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版的比较直接,怀孕女警察最后弄死了杀手。在电影里有一些低智商的角色来被杀,2小时内可以接受,但是600分钟的电视剧里一直都是低智商满屏幕实在是有点过于戏剧色彩了。 这个编剧故意设计的智商问题是这个片子和毒师最大的区别,毒师整个片子会让你觉得都还挺真的,大概毒贩就是这么玩大的,白人至上分子就是这么狠,拉丁黑帮就是这么神叨叨,大概炸鸡叔就是买通物流公司的分区经理运毒,一切都合情合理,符合人类正常智商的思考范围。
而这个片子充斥一些寓言化的设定,里面正常智商大概这么几个人:1)前警长,死的痛快;2)女主角,一直被低智商压制;3)杀手;4)保险男; 5)女主角爹,但是比较符号化,并不担任大法师之类的职务;6)某些路人甲乙丙丁,比如保险女、Motel老板娘blabla
智商很低的:1)小胡子警长;2)警局其他所有人;3)两笨蛋孩子和笨蛋爹,两笨孩子简直蠢的无可救药;4)市局所有人;5)FBI分局所有人,包括两傻逼兮兮的FBI倒霉蛋;6)邮差警察,虽然最后轰掉了杀手,但是智力还是有点障碍;7)黑帮所有人,两杀手加22个被轰掉的黑帮成员,我就不明白为啥不对保险男先严刑拷打,拔个指甲什么的,诸如此类硬伤很多。8)蠢弟弟一家;
难道明尼苏达的人都这么拉低智商吗?为啥一点点办案能力都没有?都一个个蠢成啥样子了?每次看到本来在毒师里办事能力超强的流氓律师在这里变成一个大傻B絮絮叨叨就不舒服,还得每集都看他发傻。而保险男的案子这么多漏洞简直就是无法立案,居然编剧硬是写的弟弟进监狱。最简单的:锤子上有弟弟的指纹吗?弟弟是否有不在场证据?(看起来弟弟家里有人,工作社交能力强,不像会独处一个人的样子)等等等等,反正要把全部人都写成傻B,我也没办法。
看着一次次ODD的情况一再发生,实在米有办法认同比绝命毒师编的好。
剧里的几个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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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为啥要打杀他的中介老板联系人?
其实杀手平时以帮助客户解决问题为生,但是他不属于任何组织,他只自己发展联系人,比如保险男,他灌输邪恶,让其心理强大,很可能在肉体上消灭他扶植对象的对手,本来杀手是要发展保险男做上线的,可惜保险男不上道,当然上道也是很危险的。 杀手的上线隔一段时间就换一下,他还是需要钱来维持生计,但是不能呆在一个地方很久;
79年大惨案?
应该是:某个警察拦车的时候放走了某个杀手,然后后来一路追查的警察再次和杀手交火,杀手过一段时间大开杀戒,杀了一堆黑帮的人或者是警察。 杀手不一定是这个杀手55-(2007-1979)=27,因为我肯定瘸子老爹是见过杀手的,他说过有相同的感觉也是端着枪守在家门口,然后就发生惨案,如果他见过杀手,那么以编剧把他写成神一样直觉的大法师,见过28年后的杀手绝对也会过目不忘的。个人估计79年惨案也许是这个杀手做的,也可能是他的爹或者师傅做的。而瘸子爹的腿是不是杀手做的就不知道了,从时间顺序说貌似是惨案以后发生的;
杀手为啥要玩这些事?他是谁?
首先这个人不是杀人狂,拿枪杀人的都不算杀人狂,枪从心理学说是最没有感情的武器,美国实际的连续杀人狂基本都是不用枪的。他有精湛的牙科技术,年入50万美元是小意思,为了10万美元浪费半年闻臭嘴,操?B(故意搞个极品美女说明杀手对sex没兴趣)恶心到我们的杀手同志了,他的追求是个啥?其实是一种极限,啥极限?接受困难任务的极限,鼓噪其他人邪恶的极限,追求宗教信仰的极限; 前面两个好理解,那么第三个宗教信仰是个啥? 其实凤凰超市这个故事无头无尾,只是杀手让老板做了一个自我反省,自己一分钱也不要,就这么不了了之,就是杀手对自己影响别人宗教信仰的一种追求,这个故事编的不咋地,感觉和主线关联度很低。
而关于杀手的身份,首先他肯定是顶级的骗子,其实他仅仅靠学习能力和强大的心理控制能力就能轻易的获得高额回报,但是他选择做杀手,我说过了他不是喜欢杀人,而是喜欢挑战自我,做一个反社会分子的头目,去带动一批反社会分子,从他做牙医和自我治疗的能力来说,他必定上过医学院,从用刀和用枪的准确度来说,他必然是接受过军事训练的,从熟知警察、FBI办事流程屡抓屡放来说,他对执法部门和法律了如指掌。 要练就到这种程度,要么就是有师傅带,要么是接受过组织型的训练。所以他不是黑帮发展但自行脱离的一流杀手,就是过去的军事或者情报、执法部门的人员,最有可能是情报秘密外勤之类的。
他执行任务时,一定要代入一个角色,比如神父,比如牙医,他用的是浸入式的表演方法,就是自我催眠成另外一个人,思考方式也要成为那个角色,在他在小镇上接到快递发现自己被上线伪装成神父后,他才开始进一步去折磨凤凰超市的老板做宗教赎罪。当牙医时他也是尽可能的关注别人的牙齿,成为一个完美主义者(比如音响和唱片摆放的细节)。他很enjoy表演成另外一个人的过程和最后美丽的结果(杀死目标或者达成什么目的),但是赌城电梯里被保险男打断了,他是一个完美主义者,正常人可以很容易化解掉一次误认的尴尬,但是他认为这次表演被打断了,就好像一个舞台剧演员就要演出高潮时,一个观众跑到台上说“我认识你哦”一样勃然大怒。
为啥大家伙老是要讲故事?
