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画面是黑白的?
黑白色调加上高对比度的画面隐去了许多在彩色低对比度画面中可见的细节,为整部电影营造出了肃穆庄严的整体氛围。黑白的画面像一张张漫长的,沉默的遗像,默念着一切失不复得的信仰。电影画面仅仅只是在展现着沉默的过去的客观样貌,我们要用想象去补充它的颜色、声音、气味,似乎是想让我们视觉受限,从而让我们的思维变得感性和敏感,去体会画面组成的意义和更进一步去深思意义背后我们需要思考的东西。
-豹子与蛇代表着什么?
在开头的画面中,大蛇在吞噬着小蛇和蛇蛋。我认为这是代表着土著人的自我毁灭和面对外来文化入侵的内部倒戈和自我反噬。眼光锐利的豹子则是主人公karamakate一样的人,他们想要极力阻止这种趋势的产生和进一步的发展。在食物链中,豹子是不吃蛇的,也足以印证豹子叼走蛇不是为了杀死它,我更愿意将其看作是其对蛇的下一代的庇护。
殖民入侵带来当地土著生活以及自然生态的颠覆性毁灭,这一点我们已经相当熟悉
人类血腥的殖民史和侵略史简直罄竹难书
相比于展现血型与毁灭,本片更加重要的魅力在于阐释原始文明中那种早已被我们忘却的神圣性
这种神圣性知识的传播者和保存者就是所谓的——萨满,魔法师/祭司/通灵师/巫师等等
很多不同的叫法,但他们的身份和职能都一样
正如本片以及诸如福柯等对人类文明本身进行严肃思考的哲学家给到我们的启发
一种观点逐渐清晰地浮出水面:所谓现代文明,实则意味神圣性的全面退却乃至消失终结
现代文明,错了吗?!
两千多年文明历史,似乎有一条循序渐进、不断上升的理性曲线
标准话术是:人类从蒙昧走向成熟,经过科学革命和工业时代的全面洗礼,人类启蒙了,人类祛魅了
我们叩问:确实如此吗?!
神秘学、占星、炼金术、巫术、魔法、通灵、民族医学、中医、气、查克拉、轮脉、神神鬼鬼......
印象很深刻的一个历史是,在1480到1520年,1580到1670年,欧洲以天主的名义发生过两次大规模的“猎巫行动”,无数巫师被吊死、烧死
福柯说,一部分人画了个圈把另外一部分人圈了起来(或建了个墙)
圈里面的就是疯子,圈外的人就是文明人
启蒙高扬理性,启蒙呼叫人的成熟,人类理性带来了巨大的技术能力,极大扩充人类的可能性边界
我们跟着康德赞扬人类伟大的理性,理性让我们进步和前进
但这并不是全部的故事内容和历史事实,并不是全部的真相
康德说,还有头顶之星空,心中之律令
我们遗忘掉了万物一体交融、彼此连接共生的神圣性
我们走太快,竟然不会原地踏步和驻留。
——突然想到了这段时间学车涉及到“驻车”,要记忆和学习各种如何起步、停车、危险时如何各种技巧平稳驻车
一方面,开车给到物质生活上的一定的便利;一方面,尾气破坏着空气,交规和马路是权力规训的缩影
我真的把车停下来了吗,我自己真的停在原处了吗,车拉了驻车制动器(手刹),车真的停驻了吗,我真的停驻了吗
“世界这么大,但你却选择看这张纸。”萨满把地图扔掉
我们未曾停下来过,我们在这条上升的曲线上竟然一去不复返
我们遗忘了大地、自然、土壤、空气和水,遗忘了天空和星空,遗忘了盖娅地球
一切坍缩在这条没有宽度的曲线上,不断向前奔跑而去
被锁死的松果腺体,瞎掉的第三眼
“what do you see”
————————
“open your eye”
希望,我们正在走回到一条回归的道路
就像到了一个远古失落的秘境,重新挖掘
灵性的重新建立,身心灵的再度和谐
那是我们曾经生活过的美好家园,那是我们曾经珍贵的知识
理性不需要叫嚣,理性需要安稳
理性世界是一部分,失落的世界也是一部分
修补一路以来犯下的错误,重新亲吻大地
今早很早就起床,外面鸟歌声竟然嘹亮成片,清脆悦耳,开小电炉走过3公里,尽是叽叽喳喳
所住的小谷围岛因为比较偏远,树木很大很大,生态面积大,可能刚好鸟群栖息或交配?
或者,我现在才开始聆听?
《蛇之拥抱》的故事主线,由20世纪初德国人类学家马蒂乌斯在亚马逊土著人巫师的带领下寻找亚库纳(死藤水的主要成分)治病、30年后伊文思再次寻找亚库纳这两件事构成,他们跟随的,是同一个巫师卡拉马卡德,行走的也是同一条线路,而串起的,则是同一段历史:土著文明在白人入侵(资源掠夺、殖民统治、传教、知识普及)之下毁灭的过程。
我想讨论一下这一进程中,两种世界观的撞击所归结的可疑之处:谁,更贴近宇宙?
就从虚无开始说起吧。
马蒂乌斯和伊文思所代表的西方文明,向亚马逊输入的,是两种矛盾的观念:一方面是科学知识代表的理性与文明(马蒂乌斯的罗盘),一方面是基督教代表的对上帝和救赎的信仰(疯狂的传教士)。这两种观念匪夷所思地杂糅存在,构成了西方文明的奇怪系统。如果以死亡来表示虚无的话,则在认识宇宙这件事上,西方人更接近虚无:马蒂乌斯之旅在一战即将爆发时,伊文思之旅正逢二战如火如荼,这两个人的背后,全世界正有无数人在死去。
通过科学抵达宇宙?科学在塑造庞大的战争。通过宗教抵达宇宙?传教士都在发疯(西班牙教士以救赎为由虐待橡胶工人的孤儿,40年后,这群孤儿变成了迷信一个自称耶稣之子的葡萄牙宗教狂的信徒)。科学给亚马逊带来了什么?让土著人沦为橡胶战争的奴隶,让科瓦诺族迷失、忘却自己的传统。宗教给亚马逊带来了什么?让亚马逊的孤儿成为负罪的异教徒,让他们变成迷信基督的狂人,甚至啃食人肉。
西方人以物理和教义这看似实在、可信的观念去理解宇宙,结果却指向死亡、虚无。
而巫师卡拉马卡德所代表的亚马逊土著,原本是通过死藤之主来理解宇宙的。死藤之主是一个虚无的存在,产生于土著人饮用具有致幻作用的死藤水而幻想出的神。这个虚无之神只是一个宇宙观形成的渠道,本身并不重要,重要之处在于,土著人信任身体与感官,即以“自己”为入口去接近宇宙。以虚无之法、以实在之人来理解宇宙,他们获得了与自然融洽和谐的生存关系。他们以虚无的方法,达到了实在有效关于生存的规则。
卡拉马卡德告诫马蒂乌斯,在月升之前不与女人做爱,在得到许可之前不得吃鱼。这是土著人的神秘规则。规则实际上并不神秘,它包含了生存经验和对未知的准确感知。而马蒂乌斯最终在不可知之中失去耐心,破除戒律的行为,其含义在于:文明世界的一种普遍的狭隘,即不相信未知——文明让人类忘记了自己的无知和宇宙的广袤。
这一狭隘的自负,着实可笑。所以,卡拉马卡德不止一次地大笑不止。他的笑来自于对马蒂乌斯观念感到的滑稽与可笑,而非快乐。
在河边,伊文思说:“我是个科学家,只认识事实,我不能被我的梦境引导。”
卡拉马卡德:“这条河有几个河岸?”
