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是《是,大臣/是,首相》系列电视剧的编剧乔纳森·林恩(Jonathan Lynn)在2017年为脱欧所写的一个短篇续集,收录于《Goodbye Europe》一书中,因为书中这个短篇仅为49篇之一,所以只了翻译这一篇,在Kindle商城可以购买原书,亚马逊搜索Postcards to Europe: The unique must-have collection 就能找到
关于脱欧的思考——特纳姆格林勋爵哈克去世前不久的口述
[编者注:这一最近发现已经收录进了传奇前任首相吉姆·哈克议员阁下的日记,这是由他在成为第一任哈克学院这一以他名字命名的牛津大学的学术教育机构的院长后不久用手机录制的录音所整理出来的。我们在仔细斟酌后决定将其发表出来,虽然考虑到这会暴露出来他混乱的精神状态,对他的名誉来说可能产生不利影响,使人们对他在暮年时期作为伟人和圣人的身份产生怀疑。但他确实总是展现出妄想的征兆和轻微的感知能力受损,这些也是他成功的政治生涯中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因此即使一般的政治回忆录中会删除这种片段,但是我们认为我们有义务去展现出这些文字所揭示的一个非凡的职业生涯的惨淡收尾。]
脱欧这档子事实在是令人头疼,在全民公投前我曾倾向于我们留下,至少我认为我这么想过。现在我更倾向于离开,我认为我现在是这么想的。
但是我有点不情愿,我喜欢欧洲,我喜欢春日的巴黎、美好的哥本哈根、孢子甘蓝、罗马建筑、西班牙台阶、罗马尼亚狂想曲、捷克兄弟、法式湿吻......多浪漫的大陆啊!我们怎么能在他们的紧急时刻抛弃他们?
或者说是我们的紧急时刻?难说。
我一直全心全意地相信欧洲共同市场通过为彼此的生存创造压倒一切的经济利益,会是终结这些毁灭性的欧洲大陆战争的方法。总比为了压倒一切的利益去毁灭对方要强。但是一切都要适度,有人认为把市场变成一个有着35种官方语言的庞大联邦实在是有点过了。
我们已经放弃了很多:我们放弃了“码”改用“米”,把“品脱”改成了“升”。品脱!那可是我们的传统。我们失去了六便士和先令,我为半便士、三便士、佛罗林、半克朗而流泪(均为1971年英国货币改革前存在的硬币),他们走向了最终归宿[从录音中听像是在哭——编者注] 。而且摄氏度是什么鬼东西?我今早从收音机里听到还得去查一下!是50华氏度—一个美好的英式夏日,或者曾经是,在从前。
我们做的所有牺牲都是为了国际友好,但最后我们却需要争夺边境和货币的控制权。[英国显然在脱欧前已经拥有这两样了,哈克似乎忘记了——编者注]
我认为问题是硬脱欧和软脱欧的对抗,这就像是个水煮蛋,当人们讨论是熟一些的好还是嫩一些的好时,它已经烂了。在脱欧的形势中有些东西烂了,但是什么是烂了,脱欧还是欧洲?这是个问题。
我们确实不知道欧洲人是怎么想的,因为我们必须依赖文官去翻译。我确信首相不会多少德语或法语,顶多就是“Sprechen sie Englisch?”和“Zum flughafen,bitte”还有“Gott in Himmel!”(分别是“能说英语吗?”、“麻烦去机场”和“祝你好运”的德语)。至于她的法语,我认为“Je ne parle pas Français”或“Taisez-vous!”(分别是“我不会说法语”和“闭嘴!”的法语)就够用了。她有地理学学位,但那又怎么样?地理很简单因为它从来不变,除非发生了战争,接着胜利者改变了边境线然后再引发下一场战争。
经济学,我学的就是这个,这就难多了。它的问题是要保持变化,如果问题没有变,那么答案会变。这就是为什么在经济危机中没人知道该怎么做,它们总是新的。
每个人都说我们不能倒退,不能吗?我决定去和汉弗莱交谈一下,我的老对手但也是战友,说实话我从来没有如此确定,因为他很了解他的宪法,或者说在他因为老年精神错乱搬进圣迪姆病院之前很了解。但即使现在,他也不可能比内阁和影子内阁更精神错乱。
“汉弗莱”我先开口了,因为这是他的名字所以我认为最好提醒一下以防他忘了,“所有人都说我们必须脱欧因为这是人民的意志,人民已经发话了”
汉弗莱说:“他们确实发话了,首相。但是为什么他们不能再发一次话呢?毕竟某种程度上如果民众只有在他们展现出能够清晰表达、有精通的能力和娴熟的技巧去处理这个变幻莫测外交难题时才去阐述会更好些”
“又来了是吗?”我说。
“这样会更好”他说,“如果人们在谈论之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那有什么说法去反驳这吗?”