什么绿色阴影,什么火车手套,什么贡献everything的好心人,因为这是科恩兄弟旗下公司制片的,科恩兄弟就喜欢故弄玄虚,成天给大家讲故事;
保险男为啥一直穿个红色大棉袄?狼为啥要出现?
同上,符号化的注解,寓言化的用镜。
杀手那一箱子录音带是什么?
放出来的有两个,一个是保险男打电话联系的,一个是另外一个人求饶然后又有一个人说话并杀死他的。好多录音,看设备,应该是80年代的东西,也就是说这些录音带80年代就开始记录了。 记录的是什么?首先肯定不是被害人的哭闹求饶,否则数量也肯定对不上,然后肯定也不全是犯罪现场,比如保险男的电话,是个突发事件,那么杀手怎么会接个电话就录音呢?
我的推测是:录音带里全部是杀手找的上线,被他带邪恶之人转变的一瞬间过程,而他录音是一种习惯,第一个录音带播放是当牙医时的上线第一次杀人的情况,画面呈现杀手放回去是倒数第二格,而之前上线应该被他打残了,最后一格是保险男(注意杀手在杀手生活中也是个很完美主义的人,摆放磁带顺序一定是正向时序),那么倒数第二盒一定是地产中介男,那么中介男应该没有被杀死而是被狠K了一顿。他在扮演牙医时反复的听这个录音,沉浸在自己邪恶说服力中,或者考虑是否要继续留这个上线。而最后一盘是保险男,说明他是想发展保险男成为新一期的上线,他在电梯里最后让保险男帮忙抬尸体就说明这个问题,杀完三个牙科医生后杀手一下轻松了,很放松的让保险男来帮忙,他是想着有个新的开始,他已经厌烦了老上线给他安排的破任务。
如果这个假设成立,他从80年代开始一共发展了11个上线(数格子12个,最后一个是保险男),也就是26年左右一共发展了11个邪恶分子,每个人用2-3年,然后。。。。然后当然是解决掉,类似阿汤哥那个《借刀杀人》,借到的刀一定要处理掉。 从这个角度说,保险男的选择完全正确。 而且从中介男看到杀手坐在自己椅子上,就很淡然的说:你是让我站着死吗?说明中介男已经很清楚杀手会类似处理他的前任一样处理掉他,那么说明杀手肯定早就和他沟通过,一旦他犯错或者杀手和他见面他就会死,而且如此淡然,说明杀手掌握了他比自己生命更重要的什么东西,比如家人的生命,名誉或者办公室里其他人的性命。 如果按照杀手的思路发展,保险男会成为他新的上线,开始接触地下世界的一些订单发包给杀手,并且帮杀手准备好新的身份和一些身份的背景(比如网页资料,一堆假的不在场证人),杀手会帮他处理一些难以处理的事情,杀手会掌握保险男的什么把柄,警告他不要犯错,不要和杀手见面,见面就意味着死亡,不要反抗,反抗意味着失去更多。
杀手的作案成本和上线的死亡之谜:
拿牙医这个案例举例,一栋使用面积1000平米的豪宅,一个月也得1万美刀租金,6个月6万美金,就算杀手假牙医每个月赚2-3万美金(最多是合伙人,并非自己独立诊所),买个真钻的克拉订婚戒也就把钱花的负数一堆了(房子,你可以说杀手抢过来的,但是抢过来风险太多,比如豪宅原主人的亲戚朋友啦,警察查岗啊,水电煤公司啊,豪宅不比小木屋,主人没了还是很树大招风的),而做牧师时那么多假现场证人,也不是好打发的,他执行一个任务回报不高(10万美金),成本巨高(肯定超过10万了),现金流垫资压力是巨大的,这些钱哪里来的?就是中介男自己的钱,就算杀手每次赚钱(正常任务的钱,黑暗社会的价格并不是我们想的那么高,参见《飙风战警》里为了2万美刀杀自己亲兄弟的黑社会)的利润率很低,牙医任务是负数,牧师任务应该也不会超过20%,就靠他赚的那点积蓄,中介男要启动一个新的潜伏项目都启动不了。那么怎么办呢? 这就是我分析的结果了:中介男实际上是杀手的奶牛,母鸡。这些可怜的上线着道以后,就必须垫资给杀手去进行任务,这也是为什么杀手2-3年要换人的一个原因,他不能找赚钱太多的人,赚钱太多社会地位太高就不会理他,赚钱太少的他也不找,找了没有社会资源无法启动项目,不多不少的人是最好的,他在发展他们当上线的过程中要折磨这些人,让他们胆寒,让他们害怕,让他们百爪挠心,很重要一点就是让他们时刻知道自己是奴隶,杀手是主人,那么让他们掏钱是最有效果的,因为杀手并不经常联系上线,出任务一出就消失不见一两个月甚至一两年,如果下属失去了你的存在感,那么他离自立门户甚至欺师灭祖也不远了。
所以杀手压榨一个上线会有2-3年,也就是接10-15个任务后就换上线(杀掉上一个上线),一个上线我估计会每年在杀手身上亏20-30万美元,他们一年可以挣个50-100万美元,一个人被压榨太久的时候肯定也就会思变,所以杀手会选择2-3年换一个上线。
弟弟的机关枪的含义?和绝命毒师大结局那挺机枪有关吗?
