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是从黑暗帝国里走出来的,最后注定要回到黑暗帝国里去。比如吉米-莫里森,迪伦-托罗斯,保罗-策兰,柯特-科本。天才死于20多岁的事情已经让人心惊,昨晚终于把那张《控制》(CONTROL)找出来,看了伊恩-柯蒂斯(IAN CURTIS)十二分短暂的一生。封套上说他自杀于24岁,待看过整个片子,最后的字幕是他自杀于23岁,1980年的5月,心又跳了一下。
伊恩-柯蒂斯肯定是从黑暗帝国走出来的人。他笨拙的机器人舞步相比MJ的太空舞步,更是诡异冰冷麻木,直至失去控制,步向疯狂,这个时候,伊恩的癫痫病也有可能跟着失去控制,发作,倒地,抽搐。
因为伊恩-柯蒂斯,使我领教了这支70年代末期后朋克/新浪潮的摇滚乐队。JOY DIVISION,他们的音乐使现在正在流行的那些音乐显得令人厌憎,平庸无奇,因为一双听过好东西的耳朵是无法再忍受聒噪之音的。听D9附录中的JOY DIVISION的歌,我一再地惊呼:这么好!这么好!
真的想象不出23岁甚至23岁都不到时期的伊恩,他写的歌词已经达到令常人难以企及的高度。整个乐队的音乐感觉,竟让我一再地想到伯格曼电影的那种氛围。
其实那里面感伤并不多,那种黑暗笼罩心灵的重量是硬梆梆沉甸甸的。伊恩感受的生命不是过于轻,而是过于重。
昨晚,看完片子,心境完全被伊恩式的忧郁拖住。演伊恩的演员,从18岁单纯的面孔到23岁阴郁的面孔,跟伊恩本人简直神似。之前因为碟片封套中的主人公高大的,黑色的,绝世而独立的气质,还有那阴郁的眼神隐约渗透着黑暗的内核,那种吸引力很是强大,又让人退却,我一直不想看,但终究是要对伊恩有个交待的。
伊恩说,我们嘴上说我们不会害怕,其实,我们会害怕。他害怕的是什么呢?疾病的阴影是最重要的原因吧,因为癫痫就是一种人体失控的病。伊恩高中毕业在就业中心工作时,看到一个安静清秀的女孩忽然倒地,癫痫发作,他吓呆了,后来他写了一首叫人一震的名曲《她失去了控制》,但不久之后,他自己也被诊断出有同样的病,需要吃大把药去努力控制。他最害怕的是在他的音乐之路走向峰顶之际,而疾病却越来越严重,这种害怕失去控制的不祥阴影一直紧紧跟随着他。
感情是另一个严重的问题。他在18岁左右就和后来成为他妻子的黛比恋爱了,黛比是他从好朋友手里抢来的,当高大的伊恩站在窗前吟诵着与其花季年龄不符的忧伤诗句时,他就轻易俘获了少女黛比的心。黛比问这是你写的?伊恩说,是华兹华斯的。这个出身于老工业城曼彻斯特的青年,在曼彻斯特看不到希望,很快就听从青春的简单与冲动完成了恋爱、结婚、生子的一系列过程。也曾憧憬过美好的伊恩对黛比说,我们生个孩子吧,黛比说,好的。于是他们很快就有了个女儿。之后黛比操持家和孩子,脸上不再有那种少女才有的光彩,也许伊恩很奇怪,自己爱上的只是千百个平常的邻家女孩中的一个。当黛比挺着大肚子去找正在演出现场的伊恩时,他有点冷漠地对她说:大腹便便就不要在外面晃。显然那一刻,伊恩眼中曾经美丽的黛比不再存在了。
伊恩说他喜欢的是蓝色,曼城队的蓝色。我们知道老曼彻斯特有两支著名的球队,它们的队服一红一蓝。但蓝也有从明亮之蓝一点点加重到忧郁之蓝的过程。他早期的生活期望是一切简简单单,甚至当乐队成立之初,他还没想过要辞职不干那份普通的事务性工作。他前期的行为看似正常,但一个并不普通的,并且兼带着疾病隐喻的灵魂常要违背他的意愿,挣脱常规而去。紧接着乐队成名,有了光环,巡回演出,生活不一样了,他发现当初想与黛比白头偕老的想法有多苍白可笑。在一个更懂得自己的女孩安妮可面前,23岁的伊恩忧郁地说出:我的婚姻是一个错误。
