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幸福或不幸,都值得珍惜,这就是人生的意义。”片尾的时候,幸江在海边靠在丈夫的肩头想着。电影如是温馨的结束了。在经历了种种不幸之后,她一脸的幸福都带着乐天知命的意味了。从化身松子以来一直让人怜爱得心疼的中谷美纪大姐终于在这一刻让广大治愈系电影爱好者长舒一口气内流满面了。看到结局是旧有重逢的同学们,你们错过了片尾字幕之后真正的结局。
当然是松子,看完这个片很自然让人想起松子,相同的女主演相似的境地。诸多相似之处以外,两者还是很有些区别。松子是孤身一人在谋求幸福的路上且败且战,最后变成卖火柴的小女孩去了天国。而这部电影则是环形的结构,在最后回到现实的时候情节完整,故事也圆满了。影片前半段主要讲了幸江的不幸经历以及她的乐观与坚强,就在幸江重伤眼看故事就要沦落到狗血的时候,镜头及时转到了从前,画完了影片的另外半个圆。原来这个片子不仅仅有幸江柔弱者的坚强,还有一批人为她密谋的幸福:父亲、老板、朋友、楼下阿姨,还有最重要的,丈夫叶山。由于比较圆满,配乐一如治愈系的动人,画面有别于松子,是写实的风格。主演中谷美纪饰演这个角色自然是轻车熟路,一如松子的坚强善良惹人怜。阿部宽大叔则以其非同一般的酷共同撑起了整部影片。
苦情也好,哀情也好,片中时时刻刻对幸福的呼唤,还有那句流传极广的“要坚持,一定要幸福啊!”都表明了片子励志的本性。穷人、陋巷、破旧的火车、底层劳动者、妓女、黑帮古惑仔,没有意识形态,有奋斗没有解放与斗争。关于小人物的生存,却没有沉重的气息。它是对追寻幸福的一种轻松地探讨与表达,却不似《顽主》需要依托一个特定时代。我觉得这是我们需要的,只是似乎还没有出现过。看看国产片里充斥的“假大空”方式表达的“虚伪黑暗或者幸福光明”,难免让然难过。《活着》当然是一部好电影,只是广大劳动人民已经够“活着”了,何必添堵呢?党的政策亚克西票房低又低,群众眼睛有时候是雪亮的。要么抛开现实架空历史,要么低俗媚俗庸俗娱乐至死,要么一副苦情样被压迫的被损害的,让人无所适从。本片的内容以及表达方式,是很有启发性的。集中营题材都能拍出一部《美丽人生》,何况现当代。当然了,站着说话不腰疼(这一点根据我火车站票的经历,深表疑惑)。
对幸福的探索、追寻与体验是片子的中心,也是中心事件。这是人之常情,也就成为了一个和现实接轨的良好突破口。幸江的幸福有自己的努力,有幸运的偶然,也有那些她不知道的“密谋”。电影一步步展示了痛苦的表面,然后又一步步剥开了层层的痛苦,展示了温馨的“幸福阴谋”。
我有种感觉,人们在密谋让我幸福。刚刚过去了艰难的一年,换个思考的方式吧。
我觉得也许每个人都被这种“密谋”包围,每个人也都在密谋者他人的幸福。如果觉得自己没有这么无私,那应该是没有意识到。如果没有觉得自己处于这种“阴谋”中,那很自然,让你知道了就不是密谋了。如果某人幸福了,那么肯定是这种密谋的结果;如果某人最终还是不幸,很简单,那个密谋失败了。
2010年初的北京下了好大的雪。凌晨五点在窗口看到暗黄的路灯下没有人影。那是看上去很温暖的颜色,像是烛光。没有人影,四处都比往日要亮,没有人影,雪上也没有任何痕迹。新的开始吧。
朋友们新年快乐。
很喜欢这部电影的名字,所以就选择看了
不过有些失望啊。阿部宽让我想起了被嫌弃的松子,特别是沉默的站在雨中的时候,特别让人感触。
中谷美纪挺适合这样的电影,饰演一个苦情女,从小就生活不幸,还嫁了个没有工作,嗜酒如命的老公,她不离不弃的在老公身边,这不是真爱是什么。
幸福,是自己的,需要自己去追求。加油吧!