不是一个型号,绝命毒师大结局那个是排用机枪,弟弟拿的是班用机枪,但是为啥弟弟非要在第一集弄把机枪呢?我认为多少都有点和绝命毒师对着干的意思,也就是说“你丫弄把机枪横扫了观众,我给你条胖女人的内裤和一锤子,一样把你掀翻在地!!!别尼玛得意洋洋了”。 我认为这个剧的编剧摆明了要和绝命毒师的编剧叫板。
当然我个人认为这剧还不具备叫板的资格,只是最近这种黑色剧少了,绝命毒师的真空出来了,加上科恩兄弟的威名,艾美给了18个提名。
杀手Malvo就是魔鬼。人类可以出于名利愤怒而作恶,但Malvo的兴奋点只在引诱人类堕落,那一箱录音带就是他的战利品名录。伴随着邪恶的是超强的能力。你简直不知道还有什么是他不能做的:牙医?牧师?律师? 这几个角色恰好是美国社会中被视作砥柱中流、受人尊敬的职业。万国的荣华对Malvo来说都是信手拈来,但是他的兴趣却只在腐蚀、毁灭人类。现在这个游荡的魔鬼来到了明尼苏达,一个冰封之地。此地最大的族群是德国后裔,操着奇怪的斯堪的纳维亚口音英语。主要城市的人口均不超过十万:封闭、保守、平庸。身材肥硕的女警,懦弱无能的单身父亲,经历中年危机的保险推销员,充分代表了当地的气质。他们只是一群固守Rule的笨蛋,当他们不慎遇到完美的魔鬼,似乎已注定遭受厄运。
然而结果却不是这样:尽管魔鬼大闹一番,付出了几条人命,最终还是死于他看不上眼的小人物之手。他被左轮手枪连发五枪击毙的场景看似非常具有那个寓言中所说的“英雄气概”:一只挣脱陷阱的狼,却最终死于失血。但仔细想来却并非如此。Malvo的失败完全来自他的愚蠢,比如和酒店老板娘喋喋不休的讲关于宠物的笑话,以至于被人留下深刻印象;一定要偷红色的法拉利作案,轻易引起别人的注意和警觉(如果不是红色法拉利Grimly就没法这么轻易就发现他的藏身之地);干掉Fargo的黑社会和笨蛋杀手虽然非常帅气,但如果一开始不惹事杀死Hess,也就没有这些波澜;在医院里治疗伤口,和Lester谈论杀人,在第一话就被女警联想到真相…… Fargo中有很多一本正经犯蠢的人物,但其中最隐蔽却也最典型的正是这位Malvo魔鬼先生:破绽百出,左支右拙,其实是个蠢材,却能够蛊惑人心。
这就是外来的腐化可怕之处。
Lester处在小镇的封闭秩序的底层与边缘,他并非不属于这个Community(这是个非常重要的概念),但却对自己的位置不满意。他是整个秩序的那块松动的部分,是阶级社会中的流氓无产者。对他而言Malvo就是“外来的真理”,一种带着新鲜味道的救世神话——我们是不是有点熟悉——带有砸烂不公正的枷锁——唠唠叨叨的老婆、貌合神离的兄弟、欺软怕硬的同学——的“解放力量”。但事实证明,解放出来的不仅仅有力量,还有他的兽性,秩序对他的一切枷锁,其实都是让他免于毁灭的保护。他所不满意的这一切,诚然有不公正的部分(这也是为何Malvo的蛊惑能够在他身上生效),却说到底代表了一种正常状态。这种正常构成了生而自由的人类无所不在的枷锁,无比乏味、迟钝,但也对外来的异物有着近乎本能的排斥力。
到最后,所有外来的人物都死掉了。
一切波澜都来源于Malvo这个“外物”的入侵,Lester由于他的腐蚀,也变成了“外物”,一个感染体,他能够蒙混过关不是因为他的聪明,而是他利用了自己的身份,在这个Community里,所有人都彼此认识,所有人都彼此保护。警长说我认识这个人十几年了,他不可能是凶手,在正常情况下,警长的判断并非不对。小镇最后清除了感染,在血腥后恢复健康,仿佛经历一场异常重大的炎症。Bill警长说:“我要辞职,我发现有很多事情变了,变得恐怖。”这就是他对触目惊心的感染与腐化的直观感受。但女警一家——作为免疫的白细胞——承担起了责任,继续捍卫整个Community的健康,守望不息。Grimly在最后遇到Malvo后说,我解开你的谜团的,Malvo似乎略带期待的说:然后呢?似乎又在找机会施展话术,但Grimly没有给他机会,果断地开枪击毙他。
