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9月,我去台北国立艺术大学电影研究所交换念书,在台北待了一年。导演过《蓝色大门》的易智言就在其中任教编剧。
我没有上过他的编剧课,但却是他的影迷。《蓝色大门》是一部对我影响很大的青春片,但自从2006年的电视剧《危险心灵》后,就一直没有看到易智言有新作。在校期间,听说他在写一部名叫《行动代号:孙中山》的戏,不免一惊:难道这位青春片导演要转型拍动作片了吗?!因为在我印象中,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就有一部香港动作片叫《广东五虎之铁拳无敌孙中山》。
后来辗转得知,易智言要拍的是一部与“钱”有关的戏,“孙中山”其实是暗喻“金钱”(因为台币上就是孙中山的肖像)—莫非是讲一帮人去打劫银行?仍是云里雾里。
时日如飞,两年后,等到《行动代号:孙中山》在香港上映时,我才得以一窥全貌。而这部电影与我想象的完全不同,既非动作片,当然更没有“打劫银行”的戏码,故事讲述几个校园中的年轻人去偷一个学校里废置了的孙中山铜像,希望将其变卖,用来缴班费和进行毕业旅行。整部电影讲述的实际是一个关于“贫富悬殊”的严肃议题,是一个外人所不知道的台湾“里子”;但表面的故事一样是易智言过往青春校园片的路数,而且多了谐趣——但易智言其实是在尝试用自己的这样一套东西打倒自己,颠覆自己。
电影中有不少易智言的老招,譬如戏中不停通过重复对白来制造谐趣效果,不禁也会让人想起《蓝色大门》里反复听到的“张士豪”自我介绍与重复多次的“月珍出来啦”,我觉得这类处理或是易智言不经意中对于台湾语言习惯的一种观察和放大,随着台湾社会的完善与和谐,台湾语言其实渐趋简化(尤其年轻一辈),而给外人也留下一种台湾人说话比较“嗲气”、“过分单调”的印象;又譬如易智言在《行动代号:孙中山》中又一次使用了“面具”:戏里偷铜像的几个年轻人为了掩饰身份,各自戴上了同样的一个动漫美少女的面具。其实在《蓝色大门》中,林月珍喜欢张士豪,就曾叫孟克柔戴上张士豪的面具陪她跳舞。从这看来,我反而觉得面具在这部《行动代号:孙中山》中有一种“假象”的意味:无论是简化的台湾语言,还是卖萌的美少女面具,某种程度上都是台湾给人的一种既定印象,是台湾的“面子”。易智言的整个故事其实是冲破这些东西的,又或者像是在说:这些“萌”、“可爱”、“傻气”、“小清新”其实统统只是表象!而他要告诉你的,是一个台湾内里的,本质的问题。就像电影中的阿左要和一帮朋友商议如何偷铜像时,他们的身后总是会出现一些诸如空姐、运动的男女、清洁工等各式人物,这些人物表面上让整个社会看起来欣欣向荣正常运转,但这些年轻人心中却有另一份隐忧,他们一一避开这些人物,因为他们要继续讨论的是一个秘密,一个台湾的问题——而那个问题,就是“贫穷”。
台湾在多数人的印象中都是富庶的,而事实上台湾在华人社会中确实也是相对最完善舒适的。但我在台湾一年的生活经验却令我察觉,就算这样,却一样不免存在着各种各样的问题。而作为一个艺术家、创作者,其实重要的是要居安思危,或具备一份敏感和关怀去体察时代的隐疾、社会的另一面。易智言要提出的就是这样的拷问:台湾依然有贫穷,而受贫穷影响最大的,就是年轻的一辈。
也许电影中表现出来的贫穷,对于我们这些来自大陆,见惯了太多惨不忍睹的苦况,听闻了太多骇人听闻的事实的人来说,有点太过小打小闹,轻描淡写。但这不过是比较出来的一种偏见,事实是,台湾的这种贫穷对台湾社会而言到底有多严重呢?易智言的资料搜集做了八个月,他在采访中搜集了一些少年人的所感所想。于是,你在电影中看到易智言用小天这个人物来表现这种“贫穷”的痛,电影中小天近乎疯狂地要抢到孙中山铜像,不惜一切。最后一个长镜头拍摄小天与阿左扭打在一起,直到打到筋疲力尽一声不发,小天在这个镜头中显露的奋不顾身、执拗、压抑,就是易智言所要讲的“贫穷之痛”(小天其后有句对白说:“什么阿公的阿公,连儿子的儿子,都注定穷毙了!”)。而在阿左和小天扭打的背后,夜晚的台北市显露着迤逦和繁华,挥手的孙中山铜像正面对着这个拥有美丽“面子”的城市,这又不免是另外一番深刻的反讽。
