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很少看日本的电影,我觉得日本电影有几个极端,要么特别温情,要么特别恐怖,还有一些探讨人性比较深的东西,这一部就算是一部人性替代的电影吧。首先对主演导演一无所知,整部电影比较压抑。不管是色彩还是环境,都给人一种局促感。狭小的房间,阴暗的天空。你是可以理解这部电影他所设定的。残障的哥哥智障的妹妹,没有稳定的生活以及无法预知的未来。通常这种情况下,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很多时候都是没有工作,没有了经济来源。这部电影也是一样。当在船厂工作的哥哥失去了自己的工作之后,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了希望。现实总是压迫着人们,当你有钱的时候你可以谈理想,谈未来,谈我人性的善良一面,可是当没有钱的时候,所有的问题都集中在没有钱这件事情上,吃饭成为主要。 导演用了很大的篇幅来作为铺垫,当哥哥失去了工作之后。那俩的生活陷入了一种兄妹俩的生活陷入了一种窘境。当吃饭成为了最基本的需求的时候,所有的情绪,所有的人性都会变淡。去和流浪汉抢垃圾桶里的披萨,去吃卫生纸,其实就是这一点一滴压弯了人的脊梁,不能够抬头挺胸的去面对生活,自然而然会有了对生活的窘迫和妥协。我觉得看这部电影很难去说,其实他们可以选择其他的方式。至少在电影中的环境下。他们没有其他的选择。
要坚强要有骨气,这些都是在吃饱饭的情况下去谈论的,而当没有饭吃的时候,什么都换来一顿饭才是最重要的。
我觉得故事里的哥哥他是很爱自己妹妹的,至少在他第1次当知道妹妹受到委屈之后,他是气愤的。但是生活的压力又不得不使得他放弃自己。妹妹或许是他唯一所拥有的。当然这并不是所提倡的,那选择确实是不对。还是那句话,同情是我尊彼卑的情感,不管是有没有他人的同情,弱者所遭遇的一切是其他人所不能理解的,如果没有人去伸出援手,那么他们只能自己克服。毕竟同情不能够当做金钱,也不能当做饭。
其实这件事里有一个很关键的点。妹妹是主动去做还是被迫?其实这个要如果去看的话很难去说清楚,我觉得第1次的时候,妹妹可能是自愿的。因为他只是想要换一些钱给哥哥,但之后是否受到胁迫呢?倒也没有什么你死我活的挣扎,但是毕竟放在客观前提的是,妹妹的智商确实是有问题的。这就带来了人性讨论的部分。神志清醒的哥哥让妹妹去做这样的事情是对还是错?是胁迫还是什么?
我觉得看完这部电影。哥的行为可能在法律上确实触犯了法律,毕竟那样的妹妹是没有自主意识的,但要说完全是胁迫嘛,也未必。我觉得妹妹她本身是有情感的,只是她所要表达的并不和我们正常人所相同。他所做的一切可能只是觉得是和哥哥的一种生活方式。无关与对错,无关与廉耻无关于好坏。
其实在故事的简介里面说到哥哥自己的惭愧和妹妹在过程中情感的变化。我自己认为至少在我看完之后,我觉得在人物情感表达方面,其实刻画的并不是很细腻。比如哥哥他悔恨过程。没有一个很细致的表现的点。人物情感的变化的描述或者说在一些情感点的拍摄手法上还不够细腻,可以更加好一些。比如哥哥在看到某一件事情上妹妹的表现之后有所悔悟。或者是妹妹看到哥哥窘境之后。情感的一些微妙变化,我觉得这些是不可以少的。整个故事的过程其实就是一个伦理的失常,但人情感的转变。是复杂,但却有规律的。
我觉得最后一个情节我很喜欢,就是哥哥梦到自己的腿好了,尽情的奔跑,尽情的玩耍,那种来自内心的开心。是对现实的无能为力,对美好生活的期望,他不是不想过好,只是他没有那样的能力。而妹妹呢,在故事的最后。正在海边的妹妹听到哥哥的手机铃声响起,可能是条件反射吧。妹妹回头的那个眼神像是看淡了一切。我觉得如果给这个故事做一个结尾的话,就是。哥哥一直期望着美好的未来,但现实的窘境使他无能为力,他还曾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愧疚,但是在脱离窘境的那一刻又忘了自己的初衷。所以反复反复的。而妹妹呢?她的世界可能就只有那么小。所做的一切也许并不是他所喜欢的,但是他却知道那是和哥哥唯一改变生活的方式,但是这样的生活也并不是他所喜欢的。当最后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就像是心理学家催眠后的那一个铃声,将所有的一切拉回现实。
这部电影算是真的很探讨人性的一个电影。这个故事听起来很滑稽。很有为钢厂,但现实中确实也发生过很多这样的事情,是我们无法所理解的。就像生活在安逸的生活中的我们,无法想象生活窘迫的人为了生活而做出的决定一样。每个人的人生都所不同。用自己的道德观去约束别人,去谴责他人的行为,却不曾站在他人去看待他人的生活。
我记得以前有个很经典的日剧。里面残疾的女孩坐在轮椅上说,你所看不到的是100公分高度看到的世界。是啊,一个正常的人,他通常会站着去俯视风景,但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他所俯视的却只是100公分高度之后的风景。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而是立场的不同。
每年1月末,除了我去的鹿特丹电影节,在瑞典还会举办哥德堡电影节,它是北欧地区最富有国际声誉的电影节之一。我接下来说的这部电影参与了哥德堡德英格玛伯格曼竞赛单元,这一单元因纪念电影节前名誉主席英格玛伯格曼而设立。而该竞赛旨在关注第一次拍片的新人导演利用“实验”的电影表达方式探索人的存在。。。。存在!这个主题真是足够宏大!
