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丝毫不吸引人的片名《吾爱敦煌》就知道不是一部商业片,看完全片果然是类似纪录片样子。说实话,剧情非常平淡,剪辑甚至还有幻灯片似的片段,但是听到樊锦诗说“这样我就不用离开敦煌,我也离不开敦煌了”的时候还是哭了。
多变且三分钟热度的人永远都会为坚守,为多年如一日,为巧合相遇却最终深爱而感动。一九六三年,她从未名湖走向莫高窟,第一次与二五九窟的佛像相对微笑,六十年后,再与禅定佛对望,他们依然微笑,一甲子的时光对于千岁的佛像而言不过是几轮日升月落,敦煌的女儿已是青春变白发。
电影还原了《我心安处是敦煌》好多的场景,三危山上的佛光、夜深人静的孤独、与老彭的相聚与分离…电影用古琴作配乐,穿插许多敦煌和莫高窟的空镜,像是轻轻缓缓的叙事诗,写着樊锦诗一生的故事,她也曾有犹豫有彷徨,有对家庭对孩子的愧疚,也曾想离开想退缩,可敦煌在梦里呼唤她,叫她“敦煌的女儿”,于是她走回来再也没离开。
书中说敦煌研究院墙上有这样一段话,“历史是脆弱的,因为她被写在了纸上,画在了墙上;历史又是坚强的,因为总有一批人愿意守护历史的真实,希望她永不磨灭。”
行至尾声,又是冬天,莫高窟天高云淡,年轻的女孩跑着跑着变得步履蹒跚,穿一身红衣戴着小帽的老人走入画面,真正的樊锦诗走进电影,她缓缓抬头望着九层楼,与二十五岁的自己相遇于敦煌,“此心光明,亦复何言”。
真是纠结啊,想打低分但于心不忍索性不评分了,真的很难评。感觉电影拍的不像电影,也不是人物传记、历史纪录、城市宣传,总之就是非常片面平淡索然无味。 吾爱敦煌看的我无爱敦煌了,看完都不敢去敦煌,怕呼出的二氧化碳让景点消失,感觉买几本书看球幕电影就可以了,不用去实地旅游了。虽然景拍的确实很美,但这部电影的整体观感真的不太合我胃口。 全片看似时间叙事很完整,但穿插的荒漠莫高窟等各种景点的镜头都很跳脱,人物故事线也是单一且毫无感情可言的时间叙事。还有左右屏幕分别是主人公特写和黑白旧照,真的会让人以为是片尾结局,画面剪辑和拍摄布局真是大问题,不像是部电影的制作。 还有剧情设计方面也是大有问题,“吾”“爱”“敦煌”的主题完全没讲好。吾是主角吧,樊锦诗被称为敦煌儿女是得拍她和敦煌的故事,但只拍在敦煌工作是不是太局限了,不能拍敦煌的生活吗?丈夫儿子放假不来敦煌看她吗?丈夫在大学工作,儿子还小在上学,照理说也是有假期可以相聚的啊,为什么只拍她开会顺道看家人,不在此前拍一段家人来看她她被艰深工作压的喘不过气时突感温暖又有了继续的动力呢?双向奔赴的爱才更令人动容啊,这样的人物才更饱满啊,说实话全片看下来我最感兴趣的是最后樊锦诗本人和主演樊锦诗的交流内容和画面,感觉那样的交谈和画面才更有温度,这部电影只让我感觉冰冷无情。而且那段员工请假被否真看心累了,工作十年一个月的假都不给吗,员工也是不会变通不会谈吗,人物设定不太聪明很容易被洗脑比如夹菜那段,还有敲门居然还用手指试探我也是没看明白,是演技太差演不来紧张害怕不安但又期待批假还是实在没请过假?而且敦煌的工作只有寒冷和艰辛吗?初代工作人员没有聚在一起互相加油鼓劲支持彼此坚持下去吗?抢救和保护每一件文物也拍的比较表面,脱落的壁画如何修复?敦煌瓜、李广杏、阳关葡萄、驴肉黄面、风干馍的镜头是全给赞助的金主爸爸阳光牛奶了吗?还有她只爱敦煌的莫高窟吗?