伊文思:“两个。这一个与另一个。一加一等于二。”
卡拉马卡德:“你怎么知道的?”
伊文思:“因为这是事实,一加一等于二。”
卡拉马卡德:“你错了。这条河有三个、五个、上千个河岸,小孩子都明白……我们从梦境中学习,但他们都是真的。比你所说的事实还要真。”
伊文思取出地图,卡拉马卡德将地图扯下扔进河里,说:“你看到了什么?这个世界如此巨大,你却选择看这张纸。这个世界会说话,我知道聆听,聆听祖先的音乐。这就是你寻求的道。聆听真理,不能只用你的耳朵。”
卡拉马卡德们遵循死藤之主、遵循梦境,他们甚至解决了一个物理学无法解决的问题:对于时间的认知。在卡拉马卡德的观念里,时间不是线性的,马蒂乌斯和伊文思的事情是同一件事情,正如他们行走的路线是同一条路线一样,他们也可以用这个同一性去大笑赫拉克利特。他们的宇宙是没有矛盾的,他们因此更接近宇宙。
在旅途中,卡拉马卡德多次建议两个科学家扔掉他们的行李,马蒂乌斯自始至终也没有扔掉,所以他即便饮下紫藤水,也没有产生效果。伊文思扔掉了,最终,他在吸食最后一朵亚库纳之花后,进入了关于宇宙的幻觉之中。
是幻觉还是真相呢?卡拉马卡德最终失踪不见,他是否存在过呢?纠缠于存在本身是不是更会抵达虚无呢?等等,这一切问题,够我们自喜并居身其中的文明世界,思考很久了。而亚马逊的土著们,早已在时间的同一性中、在梦境之中有了答案。
PS:另一个值得卡拉马卡德大笑的事实是,电影中的伊文思原型为美国植物学家理查德·伊文思·舒尔茨,他在二战期间返回亚马逊,受雇于橡胶公司,为美国因珍珠港事件被日本切断的东南亚橡胶供应寻找新的出路,并且发现了多达3500个橡胶品种,是橡胶掠夺战争中的重要人物。
电影是根据人物原型在亚马逊流域探险日记而写成的《蛇之拥抱》,是年轻哥伦比亚导演希罗·盖拉写给南美大陆的黑白影像诗,获得戛纳电影节导演双周单元大奖,更代表哥伦比亚角逐奥斯卡最佳外语片。
不得不说如此有着高度思想价值的电影,竟出自一个80后的年轻导演之手,让人感到相当的震惊。
他将古老印第安文明的孤独,用静谧且深邃的语言镜头平淡冷漠的表达出来,以纪录片的形式,将文化与文化之间的交流与碰撞,以及对原始文明的保护充分的表达出来,让我们感受历史的同时又体会到了另外一种现实的情感表达。
电影一开始就用黑白影像为我们呈现出内容的严肃与深刻,就像老电影一样让我们感受那种如同记忆里的东西,不过一开场就蹦出来这样一个不穿衣服的土著人,真心让人小心脏有点接受不了。本以为黑白的地方只是一部分,没想到全片都是,看的出导演选择用黑白这种方式表达电影内容,有着一种不可抗拒的执拗与坚持。
剧情在两条时间线的交错下为我们展开,两组人,都以寻找药草Yakruna为目的展开的冒险。
一组人是青年时期的Karamakate与德国科学家Theodor Koch-Grünberg和他的印第安陪同Theo,为了治疗德国科学家身上的疾病而去寻找药草。
而另一组人是老年时期的Karamakate与美国科学家Richard Evans Schultes为了打探神奇的药草Yakruna而再次展开的冒险旅程,只是这次Karamakate不再是向导。
虽然是前后陪同两个不同的科学家,但两段故事叙事相互交叉,对于这场冒险而言,都是土著人Karamakate与两位科学家以同样的理念进行交流,所以可以看作是同样一场冒险。
电影展现出来的是一场冒险的旅程,但我们看到的却不仅仅是丛林探险故事,更多的还是将看点放在了“橡胶战争”和“基督传教”这两个历史层面上来,也就此为我们带来了很多苦难残暴的画面。
当曾经做过橡胶园奴隶的德国科学家印第安陪同Theo,来到一个橡胶园,将接橡胶树上流下来橡胶水的铁桶打翻时,从远处跑出来的断臂橡胶奴隶绝望的央求他也将自己杀死,那种绝望的挣扎与恐惧已然让我们能够强烈的感受到殖民统治的蛮横与残暴,更能体会到土著居民遭受的艰难与苦难。
尤其是当Theo拿枪指着断臂男人想要杀死他却最终没有的无奈,转身走掉,却抱头痛哭的场景,不禁震撼了我们的心灵,也让我们的身心感受到这场“橡胶战争”的恐怖。
画面2:西班牙神父与鞭笞
西班牙神父收留了土著居民的孤儿,把他们当成异教徒,认为他们说的语言是恶魔的语言,通过同化他们的语言与净化他们的心灵来植入“先进”的宗教理念。我们可以看到在电影里面神父鞭打小孩,因为他们认为鞭打是净化心灵的一种方式,最终印第安陪同Theo因为不忍小孩们被打而失手打死了挥动皮鞭的教父。
由此我们可以看到,打着传播福音,教化文明旗号的传教士,其实是殖民统治奴化原土著居民的帮凶。
画面3:白人皇帝
当老年时期的Karamakate与美国科学家Richard Evans Schultes来到一个由白人奴役的原始部落时,首先看到的是一群人在那里进行自我鞭打来净化灵魂,看的出这里的白人皇帝是一个基督传教士。
但是进入这蛮荒之地后欲望的野心持续膨胀,不但奴役原住民,还做起了这里的土皇帝,更丧心病狂的吃起了小孩子的肉,让人看了就感觉到他心灵的变态与恐怖。
最后Karamakate以能救活首领夫人的名义在粥里下了迷药,当白人皇帝与部落里的人喝了以后都变得癫狂起来,陷入癫狂以后的白人皇帝宣称自己就是弥赛亚救世主,并让众人生生的把自己给活吃了。这场景仿佛让我们在看《绿色地狱》,更令人不寒而栗的是,这群白袍“奴隶”很可能就是当年那群不谙世事被西班牙神父收留了的土著居民孤儿。
不得不说,当故事情节被串联起来以后,更显出基督传教这原本光明正义的事情,被演变的如此残暴冷酷。