我觉得这部电影的剧本是相当精彩的,举重若轻,用过去的自己打破自己,付出了极大的勇气,最后一段抢夺铜像戏又充满了港片“错摸”(编者注,粤语,有阴差阳错的意思)式的趣味(我联想到的是徐克的戏,及《铁三角》中杜琪峰执导的最后一段)。当然最重要的,是一份“文以载道”的作者精神,对社会的一份敏锐观察和关怀,这在一个看起来很美、人人安逸的时代,尤为难得。
当然这部戏也不乏一些缺点。而个人觉得最大问题是两个主角的casting。两个角色的样子并不讨好,也不太有化合作用,导致有不少观众可能很难移情,不太投入那些处心积虑建造出来的“呆萌”处境,甚至可能反感。虽然我觉得两位小演员的演出已经相当努力(你知道的,就算是“发嗲”也是要分人的,林志玲和hold住姐说同样的话,效果大不同)。至少我看完並沒有对两个演员留下什么特别深刻的印象,不像当年看到桂纶镁,陈柏霖或张孝全,这也大概就是找素人演员的风险。
在这部戏拍完后没多久,台湾就爆发了年轻人反服贸的太阳花,如火如荼——年轻人对未来的隐忧原来并不是纸上谈兵。艺术家的前瞻性与洞见,如此也可见一斑。
(北京青年报)
《行动代号 孙中山》观后感小记,开篇镜头语言全部反向运动,这种运动从时间上给我一个“很久很久以前”,给我传达一种“叛逆”,所以不要看是小清新画风,这电影一开始就告诉观众他绝对不是撸顺毛的。
的确,后面老狐狸就露出马脚咯。当美少女面具一出来我就知道,这个故事根本不是在说2014年的事情那么简单,而是在台湾九十年代长大的一代人。三民主义登陆台湾之后眷村的下一代,那么这本电影就是《宝岛一村》的续集,宝岛一村的孩子们啊爱陪美国兵跳舞的姐妹变成了跳广场舞的阿姨,街头到处打架的少年变成了酗酒打儿子的父亲,馄饨挑子的妇女变成编织塑料花养活一家人的阿嫲。孩子们都是大人的镜子,他们知道有些话不能被街上的人听到,路人就像路上的纠察,他们的父辈都是吃过亏的。他们的爸爸还是穷,爸爸的爸爸穷 儿子的儿子不想穷,他们有理想却迷茫,片尾的孙中山做在卡车后面一会儿向画右,一会儿向画左,而那些孩子们啊,将会跨过天桥,将来他们会在高处审视,正如他们知道了!知道了当下自己能做到的。
片名很容易跟民国时期的政治谍战剧联系起来,但是随着影片的开始,镜头的缓慢推近,画面出现了明亮的教室、干净的校服,稚嫩的脸庞,让人顿时明了,这是一部典型台湾味道的文艺青春片。
此片的灵感来源于一句被删掉的台词——《蓝色大门》中,张士豪嘲笑同学吃泡面,同学回他:“你以为我爱吃泡面吗?因为缴了班费1500元,所以我只能吃泡面!”于是,这句台词就成就出了一部电影,一个由缴班费引发的妙趣横生的校园盗窃案。
表面看来,无论是影片结构、剧本、还是台词,都似乎跟大多数台湾青春片一般,谈不上厚度和深度,有着文艺片特有的慢拍,但是因为时而出现的爆笑台词,以及情节的几次突袭逆转,却让每一个看似平凡简单的段落漾起彩色的波澜。
影片讲述了两个主人公阿左和小天,因为交不出班费和毕业旅行费,不约而同打起了学校储藏室里铜像的主意,展开了一场趣味十足的铜像争夺战。并不复杂的一个故事,平铺直叙,看着漫不经心,更像是导演在半真半假的开玩笑。
这是一部校园青春片,但是相比其他清新十足的青春片,这看似喜感的影片实际很严肃,带着政治意味的严肃,如同它的片名一般。