“有,也没有。可能会有一种主张说知道一个人在谈论什么会开创一个危险的先例,然而从另一个方面来说,政客总是从几乎完全无知的角度来陈述,所以也许对于人们来说模仿他们的领袖也是合适的。”
“无论他们是否知道他们在谈论什么”我说,“人民的意志会在投票中体现出来,这个可不会改变。”
“为什么不会?”汉弗莱问到,“人民意志每五年就体现一次,大选时也会体现。如果不允许人们改变他们的意志那就再也不需要选举了。”汉弗莱停顿了一下,“这样貌似也不是个坏事。”
我开始认为他在病院里也不是个坏事。
“正视这一点吧”他接着说,“只有很少一部分群众对他们在为什么投票有点理解。”
“这没什么新鲜的”我说。
“脱欧公投说明全民公投只是个建议,他们说这没有约束力,但只有他们认为要输的时候才这么说,当他们赢了,就突然变得有约束力了!”
“确实”我认同,“你得承认他们处理得更好。”
“首相,你给我打电话是因为我对宪法的见解,而不是因为不道德的政客。让我来解释一下我们所处的这种新奇的形势。”[汉弗莱爵士将这一形势形容为新奇上说明他对全民公投这种处理方式极度不赞成——编者注]
“继续。”我说。
“我们习惯于议会民主制”汉弗莱说,“我们从来没有去询问过普通人对宪法上的争端的意见,从来没有,一旦政府掌权,他们说‘我们有授权’然后根据自己的喜好去改变宪法。就像那个小个子布莱尔搞的上议院改革和权力下放。他们主张当我们离开欧洲时我们能重新夺回我们的主权,接着他们说我们的主权是依托于至高无上的议会,然后他们说‘至高无上的议会不能投票给留欧派,因为这阻碍人民意志。’思想矛盾!”
“那你有什么建议?”我问到。
“政府还没考虑到脱离持续了四十年的受管控活动的复杂性。从欧盟中脱离出来是一个庞大艰巨的任务,也可以说是块顽石。尽管这个权杖之岛的政治领袖也许是搞阴谋诡计歪曲事实的专家,不可否认这些在重大复杂的协商谈判中是非常有用的,但对那些由人们委任去处理这一状况的人来说面对简单的现实超出了他们政治欺骗的能力的范围是很明显且无可辩驳为真的,他们可能证实了在表里不一和欺瞒上的能力,但不幸的是,在必须向英国民众传达、证实、确认、通知许多令人不快和确实难以接受的信息上并没有。”
“啥?”我说。
“你问‘啥’是什么意思?”他问到。
“我的意思是‘啥’,用简单的英语讲。”
“我看不出还能怎样说得更简单”他说,“不过,总的来说就是:处理掉政客,把那些懒汉撵走。这样够简单吗?”
“哪些政客?”我问到。
“所有!肮脏的选票搜刮者,他们为了短期选举优势和党派利益能做任何事就好像其他任何事都不重要,把你赶走,你们这些人!”
“别犯傻了”我说,“谁来管理国家呢?”