虽然她考古的主要工作点在莫高窟,但她和丈夫不还在敦煌其他地点发生过故事吗,但凡拍点月牙泉、鸣沙山两人相识相恋相守的故事我也不会无感她丈夫去世,实际内心毫无波澜且觉得十分奇怪,丈夫病危去世两个儿子一个都没来是怎么回事,家庭观念如此淡泊的吗?还是说顺其自然?还有很多设计都太刻意让人喜欢不起来,一味强调坚守大西北,感觉是在唱高调很空洞,像是在听漫长无聊的领导发言,此时慢节奏的配乐也显得不辽阔得令人生厌。对儿子和员工的态度让我想到很多官员,接受自己小孩去发达的地方但是死劝员工守住西北,不双标吗。这片子对女性家庭描写实在太弱化了,明明是传记剧情类难道她真就和家庭如此割裂吗?还有男性角色完全成为无用的摆设,女性是可以有家庭的啊,而且我觉得杰出女性一定是有过权衡思考和内心纠结的艰难抉择的,两个孩子都送去湖北和孩子爸一起住,互相毫无想念的吗,亲缘关系的拍摄部分实在单薄,儿子的出镜只是为了说明她有两个儿子而已,那两句妈妈我听着都觉得陌生和尴尬,而且我也很想知道敦煌儿女的亲生儿女对敦煌的态度啊,他们之前寒暑假不去敦煌见妈妈的吗?总之就是缺少细腻。 历史的话确实很历史,故事线即时间发展线,但不是有温度的历史,只是平淡的播报时代更替而已。还有与叵测人心对抗的部分,从打断开发商发言转战办公室争论,确实表达了主人公坚持的观点也制造了冲突,包括前面说主人公本来不爱说话但却为了保护莫高窟和很多人唇枪舌战,都有些跳脱不够连贯,虽然历史时间线是连贯的,但故事可能因为篇幅太短所以感觉太浅,不够深入人心。 好在一辈子做成一件事,坚持做出了成就。不向商业化低头,有文物保护者的使命感。但感觉这部电影还是太冗长了,这点故事用不着这么长篇幅,这个篇幅又不够讲深厚的故事,就是一个半小时讲了几分钟就能讲完的事,像极了领导开会。
先生一词本就是对以为女性的尊称
我是真的不明白现在为什么那么多读书少却一定要出来丢人现眼打女拳的人
连我们伟大的毛主席也尊称宋庆龄为先生,难道冰心先生,杨绛先生都是侮辱的称呼?
越看你们这些评语越气,现在的网络风气真的差,比起千玺年那时候的文明风气来说,只能说移动端手机的普及,让很多没文化的人也能上网,没文化不是原罪,没文化却一定要跳出来当小丑,来打女拳,就是你们这些小丑的罪了。
敦者大也,煌者盛也 【我痛惜。】 电影开始于樊锦诗(陈瑾)的旁白里:历历如绘,波澜不惊。 整部电影非常克制。 就如只是想掩上窗帘,忽然看到天边孤悬一钩弯月。就那么看一会,也不想什么。 这种力量从一九六三年樊锦诗来到敦煌开始,二十四到73岁,力量是无形的,其中最厉害的动能就是时间。 五十年过去了,一年又一年的过去。需要多久呢?需要五十年。 一、六十年代 六十年代的敦煌是安静的。 这应该是最困难的时期,譬如从敦煌的柳园火车站步行到莫高窟就算千里迢迢。 用李云鹤(李云鹤, 1933年生于山东青州,中国著名的古代壁画与彩塑保护修复专家,敦煌研究院修复师、副研究馆员。曾任敦煌研究院保护所副所长)老师的说法:从洞里清沙子。 这个阶段樊锦诗结婚生子,但大部分时间和亲人两地分居。 历时十九年。 电影并没有过多强调这段时间的困苦,筚路蓝缕,冷暖自知。 二、八十年代 八十年代开始有年轻人来了敦煌。 出于考古挖掘的专业力量缺乏,樊锦诗的爱人彭金章也从武汉到了莫高窟,子女去了兰州。 他们一同坚持。 三、九十年代 九十年代,热闹起来。一九七九年正式对外开放,一九八七年联合国入遗。 用樊老师的话就是: 莫高窟的守护变得复杂起来。 