如果把电视剧版Fargo和狗镇对比一下,就会发现二者构成奇妙的对位。狗镇讽刺美国乡镇精神的“虚伪”和“愚昧”,好像是Malvo在告诉Lester那个“可怖的真理”:你以为这里有规则么?其实并没有。(用某种哲学黑话来说,就是:并不存在可以称之为道德实体的那种东西),所有人都是在假装,只要时机合适,你们都会露出野兽的“本来面目”——一种魔鬼称之为“诚实”的德性。但Fargo却告诉我们:在魔鬼花言巧语的能力与机智面前,平庸而愚钝的正义是不可战胜的:这不需要进一步的解释,也不需要进一步的探究。我们只需要在剧终满意地默念:上帝保佑美国。
给没文化的自己补个小课。
我实在是哲学外行,不敢妄加揣测和推理,本帖就是收集和翻译一些看着有趣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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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 1.01 【The Crocodile's Dilemma(鳄鱼困境)】
看了1L的回复发现翻译的时候有些不妥当,于是改一改……
鳄鱼偷走了某位父亲的小孩,并承诺当且仅当他能正确预测出在未来自己是否把小孩还给了他时,才会将孩子还给他。
表面看来父亲只要猜中鳄鱼将来的行为,就能要回孩子。但如果父亲猜鳄鱼不归还小孩,就会出现逻辑悖论。
【预测】不归还小孩 【鳄鱼的行为】不归还小孩:预测正确,鳄鱼应该归还小孩,但事实是它没有,悖论出现。
【预测】不归还小孩 【鳄鱼的行为】归还小孩:预测不正确,鳄鱼不归还小孩,但事实是它把小孩还了回去,悖论出现。
于是这里就出现了鳄鱼的困境(无关道德):无论他是否归还小孩都将产生悖论。与这个故事相似的有个著名的悖论:“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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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 1.02 【The Rooster Prince(公鸡王子)】
出自哈西迪犹太教的寓言故事。
王子疯了,他觉得自己是一只公鸡。所以他脱光全身的服饰,钻到桌子底下,啄食地上的食物。国王和王后找来许多名医术士都治不好他的疯病。后来有一位智者出现,说自己能治好王子。他脱去自己的衣裳,钻到桌子底下告诉王子自己也是一只公鸡。逐渐地,他与王子成了朋友。智者告诉王子,公鸡也能穿上衣服,坐在桌边吃饭等等。王子接受了他的建议,行为日益正常,最后终于治好了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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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 1.03 【A Muddy Road(泥泞路)】
可能是出自日本佛学家原坦山的轶事。Wikipedia上原坦山的英文词条(
http://en.wikipedia.org/wiki/Hara_Tanzan)下有该故事的英语版本。在日文原版故事中并不是泥泞路而是河流,下面提供一个原版的翻译。
原坦山禅师与僧侣友人同行出游。
他们走到河边,看到一位年轻女子为无法渡河犯愁。
河上没有桥,河边也没有渡船。
禅师若无其事地抱起女子,安稳地渡过河川。
女子道谢后离去了。
二人继续走了一会,友人难以释怀地对禅师说:
“身为禅僧却抱起女子成何体统!”
禅师平静地答道:
“你说那名女子?我已经忘记她了,你从那之后一直抱着她吗?”