导演片山慎三第一次拍摄电影,却有常年当副导演的经验。他辅佐过的导演可都是大人物。其中一位就是曾经在东京拍片的奉俊昊。他获得了很多奉俊昊的赏识,转年又前往韩国帮助老奉完成了《母亲》的拍摄。在接下来,他又遇到了日本独立名导山下敦弘,他帮助山下完成了其最经典的屌丝神片《苦役列车》的拍摄。所以片山可能也遗传了这两名日韩名导对边缘小人物的关注,在自己的处女作,讲述了一个生活在海边小城的有残疾的兄妹。
哥哥是个瘸子,走道一拐一拐。妹妹有严重的自闭症。而哥哥却拼尽全力撑起了这个小家,照顾妹妹的起居。他们的家一团糟,但却顽强得在小城镇生存下去,然而由于哥哥的残疾,他被公司裁员,唯一的经济来源消失了。哥哥尝试四处借钱。但有一天他发现他找不到妹妹了,他跑遍了小城,在回家的一刹那,电话响了,一个陌生男人叫他去一个停车场接人,哥哥感谢这个陌生男人的救助,还想给点钱答谢。陌生男人谢绝了。在回家之后,哥哥发现妹妹的口袋里有很多钱。。。。。
或许您能朦朦胧胧猜到一些背后的故事。一个有点醉酒的陌生男子和神智不这么清楚的少女能发生什么呢。可是这让哥哥找到了一条生存之路,于是他让她的妹妹,开始卖身。
如果看过奉俊昊的《寄生虫》,或许你能理解奉式电影中在刻画贫困人群为实现生存权利而进行的行动时,特别强调了它的动物性。寄生虫作为一种动物,它传递出人作为动物最原始的欲望和激情,而自由的人性已经丧失。在这部《海角上的兄妹》,妹妹的身体成为了非人化的性爱机器,她被哥哥利用,毫无身为人的人性可言。但是影片却设置了一个很值得思考的命题:哥哥利用她的身体,并不是完全得剥削她和压榨她;因为她的自闭症,她的生活无法自理,她的性爱只是通过哥哥这个智力达标的中介去换得财产,去满足她本身作为人最起码的需求--去活下去。所以即使影片展现了贫困人口一种作为非人的存在,却仍然在强调这种存在是为了使他们成为最基本的人,去满足他们生存下去的最基本权利。他们就是资本上的无产者,他们能在现代社会做些什么?
