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剧最喜欢姥姥,真实可爱。中风前性格乐观开朗,中风后语言能力和行动能力大受限制。家人去市里的时候,姥姥想力所能及的感谢家务——去焚烧垃圾。结果不小心(还是风吹的?)有垃圾掉到地上。
如果这时候姥姥没中风,她可能可以立刻把火扑灭。然而她拿着拐杖很努力的想把小火苗掐死在苗头,却没成功。
眼睁睁看着火越烧越大,姥姥的内心肯定是非常复杂:恐惧、慌张、不知所措、自责、内疚…… 这些都在她的眼神里。
我看到那里非常揪心,在屏幕前一顿暴哭呜呜呜呜,太心疼了啊,好难过好难过好难过,好想冲进去抱住姥姥。
米纳里 它是个极其私人以及隐藏的故事。 它发生在美国的农场,原因却是爸爸对于韩国农村日子的怀念。 城市的印记几乎很少出现,即使出现了,也是以许多国家都有的公共设施面貌,比如医院,比如教堂。就连因为在教堂里出现的人,都不曾带着亚裔在其他片子里总是被歧视的片段。这些淡化让观众真的就只是沉浸在这个家庭本身,我想,这也是导演希望做到的吧。 还有那个托着十字架的美国工人,那个在全片里美国气息最重的代表,他很不一样,不一样在不同于其他人的对基督教的虔诚,在我的猜想中,这个角色的出现,是不是为了替大卫他们家承受住异样眼光的人物,情境以及处境的转换,希望以此带给观众一丝思考。 还有 “米纳里”,那个大卫与姥姥的连接。寻找“米纳里”土壤时的两人的不熟悉,收获“米纳里”时两人的进一步融洽,再后面的那首“米纳里”之歌,但蕴含着两者关系的一点点前进。到最后父亲和大卫一同找到“米纳里”时,那依旧旺盛着的生命力,带着这个故事一起结束。 大卫给姥姥喂尿的“闯祸”,是姥姥奔跑着去追赶。姥姥引发大火的“闯祸”,是大卫使出自己的第一次奔跑,阻止姥姥去那个代表着她自己的“米纳里”,阻止她去往终点。全片最让我感动就是这段,当他逃避时,我用力奔跑保护你。当你放弃时,我用尽我全身的力气来挽救你。不论你是谁,你依旧是我的亲人,是我所爱之人。 还有父母亲那条线,是在困境中觉得彼此心不再相近,是我觉得你无法理解我的梦想,是我觉得你没有体会我的难处,但在绝境中,是你为了我的梦想闯进了着火的屋子,是你为了我的生命阻止了我,中年人那以为淡漠的爱,大概只有在最危险的时刻才会显现吧。 总而言之,这个私密的故事,更多讲述的,大概是人与人之间的爱吧,那个故事发生的地点所蕴含着的社会,并不是导演想让我们看到的重点。Ta所想展示的,大概是让人们知道,沉默的背后,其实也隐藏着所有的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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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缘儿童的身份认同
近些年,多元文化分裂或融合、边缘文化等类型的电影层出不穷,各影人聚焦的角度和传递的情结也各不相同。这部电影通过一个普通的韩裔家庭怀揣美国梦,只身远走他乡移民美国,寻求向往慰藉与幸福的艰难之路。相比较憧憬大都市闯荡而存在的种族歧视问题,这部影片的导演却很“小清新”的选择了向往自然、怀揣农场梦想(不知是否是初代移民?还是底层人民移民?)的家庭作为主角,故事没有通过一味的与当地文化冲突作为聚焦点,而是侧重于亚裔传统文化自身的矛盾与冲突展开,通过韩国保守的男主女辅的家庭观念、两性关系的处理、边缘文化下成长的儿童等方面,通过细微的情感变化与贴近真实的对话,让第三者真切的感受到“原本在本土被视之为常态、却在他乡才被放大的传统且违和的观念冲突”。
影片中可以看出男女主人公是在相爱、有了第一个结晶之后(因为影片中姐姐有跟弟弟说过“你没住过韩国,没有见过紫菜包饭”,说明她曾去过韩国或者在韩国出生的),才决定离开韩国前往美国彼此救赎的,所以可以看出男女主都是一个土生土长、深受韩国传统文化影响的人,成人后基本的价值观、世界观都已形成,从而他们的思维观念和教育理念仍是传统和保守的亚裔文化。而弟弟应该是在美国生长、受过美国教育的韩裔后代,从一出生便开始接触并强制融合两种具有极大差异的文化观念,便形成了边缘儿童最显著的性格特点之一,观察与思考往往大于语言表达、内敛害羞、不善于与陌生人亲近、缺乏安全感等(比如:与父母来到务工农场的躲避行为、与姥姥的初次相见、与教会小男孩及其父亲的初次交谈等),这样的孩子本在出生的一刻起便成为了一个“没有家”的孩子,之所以会这么表达,是因为我之前阅读《克拉拉与太阳》时,为了更好的理解书的主旨特意检索了一下作者石黑一雄的经历背景,首次加深对于“边缘化的文化身份”和“无根情结”的理解。