日本学者认为这是一个关于执念的经典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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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 1.04 【Eating the Blame(承受指责)】
出自日本曹洞宗的禅语,网上能找到的中日英三个版本除细节上的若干差异故事基本一致。下面摘取的是《星云禅话》里的版本。
诸岳奕堂禅师是日本江户时代有名的僧人,年轻时曾经在曹洞宗香积寺的风外本高和尚门下担任典座,为寺里的大众打理饮食,受到风外和尚的印可。
在他担任典座期间,有一天傍晚,由于已经逼近药石的用餐时间,奕堂禅师怕延误大众吃饭,就拿着一把锋利的刀,独自到菜园采收了一些青菜回来,然后在很短的时间内,煮出一大锅的菜汤,没想到,无意中留了一段蚯蚓在菜汤里。
丛林里的饮食一向简单,平常大家都是有什么吃什么,并没有人察觉到今天的菜肴有什么异样。就如在夏季的时候,菜叶上的小虫甚至都飘浮在汤水中,那许多禅僧,眼睛看也不看,就囫囵吞枣地下肚,三餐只当是喂饱臭皮囊而已。
住持风外和尚等大众吃过饭,鱼贯出了斋堂之后,便将奕堂找来跟前,从自己的钵里夹出一条蚯蚓,问他:「这是什么?」
奕堂禅师一看,心想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虽然如此,他还是神情自若地说:「谢谢大和尚,这是胡萝卜的根须。」
说完就把它接过来,一口吃到肚子里去。
风外和尚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说:「啊!那就好。」
经过这次事件,风外和尚很欣赏奕堂的机智承担,遇事稳若泰山,从此不再提起此事。
有谓:「佛观一钵水,八万四千虫」,水里有许多的微生动物,但是我们喝水并不表示杀生,因为只是喝水而已,心里并没有杀意。像医生为病人打针,一针下去,一定也会杀死许多细菌,但医生并没想杀生只是为了救人;甚至于高僧坐化之后,以很多的木柴荼毘,木柴里的昆虫都被火烧死了,但是大家没有想到要杀生,只想为高僧坐化致意。所以,杀业难免,但只要没有杀心,杀业就难成了。
奕堂禅师担任典座,宁可自己吃下蚯蚓,表示无事,也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像这种不生事端的承担,不也是禅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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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ating the Blame估计是转成英文时译者根据故事结尾的暗示加上的标题。至于为什么要加上这样的名字,这个帖子(
http://www.dorjeshugden.com/forum/index.php?topic=2002.0)里猜测是因为大乘菩萨戒中严禁自赞毁他,wikipedia上英语解释比较好理解这一戒条的意思(感谢@抽抽Cho 的翻译)
【Not to praise oneself and speak ill of others, or encourage others to do so.(戒自赞毁他)】
佛教徒不应赞扬自己、诋毁他人(自赞毁他),或者鼓动他人这样做。 他一定不能创造原因、条件、方法,或者 karma( 梵语(Karma)巴利文(Kamma),中文翻译为“业”。业有三种含义:一者、造作;二者、行动;三者、做事。在佛陀未出世之前的古印度,人们对业的解释为“做事情”。他们认为因为有欲,故有种种的欲向与欲望,我们的意念就有意志与方向,因为有欲向就会造业,有业故有果报。)来自赞扬自己贬低他人。 作为一个佛教徒,应该普度众生,应该忍受来自他人的羞辱和污蔑。—— 愿意承受指责,让众生享有荣耀。 如果不这样,他为了展示自己的美德,掩盖他人的优点,继而导致他人受难,他就犯了parajika戒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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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 1.05 【The Six Ungraspables(六不收)】
出自禅宗公案“云门六不收”。
僧问云门(即云门文偃):如何是法身?门云:六不收。
大致的意思是僧人向云门文偃求问真理是什么,云门表示真理不是人有限的感官理解可以涵盖的。不过我对佛教禅学一窍不通,这个翻译不一定对头,欢迎指正。
(法身:又称自性身,佛教词语,三身之一,指佛所证验的超越的真理,遍及整个法界。
六:六根,包括眼、耳、鼻、舌、身、意(念)六個感官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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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 1.06 【Buridan's Ass(布里丹之驴)】
中文wikipedia上关于该词条的解释如下:布里丹之驴是一以14世纪法国哲学家布里丹名字命名的悖论,其表述如下,一只完全理性的驴恰处于两堆等量等质的干草的中间,将会饿死因为它不能对究竟该吃那一堆干草作出任何理性的决定。
对这只驴来说有三个选择:
①吃左边的草;
②吃右边的草;
③不吃草,饿死。
选项③表面看来损失重大,但选项①和②存在某种“选择的障碍”,可能造成的后果比③更严重——布里丹之驴就是在这样的前提条件下选择了③。该命题是为了讨论这类“选择的障碍”的尺度而诞生的假想问题(就像薛定谔的猫不是真的被关起来了那样)。下面例举两个“选择的障碍”。
【例1】选择失误造成损失
人类在做出选择之后,有相当高的几率会产生“选择另一条路会不会更好?”的不安/后悔情绪,有时这种情绪会带来严重的后果。该命题假设:因为没有判断优劣的标准,不管选择哪边,都极有可能产生悔恨的想法。
【例2】选择因子的缺失
个人理解这里的“选择因子”是指任何可能影响选择结果的要素,比如偏好。该命题假设:没有任何选择因子,“选择”的进程陷入死锁(僵局)状态。
为了克服选择障碍,人类可以通过多种手段(投骰子、求神、etc)来缓和例1中的损失或者创造例2中的选择因子,从而避免“饿死”的坏结果。该命题假设这只驴无法做出上述行为。
同时,选项③与①②最大的区别是“不作为”,且在该命题中选择“不作为”相对较容易。虽然该命题中“不作为”造成的后果是“饿死”,根据情况不同,有时“不作为”带来的损失反而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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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 1.07 【Who Shaves the Barber?(谁为理发师理发?)】
出自著名的“理发师悖论”。
小城里的理发师放出豪言:他要为城里所有不为自己刮脸的人刮脸,而且只为那些不为自己刮脸的人刮脸。
但问题是:理发师该给自己刮脸吗?如果他给自己刮脸,那么按照他的豪言“只为那些不为自己刮脸的人刮脸”他不应该为自己刮脸,出现矛盾;但如果他不给自己刮脸,同样按照他的豪言“为城里所有不为自己刮脸的人刮脸”他又应该为自己刮脸,同样出现矛盾。(摘自wikipedia)
这是一个在谈及自身(self-reference)时出现的悖论。(后来也有人开玩笑表示理发师是女性所以不用为自己刮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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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 1.08 【The Heap ( 谷堆论证 ) 】
感谢psyl提供的解答。
一粒谷子能不能形成一个谷堆?当然不能。再加一粒呢?还是不能。再加一粒,再加一粒......直到最后加上一粒终于造成了谷堆。那么,多少粒谷子才算"谷堆"呢?一粒粒谷子加上去,到哪一粒谷子加上去才形成"谷堆"呢?假如断定300粒为一堆,那么299粒谷子是不是一堆呢?所以,一粒谷子不成谷堆又成谷堆。
出处:有一天,快下雨了,大公吩咐欧布利德带人把晒谷场上的谷堆搬回粮仓。欧布利德口头上答应了,却没有照大公的吩咐去办,结果,谷子全被淋湿了。大公气坏了,将欧布利德叫来问罪。欧布利德辩解道:"一粒谷子不能称作谷堆吧?再加一粒呢?也不是谷堆,再加一粒仍然不是......这样每加一粒谷子,每次都形不成谷堆,因此,谷堆根本就不存在,让我搬什么呢?"