当然,电影也不仅仅为我们表现出来不好的地方,还有很多地方也表现出来了对人文主义思想情节的表达。一方面表达出来了原始文明与现代科技的碰撞;另一方面表达出来了对文化传承的保留与珍惜。
碰撞一:土著人Karamakate讨厌白人,因为白人奴役他们的人民,占据了自己的家园,因为与世隔绝的独立生存,为了找寻族人才同意与他们同行。当找到他的族人以后这才发现,族人已经不再是和他一样的崇尚自己的文明,从而一把火烧了原属于自己部落的药草Yakruna。
碰撞二:原始部落用心去感知世界,认为万物生灵都会讲话,不管是河流还是石头,让心灵的感受来引导寻找的方向。而我们选择的是现代科技,用地图和指南针来指导方向,我们创造了科技,却又被沦为科技的工具,缺少了地图与指南针以后寸步难行。所以土著人Karamakate总让科学家将行李箱全部丢弃,只有通过自己的本性,才能真正的感知自然。
传承与保留:当科学家Theodor Koch-Grünberg的指南针被偷,他拼命的想要把它找回,并不是因为没有了指南针无法为自己找寻方向,而是怕土著人学会了如何使用以后忘记了自己用心感知世界的方式,古老的文明就会消失而无法得以继续传承。
当美国科学家Richard Evans Schultes抛弃了自己所有的行李以后,用土著人的方式感知世界,并最终找到了唯一一株仅存的药草Yakruna,但他也被土著人Karamakate选为土著文明的继承人,抛弃了种族之间的隔阂,选择了文化传承的使命。
不过电影韵味的地方还是电影一开始蛇宝宝出生的片段与电影最后蛇与花豹对峙的场景。
小蛇的出生代表了亚马逊河流的无数部落分支,代表了土著人的原始部落文明。
而花豹与蛇的对峙,则是原始文明与现代科技的对峙,代表了印第安人与白人分别表现出来不同的价值观。
很多影评都说这部片依旧是讽刺入侵土著传统文化的,确实有,但其实这部电影对过度传统固执的保守派土著(卡拉马卡特,海报中的人物)的部分过激行为也作了很中肯的批判。本片并非单纯地歌颂丛林自然讽刺文化入侵,而对双方极端分子的作法都做了讽刺。
贯穿两条故事线的土著主角卡拉马卡特由于青年时期对白人抱有过激的敌意,间接导致了无辜德国科学家西奥的死亡。而后的40年中精神萎靡,直到遇到美国探险家伊万,唤起往事回忆才意识到应该做些什么弥补当时的过错。即使伊万心怀不轨,卡拉还是选择原谅了伊万,依旧把伊万当作西奥的化身,当作自己赎罪的最后机会。伊万睡着后,卡拉将自己的项链送给伊万,从此消失在丛林中,不带走一片云彩。
先简单介绍一下:电影由两条故事线交叉叙述而成。
第一条故事线,时间1909,人物三人,主要讲述患了迷之重疾的老年德国科学家(西奥)前来求助看病后,与戴水晶牙项链的青年土著(卡拉马卡特)寻找神之植物亚库纳治病,顺便一起寻找与卡拉马卡特失散的族人的故事。
第二条故事线发生于1941,人物两人,主要讲述了戴水晶牙项链的光头老年土著(卡拉马卡特)与年轻的美国探险家(伊万)一起寻找神之植物亚库纳,并且让老年土著回忆往事的故事。
两个白人主角在外貌和习惯上有很多相似之处(都是穿衬衫的白人,都爱带很多旅行箱等),但的的确确是完全无关的两个人物,电影穿插叙事加上脸盲症很容易搞混。
两条故事线的关联点在于戴水晶牙项链的土著人(卡拉马卡特),1909的第一条故事线中他是傲慢固执的土著青年,1941年的第二条故事线中他已经是个洒脱淡然的中老年(光头),经常说一些让美国探险家伊万摸不着头脑的奇怪话(至于为什么在后面会解释)。
第一条故事线,时间地点:1909 亚马逊。主角有三:
卡拉马卡特:传统固执的科宇诺土著青年,典型的保守派。(戴水晶牙项链,土著服饰,海报上的人物就是他,同时他也是连接两条故事线的关键性人物)可能因为走失或者别的原因,他与族人失去了联系,长期一个人生活。卡拉马卡特本性善良,但坚决排斥白人科学,对白人以及白人科学文明抱有很大的敌意。
西奥多丶冯丶马蒂乌斯:简称西奥,患了迷之重疾的老年德国科学家(眼窝深陷、山羊胡子、病重、穿浅色衬衫、戴普通牙项链、是改变了卡拉马卡特的重要人物)。马蒂乌斯是百分百的善良好人,崇尚科学,喜欢研究土著文化,写了很多相关书籍,他并不想破坏土著文明,只是想把这些传统土著文化和土著知识分享给世界。因为重病走投无路前来求医,曾与科宇诺土著人有很深的交情,所以某个科宇诺土著人把牙项链送给了西奥。
曼杜卡:德国科学家西奥的小跟班(穿浅色衬衫的巴拉土著青年,戴短项链),曾经是橡胶工人,被橡胶商人虐打过,背部有伤疤。他的族人已经接受了白人文明。曼杜卡本性善良,渴望科学知识,希望科学给他的族人带来更好的生活。因为西奥帮他付清了种植园的欠款,所以崇拜感激西奥,一路跟随西奥十分忠诚。
文字版流程:
故事1事件01相遇&出发(第一条故事线的事件编号方式为1.XX,同理第二条为2.XX)
卡拉马卡特在湖畔遇见了坐小船前来求助的西奥和曼杜卡。卡拉马卡特一见到曼杜卡就骂他“我知道你们巴拉人,你们不战斗就直接投降了白人!”曼杜卡说明来意后,拉卡马卡特低头又看见小船上躺倒的重病西奥,又讽刺曼杜卡“我不像你们,我不会帮白人的!”。然后又看见西奥脖子上的牙项链,想到这是自己族人才有的东西,便拎着西奥衣领质问西奥“你从哪里得到这个的?!”西奥告诉卡拉马特,他的族人还活着,并且和西奥有着不错的交情,所以被赠予了这条项链。卡拉马卡特很生气,“不可能!我的族人早就没了,被你们白人杀光了!我不会帮你的!滚粗!”