在影片里有一个非常触目惊心的场景。一群高中生为了看朋友破处的笑话,找到了他们。然而高中生却突然想抢走哥哥腰包里的钱,此时的哥哥突然憋出了一抛 “热翔” 跟这帮高中生开战。。。。。我知道大家都到这,可能会觉得这部电影不适合你,如此恶心,低级,下流。但这就是他当时还击的手段,为了自己和妹妹活下去,哪怕再脏也要战斗。我在那时,看到了一个最无力却最伟大的哥哥。
我不想给大家看那些肮脏的镜头,我也相信很多读者也无力忍受这种人生的肮脏。但是这就是某些与我们一样,身处在同一个地球的人,此时此刻的生活状态。如果您有一些对人性极大的宽容,还有一些良心的话,您可能会和我一样,会认为这部电影无疑是一部写给人的,最美好的赞歌。
内容过于绝望
最后一幕的镜头我难以理解与阐述
看了很多人的评论,大意是说,这与开头的那一幕形成了呼应,在开头,也是妹妹离家出走不知所踪,在外出寻找的途中,接到了被辞退的电话,他们的生活从那通电话与那个游戏开始,便一直往下坡路走,一直走到绝望
原来小房间里的逼迫与压抑是因为四周都被贴上了厚厚的纸板,贴纸板则是没钱交房租,不想被外界看到
在进行不正当生意的时候…有个画面设计的很巧妙,从被强迫在身下,到自己主动“迎客”
一上一下是情节的高潮,也是妹妹有意识有性格的高潮
他们狼吞虎咽的吃汉堡,手脚并用的撕纸板,穿行在卡车司机里拉客,乞求曾经卖生意的人能有良心与善意,用被逼到生理上的粪便来击退他人
每一幕都充斥着压抑与绝望
最可怕的是,冷静的看完却无动于衷
反思身边或许也会遇见这样的人与事,但我们却什么都没做,也不能做什么,只是有一类人,最底层的一类人,他们活的那么辛苦,好像站在海角,就可以直接往下跳
2020看的第一部电影。已经很丧了,新的一年又看了如此丧到骨髓里电影,从迷信角度讲,新年一来就接触这么丧的东西不吉利呀。 无论如何,记录时代的记录者是伟大的。人类不仅健忘,还有选择性盲症。 如果我是普通职业者,我也可以如大多数人一般选择性的忽视,避而不见如电影中的男女主人公这样的边缘群体他们的喜怒哀乐,而是关心我的房价,我什么时候入股市可以赚钱,明天元旦休假干什么。但我见过8岁女童被强奸,现在单位阳台依然能看见楼后面巷子里50多岁大妈在拆迁的废墟上招揽老人卖春,聋哑人利用自己的残疾优势诈骗盗窃,70岁老人以帮小孩擦屁股为借口将手指头伸进…所以我知道这部电影的真实性,知道这样事与人,每天每时每刻都在发生,它们有它们发生的逻辑,有它存在的缘由。
那里面的人,也有他们的喜怒哀乐。
凡是以上帝视角来观察评价,尤其是以道德为标尺,端着咖啡在星巴克评论那些离主流人群很远,发生在黑夜中,背街小巷里的人与事,都显得特别婊。当然,以上话语自然也有同样婊的气质,好在我知道,类似电影里的这种兄妹,甚至没资格成为我们这种人的谈资的。我们不会去聊一个乞丐的八卦,也不会关心一个残疾人带着她弱智妹妹卖春到底她妹妹是享受还是痛苦不自知。除非这个弱智妹妹真的特别漂亮,身材很好,那我们会关心下价格,最多叹息一声可惜。日本人有他们了不起的地方,他们拍了很多边缘群体的电影,而且直击人性人心。所以我觉得这种电影很伟大,比如这部电影里散发出来的情绪还算克制,并没有刻意煽情夸大苦难与世间挣扎,但它真实展现了世界的另一面,特别被我们容易忽视与不太关心的另一面。 过去我有雄心壮志,希望世上走一遭多少能给他人,能够周遭世界带来一些改变。平台越大,责任越大,所以我毫不掩饰自己对职业事业的的野心与追求。不过事与愿违,2019年我也只能在自己的生活中挣扎,事业,生活,似乎都陷入泥潭中不可自拔。这种丧的情绪,带动我接触到如电影中类似的人与事也只能是冷眼旁观。但一旦接触到如今天这种电影,我还是会产生共鸣,我知道这部电影的好,佩服电影里的演员与导演,他们肯定为了这部电影去深入观察揣摩过这类边缘群体,真实的还原记录下了他们的喜怒哀乐,哪怕通过演绎的方式,但呈现出来的效果却是真实的,是这个时代真实正在发生的。它试图去理解去探寻它发生的根源,甚至里面人物的内心活动与喜怒哀乐,让我们知道,原来他们也有喜怒哀乐呀。
这部电影价值就是,拍摄出来本身就拥有了价值。远在法国住在阁楼的穷逼朋友,毕竟是新年第一天,希望你能带我离开这份丧。过去发生的事,就是让它发生吧,还是对来临的2020有点期许,不要从头丧到尾吧,你说呢?