大公听了,一时无话可答,于是,笑了笑说:"你回去吧。"
等到发工钱的时候,除了欧布利德没得到一个钱币外,其他人都得到了该得的工钱。欧布利德就去找大公算帐。大公不慌不忙地说:"一个钱币该不是你的工钱吧?再加一个,还不是你的工钱吧?这样每加一个钱币,而每次都不是你的工钱,因此,你的工钱根本就不存在,叫我怎么付给你呢?"这样,欧布利德只能失去工钱,用以补偿大公所损失的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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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 1.09 【A Fox, a Rabbit, and a Cabbage(狐狸,兔子,卷心菜】
这是道广为流传的智力题:一个人带着狐狸、兔子和卷心菜准备过河。人不在场时,狐狸会吃掉兔子,兔子会吃掉卷心菜。已知人每次最多能带一样东西过河,请问要如何将狐狸、兔子和卷心菜全部安全运过河?
答案不难可以自己解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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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 1.10 【Morton's Fork(莫顿叉)】
莫顿叉是指相互矛盾、不相容的多种论据导出同一结论(通常是不好的结果)的情形。
莫顿叉得名于十五世纪英国国王亨利七世的大臣约翰·莫顿。莫顿为了游说人民向国王纳税,提出了这样的说法:如果一个人挥金如土,说明ta非常富有,交得起税金;如果一个人生活简朴,必然会存下一大笔钱,同样交得起税金。
“曾经有个伙计赶火车。他戴着一副手套,结果掉了一只在站台上,他没注意到。他上了火车,坐到窗边,意识到自己手上只剩一只手套,但火车已经开动了。他怎么做?他打开了窗户,将另一只手套也扔向站台。这样,拿到第一只手套的人,就能有完整的一副了。”
寻找意义?
张大春曾在《小说稗类》中对寓言作过一通精妙的评论:
当一则寓言所指涉的寓意是如此可移易或可反转的时候,我们又如何将之视为一种教训或真理的载体?或者,寓言结尾处的寓意部分——也就是一再以“这个故事说的是……”形式所带出的那段话,只不过是寓言作者或编者为了让一个现实世界中无法存在的荒诞故事(如:狐狸请鹳鸟吃饭,青蛙想和牛比试身躯大小等)能够和现实世界容有较多的“意义上的联系”而设计的言说而已。
在此基础上,他更进一步,议论起小说来:
人们无法想象小说像一个力士所干下的“无的放矢”的勾当。一部小说容纳了多少并不存在于现实世界的角色,他们却像现实世界中的活人一般说着人话,干着人事——这难道不比狐狸能请鹳鸟吃饭、青蛙比牛更肥大之类的故事更加荒怪吗?正因其荒怪,小说也就犹如寓言一般也有了它符号学上的需要:它必须具备一个寓意,它必须有所指涉,它不能一箭射出,不知所终,它得落在一块可以供读它的人为它画上靶位的墙上、地上或者什么东西上。
如果说应试教育害人的地方有哪些,首当其冲的一条或许就是令读者、观众总是不由自主的在其所读、所看的作品中寻找意义;妄图在阅读、观看完毕后能想出一条“所以这个故事是想告诉我们……”的结语。然而,倘若每个故事都能如此简单的归结成一句金玉良言,那作者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地去构建那些庞杂而精致的剧情?在这寻找意义的旅途中,我们会不会错失了作者暗藏在“罔两”之处的其他趣味?