时任第三任敦煌文化研究院的院长,她缓缓地说到: 从此。我要面对洞外的世界了。 这里要强调一下陈瑾强大的旁白。娓娓道来,其势千钧。就如月光下的沙漠,面对一切,岿然不动。 四、本世纪 这个电影提出了一个很平静的问题,究竟这么多年做了什么? 【把莫高窟保持住我们最早看的样子】 用樊老师的老师宿白老师的话讲:即便没有人为毁坏,一切文化遗存都会自然消失。 就像樊锦诗在电影开头的那句“我痛惜”,就像她坚信那些佛像不是不会说话的,就像她呕心沥血所要做到的: 希望将来的人,也能看到洞子。 第一次上报出版社的考古报告被退稿,因为精准度不够。 因为要形成报告,就必须:全面、准确、成体系。 于是在苦恼胶片,录像磁带保留时限的局限性之后,最后还是走到了数字化。 看的人多,壁画起甲,空鼓酥脆就迅速恶化。 看的人少,又会被拍桌子。 如何保留历史遗存的完整,樊锦诗仰望着那些瑰宝,她就那么咬紧牙关。 【你在哪里】 【我当然在敦煌】 我们知道在敦煌,当然会有樊锦诗在那。 为了永续利用,她坚信历史不能随意改动样子。 面对入股上市证券化这些别人以为她什么不懂的名词,她铿锵有力地回应: 四面八方而来不是再次相遇,是最后诀别。 她守在那里,面对时间,面对洞里洞外的世界: 此心光明 亦复何言 前面是几千年 后面是几千年 外面是几千年 里面是几千年 几千年以来,我们拥有莫高窟。 我们拥有樊锦诗。
是那种跟称呼女性为先生无关的烂。
是那种让人思考这还不如手机拍一个人在敦煌遛弯两小时的烂。
是那种让人觉得算了不用遛弯对着一个壁画拍两小时不动也行的烂。
是那种让人切身体会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如鲠在喉的烂。
是那种一个人包场电影院自然而然刷起抖音还把音量越开越大的烂。
是那种情不自禁关了抖音打来豆瓣想看看别人怎么吐槽的烂。
是那种然后发现居然还有各种好评,以及豆瓣几天了还不打开评分,觉得这个世界都烂透了的烂。
敦者,大也;煌者,盛也。
上高中的时候,我在作文里提过樊锦诗院长。寥寥几笔,她在敦煌坚守的六十年是我作文里的三行字;看电影之前,我对莫高窟的所有印象无非就是那里的壁画,以及无边的风沙。
不避讳地说,我是因为陈瑾去看的这部《吾爱敦煌》,但是打动我的,还是那份对文物保护以及历史文化坚守的精神。电影很温柔,陈瑾的念白和台词平静而富有力量。不管是月上檐头风铃响,还是大漠高山遥相望,镜头只是记录着,不突出什么,但是力量却超过了千言万语。
聚焦一个女性的成长,很容易用力过猛,适得其反。我很喜欢这种纪录片式的电影,有些精神,有些力量,其实并不用太多的戏剧冲突,不需要高超的镜头语言,只要完成作品的人尽力去靠近那些高尚的灵魂,呈现出来的效果也不会太差。有几个瞬间,我恍惚就看到了樊院长站在洞窟壁画前,大漠风沙里,用自己伟大的灵魂延续着莫高窟的生命。
此心光明,亦复何言。
五不翻其五:
生善故,如般若尊重,智慧轻浅。
京极夏彦有过这样一句话:这世上的书,有的是不应该存在的。
如何解释自然百花绚烂。我理解的一个角度就是很多美,但凡知晓了,就会生轻视心。
譬如现在的莫高窟,已经不需要先到离敦煌最近的柳园火车站。
然后再经由颠簸的汽车,从柳园到敦煌跋涉一百三十多公里的路程。
然后从敦煌步行到莫高窟还需要二十公里,而且,那可不是二十公里平整的马路。
如今的敦煌莫高窟机场离莫高窟大概五六公里。
但敦煌就真的距离我们更近了吗?