感情在情人和妻子之间挣扎。他说不爱妻子了,但善良的本性又让他知道对妻子亏欠太多,所以他不同意离婚。伊恩身在摇滚圈,跟当时许多摇滚音乐人的乱性行为相比,他的私生活已经相当清楚了。他没有游戏感情,他发现自己爱另一个女人时就受到自己的良心责备,因为黛比那么简单地把自己交给他了,伊恩的感情问题也是其他男人们的问题,这一点上,天才跟普通男人也没什么不同。
关于天才的自杀问题,总有各种因果可以解释,但大抵总是离不开天才自身的孤独心灵,伊恩的灵魂就是向黑暗而去的。他走在街上,背影是高大的,恤衫上写着HATE,但恨尚且可以渲泄,随着越来越深刻的忧郁和孤独,他的出路已然明了。
如没有癫痫,没有感情问题,你一样会担心写出这种音乐的伊恩-柯蒂斯,有一天会非正常死亡。
摇滚问题呢,伊恩是听着伊基-波普的专辑《白痴》死去的,自杀那天,他还看了部赫尔措格的黑白电影(我也非常喜欢赫尔措格,只可惜没看过这部伊恩最后一天看的片子)。他被称为是西方“失落的一代”的代言人。相比之下,SEX PISTOL的SID也死于20多岁,但SID只是个楞二的混混,碰巧被马克西姆相中,推上了那个疯狂的朋克舞台,成了明星。如今功成名就的BONO,U2的灵魂,当然却也是JOY DIVISION的追随者啊!
时常在每天的碌碌无为中忽视了生命本身的摧残和狭隘,直至看见了新长出来的皱褶充斥了寒冷拥挤的内心,与现实的灰暗腔调如此遥相呼应时,才在魔鬼的脸上感觉出他褶褶发光所隐藏起来的得意。Susan Sontag 在她的《Illness as Metaphor and Its Metaphors(疾病的隐喻)》中写,“疾病的实体与病人的肉体之间的准确叠合,不过是一件历史的、暂时的事实。它们的邂逅仅仅对于我们来说是不言而喻的,或者更准确地说,我们现在只是刚刚开始客观地看待这种邂逅。”肉体的疼痛用隐喻的方式来诠释它的始发点,而根植于内心的黑暗毒瘤却是由梦境里出现的某些片面场景,组织成纠缠于一生不可预知的暗示。
我想起了Ian Curtis (Joy Disvision主唱,1956-1980)。他18岁那年对着镜子描画眼线的场景,时常出现在我的梦境里。我自认为这个似乎是无法抗拒自我的自恋男子,最终却死在了自我主义的独裁里,黑色眼线暗示了他的这场梦境中的邂逅,他以一个自己,去应接另一个自己,他看见镜中的自己,拥有着不同的灵魂,他们扭曲并且伤害,尽管也曾得到过些许自以为是的安慰。
《Control》里的Ian Curtis,常常做着这样一个梦,他想象自己是另外一个躲在他皮肤之下的人,做着并不是他希望的但是仍然假装是他的事。(He said, just like it's not happening to me but someone pretending to be me,someone dressed in my skin,I've no Control anymore.) 他长大,他唱歌,他爱与被爱,他觉得流失在自己体内的,并不仅仅是成长中灰色现实所带来的痛苦,或者还有一种关于爱的隐喻。对于自己的爱,使他困其于层层的枷锁之下,他试图剥及生命的真相,却溃形于梦境的本原。love, love will tear us apart again. 他深信爱即是摧毁一切的根源,并且从来不曾怀疑。
Ian Curtis无疑是一个dancer in the dark,古希腊悲剧似的人物。24岁用自缢的方式结束的生命,隐喻着他最后的挣扎,他将自己的最后气息从被紧缚的颈脖中被呼出,如同是驱赶着体内那个并不属于自己的灵魂,他对他大喊,他要他走,他要他离开他,他用死亡来获得所谓绝对的自由,最后的胜利。