个人以为,文首的寓言是对《冰血暴》第一季最为精准的总结(让我们小心那种想要给万物赋予意义的本能):讯问完毕,莱斯特犹疑着向门口走去,他心中有一条辩解想要告诉莫莉:“我绝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那种(邪恶的)野兽。“于是莫莉给他讲了这个小故事,这个模棱两可、意味不明的关于手套的故事。
我曾对这个故事困惑不解。在听完这个故事的一瞬间我有一个想法,我认为莫莉的故事是个反讽,那个扔掉手套的人虽然说着,“捡到手套的人,就能拿到整副手套了”,但这不过是自我安慰——因为仅剩的一只手套于他无用,还让他显得很蠢。对我来说,这符合莱斯特转变——从开始的懦弱、胆怯到最终的精明算计、自我陶醉。当然,我的看法显然非常小众,与网络上的各种解读都格格不入(常见的解读是莫莉将莱斯特比作一只手套,马尔沃则是另一只等),不过这应该恰是本剧的魅力所在——“作品摊展开来,其中不尽是可兹辨识的明确答案,不尽是借由种种知识工具所能垦掘出来的符旨或意义;铺展开来的还有‘罔两’(这个‘似是而非也’的名字)和‘景’(这个‘似是而非也’的本质)一般的奥秘。”(小说稗类 P62)
荒诞
《冰血暴》有其荒诞的美感。自第一季起,剧作者便不依不饶地在片头打出那个巨大的反喻:“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荒诞一词于存在主义中预示着生命无意义、矛盾、失序的状态。加缪在《西西弗神话》第一个章节便讨论了“荒诞与自杀”:“自杀,在某种意义上,像在情节剧里那样,等于自供。就是自供跟不上生活,抑或不理解人生。……所有想过自杀的健全人,无需更多的解释便能承认,这种荒诞感和想望死亡有着直接的关系。”
哲学意味上的荒诞总是脱不开与死亡的纠缠。在一个没有“至高意义”的世界里,寻找活下去的理由看起来应是重中之重。然而,即使精神上认知了生命的无序,肉体却畏惧毁灭,这矛盾所诞生的罅隙,便是荒诞寄附的空间。
有人将马尔沃形容成恶魔,一个在人间引发堕落的魔鬼,冷血、无情。不过,在我看来,他不是 “恶魔”、“魔鬼”,也不是加缪笔下指向普通人的“荒诞人”,他是“荒诞”本身。他自始至终带有一种游离感——虽然剧作者在其谨慎的逻辑框架下将其包装成一个合理的“无所不能之人”(至少在第二季和第一季前九集中是如此),但他的形象始终是不可信的——他宛如一个寓言,利刃般直直插入生活,刺破生活安全的表象,以冷酷、轻蔑的姿态向众人发起挑战,要求他们思考,打破他们赖以生存的秩序,将他们导向死亡。
盖斯第一次拦下马尔沃的车,马尔沃说:“我们可以那样做。你找我要文件,我告诉你,这不是我的车,是我借来的……看看事情会怎么发展。我们可以那样做。或者你可以回你的车,然后走开。”“我为什么要那样做?”“因为有些路你不该走。因为地图上以前会标明‘那里有龙’,现在不标了,但那并不意味着那里没有龙。我告诉你会发生什么事吧,格林利警官,我要摇上车窗,然后开走,你就回家去找你的女儿。每隔几年,你会看着她的脸,知道你还活着,因为你在特定的夜晚,选择不走特定的道路,你选择走向光明而不是黑暗,你明白吗?”
盖斯是个知足的人。冰天雪地中,他坐在警车里喝热咖啡,通过对讲机与女儿聊冰球和作业。他是个好人,在与马尔沃发生接触前,他从未考虑过自己的死亡;在这场对话之后,盖斯第一次意识到了生活表象之下的失序,并由此开始抗争——在第五集中,盖斯的邻居向他讲述了一个关于想要拯救全世界苦难之人的寓言,邻居说:“只有蠢人才觉得自己能解决全世界的问题。”盖斯则回答:“但你总得试试,是吧?”。
在我看来,剧作者对于荒诞的看法是批判性的,第二季中,诺琳热爱阅读加缪的小说,把加缪的话当成金科玉律,她对贝琪说:
“加缪说知道我们会死这一点让生活变得无趣。”
贝琪则回答:
“好吧,我不知道加缪是谁,但我猜他一定没有一个六岁的女儿。”
这与盖斯的剧情似乎进行了呼应。盖斯与莫莉最终赢得了平静与希望,他们是这部剧集中为数不多获得幸福的人,他们并没有成为加缪的“荒诞人”,而是在生活中对抗,并寻找出路——这也是我理解之下,为何最终要由盖斯去杀死马尔沃的原因,即借由杀死荒诞的代表,而获得一种出路。
荒诞人