回去冷静一下后,卡拉马卡特扛不住回归族人的诱惑,同时大概也不忍心对西奥见死不救,制作了缓解症状的草药用粉末向鼻吹气的方法给西奥用,告诉他“想要根治你的病,必须到我族人科宇诺人部落那里找到神之植物亚库纳,只有亚库纳才能救你,我的草药只能暂时缓解症状,不及时治疗你还是会死的。”于是达成共识,三人组队做主线任务:寻找科宇诺人部落和神之植物亚库纳。同时,传统的卡拉马卡特郑重强调了一些丛林规矩“我们不能吃肉和鱼,直到再次降雨,而且要征求动物之主的许可;我们不能砍任何树苗;如果我们发现了一个女人,月亮圆缺变换之前不能与她做爱。”
电影画面一转,来到1941年的第二条时间线,这条故事线人物只有两个。
卡拉马卡特:中年的卡拉马卡特(戴水晶牙项链、光头、发福身材),依然过着独居生活,经过某件事后他的精神状态不大好,认为自己是一缕魂魄。他的性格从青年时傲慢固执易激动变得随和淡泊,不再排斥白人科技,甚至很享受美国探险家带来的留声机中的音乐。喜欢对美国探险家伊万说一些令人半懂不懂的之乎者也(比如“你不是一个,你是两个人。”等)。他的内心可能是矛盾痛苦的,他对白人的排斥已经渐渐消散了,但他依旧放不下族人的传统认知理念和对哥伦比亚人的灭族之仇,同时,某种愧疚感一直折磨着他的心智。
伊万:美国探险家、科学家(眼镜可戴可不戴、无项链、小胡子)。阅读了西奥写的关于土著人文化的许多书籍,特地前来寻找书中所说的神之植物亚库纳。伊万机智,爱耍小聪明,爱抽烟,心思并不单纯。自称因患有无法睡觉的病症,所以才需要神之植物亚库纳。由于其长相、穿着、目的都与德国科学家西奥有相似之处,让卡拉马卡特不断地回忆起往事。
故事2事件01 相遇&出发
独坐小舟的美国探险家伊万在湖畔偶遇了中年卡拉马卡特,此时卡拉正在看巨石上的画,听到伊万向他打招呼,很惊讶地问“你看得见我?”伊万过来掏出西奥写的土著文化书,说明自己的来意,希望寻找书中所写的神之植物亚库纳,并很心机地套近乎 “我愿意将我的生命献给植物~”企图博取卡拉的信任。卡拉毕竟是个有故事的人,不吃这一套,带着讽刺色彩地夸赞伊万“这是我听过所有白人说的话中最明智的了。”。卡拉把伊万带到自己的小屋歇坐,伊万表示“如果你带我找到亚库纳,我就给你很多钱。”卡拉说“呵呵。蚂蚁喜欢钱,我不喜欢,味道不好。”
伊万又说“我找亚库纳其实是为了治病,我有无法睡觉的病,问了其他土著人,他们说只有亚库纳能救我。你能帮我吗?”卡拉说“我梦到过一个白人灵魂,他生病了,只有学会做梦才能治好他,但他没做到。”伊万说“你能带我去找亚库纳吗?”卡拉向伊万要了一些曼比(一种可加工食用树叶),然后望着曼比静静地发呆,自言自语“曼比忘记了存在,现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伊万不说话,把曼比拿过去烤了烤捣成粉末放回来,自己吞了一勺,再拿给卡拉分享。原来是卡拉忘记曼比的加工方法了,好在伊万知道怎么做。伊万用曼比招待卡拉一番后,又开始追问亚库纳的事情,拉卡说“你不是一个,你是两个人。”伊万听了这句话一脸蒙比,拉卡又说道“我也想看看纳库纳,我会和你一起去。”伊万兴奋地问“你知道路吗?”拉卡说“我忘记了。但你会带我去。”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出发前他们回到巨石湖畔,伊万看着巨石上奇妙的图画赞叹地问 “这些都是你画的?”拉卡抚摸着石头说“不知道,我忘记了。这些石头跟我说话,它们回答我的问题。线条破碎了,记忆也消失了。石头 树 动物都沉默了。现在的我空空如也,我是丛林的魂魄。”伊万听得一脸蒙比*2,只好自己分析道“这看起来像亚库纳的生命图像。”然后掏出一本书,回去后又对着指南针和地图一顿研究,挑灯夜战,研究时却听到哭声,原来是卡拉在哭,卡拉一边哭一边说“我怎么能忘记了,天神赐予的礼物,我忘了怎么做曼比,我成了什么?呜呜呜……”伊万一脸蒙比*3。
两人坐着小舟出发了,小舟上还放着伊万的几个大箱子。行驶到某条流域时,卡拉说小船负重太多,得扔掉箱子,伊万执意不肯,说“你想的话可以看看。它们真的很重要,我需要它们。”卡拉拿出最外面的那本西奥写的土著文明的书,随手翻开来看,有卡拉一族的牙项链的专题介绍,旁边还有西奥和一个土著小孩的合影。卡拉对着这张照片说“这不是他,这是丛林的魂魄。”伊万一脸蒙比*4“啊?”卡拉继续说“那个魂魄,看起来很像他。”伊万好像搞清楚了情况,向卡拉解释道“这是张照片。”卡拉不以为然地说“这很正常,曾经发生过,我们曾变成魂魄。”伊万一脸蒙比*5,郁闷地点起一根烟,问卡拉“你见过他?”卡拉郑重地问 “你知道怎么回事吗?他的年纪和我相似吗?”伊万说“他死在这片丛林里了。”卡拉问“那你是怎么得到这本书的?”伊万说“曼杜卡给的,曼杜卡,西奥的旅伴。他把日记寄到德国,之后发行了这本书。”听了这番话,卡拉不禁深情抚摸起书页,看着小船周围泛起的涟漪,眼神哀伤。
故事1事件02 遭窃
顺着船边的涟漪回归第一条故事线。三人也在小船上,曼杜卡坐最前,西奥坐中间,卡拉坐最后,曼杜卡与卡拉负责划桨。服用了缓解药物后西奥精神好了很多,主动问曼杜卡要来船桨划着玩,不过技术太菜,看得卡拉一阵大笑。似乎不会划船在卡拉的传统观念中是一件相当可笑的事情。
途中经过另一个原始土著部落,三人上岸想交换一些补给品。部落组长很热情地招待了他们,他们在晚会上唱歌跳舞,给土著小孩子讲故事,土著族长问起旁边的指南针,西奥介绍说这是指明方向用的,用起来十分方便,而且准确。随后西奥就被一个土著女性拉去跳舞了,一切都那么快乐平和……第二天临走时西奥一摸口袋发现指南针不见了,他马上明白这是怎么回事,问土著人你们谁偷了我的指南针了,土著人全部装傻充愣。西奥有些生气,曼杜卡觉得不就是指南针吗,大不了就当送他们呗,劝西奥不要追究了。但西奥很严肃,族长也似乎有些过意不去了,他举起手里私藏的指南针向西奥坦白,旁边的土著小孩举起水果、项链等物品想跟西奥交换这个指南针。西奥连忙摆手说“不换不换,请还给我。拜托了,我需要它。”族长开始耍赖,就是不还。西奥实在没办法,只好作罢,跟曼杜卡一起回船上。
这一切都被正在船上等候的卡拉看在眼里,卡拉对西奥说“你跟那些白人一样。”西奥知道卡拉这句话里面的意思,解释说“他们是由风向和星星判断方向的,如果学会使用指南针,这些知识就会失传。”卡拉不以为然地说“你不能阻止他们学习。知识就是一切。但你不懂,因为你是白人。”说完便冷漠地转头划船了。
途中下暴雨,河水湍急小船无法航行,卡拉和曼杜卡将船扛到岸上防止被冲走,西奥在后面背着好几个大箱子摇摇晃晃地跟过来,被曼杜卡扶住后坐在地上喘气。卡拉想,年纪那么大了,患重病,还硬要带一大堆东西,自找麻烦,简直难以理解,对他说“扔了吧,不过就是一些东西。”西奥说“不行。”卡拉不爽地问“为什么白人那么喜欢自己的东西?”西奥说“他们的确只是一些东西,但它们也是我和我在德国的朋友、我的故乡、我的妻子、我的孩子唯一的联系,这些盒子里装着我四年旅行以来获得的一切知识。我会一直带着它们。如果扔了,就没人会相信我,扔了就抛弃了一切。”卡拉评价道“你疯了。”西奥对他笑了笑“我知道。”卡拉例行公事给西奥用了缓解药,曼杜卡在旁边坐着,因为下雨所以脱去了湿掉的衬衫,背部有被橡胶商人鞭打过的伤疤。卡拉问曼杜卡“那些橡胶商人在你身上打标记?”曼杜卡望着河水涌去的方向说“是,不过我现在是个自由人。”
故事01事件03橡胶种植园
三人在岸上运船时经过一片橡胶树林,曼杜卡在这里见到了成群的正在被开采的橡胶树,想起了不愉快的被虐往事,燃起一股怒火,愤怒的曼杜卡把树下盛放橡胶的桶全部踢翻,白色的橡胶洒在地上,一边咒骂着“去他妈的橡胶!”