“这听起来或许有点革命者,但或许让有资格的人来,那些有能力的人。”
“你是说,让你来。”
“是的,或者像我这样的人。”
“那可真是个先例了。”我说。他在病院里真是个好事,希望他是在个上了锁的病房,我没再说话直接挂掉了电话。
我意识到了我所处的位置。我已经从10号退下来了[被不光彩地赶了出去——编者注],并且接受了爵位,我选择了坐在上议院的中立席位上,而且当脱欧来临时,我们中一些人确实非常愤怒(中立席位的英文为cross benches,此处愤怒一词原文也为cross)。但我仍然有投票权,而且我清晰认识到我们应该待在欧洲。因此我会为脱欧投票,就像其他所有人一样。我不能看上去像是在违背人民意志。作为他们其中一位领导者,我必须跟随他们。
好了该跟所有的这些说再见了。整个欧洲的灯要熄灭了,又或许,是整个英国。
不好说。
这里不讨论具体文化差异有哪些,是感叹一下文化差异真的好多,你以为背完那些托福,雅思词汇就足够融入当地社会和文化圈了吗。
不,托福雅思只能保证你生存,并且能上课,其他各种乱七八糟的俚语,这些东西词汇简直跟托福,雅思一样多。同时如果你要出国的话,还需要了解他们的历史,娱乐和周边的国家和各种生活常识。
现在回想起来这类喜剧只有20%的笑点,我能看懂,经过人解说之后,我能看懂60%。
就像上一部汉弗莱利举英国政府浪费钱的项目,说一个项目观众就笑一次,编剧本来设计的就是一个词让观众笑一次
疫情期间看完了YM and YPM。一直对剧中一直所显示的:在公务员们与大臣们的对抗,并强调公务员才是政府中的真正决策者---他们形成一个庞大的利益系统来阻挠并左右着决策,这样的观点感到好奇。英国的政治究竟多大程度是这样?那么今天有又否什么变化呢?
报着这样的兴趣,我去图书馆借到了《当代英国政治》(第四版),特地翻了下第十三章:“大臣、部和文官”这一部分。作者在其中提到了保守党政府期间的文官改革。其中包括大幅度削减规模:将文官由73.5万人降到49.43万人;改革文官工资体制;简化程序和提高效率等改革。有意思的是,里面居然还提到了《Yes.minister》这部作品。并对《YM》中提到的大臣与文官的状况提出了些质疑(起码是就作者写作时的状况与剧中对比),说保守党文官改革的畅通实行动摇了《YM》中描述的大臣与文官的关系,甚至是显示出相反的状况。
于此仅提出一点相反意见供思考,望有识之士加以补充与讨论。
这就是我看了第一集之后的感受。如果政府都不管人民了,人民还能干什么?
还能吃饭,睡觉,工作,上学吗?其实是能的。
如果遇到疫情呢?还是能的。
如果遇到有人想把自己埋了呢?
还是能活的。
如果自己得罪了某个领导,会遭受灭顶之灾呢?
其实并不会有灭顶之灾。
好的,看来这个政府还是好的。至少它不会拦着我随意生活。
YM加上YPM我也就大概看了十来遍吧。 虽说情节已烂熟于心,问一句哪几集或者哪些梗印象最深刻,还真没法回答,因为根本是每五分钟一个高能啊,字字玑珠。 最无情的是时间。在第一,二季曾经一集一个点子的Jim, 公开政府,公开访问,节约运动, 国民信息库,仁爱社会,无功受禄,到最后神来一笔的质询会上的”真正的忠诚“。离不开酒杯,媒体,民调的Jim。动不动就做出”视死如归“状, 却又最经不起惊吓的大臣。第三季大概可以称得上”过渡季“,Jim不再那么频繁地跳脚,却把利益交换,或者说是”双赢“技能用的越来越娴熟。另一方面,他作为主编出身的某些硬技能开始发光,”库朗玫瑰香水罐“ 结尾转守为攻怒怼记着,”交通总管“ 结尾不动声色地用泄密威胁Anorld。直到圣诞特辑,Jim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的成为PM,前一秒还在傻白甜,下一秒就施展出”杀手本能”。 YPM两季,真的,明显感觉到主演都老了。