百科中有对其的解析说明,意思是即使是在西方国家出生、说着流利的西方语言,亦或是有一定的社会地位或取得一定的成就,但亚洲特色的相貌肤色以及家庭教育下的传统观念仍成为其融入当地文化的“绊脚石”,总有些东西是无法掩盖和隐藏的,它是会跟着你一辈子的东西,无论获取绿卡还是永久居住证,从根本上而言永远都是“外来人”。而影片中的弟弟还从没回到过韩国,对自己血脉的故乡也毫无认知与记忆,与韩国建立联系的唯一途径就是父母的转述,但一个孩子是不可能靠想象而理解一个民族的,对他而言韩国只是一个遥远未知和父母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其他的他一无所知。在这种“隔离与未知”的双重困境下,孩子可能对“根”的认知只停留在家庭层面,对其在未来生活中的价值观形成是否会起到一定的负面影响是个很严峻的问题,我相信已经有移民打算的人们在看完这部电影之后一定会有所深思,特别是关于教育孩子的问题。双重文化的叠加却形成了边缘文化,看来有的时候“一加一真的会等于零”。
(注:但我认为以上分析说明是建立在思想过于保守和传统的移民者身上,如果是传统观念没有过于牢固且思想较为开放、更易融入多元文化并找到平衡点的移民者相对会好很多,问题的出现更多是个体自我想的太多,如果自己都放下了,愿意接纳新观念和新自我的人便会更快的融入。当然不可能百分百融入,只是达到一个相对平衡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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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裔传统的家庭决策观与男女平等问题
韩国传统文化中都是以男性为主导,女性为辅佐的角色,家里的大决策权往往都在男性,家庭地位也是男主人、女主、女主母亲、孩子们,并且决策一定的话,女主是没有任何撼动决策的可能的。影片中很多细节都可以看出,比如开头全家搬家来到小乡村、换工作、开农场的想法都是男主而定,可以看到女主从头到尾都表示不满,即使男女主因为此时大吵一架,最后还是以接纳女主母亲来照顾孩子们作为妥协,但事实上对于男主的决策并没有一点更改。还有一个例子,男主已经开始经营自己的农场,但由于没有水源导致农作物都濒临枯竭,于是男主在半夜自行将饮用水管打开输送水源救治农场,而女主是知道的,但她只是和母亲表达不满,却没有再挑战丈夫。最后就是一家人来到城里医院给儿子看病,而男主的关注点都在于自己的农作物是否能顺利卖出,当女主发现这一点时,再次问男主是否与家人一起走的时候,男主却选择了农场而非家人。不过对于这里我并不是责备男主看中除家人以外的东西,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一家人能过得更好,但是对于表达方式而言,这是一种传统亚洲男性“收敛嘴硬欠揍”的表达方式:我为了你,但我不直接表达,我宁愿死扛且伤透了你的心,我也要争口气等赚到钱再去把你们接回来,也不在你面前失败。尤其是韩国男性,家庭中的地位优势使得其在各方面都要保持一定的尊严。对于男主与女主母亲的关系中,也不难发现女主母亲也以男主为主导,一家人在用餐时,即使中风半瘫也不忘用颤抖的手给女婿倒水的场面。韩国有着深远的男上女下的传统观念,无论是在家庭、工作、教育等各方面上都能体现出来,《八二年的金智英》一书近年备受关注且备受争议,将当代进步社会中仍遗留的根深蒂固的男女不平等问题再次推到风口浪尖处,书中有提到《经济学人》创造的玻璃天花板指数数据模型来分析各个国家的职场女性的公平待遇情况,日本和韩国处在列表底处。首先,对于金智英一书我不认为她是在诱导女权主义,相反我认为他是在提倡平等主义,他的目的是在唤醒并强化女性独立自主的个体意识,以及弱化男性过于主导或干涉女性自用发展的意识,问题出在人们都将老一辈带来的这些思想观念视为惰性习惯,懒得去思考便直接执行,导致诟病一直存在,而这本书是在唤醒年轻一代的男性和女性,要有主动思考和批判性思维再转化为行动。回归到该影片,对于男女平等观念问题也是在更加注重平等的西方社会中的一个矛盾体现,仍然坚持传统保守的观念是否能够真正顺利融入新的文化体系中呢?还是只能作为一株像杂草一般到哪里都能生存但只限于生存的米纳里呢?