这时候一名右手残疾的土著人一瘸一拐地长叹惊呼,嘴里说着无法理解的土著语言赶过来,身体的残缺令他的动作又滑稽又可怜,他把被掀翻的橡胶桶挨个放好,嘴里的土著语言没有停过,又用仅存的一只手把洒在地上的橡胶液泼回橡胶桶,企图挽回一点损失,当然这是无济于事的。曼杜卡瞪着双眼看着自己造成的这一切……最后,绝望的残疾橡胶工人跪在曼杜卡面前看着曼杜卡,说了几句曼杜卡听不懂的土著话,带着哭腔与悲怆。这时候曼杜卡才发现这名橡胶工人不仅右臂残疾,双腿不灵活,还有一只眼睛伤残。卡拉告诉曼杜卡,工人那句话的意思是:他求你杀了他。
曼杜卡怀着沉重的心情从西奥的箱子里取出一支枪对准橡胶工人,卡拉震惊地看向西奥“你带了一支枪?!”西奥说“别这么做,曼杜卡,不能这么做。”曼杜卡说“如果我不这么做,他们会折磨死他。” 橡胶工人跪在地上,令人听不懂土著话没停过,他把曼杜卡的枪头握住然后放在自己的脑门上。曼杜卡说“没人该受这种折磨!”随后下定决心开了一枪,竟然是空枪。橡胶工人发现自己没死,依然跪在地上用曼杜卡听不懂的语言恳求杀他,但曼杜卡已经哭了。
三人离开了那里。河水已经恢复正常,但卡拉却不愿意继续前行了,西奥问“怎么了?”卡拉说“不能相信白人。”西奥说“我也没有相信你,所以我们到底在干嘛?”卡拉说“这就是你的知识吗?火枪?科学只会带来暴力!死亡!”西奥说“不对。”卡拉说“你们还偷走了什么?古柯?金鸡纳?橡胶?所以你想偷走 亚库纳?接下来还有什么会死掉?”曼杜卡见卡拉故意刁难西奥,看不下去了,说“别那么说他。他为我族人做的比你更多。”没想到这句话更激怒了卡拉,卡拉怒道“这还是你吗?看看你那一身白人衣服!你怎么能这样改变自己的文化?你想像他一样。别妄想了。你到底站在哪一边?你个杂种。”曼杜卡听后作势要打卡拉,被西奥拦下“曼杜卡一直在努力保护自己的人民,你呢?你做过什么?你不过是像疯子一般孤立自己,将自己与这个世界隔离开来。我什么也没偷!”说完西奥过去把自己的箱子倒空,里面装的只有书而已。西奥捡起一本书,“看,这就是我的知识。你们也试着了解周围这个世界,你们也会讲述故事。我要把它们带给我的妻子,我的人民。这些不是死亡,而是另一次生命。这是我的音乐。”卡拉看到书里展示的射箭图解,土著面部纹饰图解等,目光在一张奇妙的画页停住,问西奥“这是什么?”西奥说“我画的。”卡拉问“你在哪里见到的?”西奥说“在梦中。我在梦里看到的。”卡拉一言不发,默默走上船。
在小船起航时,他们听见了惨叫,随后是一声枪响。
晚上,卡拉邀请西奥饮用卡批木之汤,他说喝下这个就能见到卡批木之神。西奥喝了之后什么反应都没有,第二天西奥问卡拉为什么没有见到卡批木之神,卡拉说不知道,以前从没发生过,可能你没学会倾听。西奥问你见到卡批木之神了吗,卡拉说是的,主给我看了雪豹。主说当瓦托马碰到地面就会变好,好到去接受任务,杀你的任务。西奥问那雪豹对你说了什么,卡拉说,她要求我保护你。
故事1事件04写信
画面一转,三人又在坐船。西奥正在让曼杜卡帮他给妻子写信,一些见闻,一些抱怨,一些感想,一些思念之类的,西奥说,曼杜卡写。说着说着,卡拉笑了,西奥回头问“怎么,你听得懂吗?”卡拉说“不,只是你的表情像是要哭了。”曼杜卡解释道“他在给他妻子写信。”卡拉听后又大笑起来,西奥说“我在向我妻子表达情义。”卡拉笑着问“对一个女人,哭之前的情义还是哭之后的情义?你回去后,也会向他们表达你对我的情义吗?啊哈哈哈~”卡拉甚至笑得倒在船上,在他看来,似乎想别人转述情义是一件可笑的事。
河边,西奥冲洗出给卡拉拍的照片,用两片玻璃板装订好,给卡拉看。卡拉看到照片中的人与他有一样的水晶牙项链,知道照片中的人是自己。西奥伸手想把照片要回去,卡拉不给。西奥解释说“要好好保存。”卡拉说“可这是我。”西奥说“不,这是影像而已。”卡拉不解地问“就像魂魄?”西奥说“什么?”卡拉说“魂魄。所有人都有魂魄。魂魄看起来很像自己,不过它是空洞的。”西奥纠正说“这是一段时光的保存。”卡拉说“魂魄没有记忆,它在这个世界到处徘徊。空洞洞的,就像鬼魂,迷失在一段没有时间的时光中。”西奥没说话,淡淡点点头。卡拉问“你会把我的魂魄给你的族人看吗?”西奥说“如果你允许的话。”卡拉犹豫一下,把照片还给西奥。
西奥想把自己脖子上的牙项链转送给卡拉,毕竟这是属于科宇诺族的东西,卡拉拒绝了。
回到船上,这次卡拉耐心地教西奥划船“靠近船身一点,仔细聆听,河流会告诉你什么时候划桨。”西奥认真学习,终于学会划船。西奥问“为什么不回到你族人那里?”卡拉说“哥伦比亚人毁了一切。”西奥问“你回去看过吗?”卡拉说“我当时还是个孩子。”
故事1事件05宗教信徒
三人划船至另一处,西奥说想换些补给品,所以即使卡拉不太愿意在此停留但还是上岸了。
一上岸便有一群穿着白袍的土著孩子围观。从这些孩子语气中不难发现,他们日子过得并不快乐,很压抑。
他们来到圣堂,此时主教正在指挥一群孩子正在唱圣歌。看到有外人来,主教立即让孩子撤退,捡起枪支防卫“我们没有橡胶!”表明来意和身份后,西奥表示他们只是来寻求一些食物,并讲出“不可忘记热情招待旅客,因为曾有天使来过”的圣经典故对主教进行道德绑架,知识就是力量,主教拿他们没办法,毕竟在神的屋檐下,不能拒绝热情招待客人。只不过,主教对卡拉的意见尤为大,卡拉的土著语言和暴露的土著服饰另主教很不爽。
三人如愿以偿地得到了食物,主教告诉他们,原本有三个主教,另两个两星期前出门寻找新的信徒之后就再也没回来。
主教还说“我们的使命是拯救橡胶战争中的孩子们,拯救他们的灵魂,使他们远离食人族和无知。”卡拉认为“食人族和无知”这两个词是在针对他,所以提前离开了饭堂。经过走廊,卡拉看到了这样的一个标牌“向那些冒着失去财产和生命危险的哥伦比亚橡胶开拓者致敬。他们为当地食人族带来文明与救赎,并向他们展示我们的主和新的圣堂。”饭堂后面有几个孩子正在洗碗。