同样是死亡的选择。我在这个阴冷冬天下午,记起了另一个死去男人的面孔。这是一个在49岁以跳入塞纳河作为自己终点的男人,一个眉梢眼角流淌着对死亡迷恋的男人,一个给自己取名Celan(拉丁语,意为隐藏、保密)的男人。
他的名字是,保罗策兰(Paul Celan 1920-1970)。曾经的奥地利诗人。
他在诗中写着,“你曾是我的死亡 / 你,我可以握住 / 当一切从我这里失去的时候”。
语句里泛着黑暗的亮点,他像是幽灵般地将他那些死亡的气息悄无声息地潜入读者的灵魂中,他不赞美,也不批驳,他静述着梦境,他的文字是滴血的魔咒,看不见伤口,但是在疼痛的体验中愈发地感觉真实。
作为废墟文学的代表,策兰是属于那个年代的。早年在法国的求学生涯使他目睹了纳粹对犹太人的迫害,而本身即为犹太人的他,在经历了与死神躲藏的整个二战岁月后,他肉体的伤口开始愈合,但他却任由内心的伤口逐渐糜烂。痛苦造就了他,他没有选择去逃避,而是从痛苦的根茎里妖娆蜿蜒出死亡的花蕾,他“走向黑暗,沉入他心的枯井中”。策兰的诗中包含着大片的隐喻,难言则隐,难直言而喻。他似乎在与人对话,但言语之中却充满着绝望,他自言自语,流落在被自我放逐的荒野中,这或曾也是他在梦境中反复追寻拷问的另一个灵魂。
1970年,他以跳入塞纳河的方式终结了自己的生命。那应该是“五月风暴”发生过后的两年。我无法知晓后来选择定居在巴黎的策兰是如何看待这场思想上的革命变迁,但是他以与水结合为一体的死亡方式,在隐喻的定义下,或许是一次灵魂母体的回归,回到最初子宫里的状态,也是最初孕育我们的生命海洋。以蜷缩的姿势来完成轮回的仪式,在慢慢地与之融为一体中,放弃了焦虑、恐惧与孤独。他想要得到的并不是灵魂的逃逸,而是再次地获取,他和Ian的不同在于,他能给与自己的全部,就是在黑暗中触及到的心灵饥渴,他不需要通过放弃生命来寻获自由,死亡是他回到梦境里精神上自己的唯一方式。
“有些人就是他们生命的本身,有些人只是寄居在他的生命里,不晓得该如何去对待。拥有了生命的同时,就会有放弃它的诱惑。诱惑越是强烈,越是感觉自己只是自己生命的房客,不晓得该何时归还。”依然是Susan Sontag的话语,出自《黑暗之匣》。
生命对于我们而言,或许就像是一个匣子,里面藏着美丽与丑陋,希望与绝望,但在黑暗里只能靠摸索去辨认,去猜测其中危险的记号。好像是博尔赫斯的诗句写的那样,“我能够给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灵的饥渴。我在尝试贿赂你,用无常,用危险,用失败。”我相信这个你,即是我们每一个生命的本身,在梦境与隐喻中存在的另一个渴望得到诉求的自己。
Feb.18th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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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伦敦东区的一家酒吧里,和我面对面坐着的这个娇小、腼腆的女人已略带醉意。她说话的声音开始变大,与两小时前我见到的那个胆小害羞的人相比,此刻的她显得更为直率。“我其实不怎么听Joy Division”她说,“如果那不是我父亲唱的,我也许会听。有谁愿意听他们的爸爸唱歌?那就像看你爸爸跳舞一样,令人尴尬的要死。你爸爸从来没酷过,不是吗?”