在这里我也想谈谈对于“米纳里”的浅层理解,第一次米纳里出现的场景是姥姥带着外孙去河边,讲述了“米纳里像杂草一般到哪里都能生存,无论穷人还是富人,都爱吃它,吃完它都很健康”等,表达出一种积极乐观的态度,象征着移民家庭就像米纳里一样到哪里都能生存。但影片中部屡屡失败的男主、中风的姥姥、疲惫不堪的女主等事件发生,逐渐感受到米纳里仅仅是顽强的杂草,居无定所,无处生根。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影片结尾,烧毁了仓房的大火却给一家人带来了互爱与希望,男主开始接受曾经放不下的坚持,开始逐步放下一些固执和旧观念,接受了当地人探测水源的方法,开始愿意接受与新环境融合并与之平衡相处。结尾是温馨的,有人觉得结尾给的太实在、太满,让故事没有一点留白和遐想的空间,我到不然,觉得这才是一种观念的解构与重建的完整体现,前面我有提到“放得下”可能就是更快更好融合的原因之一,这里的结尾正好做了回应,我觉得也挺巧妙的。
(以上纯属个人观点,如有问题请批评指正,欢迎大家一起探讨)
这是一个典型东亚家庭的故事,场景搬到了美国,身份变成了移民,但韩国人在美国实现的却不是美国梦。无论他们走到哪里,内心总有一部分始终和故乡的文化联系,难以融入的异族社会,永远无法成为真正的精神依靠,在狂风暴雨和熊熊烈火之中,他们唯有紧紧相依才能保护彼此。
从熟悉的西海岸搬到陌生又偏僻的阿肯色小镇,新家是一片荒野中的汽车房,裂隙从一开始就埋下了种子。Monica并不理解丈夫将所有积蓄投入到农场的决定,放弃西海岸的稳定换来这样的生活难以令人满意,比起生活的不便,Monica更担心的是小儿子的心脏病,她必须时刻注意儿子的病情,还要尽快筹集到手术的医药费,而这些钱也许是她和丈夫做检查雏鸡性别的工作永远望尘莫及的。所以Jacob决定冒险一次,带着妻子儿女来到阿肯色,就是为了不用一辈子都做盯着鸡屁股的工作,他希望自己农场主的梦想能够在这里实现,也坚信只有这样生活才会迎来转机。在他们身上能看到无数东亚家庭的影子,勤劳、隐忍、坚韧,各自默默承受关于家庭的一切,但关系的裂痕不会自我愈合,它会被每一次关于疾病、贫困、矛盾的争吵撕裂,最终变得无可挽回。
也许这就是东亚家庭文化的某种特质,他们可以共患难,却难以同享受,在危难时刻彼此拥抱、互相支持是家人的本分,却不意味着可以做到毫无隐瞒的坦诚相待。所以妻子才会在生活似乎刚刚出现希望时流露出疲惫的情绪,在此之前儿子的疾病和生活的重担让她无从停歇,唯有不停止手中的工作,才能让她获得一点生活的实感。而这种日子显然不是她所期盼的,与母亲的重逢,家人团聚也只能给她带来短暂的安慰。作为妻子的职责是实现丈夫的愿望,帮他照顾好家庭,她尽职尽责,而丈夫却一次次在梦想的路上走得越来越远,这很难不让人身心俱疲。一场大火烧毁了尚处在萌芽中的希望,却意外地没有摧毁这个家庭,当眼前的灾难需要他们共同面对时,所有家庭成员不约而同地放下了心中的芥蒂,为家庭做出自我牺牲似乎是某种东亚人的共识。这是一曲写给东亚移民的挽歌,出身低微的人们,远走他乡并非为了多么宏大的理想,只为跟家人有个立足之地,你可以说他们如同杂草,四处飘荡。溪边肆意生长的水芹,没有命运过多的眷顾,也缺少生活额外的施舍,就只是静默地生长,然后静悄悄死去。等到缺少食物的季节人们会知道,吃了水芹能让人活下来,吃了它的人会像水芹一样活下去。
从各个主要角色的取名,能看出影片的主题之一是个人努力与信仰迷信之间的矛盾,另一主题则是移民群体的父母、移一代、移二代之间因两种文化所导致的各种矛盾冲突。