卡拉对这些孩子说“白人都是疯子。”然后向一个孩子要了一直碗,走到一株植物旁,说“过来,看着,这是番茉莉。我们的祖先卡利普拉开那战胜了众神,我们从太阳神的女儿 耶巴 那里拿到他的精液,他把精液抹下,并种在土壤里。所以在煮这株植物之前,我们也必须做同样的事。”卡拉演示一遍后开始煮植物,“这是抵御疾病最好的方式,他会帮助你们存活下来。那些人杀死我族人时,牧师也带走了我,他们没有投降,他们誓死战斗。这也是你们需要做的,不要相信这个疯子。吃下他们神的身躯,他们给你食物,但不尊重禁忌。总有一天,丛林中的所有食物都会消失殆尽,(孩子们用纯洁的眼神看着卡拉)额,你们还小,所以丛林会原谅你们。卡批之主会指引你们。永远不要忘了你们是谁,从哪里来。”
深夜,西奥一行人听到了孩子的哭喊和鞭打声,循声找去,果然是主教正在用鞭子抽孩子。曼杜卡马上与主教厮打起来,主教说“你们把恶魔带到了这里。你们玷污了这些无辜的孩子!”曼杜卡一掌便把主教拍晕在地。卡拉和西奥赶来时,警报铃声已经响起,卡拉说“我们得走了。”西奥说“我们得带上孩子。他们会杀了这些孩子的。”曼杜卡说“我们养不起这些孩子们的。”卡拉把被绑的孩子解开,让其他孩子也赶紧跑路。
故事2事件02 宗教信徒
两人在船上,伊万在后面看地图,卡拉负责划船。伊万问“我们在哪儿?”卡拉说“我不知道,你才是向导。”伊万无语。他们上岸,伊万发现一棵树,用刀划开树干,有白色橡胶流出。卡拉问“你对橡胶有兴趣?”伊万说“我以前从没见过。”卡拉说“橡胶意味着死亡,这就是你在寻找的?你是两个人。”伊万说“你说什么?如果你不想帮我,为什么还跟我一起来?”卡拉说“我想起来了,我想起了一件事,但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也许我不是魂魄,现在我们去哪儿?”伊万说“去右边吧。”
临走时,伊万悄悄顺走了橡胶树下的一棵种子。
两人的小船被怀有敌意的宗教信徒押送至圣堂(没错,就是故事线1中的那个圣堂)。信徒首领说“弥撒亚不欢迎访客。”伊万说“我们不是要见他,我们只是跟随自己的脚步。”信徒首领说“让我看看你们有什么。”伊万拿出香烟,以及那颗橡胶种子。信徒首领拿着橡胶种子乐了“这是礼物吗?你们是三贤者吗?另一个贤者呢?”伊万随便找个借口忽悠过去了。
一进入圣堂,就看见一个被插了好几支箭的人被挂在十字架上,已经死了,十字架下面有好几个人光着上身用鞭子抽自己。信徒首领解释道“他被请去自杀了,因为他导致大家遭受疾病的折磨。”他们见到了传说中的弥赛亚,伊万说“我们是科学家,我们在寻找神圣的植物。”弥赛亚怒 “神圣的植物?这神圣的东西快要杀死我了!”弥赛亚回头吃了一口疑似婴儿的肉,带他们去一个地方。
这里是弥赛亚妻子的病房。患病的未成年土著装扮的土著少女躺在床上,土著装扮比较暴露,所以可以清晰地看到少女两腿之间血迹斑斑。床边还摆着好几盆疑似婴儿尸体的东西。伊万一看便说“你们得带她去医院。”卡拉看了看少女,默默从伊万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独自抽了起来。伊万走过去对卡拉说“她得的是利什曼病(一种寄生虫传染病),他们治不好她。”卡拉话不多说,走到土著少女床前,把水晶牙项链放在她肚子上,开始念咒作法。信徒首领对伊万说“弥赛亚心情不好,我没办法。弥赛亚的妻子病了,希望这有用。但如果没用,你们就要被请去自杀。”伊万走出房间,外面的人都在跪拜,祈祷疾病驱除。随后两人被赶到牢房。伊万说“这太疯狂了,你不在乎吗?”卡拉说“没错,有些事不对劲,现在他们是在两个世界中最糟的部分。”
次日,弥赛亚举行宴会,真把卡拉当作三位贤者的其中一个,对大家说“他治好了我的妻子,他也会治好我们!”在某个赐福环节中,卡拉将一把神秘物质洒进了大家的饮料中。众人认为是神药,更互相庆祝。众人喝了饮料后不久便high翻天,产生类似嗑药的症状,开始发疯,发疯的弥赛亚举起杯子邀请伊万也来一杯,伊万又不傻,婉言谢绝,对弥赛亚说“我不能和上帝之子在同一杯子里饮酒哟。”弥赛亚听了,更加发狂“对~!我是印第安人的救世主~我是上帝之子~我是上帝的羔羊~”然后又对发疯的众人撩起手臂说“吃了我,吃了我~吃啊,这是上帝之躯~!”于是众人真的开始啃食弥赛亚,被奉为上帝化身的人物被众人吃掉,这一幕与《香水》的结局有些相似。多么可怕又疯狂的景象。
两人离开圣堂,继续坐船,卡拉说,船太沉了,不由分说就扔掉了伊万的一只箱子。伊万着急地说“你干什么!这些箱子招你惹你了?”卡拉道貌岸然地说“你在意的东西只会把你引向疯狂和死亡。”伊万说“你对他们下了毒!”卡拉说“我没有下毒,我只是给了他们能更好思考的东西。”伊万说“你就像个橡胶商人!跟他们一样,你一直在骗我,你还记得所有事情吗?”说完伊万用力划船,到了岸边马上上岸,像躲瘟神一样躲开卡拉。卡拉叫住伊万“不要走,我仍觉得自己像个魂魄,但我开始记起来了,我的任务是告知我的族人,但那些商人和哥伦比亚人来了,而我是独自一人。我一定要想起来,我必须保留科宇诺人的音乐。”伊万问卡拉“你知道方向吗?”卡拉又说“我不知道,你必须自己找。把你的行李扔掉。”伊万无奈地扔掉其他箱子,只剩下一个不愿意扔掉,卡拉说“给我看看”伊万把盒子打开,是一个留声机。夜晚,他们一起享受了这台留声机给他们带来的音乐,卡拉又说了很多让伊万蒙比的奇怪话。
故事1事件06离开
西奥病重,卡拉发现西奥似乎在做噩梦,等他醒后问他你做了什么梦,西奥否认自己做梦,卡拉说“你说谎,我看到了做梦者的眼睛。”西奥说“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做梦不会吓到我,我怕的是死在这个鬼地方。你用你的那些梦和狗屁禁忌快把我逼疯了。”说完,西奥就下床叉鱼吃,卡拉严厉斥责道“没有允许你不能抓鱼!”西奥反问“谁的允许?你的?鱼主人的?”
