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的中世纪总是带着令人难以理解的矛盾性:既在死守清规戒律的日子中享受,又在偷奸耍滑的破戒中得意;人们既追求自由豪迈的浪漫情结,又分分钟苛求别人谨守道德约束;那是一段黑暗又血腥的历史,却也缔造了无数后人幻想不及其万分之一的传说。放在如今看来惨不忍睹的审美在当时可算是值得夸耀的时尚,而影视作品中的普通民众所展现出来的只有百花齐放万马齐喑的贫穷姿态。上流社会混乱的权力割据让底层人民的生活受苦不迭,于是奇妙的形成了弱者互轧贫者互欺的局面。而这部《坎伯雷特故事集》,大胆的描绘了中世纪上下阶级包括国王、王后、学生、神父、小偷、磨坊主等层面的诸多人物,奔放的性欲和乐天的嘲讽贯穿全片,对于曾经拍过《索多玛》的导演皮尔·保罗·帕索里尼而言,只有这样程度的疯狂和大胆已经算是缩手缩脚了。
影片由一个僧侣阅读众人去坎伯雷特路上所写的故事组成,故事长短不一,黑暗的色彩无一不在其中大放光彩,以展现世人的虚伪、欺诈、暴力、诱奸、出轨等等行为为己任,对白中又带有强烈的宗教情怀,讽刺性的结局也基本上起到了惩恶的作用。然则善恶本就难以划分,就像历史难调众口一样,倒不如跟着导演的恶趣味把世间调侃一遍。坎伯雷特,是不相信眼泪的。
大概因为故事情节太过夸张,以致所有的演员都带着极为卖力的“演”的喜剧效果,疯疯癫癫又快快乐乐。故事中的男男女女完全凭借着本能的兽欲去狩猎,身体的快感远远不及每个小寓言背后的深意。
第一个故事讲诉了新嫁的王后想和情夫偷情,“恰巧”国王瞎了,于是王后带着国王去他最爱的花园里和情夫偷情,不巧被好事的亚当夏娃撞破,亚当施法让国王恢复视力,而夏娃施法让他们重归于好。简而言之,就是一对夫妻闲得无聊逗趣另一度夫妻的故事。
隐藏在裤子里的总是肥硕茄子,而暴露在外面的都是蔫腌黄瓜,帕索里尼你来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后在大口进食的时候和情夫看对了眼,这一幕倒是和《汤姆琼斯》里用狂吃隐喻情欲的方式不谋而合。
第二个故事有关偷窥,面包贩跟着侍卫偷窥一个个GAY的床笫之事,又眼看着所有的GAY都上了套。原来他们招的鸭都和士兵有勾结,正在进行时的时候士兵会进来勒索,掏不起钱消灾的就会被处以同性恋罪行而烧死。
一边用宗教压抑人的天性,一边利用人性榨取钱财,最后又要处刑以儆效尤。时代礼法的混乱和思想的禁锢让悲惨的嚎叫化作了看客的麻木,双重思想无处不在,即便隐约知道这是对的,也羞于承认而隐藏于众人中附和是错的。
第三个故事讲述了一对结伴的旅人去坑骗老妇人的故事。
相约去地狱,也是个不错的打算。如果古人发现经过了上千年,现代人依然没有把骗术发扬光大创新进步的话,不知道会不会失望。
第四个故事最为搞笑,讲述了一个坑偷拐骗大恶不敢小恶不断的乐天派小贼的故事,故事形式以及人物表演也是最为夸张的,十分有漫画的趣味。
网上有着各种各样的史上最贱的恶作剧,但这个男孩绝对是恶作剧的鼻祖,而且凭借一身恶作剧的本事上了断头台还在高歌的奇葩恐怕只此一个。
第五个故事讲述了利用智谋成功偷情的男女被爱极生恨的求爱者报复的故事。
这是传唱了千百年的被虐单身狗勇烙偷情男的故事,绝对的逆袭。本想吻一吻女主就放弃的痴情男得到的只是轰天的屁声,不爆发也对不起那些年一起下载过的女孩不是。
第六个故事讲述了一个如狼似虎的中年女人,在榨干了四个丈夫后,终于被新“娶”的小鲜肉一巴掌推死。
古有老女人锁孔窥裸体,今有疯粉丝隔窗舔爱人,果然花痴劲儿一上来那是多重的体重也拉不住的,不过不爱美人只爱读书的男人未免太柳下惠了,要知道这好歹也是个情色故事,在风韵犹存的妇人面前被字典厚的书吸引知道是多么大的侮辱吗?