想象他人的苦难,似乎对很多人来说是一件有点难度的事。就比如问,为什么这对兄妹没有保险和社会补助,就好像在问,桥洞下为什么会有流浪汉一样。
这部电影,只是把一条常见的社会新闻素材,用艺术的方式表现了出来。和大部分主流日本电影不同,没有将画面打上日式滤镜,没有好看的明星在做作演出,也没有和风温情的定常主旋律。
看短评时很多提到金基德,又想起《坏小子》,确实卖春桥段有相似,但故事内核其实仔细琢磨却全然不同。《坏小子》体现了阶层之间的矛盾冲突,而本片则在描述一种无法逃离的苦难。
想起影片中也有一些所谓“暖”的情节,比如赚到头几桶金时兄妹在忍受了长久的饥饿之后大快朵颐快餐;奋力地撕开为了躲避收租而糊满窗户的瓦楞纸,刺眼的光亮透进满是垃圾杂物的房内;一起逛熙攘的花火大会,真理子开心地放着哥哥给买的烟火;甚至同那位被霸凌高中生的第一次,窗户后的交叠人影,竟也有一种情欲的美。然而这一切看似普通人唾手可得的“暖”,却是建立在走投无路的选择之上,才能被获得。
最讽刺的莫过于,最初因为嫌弃良夫残疾而把良夫辞掉的工头,只是因为和另一个员工的酒后纷争,轻描淡写地又来找良夫希望良夫能回去顶替空缺。这对可怜兄妹经历了这么多即将走上绝路,但在他人的世界里,这份苦难的分量还不如一场口角。
所以真理子和普通人又有什么区别?她也能体会肉体上的本能快感,也能沉入海水中享受静谧愉悦,也能倒在路边嘶吼痛哭,也能孕育和摧毁生命。
海角上的兄妹,不过是运气不太好罢了。
拍摄方式很真实,甚至很严肃,高饱和度的绿色,抖动的镜头,通过摄像机这个眼睛冷漠地旁观挤破头想要活下去的人。童年的镜头穿插回溯着,就连做梦也是像孩童一样打闹,这段时间对兄妹俩的意义很大吧。看的心里真的很难受,很想哭。很像《她不知道名字的那些鸟儿》《从宫本到你》的感觉。
撕开阴暗狭小的出租屋纸板,一瞬间模糊的光芒照进,很不真实,被光拥抱的兄妹在那里饱腹,以为日子好像真的可以靠这个进行下去。良夫宁愿相信这样的假象。最后真理子站在礁石的尽头,冰冷的海风肆意打在脸上,电话响起,良夫还是接听了,两人的眼神中,是不安,是妥协,是无奈,是放纵。
或许能给你慰籍的,只是偶然放的一次烟花,撒向天空那刻的纸片,还有梦里的世界。
悲伤的故事那么多,你算什么。有种倔强的丧劲儿,也屈服了也没有。简单不肤浅。
不夠好,但確實有力量,尤喜歡哥哥獨自去侏儒家、游泳池、夢與結尾。
有金基德的感觉
仅凭糊屎那一场戏,应该就会成为我今年最难忘的一个电影了。太硬核了。背后的意义也非常明确,极端绝望的他们,以这种最底层、最粗俗的方式,来反击这个绝望的世界。看评论不少人说像金基德,可能设定上确实有些许类似吧,都是极端的、人为的寓言故事,但是,金基德的内核是冷的,这个其实还有暖意。
除了挣扎之外还需要一点超脱性的表达
奉俊昊的徒弟,有着敏锐的触觉,在这个异常揪心的故事里,猥琐的生命姿态反而闪现出美好
一次对苦难的抽象扭曲的白描。寄生彼此实现共生的兄妹,妹妹的失踪成为「寻找」的直接表达形式,工作、金钱和生活的意义逐渐遗落在每段出走与寻找的路途中。电影一开始便呈现哥哥的瘸腿,与结尾处妹妹的微笑形成一种关乎表里的映照,我们仿佛看到了一对推石上山的西西弗斯。爱情与面包,都是奢侈品。
一开始以为是部情色片,看后发现重点完全不在这里,而是关注人物的生存处境,值得一看。在现今发达的日本社会,还有人能拍出如此粗粝而写实的电影,有些意外。
挺普通的剧情。女的为啥非得是心智有问题才能乐在其中,《三夫》也是,受人玩弄,白昼美人天生荡妇不行吗?