男孩戴维应该能算是影片的主轴,他对原生族群的文化从排斥到接纳的过程,影片以各个事件中的细节为线索,跨越时间的将它们剪辑在一起,能很清晰的看到男孩内心中的纠结与选择,他不喜欢姥姥所代表的陌生的韩国文化,但心底深处其实又有着传统东亚人敬老爱人的道德观念,他不会歧视弱者但又讨厌粗俗;而在影片最终他选择了去拥抱自己的原生文化,奔跑向外婆将她带回了家,这是让我感动的点。
在宗教信仰的表达上,从影像中我觉得导演是流露出强烈的不信任之感的。保罗的有些神经质的形象,每一次的祈祷最后也都没有好结果,自己破产了、水干了、外婆中风了、蔬菜储藏室烧了…唯一变好的只有外婆说过绝对不让戴维死,戴维的心脏疾病变好了。
作为片名的米纳里,是外婆带到美国随意种在溪边的水芹菜,在尾声里一家人的蔬菜屋子被烧的什么也不剩,而水芹菜早已长成一大片郁郁青青。我想这也是导演态度的一种表达,原生民族文化的根,早已深深扎在心底,不需要刻意去培育干预,依然会生根发芽枝繁叶茂。
《米纳里》的韩裔移民色彩基本没有引起我特别大的兴趣,反而是非常浓厚的faith conversion内涵令我联想到了美国南方作家Flannery O'Connor,尤其是长篇小说《暴力夺取》。这部作品简单点说就是一个逃离信仰最终被强大的神迹折服的故事。少年Francis Marion Tarwater被舅爷爷赋予先知的使命,一是要为死去的舅爷爷立十字架,二是为白痴堂弟施洗,为了逃避这两个使命Francis放火焚烧老宅后逃走并意欲将白痴堂弟淹死,然而在淹死堂弟的过程中他下意识念出了施洗词,返乡后又发现舅爷爷被黑人邻居安葬并在坟前树立起了十字架,事实上完成了两桩使命。这种越是逃离越是靠近命运的宿命意味,与本片极为类似。
更为直白的是人物们的名字,从名字就可以看出暗合主要角色的经历与信仰。导演的英文名 Isaac。在旧约中Isaac是亚伯拉罕的儿子。
男主的名字Jacob。在旧约中Jacob是Isaac的儿子,生平非常传奇,一生漂泊,是以色列人的先祖。
女主的名字Monica。基督教中最知名的Monica是圣奥古斯丁的母亲,一名虔诚的基督徒"who never stopped praying",嫁给了一个品行恶劣的非基督徒,靠终日祈祷感化了丈夫和儿子。
电影的情节,也极富先验色彩。外婆来美后嘲笑女儿Monica相信外国宗教,在农场附近的小溪边种下了来自东方的植物——水芹菜,即标题所指Minari。不久后中风,行动不便。
笃信基督的Monica带全家人去教堂,教育自己的小儿子睡前祈祷,临近结尾小儿子心脏病奇迹好转。经历了移居阿肯色州的诸多磨难后,她对丈夫说出了“我已对你失去信任(Faith)”的台词。
Jacob带领全家人离开加州来到阿肯色州创立农场种植东方蔬菜,相信智慧(Mind)不信神。没想到靠智慧寻找到的水源在酷暑季节彻底干枯,为了维持蔬菜浇灌,不得不选择付钱买水。结果农场果实在眼看生意就要成功的时候被外婆意外引燃之火付之一炬。片尾,Jacob求助于一开始就劝他们通过自己寻找水源的本地迷信活动从业者寻找新的水源。
东雅地区的父权传统,终被解构,最后西方的神权传统恢复主导。更遑论这美国南部强大的宗教力量,神秘主义加诸于个人主义之上,你可视为另一重枷锁,却也是推翻你父亲的一道外力。
且不说“韩国的移民”主题让人有隔阂,故事本身以及影片的呈现都非常平淡。女主从头到尾一张脸,而且人设也很刻意,以至于最后一切出现好转,女主却突然生气,感觉是她脑袋一直有什么问题。整体上,没有好看的故事,没有强烈的冲突,没有深刻的主题,没有犀利的观点……这是一部只适合电影节的片子。
大胆预测,韩国演员要拿下第一个奥斯卡演员奖提名了。
在西方的土地上定义东方的家,向外拥抱祈求温暖,向内蜷缩守护火光,裂痕与羁绊互为因果。人物侧写精悍,是在正确的道路上分开狂奔?还是在错误的时刻并肩同行?剧作上一次次推倒重来,足以体现作者意志的坚定。