带着浓重口音的日语,缓缓地读着给抛弃了自己的母亲的信,半透明的蓝色水母忽上忽下的游着,抑或是本能的漂流着,平平淡淡的度过自己一生的简单生命。得到小小的幸福马上就会发生不幸的少女,问着“我会幸福吗?即使只有一点点幸福,真的也就满足了啊。”乡村,不幸的少女,祈祷着一丁点幸福可以降临在自己的身上,却有更多的不幸陆陆续续地降临在她身上,她寻找追求,从乡村到上东京到大阪,她寻寻觅觅的却仍对幸福的定义无解,直到最后,她不再追求幸福不在奢望幸福,幸福才慢了很多拍的来到她身边。
《自虐的诗》,有些人单单是看了名字和“日本制造”的标签就会对这部电影敬而远之了吧,其实整个电影只是一个微苦又微甜的故事,一个女孩子向往幸福得不到幸福,放弃向往却又平淡的得到幸福。演员方面有贞子姐姐中谷美纪还有大叔阿部宽,故事结构并不复杂,几大段简单的插叙就令整部电影丰满起来。既然是自虐的诗,就不可能是一个甜的发腻的纯情故事,也不是传说中的恐怖或者变态的故事。人人都想要的幸福,对于这个叫幸江的女孩来说却太过于难以得到了,只是因为她太想得到了。这不是跟随套路的剧情,接受度却并不比那些俗套的电影低,因为她只是把人人都关心的幸福的定义扩大化和个体化罢了。电影有些讽刺也有些搞笑的配上了由小号,小提琴和钢琴为主乐器的三段配乐,小调欢畅的跟春天的雨似的流畅,但却不是喜悦,而是戏谑。
人生就是一首自虐的诗,不知道从哪儿看来的这么一句观后感。越想做什么什么越做不成,越怕什么什么越要发生,越追求什么什么愈发遥远,人生中事与愿违的事情比事半功倍的事情多得太多。这好像是传说中的莫非定律,自己永远觉得自己很倒霉。“能不能幸福?”“幸福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越是发问,越是不了解问题是什么,更别说得到答案了。哪个人不是在生活中挣扎着、奔跑着、追逐着、冒冒失失地跌倒又站起来,人人都生存在一个自虐的世界中,人生就是一首自虐的诗--缓缓地割着自己的皮肤,流血了再舔伤口,复原,却又开始割新的伤口,反反复复,都是为了自己的执念,甚至是偏执。幸江的故事只使用一个弱女子的声音说着如果能不再执着于放不下却一直得不到结果的追求,是不是可以放下,然后平平淡淡地过下去,搞不好马上你的追求就会降临地让你措手不及。因为人生就是一首自虐的诗,自己放弃虐待自己的时候,兴许命运也会放弃继续虐待你,给你所要的幸福吧。
如果要用镜头在“人文精神”的版图上做个标示,日本人讲故事,跟法国人用电影讲故事,有很多共通之处。他们从不畏惧创作出同类主题、同类素材、甚至是同类型人物的电影,不自量力的很少,绝大多数都有自己的杀手锏。这或许多少和他们保有丰富自我的内心世界有关,个性上内敛抑或热情,在做事方面的自信绝不是来路不明的。
所谓“假力于人”,对具备实力的人,有时真是毫不客气地把“抛砖引玉”拿来发挥了一下。超越不好说,但鲜少有失水准的。而且从“爱、诚实、自由、生活、同理心”等等议题中,找到专属于自己的故事情节元素及电影表现技法。细腻如日本人,多情如法国人,简直是信手拈来。
早期《血疑》里的幸子与光夫,是八十年代银幕爱情的符号,白血病也成为影视剧里制造不幸的悲剧滥觞。或许《血疑》的成功也是《少女疑云》创作成型的动力,即便以悲剧与喜剧的差别划出截然不同的界限,但在“幸子”与“雪”之间,我始终能嗅到她们属于同类的气息,或许那种感觉只属于我自己。比如我看《彩虹女神》便要想起《蜂蜜与四叶草》,同时期上映,这样的邂逅令人玩味。
当然,同时期电影的不同风格相互渗透,进而衍生一种相似的面孔,是时代文化的趋势,也是类型片的特征。事实上,并非所有的电影都必须向当代的流行文化趋炎附势,因为流行这个元素极其热衷于攀附在电影的霓裳上。所以,在冷僻且优异的故事模板上临摹、或再创造,再赋予新生命,日本电影基本树立了不乏味,会有惊喜的形象。
这也是我明知“幸江”是另一个“松子”,仍喜欢《自虐之诗》的理由。把《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与《自虐之诗》相提并论是不可避免的,不仅撞脸撞衫,整个灵魂仿佛都是被双生花共享的魅惑所滋养的,两角色都由中谷美纪饰演,便更没有摆脱“克隆身份”的说辞了。然而,她们确实是不同的。