侏儒症没有与真理子结婚,很好。
太苦了,也太难了,活着即苦难。是《小偷家族》触碰不到的更底层的世界。当“真理”被一次次玷污,也许不再有必要去询问生存的意义。绝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身处海岬的兄妹俩每一步都是如临深渊,只有丢弃尊严,肮脏与丑陋地活着,才能带来一点点生的希望。PS.上次看如此令人难受的日影应该是《亲爱的艾琳》……妹妹的角色如果换安藤樱演估计又是一枚影后,当然和田光沙的表演也非常出色。
过程觉得是个粗糙的三级片,有点三夫的感觉,随着妹妹和侏儒在一起的快乐开始,真正的升华是妹妹堕胎后的母爱感知。过程很金基德(尺度),高潮像李沧东的深刻,结尾很今村昌平(爱和底层)。借评论里的一个总结,稍微改动一下,借评引用:“今村昌平的主题,李沧东的深度,金基德的手法。”
为了生计不择手段,可耻又可怜。最会妹妹的回眸一瞥好像全片里唯一一个清醒的时刻,若清醒就是如此的生活,不如浑噩地疯下去。
外面的世界……
穷则思变——作为奉俊昊的弟子,片山慎三要比师傅厉害得多。你可以说《海角上的兄妹》反伦理、反道德、反常识,但就是无法从这部现实主义作品里得出反人性的结论。因为兄妹二人恰恰是站在人性的半弧当中企图让自己残缺的人格得以完整。人性就像吸附在女主角身体上无论如何都拿不走的胎记(布娃娃),亦如死死烙印在男主角灵魂上的那个图腾(日元)。影片将个人对于幸福的追求与资本原则对于个人的剥削和压迫高度统一了起来,因此这部看似淫乱的作品其实单纯得一塌糊涂——原来活着也能体验到美好。作者并没有向口味刁钻的观众展示一种因人性发生异化而产生的畸情与奇观,而是借由真实的荒诞对于“幻梦”进行厘清、警醒和批判。倘若非要和“肮脏”或者“恶心”扯上关系,那么就是《三夫》抑或是《寄生虫》所没能做到的事情全都被《海角上的兄妹》做到了。
《海角上的兄妹》拍出道德制約與生存意念如何相互碰撞、撞得稀巴爛,卻也讓我們看見裂縫中開出的生命之花。日本的海港小鎮就是每個社會結構的縮影,除了貧窮的寫實,更彰顯出生活的脆弱與荒蕪。侏儒症客人將母親的難產比喻成自己不願被生下的掙扎,所有非自願的生命,都成為世界畸零的一角——生命是偉大的,但生活的姿勢卻很醜;我們像被強行拽出母體的嬰兒,在異地苟延殘喘地活過。正因為向死而生,每一次的拼命掙扎都讓他們活得更像是一個「人」。
和母上大人一起看的尺度最大的影片,她给了8.3分
奉俊昊的孩子(也是今村昌平的隔代轉世?但不太帶有「觀察距離」),特別是那股過激表演帶來的馬戲團戲謔感,還有粗礪莽撞的世界觀。
啥也不说了,年度好看电影🎦,年度『惊世骇俗』影展之一。所谓导演处女作就应该这样,已经突破我们观影极限了,我们看不见情色,只看见了小人物的伤悲,也契合了这个社会的缩影,兄妹关系维系了一个家庭,可悲的是他们都是我们这个社会所瞧不起和被抛弃的人群尽管他们只是个别存在,难道他们就该这样活着吗?这样的生活改变了不止是兄妹两个人,还有他们赖以生存周围人群,看着哥哥拖着残疾的脚挨家挨户去祈求别人的施舍他认为很正常,妹妹对着各色男人的羞辱也逆来顺受,女孩子叫真理子,不啻是对我们这个正常社会的讽刺🎦电影是刻画个别小人物的卑微人生,也是我们这个xx沦丧的社会的真实写照!这种社会现象,日本🈶,韩国🇰🇷🈶,🇭🇰也有🈶《三夫》
看了下时间是2018年,无独有偶“三夫”也是同年上映,相似的背景不同的诉求,关于性关于人关于性的动机关于人的意义,似乎生理存在的种种问题总会上升为哲学怀疑,冰冷残酷,毫无美感;甚至恶心。有些事情不摆在明处似乎就永远无法重见光明,可如此赤裸的呈现,又掀起本能的抗拒,这个世界也许多数人活得还算体面,但人文关怀恰恰悲悯的都是那些还算体面的群体,在街上遇到衣衫褴褛的流浪汉,大多情况下恐怕依然是唯恐避之不及,己所不欲的事情这么多,就不要站在上帝视角道德批判了——那么从这个角度出发,拍一百部此类影片也是杯水车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