无论难易,别说亲历敦煌,就是知道世界上有莫高窟这样的奇迹,很容易吗?
《吾爱敦煌》的意义之一就是“生善”,就是拾取尊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美叫做莫高窟。
其实稍微了解一下敦煌的保护和整理,都会有人产生:
到底那里有什么?到底那么多研究出了什么成果?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毫无障碍地看懂《敦煌石窟全集 第1卷——莫高窟第266-275窟考古报告》。假设真知道考古报告是什么的前提下。
电影用一个朴素的语言,借由陈瑾扮演的樊锦诗如是说:
【把莫高窟保持住我们最早看的样子】
所以当年轻的樊锦诗在电影里第一次看到月亮,她轻叹:我痛惜。
电影的叙述是平缓的,你当然可以理解这是这一种冗长平淡。
因为没有什么刀光剑影,呕心沥血也并不能直接拍出来。没有触目惊心的血迹斑斑,也谈不上什么爱恨情仇。
就是一个人六十年代来到敦煌,此时的莫高窟还得首先完成清理流沙;
然后不得不直接说八十年代开始逐渐人多了起来,
然后九十年代人越来越多,面对的世界也水到渠成地更复杂了。
这一切,五十年。
水滴石穿是个漫长的过程,漫长到人的生命不可能坚持观摩整个过程。
但樊锦诗和她的那些同事们,对莫高窟所做的一切和水滴石穿一样漫长,或者说一样坚定。她们和他们:
希望将来的人,也能看到洞子。
电影平静地述说了那些困难:
樊院长老彭分居十九年,靠妈妈手册学会哺育小孩;
同事们一个个要求调回北京(樊院长自己也在回忆录里说过几度想离开敦煌);
更糟糕的是关注度的增长也带来了《敦煌莫高窟—月牙泉大景区建设规划》。整个规划设计目标“大景区”把莫高窟纳入其中,认为莫高窟不应该由敦煌研究院管理,应归到敦煌市管理才合理。该规划认为,应把莫高窟交给当地政府办公室管理,由政府办公室交给当地旅游局协管再由旅游局交给企业开发
……
就像当年张大千在1943年初离开莫高窟时,半开玩笑地对敦煌研究院第一任院长常书鸿所说:
“我们先走了,而你却要在这里无穷无尽地研究保管下去,这是一个长期的——无期的徒刑呀!”。这个玩笑未必是玩笑,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第一任院长常书鸿;
第二任院长段文杰;
(有意思的是这两任颠沛流离的院长寿元都超过了张大千的84岁,而都过了90岁)
第三任院长樊锦诗;
还有出现在电影末尾大合影上的,以及已经无法出现在这张大合影上的所有同仁。他们一起在服这个无期徒刑,他们都在前赴后继:
这样的敦煌得让人看到,而为了这个,这样的敦煌又不能一次让太多人看到。
电影就是幽蓝幽蓝的天空,电影就是夕阳下的三危山。
透过这些无穷无尽的困难和烦恼,似乎也能产生身处158窟的涅槃佛的感受:
“任何一个人,过的只是他现在的生活,而不是什么别的生活,最长的生命和最短的生命都是如此。过去的已经不能追回,未来根本不确定,一个人能拥有的只有现在,唯一能被人夺走的,也只有现在。如果懂得这一点,就不能也不再会失去什么了,因为本来就没有拥有什么。”
(摘自《吾心归处是敦煌》)
于是就有了一卷卷的考古报告发表了出来;
于是就有了《甘肃省敦煌莫高窟保护条例》;
于是就在电影里过去了五十年。
陈瑾老师的独白就像泰坦一样担起了整个敦煌,整个五十年。让你逐渐走入莫高窟的那种苍茫,让你产生这世界毕竟还是有这样的地方,有这样的人在做这些事情的浩叹。如是我闻。
电影的后半段,当樊锦诗捕捉到窗外那钩弯月:
“在莫高窟这样的自然环境里,我常常会想到李商隐的一句诗:“天意怜幽草,人间重晚晴。”夕阳还是那样的夕阳,只是人已不再是昨日之人,有多少人早已消失在历史的苍茫之中。人其实是很渺小的,人一生中能做的事情非常少,我们都只是过客。”
这段在《吾心归处是敦煌》和《吾爱敦煌》里都出现的话终究让人会相信:
“此心光明,亦复何言?”