偷铜像的原因。影片开始,阿左被逼缴班费,偶然看到了储藏室的铜像,于是在夜里召集了同样被催缴班费的同学准备共谋大计,却遭到了两次打断。第一次被两个在闲谈洛杉矶的空姐打断,第二次被正在训练走路的老人打断。分别出现的空姐和老人,代表着这个社会表面的欣欣向荣与和谐友爱,但是同时在没有人的寂静角落,却有几个因为缴不出班费而要去偷窃的孩子,实际上又仅仅是阿左这几个人吗?在阿左和小天互相比穷的画面,在行动最后失败被罚写检讨的画面,影片所传递出和呈现出来的不是一个、两个阿左和小天的特例,而是无数个阿左和小天的普遍存在,整个社会底层的横截面呼之而出。在有人躺在洛杉矶酒店失眠的时候,在老有所依的时候,有一群人依然生活在妻离子散的阴霾里,生活在饥寒和窘迫的无奈里。
影片最后,小天和阿左在超市的偶遇,以及小天的豪言壮语,无不暗合了影片某种意义上,他们对于自身命运和所处阶层的幡然醒悟。
他们知道了。教导主任尴尬的连声说“他们知道了”,让人觉得毫无因果相连的莫名其妙。他们知道了什么?是一群犯错的孩子们对自己的错误知道的清楚明白,还是他们知道这尊铜像是谁?或者学校甚至是大部分人还知道这尊铜像是谁?孙中山,国父,一个本不该被忘却的伟人,在现代却只能被人遗忘在储藏室,甚至为青少年所不知。他的“三民主义”,他的革命信念,是不是也随着这忘却而烟消云散了呢?时代变迁,片尾小天的决心,又仿佛预示着当初的这场革命将跨越时代,卷土再来。
一场你争我夺、喜剧感十足的校园盗窃案,笑出了荒唐。是青少年对国父不知的荒唐,对本身行为不知的荒唐,是这个时代本身已经变的荒唐。
http://chemistrysucksguy.blogspot.tw/2014/07/blog-post_14.html與其說本片是青春影片,
我覺得它其實更像是一部政治寓言,
透過各式符號的交織,
隱晦的(或者為了市場考量的),
透過年輕人的視角、趣味的「行動」過程和目標,
來掩蓋導演真正的企圖,
甚至我覺得連貧窮的世代複製也不算是真正的核心,
而是更純粹的,對於人性的一種試探性解讀,
才是導演嘗試在本片所呈現的。
沒有錢繳班費、沒有錢繳畢業旅行費,
少年想到突破現狀的方法是偷,
但他們偷的不是別的,
而是儲藏室裡的國父銅像。
先不論戲外的受過良好解讀訓練的觀眾見獵心喜立馬把國父視為某種符碼,
戲內的少年們,動機卻是單純的,
因為「反正放在那邊也沒人要」,
本著廢物利用的心態,收了垃圾,還掙上一筆,
「我沒有想偷。我沒有想偷。我沒有想偷。」不斷重複著,
這算是偷嗎?拿沒人要的東西也算偷嗎?
這種純粹與天真看的讓我臉上笑著,心裡揪著,
為什麼他們不在大賣場試吃之餘直接順手牽走幾包食物,
為什麼他們不用打掃阿姨的鑰匙直接進辦公室拿錢就走,
甚至更簡單的,直接憑著血氣去搶,
去用更強硬的方式到達目標。
或許是他們不敢,
但我覺得是他們根本無意傷人,
他們對於周遭的世界,
還沒有成熟到去恨、去對抗,
而是停留在害怕,
害怕催繳班費的同學,
害怕路邊的空姐、拄拐杖的老人、清潔隊、慢跑的人,
城市的一切對他們來說都是敵意的,讓人恐懼的,
台北的繁華如此徹底的包圍他們,
「這個國家什麼都不缺。真的是什麼五花八門的東西都有。可是,就是沒有希望。」
村上龍的《 希望之國》這麼寫。
台北市的炫目倒映在雨後的街道上,
淪為某種歪斜、曖昧的存在。
這些小孩看起來不窮,真的不窮,
他們的制服白的發亮、穿ADIDAS、長的乾淨俐落,
怎麼說都不符合中產階級對於「貧窮」的想像,
他們沒有呈現那種上新聞的,全家擠在破爛屋簷下共食一份食物的髒亂不堪形象,
也不像飢餓三十募款箱上面印製的那種皮包骨,連抬手撥蒼蠅都沒力氣的皮包骨,
他們的悲劇就是看起來不夠窮,
他們還是靠社會的福利機制維持著可以過活的生存姿態,
還是能去上學、能去畢業旅行,
這是他們的幸,也是不幸,
當套上相同的白色制服之後,
每個人看起來總是差不多,要真的很努力、很努力的看,
才看得出來他們窮的是對於現狀的改變希望、是對於未來的想像,
「我們兒子的兒子,都註定窮斃了。」
回歸「孫中山」本身,