这个年轻女人是Natalie Curtis,26岁,Joy Division的主唱Ian Curtis的女儿,她的父亲在25年前的这个月里自杀了。如果换成其他人说Ian Curtis不够酷,他一定会被耻笑为对流行文化一窍不通的老土。无论是从文化还是音乐的角度来看,或许除了Nirvana的Kurt Cobain,现代摇滚史上没有任何人比Ian Curtis显得更为重要。他的死震动了整个音乐界,使上千的乐迷陷入深深的悲痛之中。
作为Joy Division的领头人,Curtis不仅是最富魅力、引人注目、令人不安的后朋克艺人,他同样是那些令人震惊的美丽的、敏感的、充满忧郁气息的歌词的作者,这歌词或许预示了他的死亡。Joy Division'的两张录音室专辑Unknown Pleasures和Closer均为经典之作;乐队最有名的歌曲Love Will Tear Us Apart仅仅在Robbie Williams的Angels的歌曲海报上被列为过去25年的最佳歌曲,这一结果犹如一个不知羞耻的老戏子在他自己歌唱的结尾也用到了Joy Division的经典和声而令他自己都感到尴尬。
Joy Division也深深影响了一系列的乐队:U2的Bono承认这支曼彻斯特的乐队极大地鼓舞了他的音乐,如果说没有Joy Division以及那支后Curtis风格的乐队New Order,就不会出现Depeche Mode, the Pet Shop Boys, Franz Ferdinand和the Killers等等。
Curtis的女儿Natalie,当她父亲吊死在他和妻子、Natalie的母亲Deborah一起居住的位于Macclesfield的房子里时,她只有1岁。当我第一次见到Natalie时,我惊讶于她和她父亲的相像程度。丰满的嘴唇、尖尖的鼻子、紧张的蓝眼睛全部直接来自于Ian的遗传基因。
Kevin Cummins,那个为Joy Division拍摄了众多标志性照片的摄影师,把Natalie揽到了他的膝下,作为他的摄影助理。当Kevin在曼城作一次演讲时,他第一次见到了她,他的反应同样震惊,“我刚结束演讲,这个女孩走上来对我说‘你有我爸爸微笑的照片吗?’我当时看着她心想,‘你不必告诉我你是谁’”。
Cummins直白的黑白照片是Natalie对她父亲的初次接触。“Kevin的照片是我记事以来看到的第一样东西。我看到了两三张。不知怎么,我知道那是我爸爸,但我不清楚他在照片里在做什么。我隐约记得我当时在想,为什么他不笑?他出了什么事?随着我长大,我认识到那只不过是乐队希望向外界展露的形象。”
Natalie说从8岁起她对她父亲死亡的方式感到好奇。“一直到8岁,我对他的死没有感到过好奇。他只是死了——此前我从未想过一个人可以有许多种死法。”于是她问了她的妈妈。“她告诉我他死于某种疾病例如癌症。我告诉了她我的好奇,然后她告诉了我真相。”
当你得知真相时你是否对他感到生气?
