法自处,
就与现实生活中的我们一样。
突然想起了Horace & Pete里一个极不讨喜甚至容易被忽视的人物(最近频繁cue到这部剧,主要原因是它的人生真实性给人积聚的情绪太庞大了,短时间很难处理完),就是姐姐Sylvia。
当时我不能理解她为什么那么应激,一点点小事都可以让她发火,为什么说话那么歇斯底里仿佛抽出了身上的每一丝力气来对抗别人对抗这个世界,为什么可以对别人甚至是对自己的亲兄弟和女儿那么mean。我还不能理解她为什么一直处心积虑地想要卖掉100年历史的酒馆,家里最可怜的边缘人Pete唯一的归宿。她仿佛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人。
我现在就忽然理解了,也不讨厌她了。
有个词叫“无能狂怒”,我觉得得改个说法,叫“无力狂怒”,一个人越愤怒,ta真实的情况可能是越无力,因为这是一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崩溃状态。ta可能不是没有能力,相反,抛开主观因素ta也许能做到,但是无力感让人丧失迈开脚步的动力。
你可以看到Sylvia的无力感盖满了全身,埋在她的每一条皱纹里,刻在瞪大的双眼中。父亲家暴的阴影挥之不去,有毒的家庭传统根深蒂固无从拆解,对幼年离开精神病兄弟的缺憾,自己也身患癌症...自己的过去、现在还有身处的环境有毒的东西太多了,就像Pete一样,即使再坚强都无法抵抗眼前看到的恐怖幻象,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拳打脚踢大声叫喊直至精神崩溃。
我现在非常理解她的狂怒,因为我最近也处在一个随时可以火山爆发的状态,每一件小事都可以让我歇斯底里。但这种愤怒和无力简直无底洞似的,仿佛永远无法被消耗殆尽。还有恐惧。这种时候真的很难在乎别人的感受。然而每次狂怒之后又会陷入无尽的自责和自我批判,就像我对Sylvia一样。我真的不想这样,我真的很讨厌这样,但是我无法控制,控制对处境的无力感和对自己掌控的无力感。
有时候真的需要put in one’s shoes 才能真正的理解别人。尝试叫Sylvia这样随时处于崩溃和痛苦情绪的人冷静下来的,实质上对他们的处境是客观上冷漠的,因为狂怒是他们唯一抵抗无力的方式,叫他们冷静是剥夺他们唯一的情绪出口。每每听到“冷静”两个字,我会往愤怒与崩溃的边缘再退一步。
全剧唯一一个会好好聊天的还是个不说脏话就不舒服的妹子。
路易的脑内剧场吧就。给trump的slogan挺棒的:lets get this shit over with
希望我的丧逼朋友们还是不要看这部剧了,谁告诉我这是喜剧的?WTF?!对不起,真的想捅你。丧出新境界,我是服气了。
最后发现不会有第二季了,我居然松了一口气
我以口你为荣。
“如果你真的爱我,或许这一切不会那么糟糕。”
没人说这个酒吧完全就是把CHEERS的场景拿来用的么...我看过演技好的,但每次看CK,总有一种他演的就是他自己的感觉。他就是剧里那个不和旁人说话以后想当stand-up comedian的愣头青。真担心他得了很严重的自闭症。
如果说马男还在问“生活到底有没有出路”,那么CK叔则是直截了当地回答“没有”。“终其一生,爱情可能得不到,梦想可能是幻象”,只有无聊、苦涩和无尽的不满足。
不幸的人生各有各的不幸,很遗憾,大多数人的一生历经种种,仍然一无所有。你这一生没有好出生,父母还家暴,遇不到真爱,没有友情,还有一身病,你哭着来,却做不到笑着走,来时匆匆,走时随机,随波逐流,筋疲力尽,发现人生不过一瞬间而已。这比马男更致郁的喜剧,见证百年孤独。9.2
真是丧哭了
西蒙与加丰克尔这名字真好听。“Let's be lovers and marry our fates together"是句多好的歌词。看看人家的喜剧演员不唱叉环之歌在干啥。
别人家喜剧治愈,Louis的喜剧是致郁啊……终其一生,爱情可能得不到,梦想可能是幻象,唯有伤心时候实用的一句建议,You should probably get laid.哈。
太致郁了,结尾不像百年孤独那样终结一个家族,而是继续繁衍,将痛苦传递下去,louie真的实践了那句“最伟大的喜剧全都是悲剧”,大概只有完完全全的loser才会中意这个剧。喜欢这部剧,但是再也不会看第二遍了
我自己的生活已经够多shit 了,为什么我还要看这种鬼东西
ep3整集是个四十多分钟的对话,前半段是一篇一气呵成性感入骨的情色小说,后半段变成探索亲密关系和审视自我的研讨会,我只想说,路易,作为写作者你的掌控力实在太强大了。(同时深深钦佩Laurie Metcalf的演技)
最爱前妻讲外遇经历那集
可能是路易从comedian转型为filmmaker的里程碑之作。
maybe I just need a drink at Horace & Pete's
叨逼叨的剧,弃了
I've never seen any show like this ever before. E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