蠻佩服導演能把這樣的意象融合進片子中,
從年輕人作為引子,
場景放在校園,
偉人銅像成為偷竊標的,三者串連起來自圓其說,
至少不會是為了隱喻而隱喻。
推翻帝制的國父,在少年眼裡只是「沒人要的東西」,
我覺得這倒不是時代的割裂而產生對於文化的無知,
而是對於「理念」的嘲諷。
他們從頭到尾,都只用「銅像」來稱呼「孫中山」,
民族、民權、民生,
成人世界中宛如銅鐵般的教條,
對他們而言只是資源回收的來源而已,
在生存的燃眉之急底下,
形而上的價值被抽離了,物品回歸物品。
如果導演只著眼於世代間貧窮的複製、來自成人的壓抑等等,
那種觀點固然可以激發青年的被迫害感,
去控訴世界對他們如此不仁云云,
但是本片精彩之處是在於,它點出了,
就算沒有旁人干擾,
「 人民」自己也是一盤散沙,
以行動那場戲來看,
從小天偷了工具之後的絕望,
到體育館內合力搬出銅像,
那轉折,導演狡猾的先讓觀眾看到了人民的團結,
試圖合力去搬運、對抗某種沈重而壓迫的存在,
那一瞬間,會讓人在灰暗中看到人民的團結,
彷彿世界的不仁、社會的不公都可以透過攜手來解決,
他們全都在相同的面具底下,
E pluribus unum,「合眾為一」,
很夢幻,
夢幻的宛如競選口號,
一夜激情之後就被隨意棄置在地。
那個合力的假象在「成功」之後,
都不需要別人碰,自己就立刻散了,
當銅像上了車,
資源已經就分配位置,
Lasswell的政治觀點隨即出現,
「who gets what, when, and how」,
原本一起流汗的同袍,
瞬間個個成了禿鷹,
原本荒謬的「面具」形象瞬間變得難堪而諷刺,
從搶車的那幕開始,直到阿左與小天在西門町扭打的那個長鏡頭,
再也笑不出來,而是讓人感到心越來越寒,
寒到骨髓裡頭去,
完全沒有任何「行動成功」的喜悅,一點也沒有。
導演反應了他對於「人民」的不信任,
就算同樣是在面具底下,
他也不認為人民會在1812序曲下炸毀西敏宮之後,
戴上相同面具,為了相同信念走向一起,
而是在面具脫下後,林惠萍的《往昔》播送,
「一朵盛開的花,如詩如畫」,
諷刺的與畫面上血淋淋的爭奪成對比。
最後小天與阿左的扭打,
打的其實已經不是彼此了,
而是一種巨大無力感的釋放,
阿左恨小天怎麼就是不能體會團結的力量,
可是對小天而言,
阿左也只是另一個資源掠奪者而已,
他不有錢,但絕對不是最窮的,
憑什麼來和他瓜分這個資源,
於是他更恨阿左,
階級不是絕對性的概念,而是相對的,
「下層階級中的階級鬥爭」聽來荒謬,
卻又似乎精準的命中人性。
到了最後,少年們終究是去打了工,
回歸社會期待的「常軌」,
訓導主任說,「他們知道了」,知道什麼呢?
他們天真的對話,
若無其事的敘述整個行動留給他們的,
那些片段的、零碎的記憶,
好像什麼也沒有留下,
孫中山捧著三民主義,搖搖晃晃穿過台北街頭,
天橋上,
他們舉起手。
「他們知道了。」
這電影名字,很難想像是一部青春電影吧;衝著戲名及易智言導演,就非常吸引!不同於多年前《藍色大門》的懵懂青澀、《危險心靈》的壓抑苦澀,這部青春電影符合了當代青年人在惡劣條件下的自強創新。
這次行動是不被允許的舊物利用,有著對舊時代及政治的暗諷意味;這似乎不是導演的最終重點,可又是不可抹走的表達。而學生們為了一些看似基本的需求去偷孫中山銅像時,貧窮的重點就被帶出來了!可它又是一群心機不重、思想直接的學生,在不傷害其他人的競爭爭取。沒錯!這電影就是用輕巧可笑的方式講述當下的悲哀,滿滿的黑色幽默配著簡單奪目的美術。
電影短短的,故事人物簡單,對白更是不斷的重復,是一致的獨特風格。電影院的觀眾都被樸實可笑的節奏,引得不停的發笑。在笑的同時,心底強烈想思考這部電影,對貧窮及大眾的暗諷與不公現象。在新意與傳達上,這部電影可說是十分成功。在輕巧的氛圍下,說了一個不沉重但有份量的故事,成功引起觀眾的深思,強烈推介!