这就是生善。
这就是善莫大焉。
保护的是历史,尊重的是文化,演员表演细腻真挚,让人非常感动!向敦煌守护者致敬!向文物工作者致敬!
致敬文物保护工作者,更多是描述樊锦诗守护莫高窟的故事。前半段有点像樊院长会议上的精彩发言集锦,略有些枯燥,后半段比较有烟火气,让我看到了工作之外的文物工作者的生活,感觉樊院长的人物更鲜活了。影片结束还有主创见面会,创作不易,中国的敦煌学更不易。希望自己有机会去敦煌看一看莫高窟。
那些拿“先生”做文章发癫的,“小姐”这词变味的时候,咋没见你们出来蹦跶呢?
不伦不类的,说不清楚是什么类型的电影。主要是生活中频繁出现的人出现在大银幕,反复提及的“考古报告”,都让我如坐针毡。我也不喜欢最后什么一对一对的情侣出现在办公桌。但作为正在亲历的第一视角,倒是对这句“莫高窟一直在等待必然来到他身边的人”还挺感同身受的。
不像电影,像文宣。以及,请不要再把优秀女性称作先生了!
非常喜欢,很安静沉稳的电影,看完之后内心获得了平静,感受到了敦煌佛光普照的力量。值得回味,后劲十足,好几次都是因为诗意而又朴实的旁白以及台词而落泪。选角也特别好,陈瑾老师身上有一种内娱演员稀缺的知识分子气质,长着一张一看就读过书有文化的冷静自持的脸,让人相信她就是能守着莫高窟一辈子的人。很多表演细节也拿捏到位。还有,当我以为只是在看一个人物传记时,没想到还惊喜奉送了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爱是日常,爱是我每天冲泡好牛奶给你装进工作包里,爱是我愿意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和你相隔两地默默支持你的事业,爱是一次次奔赴千里去你的所在地牵起你的手一起散步看千年敦煌的夕阳……句句不提爱,却处处都是爱。还有樊锦诗老师对敦煌的大爱,把一辈子奉送给西北大漠的石窟,这种爱,真的只有敦煌莫高窟千年的大佛才能配得起。
#SIFF#非常动人,是文化备忘录,也是可歌可泣的女性史诗。影片以编年史的方式记录了樊锦诗女士走进敦煌继而为文化保护事业奉献一生的经历,并透过她的视角,呈现了壁画艺术的恢弘壮美。虽是传记片,影片也构建了有效的冲突,尤其是樊锦诗女士成为院长后与各方的交际与角力,将文化保护当成保卫战来拍。樊锦诗女士不言老的细节很生动,这既体现了对遗存的敬畏,也表明了文化赋予的力量。陈瑾老师的表演非常好,丝丝入扣。
宣发的先生已经改了。取而代之的是大字:戈壁玫瑰,敦煌女儿。希望大家还是能看过之后认真评分,而不是因为先生二字的使用错误就恶意差评。我个人觉得这部确实不错能看出主创团队的用心。
从质感上更像电视纪录片,还是有点商业宣传性质的那种,略散而空泛,片尾的樊锦诗本人明显要比剧本塑造的形象生动很多。不过映后导演和陈瑾的发言都好真诚,想来囿于成本和文物保护,成片质量如此也多少情有可原。没关系我会溺爱拍优秀女性的女主创
全女性主创的片子,却要称樊锦诗为先生…… 女性要为事业奉献一生才能被尊称为“先生”,实在是有点讽刺
一直在感动流泪,樊先生和彭先生真的是把自己的一生都交给了敦煌。敦,大也。煌,盛也。之前去过一次敦煌,已经是有球幕电影的时候了,整体设置非常走心,真的值得一次次地去观摩。ps这场工作人员来来回回有点吵,甚至还有在旁边敲键盘的,非常感谢前排靠右的小姐姐,直接和工作人员说不要敲键盘了。
别拿“先生”来模糊性别
不像电影 更像央视的一期节目 全片100分钟加起来不如樊院长最后出境的那一分钟 从电影的选材也能看出来 樊院长的科研工作确实单调而繁琐 以致于编剧都找不到矛盾点去写故事 但好在编剧没有自作聪明自由发挥 这一点对比 高山 已经赢了
女性导演女性主演的女性角色被称为“先生”,宣发团队没爹吗
看的首映,最大的彩蛋居然是首领本人光临现场!