如果说松子是用不可逆转的人生把“虐”字诠释出了凄美惆怅的秋叶之宿命,注定失去一切,注定被残害虐杀,抽到的是下下签。幸江则是被赐予了重新选择的时光机器,这时,上帝发善,像松子一样,她亦生如霜降之冻土,生时孤独,活时凄凉,但幸好使其匍匐于爱神脚下,有“千疮百孔”的爱情守护她,虽然是下签,因有爱存在,便有力挽狂澜的力量在她生命里现出神迹。
脑海里留有“喜剧”的结局,我似乎说的有些自以为是了。若把电影插叙进来的情节编排整齐,就幸江不幸人生的成因,大概可以分为两部分,有主次之分。幸江出生至少女时代,及逃离家乡后最终在异乡沦为妓女,这里的不幸主要对焦于亲情、友情,以辅助说明人物命运的方式演绎着,是一部分。幸江遇到黑道打手阿部宽,并与其同居,回归正常生活,这期间的悲喜爱恨,时而涓涓溪流,时而音爆湍急,反反复复,折磨纠缠,且贯穿始终。因此,幸江的不幸归根结底又是来自爱情的磨难。她为爱义无反顾了,那么就等着粉身碎骨了。这是幸江的自虐之诗。爱情是毒药,它又是解药。
阿部宽掀翻小饭桌的动作,在慢镜头里喧宾夺主,反反复复,加之房东用“正”字计算法做烘托,阿部宽这个人对幸江的守护带着一种在尘世殉道的悲壮,戏剧化地占据了剧情的另一半分量。生活与理想的冲突,蕴藏在阿部宽生活态度的变化上。发泄郁结在心的苦闷,又不离不弃地追逐着幸江的身影。阿部宽自虐的诗这样谱写。而俯拍中景的视角恰似“虐”与“被虐”的不对等感受,肆虐在整部片子里,没有不适,但印象深刻。
说起来,幸江与阿部宽的爱情还真是美丽又善良。哪有可指责的地方呢?所有的错都挂在浮世上,理想就是鸡毛掸子,能把浮世的灰都掸掉,人生就会是另一个模样了。想一些没用的东西,总比没有想法好。走在寻找幸福的路上,路过各种风景,总比停在别人走过的路口做风景有意义。活得复杂丰富,总比活得空洞干瘪好。是啊,为什么活着?幸福是什么?松子在找答案,幸江也在寻找。
抛开不幸与幸,当真想成人生是一场修行。我在来到人世之前,父母并没有跟我商量就给了我生命,这是问题的源头。没错!我的确是打败了无数个细胞个体把自己留了下来,事实上,我没得选择,生于我,确实没关系,活,则是“生”的延续,既来之则安之,如果在苟活中为没意义的“生”赋予了有意义的努力过程,那就是活着的意义——为什么活着!是问题,也是答案。逆向思维,活着就是打怪兽,一关关闯过,那样或许就能接近幸福。
诗如人生,人生如斯。诗有造作出的刻板,诗也有巧取豪夺式的强悍,好像还有溜须拍马的奴颜。看来,诗也有能让人生病的丑态。可是,单单幻想诗的原始模样,它其实一直纯洁美好着,如果没有被人类中某些畸形的灵魂玷污。所以,剔除不净的,诗是可以吟诵最美好的事物,也可以象征无穷无尽的能量。自虐之诗,还是赋予了人生明快的色彩。
最后想到中谷美纪,相比漂亮这个词,一个字“美”是不太可能精准地描述出的概念,而且作为修饰词放置在前,词义可复杂可轻浮可单薄,比如说美女,这个原本很不错的词,现如今就像早餐摊上的豆浆泡油条,泛着油光又想保有植物奶的纯然。但作为日本20世纪最后一个“美少女”中谷美纪,“美少女”三字与她,真心觉得无敌匹配。羞涩且自由自在的美,锋利且柔情似水的美,喷涌时如明艳炽热的岩浆,休眠时又如含情脉脉的睡莲。年轻时,各种恐怖片中隐藏潋滟青春秀老成,老了老了,各种文艺片里婆娑起舞。
不必追问幸与不幸,幸与不幸都有等同的人生价值。总之看到类似的角色肯定会想起松子,而本篇轻快温情的部分比较多,整体也是积极向上的,虽然不失为一部好片,但怎么说松子的分量太重,背影太遥远,所以没法给它5颗星。
结尾真的是又臭又长
又触到了我那脆弱的神经 想要幸福 哪怕只有一点点。
掀桌~
我发现 失去无上宝贵の东西 就是对它无限の占有。
喧闹中带点儿小清新~~
海原的月
又一个松子吗?!
“你一定要幸福啊”
掀桌的真谛
终于还是幸福了~
一般般,哪有说的那么好
前半段不错。中谷美纪演这种日本秋菊似的轴了吧唧的角色都演出心得来了
人生就是用来自虐然后再解脱然后再自虐然后再解脱的循环过程。
虽然更喜欢前半段 但最后还是哭了
幸不幸福,自己知道就好。P。S:我还是不习惯看这类片子……
阿部宽!!HOUSE!!
前半部分很好
自虐的观影。扭曲怪诞的剧情来反衬温馨的日常生活。什么是幸福?当下而言,幸福就是不要再看一部这样的电影来自虐。。。
阿部宽的铁骨柔情。中谷美纪演丑女真丑。。。前半段以为自虐也享受,所以叫自虐的诗呢。原来是看一个视角就是生活就是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