超出預期的一部片,歡笑之外提供了很多想像的能指,即將被賣掉的孫中山和叫做阿左的計劃賣掉孫中山的學生盜賊,以及白色校服下面的黃色T恤……噢好的好的夠了,自己慢慢看吧,免得一會兒這條短評不見了。
波米有赤子之心。
一个字,白, 色调白的,人物是白(痴)的。
呆萌呆萌的笨拙感,有点单薄但单纯,而且很好笑><喜欢它是因为青春片可以不光是分手撕逼堕胎,甚至跟男男女女爱情无关。p.s.制片公司叫蓝色工作室,而且Logo是一扇蓝色的门,这点好萌。
第51届金马奖最佳最佳原著剧本-易智言(看完五部入围影片,想表示,这一届我个人心中的最佳原著剧本还是《殡棺 / 心迷宫》),并提名最佳新演员-魏汉鼎。—— 1.(制作方/出品方?)「藍色」片头惊喜听到《蓝色大门》的配乐,而电影正片里侯志坚制作的配乐也有些《蓝色大门》的味道;2.这样一个“偷盗”故事如果能像《天才枪手》那样拍得跌宕起伏、惊心动魄会更精彩吧?现在的成片给我的观感有点像国中生们的小打小闹,不够扣我心弦,另外个人觉得装丧尸吓人那段是败笔;3.洪都拉斯的小天父亲,张孝全的学校警卫、李千娜的警卫女友、张书豪的生教组长……有些惊喜的客串;4.吊孙中山铜像的画面联想到《尤里西斯的凝视》《再见列宁》。-11555
想法蛮好,略有一点单调
CVF 闭幕片。整部片故意将少年们塑造成善良无知的形象,导致对话节奏太慢,生硬、一个梗重复太多遍,让人有些疲劳。相比之下,本届电影节还是纪录片水准较高。但很喜欢最后一个镜头。
浅薄且粗制滥造,导演一直在制造小清新的气氛,却不肯花时间在故事上细细琢磨一番,最后导致电影整体显得非常业余,除了画质像电影之外,剩余的都极像网剧。演员非常刻意,表演痕迹太重,不自然,连念个台词都相当的生硬,有人说这是呆萌,我觉得其实就是傻。只有张孝全的客串还算得上是惊喜。
节奏过慢,对话拖,表演端着不入戏,打架那场还可以,最后写检查那段演的实在太表演了。
清新到腻歪
表演可够蠢萌的,剧本是较为俗套的喜剧路子,但是效果还可以,比穷啊什么的怪好笑的
开始以为刻意 渐渐发现并不是 人人都在不断重复自己的对白 为了争夺孙中山的两帮人 没人能靠自己的力量得到 得手后在车边又瞬间反目 暗夜台湾街头的追逐和大家 想起了 一页台北 当初放着没打分 现在一并记录下来 而在一片“你吵屁”中 国父又被束之高阁 回到了杂物间的角落里 同学 我叫阿左 左边的左
就这还金马奖最佳原著剧本啊????????
大家都知道这片子有隐喻啊,但是有隐喻不代表可以这么粗糙啊!台词说好听点的是呆萌,难听点就是无聊简单到死。全片好重的日本风,标个荒诞签不过分。
難得在香港看首映,在大螢幕上看小成本青春電影,萌萌的輕幽默略腐臺式小清新。好奇支撐導演的信念是什麼哈哈哈
那刻意为之的表演方式真心喜欢不上来,也见不得到底有多聪明。
故事感觉像学生作品
That's why I love somewhere called Taiwan.这种让人失措的纯与真,只得来自这块小岛的风土。少年不识孙中山,却举起了革命的拳头:“他们知道了。”
比預期中好一些,劇本平庸,細節粗糙,不過亮點還是有一些;兩個小男主角討喜有加分,青春就是無敵啊……2014.07.18
很有隐喻的片子,然后这些社会阶级和教育体制却披了一层厚重的小清新美少年外衣。。。不难理解为何分数并不高。但没办法我就好易智言这口,甘愿陪着片中人一起呆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