2023 SIFF 6月10日首映,看完之后居然主演陈瑾老师从中间的座位站起来了——碰巧赶上了首映见面会。2018年有幸去过莫高窟一次,再之后再也没能去过。每个人一生中都必须去莫高窟一次。樊院长把自己的青春,自己的大半辈子都留在了莫高窟。主创人员都是女性,见面会上导演笑称这是个“杨门女将”组。客观来说 ,片子拍得一般般,比较碎,有一些细节,但好像又流于表面了。想说樊老师的爱情,想说她的奉献,她坚持的理念,想讲的太多,可能受时长所限,这些深讲了可能要3小时起步。我想,这几个大约可以分几个章节,不必按照线性时间。非常盼望后续有更多类似的纪录片,毕竟,这是第一次个人角度聚焦出发的,且是一位女性,而不是以莫高窟这个宏观视角来叙事的片子(我发现这是东方的片子往往会被宏大叙事所困住的原因)。
先生两个字只配0分
敦煌莫高窟的风,寂寞地吹了数千年,很多人会在一瞬间沉醉于莫高窟的壮绝宏美,但极少人能用自己的一生去承受、守护这份千年如一的枯寂。这部电影让我看到了另一种人生价值的可能性。我们常常以为在大城市里的起起伏伏是一种精彩,但这种起伏精彩也许是属于时代的浪潮而非个人所能控制。而常书鸿、段文杰、樊锦诗这些敦煌研究院的学者们,他们的每一天看起来无起无伏、波澜不惊,但却真正在日复一日的坚守中,排除了外在欲望的侵蚀与干扰,认识了自己内心最本我的追求。究竟哪一种才是真正的精彩?哪一种才是真正的幸福?
前年刚去了向往已久的敦煌莫高窟,片中不少熟悉的场景让人倍感亲切!影片别出心裁地将演员诠释、历史影像与当下实景相融合,相当全面地呈现了樊锦诗老师献给敦煌的华彩人生,也勾勒出了敦煌研究院半个世纪以来对莫高窟充满艰辛的保护、研究、修复与数字化传播的历程。陈瑾的表演入木三分,令人恍惚间产生她正是“敦煌女儿”本人的错觉。在守护敦煌的同时,樊锦诗也在辛勤发掘和培养着新一代驻守敦煌的人才与专家们,并努力平衡着家庭与爱情,这些均在影片中精到地彰显出来。而本片最终更落脚到了对所有观众都有激励意义的点:听从内心的召唤,发现并坚守一生的事业,将其传承下去,这样方能坦然面对自我,面对时间,面对生死。
人物原型的经历非常动人,看的时候多次落泪,但眼泪和电影的主创无关。用电视散文的方式拍了一部“电影”,出现在银幕上的是一个个切片式的段落,但直觉没有被呈现出来的才是人物更加具有特殊性的部分。100分的原型人物,20分的影视呈现,可惜浪费了这么好的题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