西奥对丛林不尊敬的行为严重激怒了卡拉,这一次吵架后,卡拉一个人蹲在树边,曼杜卡走过来,卡拉问他“你是怎么做到忘掉他们对你做过的事情的?”曼杜卡说“不是她的错,他帮我还清了种植园的债务。”卡拉气愤地说“所以你就成了他的奴隶?”曼杜卡说“我才不是努力,我需要他,他可以教我白人的知识。”卡拉依旧很气愤“如果他对丛林不尊敬,又怎么从中学习!”曼杜卡说“他吓坏了,但你可以学啊。他是他族人的英雄,所有人崇拜他,倾听他。如果白人不好好学习,那就是我们的末日。世界万物的末日。”
两人回来时,西奥已经病重得躺在地上抽搐。曼杜卡说“你得再给他一些太阳神的精液(就是之前的缓解药)”卡拉说“不行了,他的身体已经脏了(破坏了丛林的规矩),给他只会害死他。我们得尽快到我族人那里,和亚库纳谈谈,请求宽恕。”西奥说“已经很接近了。”
为了更好地迎接族人,卡拉特地抓了只鸟,做成装饰羽毛帽戴在头上。
终于,他们到了目的地,卡拉的故乡,科宇诺人部落。
岸上有水泥台阶,木板小屋,拿着枪作势要防卫的土著小孩,卡拉继续走进去,穿着军装的持枪土著卫兵谨慎地质问“哥伦比亚人?!嗯?”卡拉走进族人的圆顶小屋,里面的科宇诺人一律穿着白人服饰,并且对卡拉的传统土著服饰,以及卡拉特地准备的羽毛帽子表达出了嘲笑之情,所有人都在大笑,其中一个族人走到卡拉面前,说“喝一点亚库纳吧。”在卡拉心中,卡库纳是稀有且神圣的植物,加上重回家园产生的巨大心理落差让卡拉很气愤,甩下一句“你怎么能让他们这么做!”便离开了屋子。
屋外一棵参天橡胶树下种植着一圈的亚库纳,漂亮的白色花朵风中摇曳,卡拉说“亚库纳不应被栽种。”曼杜卡扶着已经虚脱的西奥,想请求卡拉,却被卡拉甩开,卡拉对着虚弱的西奥说“是我误解了这些迹象,它们如此清晰,你可真棒啊!你简直是蛇!”卡拉撤下西奥脖子上的科宇诺牙项链,大骂“你不配拥有它!你把地狱和死亡带到这片土地上!”说完,卡拉捡起一个火把,走到亚库纳旁边“亚库纳就在这里!但知识比我的族人更重要!我不会让你得到它们!永远不会!”然后用火把点燃所有的亚库纳,还顺便烧死了那棵橡胶树。卡拉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三人小群体。
村民们此时一边喊着“哥伦比亚人来了!”一边逃亡,很多村民直接跳到河里躲避哥伦比亚人。曼杜卡匆忙把西奥背回小船……
故事2事件03离开
留声机的音乐把我们带回第二条故事线。
卡拉说“接下来的故事呢?”伊万说“上帝是如何创造世界的。”卡拉说“就像这首歌一样,听。”伊万说“很美妙,但终究是故事。这不是故事。”卡拉说“这是一场梦,但你应该跟随他。”伊万说“我是个科学家,讲究事实,不能被我的梦所引导。”卡拉说“但你已经跟随了。这条河有几个河岸?”伊万想了想说“两个。”卡拉说“什么养的?”伊万说“一个和另一个。一加一等于二。”卡拉说“你怎么知道的?伊万一愣“因为就是这样,一加一等于二。”卡拉说“我们在梦境中学习,不过那些都是真的。比你称之为 真实 的更真实。”伊万掏出地图,却被卡拉夺走,揉成一团扔掉“你看到什么了?世界如此之大,但你却选择看一张纸片。这个世界在诉说,我只是知道如何聆听。聆听祖先的音乐,这就是你寻求的道。用真心去聆听,而不仅仅是用耳朵。”
卡拉坚持要求伊万聆听留声机中的音乐,伊万很无奈,只好陪他听。伊万问“给我一点好吗?”卡拉说“如果你不聆听你的祖先,就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东西。”伊万说“给我点卡批木吧。”卡拉说“如果你不相信自己,卡批木也没用。”伊万问“你能帮帮我吗?”卡拉说“我只能做到这样了。”
伊万在地上醒来,卡拉在伊万的脸上画了一笔,随后两人继续划船。他们终于来到了长有亚库纳的地方,这里是一片贫瘠的丘陵,卡拉说“看。”然后用手捧住亚库纳花朵几秒钟,似乎是一个仪式,仪式结束后摘了一片亚库纳花瓣,伊万着急拦住卡拉“你干什么!这课亚库纳保留完好,我们应该保护它!”卡拉淡然地说“不要。我们需要把它做成卡批。这是世界上仅存的亚库纳了,你应该与他们同行。”伊万问“你怎么知道这是最后一棵?”卡拉说“我毁了其他所有的亚库纳。这是我们最后的希望。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伊万说“我不是为了这些而过来的i did not come for that.”卡拉说“他来,就是了。he came, yes.”