第七个故事讲诉了吝啬的磨坊主试图愚弄两个收面粉的学生,却不料被后者淫弄了妻女的故事。
基督教还是伊斯兰教的教义里不是说“淫人妻女者其妻女也被为人所淫”,在这里连吝啬也要被扣绿帽子,当然也是自作自受的原因,只是因果报应总是要报应到女人身上让人倍觉不爽。
第八个故事是三兄弟为了争夺钱财自相残杀而死。
贪婪总是要人命,亲兄弟也要明算账通用于全世界。但导演把凶杀的场景拍的这么小清新是什么鬼,他也想起了夕阳下逝去的青春吗。
第九个故事使用了特效,讲诉贪财的神父被上帝贬下地狱的故事。
话说地狱也成了上帝势力范围内的宁古塔了么,看不顺眼的通通丢下去供魔鬼玩乐?不知道这是打赏魔鬼呢还是讨好魔鬼。不过让众多伪神父假道士从恶魔的菊花里排泄出来的创意也真是五体投地,导演甚至不厌其烦的让恶魔吃了炫迈一般不断排泄,实乃第一恶趣味。
一直认为,皮埃尔·保罗·帕索里尼的电影的准入门槛都很高,因为他广博的知识、奇怪的恶趣味、因年代久远带来的配音和翻译的问题等,不敢看恶名昭著的【索多玛的120天】,这部与【十日谈】、【一千零一夜】组成“生命三部曲”的【坎特伯雷故事集】,在休闲中叙述,在严肃中幽默,在性解放与恶趣味中揭示人性。
导演把原作集中改编为8个以性解放为核心的故事,用满屏的肉体横陈去抗衡中世纪的封建礼教、宗教神学和等级制度。最弔诡的是,影片用一个又一个性解放在抗衡,但无论剧中人还是观众还是感受到无论如何抗衡始终处于被支配的状态,进而产生强烈的无力感,这并非简单一句“在休闲中叙述”能够消解的。
从电影和文学改编角度影片也值得玩味,开篇故事灵感明显来自圣经的创世纪,结尾以疯狂喜剧的形式戏谑地狱的风貌,过程中还致敬了卓别林,尽管不是每个故事都十分出彩,还是看出导演的精巧设计。影片荣获1972年的柏林金熊奖,算是导演作品中较容易进入的一部了。
帕索里尼在这部作品里比《十日谈》更可爱,更能放飞自我。在遍地身体空荡荡的情色世界里莫名传来被性支配的幽幽恐惧,被他化解成“为了消闲而讲述”。
有些段落还是挺有意思的,但还是有点人物太多到后来跟不上了。。。里面有一根超越法叔的大咚震撼了我,噗
有太多令人欣赏的东西可又是夹杂在极端恶趣味中的魔幻产物,然后,帕索里尼本人饰演的作者Chaucer扶着额头,笑了。(声音后期实在太糟糕导致完全看不进去)
对欧洲电影一直存在欣赏障碍,也许是文化冲突吧。尤其是这种备受推崇的大师级作品,可以看出十日谈,可以看出中世纪,可以看出各种嘲讽,但那又怎样呢?所能理解的其实都只是书本上了解到的,并不曾生活在欧洲被他们的文化熏陶过,脑子里根深蒂固还是东方思维。。无关懂不懂,接受上就很难。
算是墨索里尼后期电影中很正经的了,别样的异域风情,加上偶尔的情色,喜欢。
影片以排泄粪便的地狱画面作为结尾,最后一个画面是帕索里尼(乔叟)的面部特写,没有说话,只有微笑。
很多对本片不理解的人都不太了解中世纪晚期的精神风貌,那是一个以市民阶级的审美趣味向骑士阶级、教士阶级和皇权全面开战的时代。帕索利尼很好的还原了这种趣味。
「十日谈」的内容已经有些相互重复了,本片在一定程度上又在重复「十日谈」,一些故事甚至能够一一对应到。对男性生殖器和屁股有了更大程度的放大,三次朝脸放屁是对虚伪宗教与穷奢极欲最直接赤裸的讽刺与批判。但欲同时又成了批判的武器。片尾的炼狱加深了整个影片的内核。