“小时候我从未生过他的气。我只想知道他的那些故事。我想了解他那些快乐的事情,那些有趣的东西。从那以后当我妈妈开始写那本关于爸爸的书(《Touching From a Distance, a no-holds-barred depiction of a driven, sometimes unpleasant man, tortured by epileptic fits》《遥不可及的触摸,关于一个感情用事的、时而闷闷不乐的受间歇性癫痫困扰的男人的毫无保留的记述》)”,我决心了解更多。于是,我读了一些关于Joy Division的书,这些书大多数提到“他因婚姻问题而自杀”,我知道这些都是垃圾废话。没人会因为失败的婚姻关系而干掉他自己——他们只会试图挽回或者重新开始另一段感情。我爸爸是个f*****,我爸爸消沉郁闷,他严重的癫痫病令他痛苦异常。”
Cummins,这个对Natalie有着父亲般影响的人,轻轻地碰了碰她,“这么说,你从未因你爸爸的自杀而对他感到愤怒。”
Natalie深吸了一口气。“我确实想过,‘他真是个白痴’,不仅仅因为他撒手离我而去,更因为他生前是那么出色却只留下了这么一点点音乐作品。但摇滚明星的身份不利于他的健康——我是指巡演以及酗酒。他完全清楚酒精会令他的治疗癫痫的药物失效。”但当你身处一支成功的乐队时,你很难拒绝这种在路上的生活。
“没错,我理解,那种生活太刺激了,它使人无暇去思考,‘哦,我是个病人,酒精和缺少睡眠是导致这些病症的始因,他们将加重我的病情’。但当他决定自己已经过够了这种生活时,他本可以通过写书来取代这种生活。他不需要返回到那种朝九晚五的生活。他本不必结束自己的生命。”
Ian Curtis于1980年5月18日开始美国巡演的前夜自杀,这次巡演将使Joy Division有望打进全世界最赚钱的市场。他的音乐遗产数量不多但影响深远。他的个人遗产毫不引人注目。他的女儿是个聪明伶俐、个性坚韧的女孩,在她冷酷的性格之外披上了一件羞怯的外衣。她对她的父亲感到无比自豪,并且全然无视他的死亡方式。
“现在,抑郁在我面前已不是那么忌讳了,但人们仍避免同我谈及自杀的话题。我记得几年前当我的一个朋友自杀时,没有人愿意当我的面谈及此事。这真的令我感到生气。我想如果自杀对我父亲是一个不错的选择,那么它对任何人都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IMDB 8.2/10 (2,446 votes) 这是一部令人印象深刻的电影,同时它拥有绝对优秀的摄影师,他没有让人失望,横贯整部电影的都是美丽的镜头,在深刻有力的故事情结以及人物发掘方面展现了自己的实力。★第60届戛纳电影节评委会 ★国际摄影师工会奖 最佳男主角Sam Riley、最佳女配角Samantha Morton ★伦敦
相爱了,结婚了;癫痫了,自杀了。
lan无疑是个负心汉,混蛋爸爸,但是他的脆弱与敏感又让你不得不心疼一下这个混蛋。他的老婆太倒霉了,下场也太凄凉,女人爱上男人的最终结果都是这样,这也为我自己是同性恋找了个借口。摇滚明星都是这样,成名了就得换身边儿的女人。
早婚的乐手得癫痫、用血签下的合约、最喜欢的颜色是曼城蓝、死时仅二十三岁。Ian Curtis少年时喜欢David Bowie和Wordsworth呵。
对于玩儿摇滚的年轻人来说,这辈子最致命的错误就是娶了一个你以为爱她的女人,更致命的是当你和她生了孩子才发现对方不是自己的真爱,最苦逼的是在你事业即将步入巅峰期的时候又爱上了另一个为你着迷的女粉丝,等待你的要么是众叛亲离,要么就是投入死神的怀抱。
Joy Division或者Ian好,和影片的好坏是两码事
anton corbijn对音乐有着无比的敏感力,但当音乐不控场时,拍的就有些像滥俗爱情剧了
整体是否会误导观众对ian的感觉?结尾的上吊是否没有一点传奇性?法国小姑娘是否长地太标志,黛比是否太肥,从而造成误导?是否让孤独的他一个人待的时间过于短暂?ian的性格是否仅是电影表现地如此?他的迷茫和手足无措是否远远大过于孤独?他是否仍然觉得那个梦幻的天堂无比灰暗和可怜?他是否