由于演员身体原因,Jim基本没怎么站起来过。Bernard 也少了YM中那种俏皮感。当上PM的Jim胜局多了不少,腹黑本质也暴露不少,利用卫生大臣施压财政部,利用Dorothy制约Humphrey。反观Humphrey,头发已经花白,屡次处于下风中的狼狈让人心疼,”钥匙风波“ 里气急败坏锤门甚至爬窗子,灰头土脸的站在窗台上还触响了警报,再想想 ”节约运动“中他托着下巴,看着沾沾自喜的自家大臣狡黠一笑....💔 Bernard是注定要做接班人的,这个”天然黑“的私人秘书角色5季以来倒是没怎么自主变过,都是被动得”步步高升”。从刚开始一仆二主的战战兢兢,到Jim当上PM后提携他直接进NO.10,再到YPM中已不再居于Humphrey之下。危机时刻(香水罐子,首相回忆录)有Humphrey救场,时不时还能聆听GCMG Anorld的教导。偏偏,最最关键时候力挽狂澜的也是他。比如YPM里,当Jim想将Humprey的人事调动权分给Frank “性命攸关”的当下,他及时提醒Humphrey重得Jim的信任,还有最后一集的录音带事件,简直可以称得上开金手指了。 看完了,再看那些“回忆录”性质的相关文,深深体会到,最好的喜剧其实是悲剧。
翻身了 季终居然以Jim战胜Humphy而告终~
和第一季一样,无法超越的神剧
公务员实务操作手册必看啊~Sir Humphrey就是公务员之神啊!
Bernard太萌了阿o(*≧▽≦)ツ
伯纳才是最腹黑最可爱的角色啊!!!看二十多岁的小年轻搞基什么的太无聊了!!看成熟的大叔大爷搞基才是以后的王道啊!!
〒▽〒再见了Humpy!再见了哈克!
<是的,大臣>升级后光彩依旧,很轻松爬上个人最爱英剧头名。四季看完会突然有这样的体会,若抛去其他另当别论,就文明制度进程来讲,人家已经老早过了青春期,而且表面上看至少发育得还不错,可我们...似乎还在玩着畸形的过家家。
看着Jim和Bernard在Humphrey的长期欺侮和调教下终于成长到可以时不时展开小反攻的程度,我心甚慰XD~
Bernerd根本就是不戴眼镜的萌版新吧唧嘛
《是,大臣》《是,首相》就这么都看完了!加起来也没有50集,真不过瘾啊!还想看!可惜哈克首相和汉弗莱秘书演员都早已仙逝。最后一集居然是哈克大败汉弗莱!终于威风了一回!看看汉弗莱那哆哆嗦嗦的小样儿,太牛太爽了!向编剧和演员们(尤其是身患皮肤癌仍坚持演出的哈克爷爷)致敬!
经过第一季的适应,第二季又炉火纯青了。要感谢翻译组破烂熊,把这样一部既古典又经典,既讽刺又现实的情景剧大餐无私地递到了我们手上。最后祝我大英剧继续繁荣昌盛!
结尾感觉不够完整啊
最后一集首相和Bernard终于翻身了~这季黑得更百无禁忌 A Diplomatic Incident坏死了 哈哈~
完结篇都不来个SP啊!!!Bernard就像是神探夏洛克里华生的特别版~
世上没有不散的宴席啊。再见了,永恒的经典。
英国连续剧的巅峰,纸牌屋只不过胜在现代感,其他的都输
听到前首相去世时候Hacker那张脸啊哈哈哈哈哈!BAFTA也犯轴啊!连着给Nigel爷爷也不给Eddington爷爷一个!
经典中的经典
喔Hacker你个小白!Humphrey你个傲娇小精英!!Bernard你个忠犬吐槽帝兼腹黑终极BOSS!!!Absolutely lightens my day!然后不得不说ox在govt body是有多大比重啊当年……( ̄▽ ̄")
这部剧比我年纪都大。。。太有意思了。。PM的小虎牙还挺可爱的,尤其笑起来。。Bernard和Humphry说话经常得让我重放,绕死人哇。。。英国人就爱正这种文字游戏。。。typical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