本剧中,剧作者有意无意地设置了许多“荒诞人”。最突出的或许是继任的警察局长比尔。我相信大家在观看剧集的时候会对这个天真的老家伙感到抓狂。成为局长后他做的第一件事是布置办公室,并在此期间漫不经心的与莫莉交谈:“我要确保你知道应该专注的突破口,查查路过的车辆,找找头上有伤的人,问问隔壁镇有没有类似的案子。别再烦可怜的莱斯特了。”对于“荒诞人”而言,“他并非对怀念一窍不通,但喜爱自己的勇气和推理胜过怀念。”这也就是为什么在第五集那短暂的清明时刻之后(意识到也许莫莉是对的,莱斯特与一切都脱不了干系),一旦得到了一个更显著、更简单、更符合自己理念的谜底,他便义无反顾的全盘接受,再也听不得任何其他解释,也看不见逻辑上的漏洞。当马尔沃最终被众人揭示,比尔再也无法躲避这个超越他推理局限的存在时,他便垮掉了。他说:“这案子结束后我就不干了。我要辞职。我没这个胆子。戴着警徽,看着人们干得出来的事,那种残酷……我以前总是积极看世界,看人,总往最好的想。如今我小心翼翼,心绪不宁。这份工作如今让我一边喝酒,一边盯着壁炉。我从未想要成为这样的人,思考一些很宏观的东西,譬如事情的本质……我所想要的只是一堆煎饼和一辆8缸发动机的汽车。”
比尔的话显示了他作为“荒诞人”的自知,他曾积极地看待世界,正如加缪所描述的:
勇气教他义无反顾地生活,教他知足常乐,而推理教他认识自己的局限。虽然确信他的自由已到尽头,他的反抗没有前途,他的意识可能消亡,但他在自己生命的时间内继续冒险。这就是他的能力范围,就是他的行动,他审视自己的行动,而排除一切评判。
……至于其他的道德(我也指背德),荒诞人只要发现世人一味为其辩护,他就没什么好辩护的了。
但马尔沃的出现却是迎头痛击。马尔沃有着一种更高层的生活,一种脱离普通人的生活,在某种层面上或许可以用伟大来形容,但这种生活对于比尔来说是不诚实的,或者说是无法接受并被理解的。
除了比尔之外,此类“荒诞人”在剧中比比皆是。莱斯特的第二任妻子、莱斯特的弟弟、凤凰超市老板的儿子、警局前台、两个FBI探员等等(第二季最为突出的人物应该是那一对倒霉的小夫妻)……几乎所有那些碌碌无为的非主要角色都沦为了剧作者笔下的“荒诞人”,他们全盘接受自己,活在当下,不相信未来和永恒(甚至不去思考这些),也不寄希望于上帝,而这积极与热情在马尔沃的轻蔑前显得可悲与可笑。
总结
欣赏本剧的大忌之一,或许就是想要在所有这些零零总总之中找出那个“这意味着……”的结语。“伟大的作品,其蕴涵的意义总比有意表达的要多。”这亦是我对本剧的看法。所以最后,我想总结一下第一季里一些好玩的意象,以此收尾:
1、 莱斯特家的海报
2、 超市办公室的王冠背景,与之后家中的彩绘玻璃对应。
3、 比尔的办公室
松顿叔你要火
为什么开头写着故事发生在2006,经过真实事件改编,那1996年科恩兄弟的冰血暴穿越了?
每个顶级美剧都要有个牛逼的一集,比如权利的游戏第九集,比如真探的第四集,比如冰血暴的第六集
一部反映美国人民真实智商水平的良心剧。蠢得来一肚子火,一度快要看不下去,不过还好只有10集。
美剧史上第一劝(嘴)说(炮)帝就此诞生。ps.花生快回去演你的比尔博,演技差害我总出戏。
比利叔你这么屌,你前妻知道吗?花生被小寡妇的大腿压在沙发上,夏长脸你还不来救他?
每当你心情压抑内心愤懑与人不为善的时候 脑袋里都会出现两个比利鲍勃, 一个说 杀了他吧 杀了他吧。另一个说 好啊好啊。
当一个人发现自己的阴暗面加上一些冷静的小聪明就可以主宰别人的生死时,是会上瘾的
放在最顶尖美剧那个行列里,这也属于酷到没朋友的。特别是如果你喜欢并熟知科恩兄弟的风格,那这是一场饕餮盛宴。其实只是沿用了原版电影中一些人物和情节设定元素,故事是全新的,而且更曲折更过瘾也更泛黑,演员个个精彩绝伦。
目测是神剧。只是Martin Freeman就像是。。。炒菜时放进了老干妈,不管是啥菜都变成了一个味道。一看他受委屈,就想卷福怎么还没来。可真急死我了。
神经兮兮的剧情肯定会吸引很多观众,不过马丁的演技让人觉得别扭,这跟花生、比尔博演的就是一样啊
最后两集溃不成军
开始讨厌马丁了,结结巴巴的程式化表演太让人厌倦
终于明白Billy Bob Thornton为什么前妻这么多了。
按照电影的结构拍电视剧,编剧竟然懒得给自己留活路,直接一季搞定一个故事。
除了马丁的花生式说话舌头撸不直、身体动作不协调、神经质的套路式表演外别的都很赞。
有人是耶稣的信徒,有人是撒旦的拥护。
不纯粹,既非纯粹的荒诞主义,又不是纯粹的写实主义,实在有点无聊。
为什么人对绿色更为敏感?因为从远古时代开始人类就得在树林狩猎,这也让人成为了天生嗜血的杀手,带着感情的人永远斗不过没有道德的人,杀手也因此大杀四方并黑化了莱斯特,却也因此死在了莱斯特和葛斯手中,也算是因果报应
拍的比科恩还他妈科恩;如此荒诞的语境之下,还有人在质疑漏洞这种低级的事情,真是太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