对于摇滚,本人完全不熟悉。但是这部黑白色的影片借助男主角卓越的演技,将伊恩·柯蒂斯23年短暂的一生中所遇到的人生中的大起大落表达的淋漓尽致。从一个画着眼线听着摇滚的少年成长为一位受众人欢迎的摇滚乐队主唱,从一位目睹他人抽搐的旁观者到发现自己有同样病症的患者,男主角经历了自己的成长、恋爱、结婚、生子,也经历了组乐队、做主唱、引起共鸣、不堪重负直至自杀的一切。 23岁,对于才华横溢的柯蒂斯来说,是既短暂而又漫长的。但是对于我们,对于整个摇滚界来说,绝对是短暂到令人心痛的... 鉴于本片完美地
又是一部只听OST就可以五星的电影 开场就是个david bowie般的少年 男主独白都好美 导演很细腻 不过后期真的被懒哭了 虽然我们知道那是一个黑白的年代 但是全片黑白 _(:з」∠)_
1.因為New Order才是真愛所以一直盯著主角以外的另三人看不是正確的觀影方式。2.畫面美,但是無論是敘事還是思考的深度都令人失望。3.請控制住你想沖著Sam Riley喊“Pinky”的衝動。
3.5。忘记在哪儿看到(豆瓣?),说历史上从来没人拍好过音乐传记电影。那人可能是被《波西米亚》气到了吧,当时就想到《莫扎特传》这个反例。音乐人传记电影是传记电影(剧情片)和音乐电影(一种musical)的杂交类型。确实太多电影拿捏不好这座天平的尺度,剧情讲得稀烂琐碎,不讲理地并排摆上一堆tracks企图强行用音乐说话。《控制》也一样,前半段起奏太快,但好在它后半段的生猛情绪拉了回来,夫妻二人的积怨生活才是全片的重点。高对比度黑白影像也让电影积郁许久的情绪逐渐爆炸,也是Ian分裂的人格和生活的美学隐喻。从“控制”到“失控”,Joy Division的故事确实很适合电影,尤其是一直有“厨房下水槽”、工人阶级电影传统的英国电影,黑白影像也让人想起很多60年代的英国“新浪潮”电影。
没人敢为Joy Division涂上颜色,他们天生黑白
Ian的悲剧我感觉很大程度上是他的早婚造成的,他自己都还是个小孩,却要承担突如其来的家庭压力,所以他女儿出生的时候他的反应不是欣喜而是失魂落魄的跑出去抽烟。更悲剧的是他老婆根本不懂他(谁又能说自己懂Ian?)。电影又很大程度上参考了他老婆的回忆录,讲他的性格和挣扎的部分远多于音乐部分。
他只有23岁的人生,有过音乐、爱人和孩子,却失去了自己。爱这黑白,喜欢前45分钟,一种不为什么的平铺直叙,简单到流水帐,接近生活本身,看不出它有什么目的,命运会带我们去向何处,直至你向生活发问为什么,事情就变得复杂。改编自Ian被出轨的妻子写的传记,所以难怪越往后成了苍白的三角恋故事。
看的时候出现了似曾相识感,估计是以前看过的一些画面(摇摆胳膊、风衣咬烟)印象太深,现在看可以和《盛夏》、《波西米亚狂想曲》对比,用音乐赋形的记忆,如果没有original的歌,电影就只剩下模仿。谜一般的Ian Curtis,把课桌上的IAN加成IAM,把She lost control加上's,把Warsaw改成Joy Division,现在看来,他的境遇似乎叠加了青年的丧与中年危机,就像那个黑色电影式的镜头,从家具的阴影中走出一双男孩的明亮眼睛。而在暗沉、无色的音乐里,你能感到他的敏感在bassline中sweat,却像他的妻子和情人一样,无法触及。如果电影在那声惨叫后变为彩色,我会觉得更好。PS,原来She's lost control里的声音是喷雾剂。
令人着迷的忧郁,黑白镜头下同样美得醉人的Alexandra Maria Lara。
孤独的灵魂在现实中挣扎,音乐、家庭、爱情、还有疾病,哪个都逃不掉。男女主角的演技实在太耀眼,在黑白的画面中,一抬头一眨眼都充满了情绪。Ian Curtis不像传统意义上的摇滚明星,他更像一个内心脆弱的孩童
托Ian的福Sam Riley靠这片一下子红了还娶了德国媳妇 本片最大赢家非Sam Riley莫属
优酷的在线,把man city翻成曼联就罢了,后面接着翻“曼联的那种蓝”,不觉得奇怪么?这是个原则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