伊万说“我说不是。外面正在打仗,我的人民需要纯净的橡胶才能获胜,我要带走它。(亚库纳只长在橡胶树周围,伊万谎称来找亚库纳,其实是来找橡胶树种)”卡拉说“你又对我说谎了?又要制造武器,带来死亡吗?”伊万说快给我,被卡拉推倒在地后掏出一把刀威胁卡拉,卡拉说“杀了我吧,我无所谓。但亚库纳会和我一同逝去。你也只不过是魂魄而已,永远都只是魂魄。”
双方冷静后,卡拉依然要给伊万使用卡批,去聆听卡批神的声音。卡拉嘱咐伊万一些见到卡批神的注意事项,然后递给伊万一碗卡批汤说“来吧,孩子。”伊万惭愧地说“我曾想要杀你。我不值得你这么做。”卡拉说“我也杀了你。在之前,昨天,40年前,可能100年前,也或许是百万年以前。但你回来了。我不适合教导我的族人,我应该教导你。”
最后,卡拉用很久以前给西奥服用缓解药的对鼻吹气方式送伊万上路。
伊万看见,大地,群山,丛林,河流,和苍茫的时间。星系,银河,宇宙,真理和运行法则。伊万醒来,手里握着卡拉的水晶牙项链。卡拉已经离开了。他坐船回到第一次见到卡拉的地方,蝴蝶环绕着伊万飞舞,就像当初他看见蝴蝶环绕着卡拉飞舞一样。
后记
青年时期的卡拉马卡特对白人永远怀着敌意与防备,就像开地图炮一样,对无辜的西奥的白人身份指指点点。他甚至把自己族人自发的文化融合怪罪到西奥的头上,怒火中烧的卡拉拒绝治疗西奥,掐灭了西奥最后的希望。
卡拉对传统土著文化的有着十分固执的情愫,很多时候体现出一种令正常人难以理解的迂腐,比如在孩子面前谈论精液,比如在西奥偷吃一条鱼后就拒绝给西奥使用缓解药等。但卡拉本性是善良的,他只是不希望族人的传统文化被破坏而已。
之后的40年中,卡拉浑浑噩噩,良心一直遭到谴责,对于自己曾经不理智的行为害死了无辜的令人崇敬的科学家西奥内疚不已,他不断地麻痹自己,以为自己是徘徊的“魂魄”。直到一个长相、习惯和目的与西奥十分相似的美国探险家出现,勾起了卡拉对西奥的回忆。
在与伊万的旅行中,卡拉渐渐地回忆起所有事情,同时也更深信伊万就是西奥的化身,他跟着伊万寻找亚库纳,在伊万坦白动机是橡胶战争而不是单纯的治病之后选择原谅伊万,坚持要给伊万使用亚库纳制成的高档卡批汤,让伊万去见“卡批神”,因为卡拉想弥补40年前的西奥结局,如果伊万使用了卡批,那在卡拉心中,也就相当于治好了西奥。
即使是老年的卡拉,在知道科学并不一定只会带来遭难,科学同样带来美好后,也依旧是丛林文化的坚定守护者。他对科学的偏见已经化解了,但他的丛林三观根深蒂固,他知道自己永远无法像曼杜卡或其他土著一样融入科学,他发现自己最好的归宿就是赎罪后回归丛林怀抱。
在伊万神游之际,卡拉把自己的水晶牙项链送给了伊万,默默地离开了,如果不是伊万手里的项链,谁都会认为老年光头卡拉真的是一缕徘徊的魂魄。
丛林控,亚马逊河控,即便换成了黑白影像也不减分。沿河而上溯源,就像亚马逊版《长江图》,却有更多荒蛮而玄幻的体验。
这部拿下导演双周最高奖的电影无疑是今年戛纳电影节最佳之一,绝妙的观影体验。
虽然影像优美,但剧情严肃到有点令人生厌了。人物都依照政治正确性被符号化得很严重,白人都是宗教或科学狂热分子,土著的动机都莫名其妙,个个神秘莫测,成了“绝对的他者”们。
幽深丛林里的鬼魅魂魄,亚马逊河流上双时空并行的逡巡,治愈疾病、抵达万物核心的梦境通道,梦境里的前世今生,丢弃回忆与重负,体味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无穷宇宙;“在那做梦人的梦中,被梦见的人醒了”博尔赫斯式的意象;彩色部分的神启堪比《2001太空漫游》。
两条时空线交替叙述的想法很不错,形成一个圈。摄影也好看。神秘的亚马逊丛林,有巫术,有部落,有探险家,消失的丛林和文明... 中间有个漂亮的把两条故事线连接在一起的长镜头,美到吃惊,一气呵成,这年轻导演不赖啊
几乎找不到评价角度,也判断不了好坏。
有不错的立意,文明与文明之间的纠缠,犹如豹子与蛇的对峙。双线并行,就像同一个雨林时空。但在看过的南美丛林题材里头,或者是《黑暗之心》那些不可考的片子中,它在影像风格上,显然还可以(应该)做得更好。
这不是一个烟斗,这不是一片雨林,你的精神是一场癔症,你的旅途是一次昏眠。
在尤伦斯文化中心与B站举办的“戛纳云展映”活动中看到,并第一次参加了“云中交流”直播。网络的普及其实已经开始替代了过去的许多活动,疫情的长期蔓延又促使人们寻找这种防止近距离接触的“云方式”,即省经费,又方便。中小学、大学近期都是网上授课、考试,年轻人应该早已经体会了它的便捷,一个Zoom 软件就都解决了,像我这样的老年人才刚刚了解到它的方便。信息技术革命正在改变世界的一切! 说到这部电影《蛇的拥抱》还挺切题,现代文明替代原住民文化其实是无可阻挡,艺术家的反思只是提醒人类,变化是带来进步,也会损失许多好的东西;我们今后如何注意少损失,少走弯路。影片对邪恶、不义、愚蠢带来的恶果、灾难的抨击,引入深省。 拉美青年导演的独特想象和视听才华耀目。
一看就不是我的菜,看了觉得有点厉害但还是不喜欢。
去电影院的路上我还在看讲美洲原住民历史的《1491》。看完电影以后我敬畏得不想说话,好像醒着做了一个疯狂忧伤又难解的梦,然后决定步行4公里回家。身后没有历史,前方没有答案
这部开头有些《火山下的人生》,中间神似《陆上行舟》,最后直接冲到《生命之树》高度的片子,实在是个大惊喜,而且它也并不是这三种电影的简单拼贴,所展示的遗世丛林世界天人合一的文明精髓与电影一步一步显露出来的虚实融合的手法非常贴切,它在展示一种文明的同时也做到让观众真正体验。high片慎看
@影城老地方 有如赫尔佐格附身、神性与诗性满溢的人类学电影,充斥着剥削掠夺而又自以为是的现代文明的反思,对灵魂生灵万物梦境宇宙的认识,丢掉身外之物不然船会沉会带来疯狂与死亡,与这些看似一无所有的土著人相比,到底谁更懂得生活与生命的智慧,到底是谁更“文明”
2015戛纳双周+奥外提名。2016北影节看过大银幕忘了标。两条时间线通过水面和土著人独特的时空观念联系在一起(对他而言两个科学家是两个人也是一个人)。因此影片超越了简单的对殖民主义的控诉,而触及了时间与记忆这些高级的艺术电影命题。影片也算广义的迷幻片,美洲豹与蚺,图腾与神话,大蛇与河流,这些都在死藤水(caapi)和对神秘强化剂(Yakruna)的寻找旅程中成为气氛与情节要素。
1/15@影城 虚构亚库纳,续命死藤水;蛇行亚马逊,梦回二险程。黑暗殖民(近代南美)史:精神污染(宗教洗脑)与物质剥夺(橡胶战争),弥赛亚之狂喜与食人族之衰竭无二致。海顿创世纪响彻河流上方,嘲讽与悲悯俱备。最后魂游航拍黑白壮丽,梦洞大开如有天启赞。Chullachaqui 多义,梦样编织路加星。
北京电影节,独特的观影体验,形式和内核都很牛逼。
两段因果交缠的亚马逊丛林探险,关于重生和救赎的轮回拥抱。这是80后哥伦比亚导演写给所有失落文明的黑白影像诗,是文学魔幻现实在镜头里的延伸。无论天主教、殖民主义还是种植园经济,都无法夺走属于这片大陆的野性。没有对自然的敬畏,我们都只是虚影。
喝下这碗死藤水,亚马逊河入梦来
应该对未知丛林保持敬畏,应该对现代文明心存怀疑
要变成战士,科瓦诺人必须放下一切,被梦境引导,独自一人前往丛林。在旅程中,他必须找到,在那孤独与沉寂之中、真正的他是谁;他必须变成一个漫步者的梦。许多人迷失了,有些人则永远没有回来。但是,那些回来的人,他们已经准备好面对即将来临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