你想多丑它就能有多丑陋的人啊- -哪天能如屎一般收放自如。那就神了
帕索里尼怎么能拍成这样,太糊弄事了吧
生殖器一向都是帕索里尼最爱的表现手法,别人利用生殖器创造欲望,而他却用它毁灭欲望。
戏谑欢脱随性率真。十四世纪天鹅绒扑克小丑时装、盲眼痊愈恰见到年轻妻子在树上和人偷情、偷窥敲诈同性恋、贱的纯天然卷毛卓别林范儿游手好闲意呆、“不和你做爱我会死的!”、隔窗吻屁、磨坊主一家三口和两个借宿学生以摇篮定位辨床、地狱图景:嘿撒旦,给我们展示一下你把修道士都藏哪儿了【屁-----
如《一千零一夜》般的寓言童话故事集,只不过内容尺度更加成人化罢了。荒淫不堪的城主被戴绿帽;贪小便宜的吝啬磨坊主妻女都被人睡;不学无术的泼皮无赖遭惩罚;勾引良家妇女的青年得到报应;喜新厌旧的放荡女财主自吞苦果;还有奇葩的地狱图景……猥琐荒诞的世事众生相生动浮现。肤浅而深刻。三星半
这里面神马都有.............................-________-'' PS最后一幕让俺至今无法蛋定............................
系列片完结。三部曲下来,谈不上电影留给了我有多深刻的印象。已经被现在电影惯坏的我,看这三部电影始终是有些沉不住气。三部曲基本都是平铺直叙,没有什么特别的叙事技巧,演员也谈不上演技炸裂,不出戏就行了。我觉得这是帕索里尼的独到之处,影片所展现出的人性也更加真实,性这种东西,是人的本能。无论是丑陋还是高尚,都得做爱。三部曲给我们看到了,为了做爱,我们跟野兽也无任何区别。
帕索里尼"生命三部曲"第二部,获1972年柏林电影节金熊奖。故事内容比《十日谈》更奇葩重口,依旧是原生态拍摄,业余演员表演感觉比第一部到位,没有配乐和后期音效。本片里真正主角貌似是ass,结尾地狱里“放”出人的魔鬼让人印象深刻。辛辣幽默+情色的风格一如既往,但总有种审美疲劳感。(8.0/10)
屎屁尿故事集。喜欢第一个故事,小情郎很好看我还想哟英伦采花果然了得结果越到后面越蠢相云集打回原形,英国的群演小伙统统留着类似当时乐队男纸们的时兴发型到处是Robert Plant同款啦Jeff Beck同款,特别好笑。最好笑的是他自己演乔叟坐在油画同款书斋里搂个猫享受到一半被老婆狮吼震醒&末尾的教士地狱图景=最无谓遛鸟大集合。这部里总算出现了毫无美感的基佬XO场面。选曲有民谣复兴中坚Topic厂牌支援还蛮好的。
3.5吧,翻译的很差没办法。英国中世纪明显没现在精明啊,烙铁捅菊花很容易,老公安睡两个男的分别f老婆和女儿也没问题…那个年代也没什么道德,加上没有aids,内裤还没发明,所以,大家都很开心啦!
帕索里尼很癡線,哲學修養不夠,看不懂。
“薄伽丘的《十日谈》已蕴含了意大利的小资产阶级以及意大利的世界,《坎特伯雷故事集》蕴含了莎士比亚以及现代英国世界。”“在三部曲中,我从先前的现实主义电影中发掘了幽灵的形象,不去谴责什么,而只是一种对于迷失的时代的热烈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