女主人演技真的堪忧 从头到尾一副恐慌表情
Steven Yeun 过分性感了,看的时候会忍不住想象自己正在厨房择菜,不时抬头望向窗外,他就在不远处的田垄里专心干农活的情景……
美国韩裔导演的闯奥作品,不错。可以看出许多去美国的亚洲移民的切身经历与体会,有认识价值。比赵婷的《无依之地》(片名应译成“游牧者之地”)的成色还是差不少。
“燃烧”元素的重现,对移民生活来说,直至燃烧破旧(同类比与祖母一代人的分别),才是在新土地上酝酿新生的开端
移民家庭的垦荒之歌。就我个人而言,导演的移民视角是非常精准的。想在西方世界扎根的东亚移民,总是面对相同的困境,吃苦耐劳不过是基本要求,很多时候还得看运气如何,就像辛苦耕耘的蔬果被付之一炬,信手种下的水芹却能郁郁葱葱。如鱼饮水的移民生活。
史蒂文元命里应该不缺火
Steven总是烧仓房…
四平八稳无功无过浅尝辄止,这种作品才比较恐怖……吧
日常的同时又是满满的符号,水芹菜这种设定已经很直白了。最后的处理有点太戏剧化了,反而没那么有味道。尹汝贞演这种角色太轻松了
三星半。只有表演是A级,其他都过于常规,对亚裔移民群体、个体奋斗历程以及家庭内部矛盾都做了不同程度的呈现,但又都是蜻蜓点水式的,且剧本上的人为痕迹还是过强了,能看出演员都在努力演出日常感,但又被导演工于设计的情节编排拉回“正轨”,总之亚裔移民题材仍旧没摸到天花板就对了。韩艺璃和尹汝贞都太厉害,以至于抢走史蒂文·元的风头,用本土国民演员为作品背书,大概是近年好莱坞大银幕上那些讲述美籍华裔群体故事的电影所羡慕不来的。
四星半。影片看似是韩国移民家庭的美利坚南柯一梦,实则是一出作者性明晰的情绪描摹。Jacob对农场的孤注一掷,如棱镜般折射出人性的弱点和变故中的不堪一击。巧妙的是,故事的主线更像是一道伏线,内里对女性的塑造则格外立体。那种女性祖孙三代皆有的处变不惊和细腻敏感,润物于无声。一切尽失,最能让人领悟,该去向何方,答案即出自你来自何处。尹汝贞的炉火纯青、史蒂文·元的不偏不倚,都成全了本片,而韩艺璃不露声色的面眸,则令一切变得曼妙动容。
那个夜晚,我觉得奶奶与上帝交换了条件。
祝福尹阿姨走向全球,将来在尹食堂菜单里加一道水芹菜料理什么的。
原来minari就是在南京让我望而止步的水芹,虽然营养价值高,却气味诡异,在电影里,又是易养的故乡蔬食。对应到这个移民家庭里,父亲的一次成功,母亲的一家齐整,外婆的一种连接,女儿的一个定位,儿子的一场奔跑,全是各自眼中的营养,但味道隔绝了彼此的同理,而很多东西变了味,连带着婚姻或家庭都给败坏。各种文化、习俗、思想熔于一炉,处在分裂状态却又牵一发动全身的李家成了很有回味的写照。游刃于美韩两个影视大国的史蒂文·元,用两个燃烧的故事把演戏路数焚开了。才追完《六龙飞天》就再见韩艺璃,添上演技精湛的李汝贞,好生舒坦。
还是挺喜欢编剧的写法,沉得下去,尽量避免直给的信息量,用擦边球的方式叙事,让故事变得有几分嚼劲。这也导致了夫妻两人身上的问题并没有爆开,加上两个人不温不火的演法,最出彩的反而是姥姥了。不是很喜欢第三幕的解决办法,倒是姥姥的水芹菜是个不错的设计。
妻子认为丈夫在顺境时可以有福同享,在逆境时却一意孤行,不是真正为了家庭。当大火燃起,她仍然跑进仓库中,拼命转移果实。这部电影里的女性,细腻、温柔、隐忍、家庭导向、团结,传统的形象里,更有一些坚定。本来奔着史蒂芬元来看的我,意外地被韩艺璃打动。
一不小心被我列入第三幕刻意煽情小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