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大量使用隐喻:影片开头小男孩走在林间,从一棵大树根部捡到一条红条纹的丝带,(大树的根部粗壮裸露盘根错节裸露在外,象征家族和传统的无可回避的强大,而大树根部被孩子抽出的长长的红白相间的条纹丝带,仿佛是一种带着问题的希望)孩子把它用力甩起来挂在树枝上,影片结尾时这根丝带仍在风中凌乱,却没有红色部分了(存在的问题没有人重视和看到,希望也就消失了,而问题依然在那里飘荡……)
一个濒临破裂的三口之家,夫妻各有各的情人,虽同在屋檐下,却少言寡语过着各不相干的生活,唯一的交流方式是冷言嘲讽对方,或是孩子。
原本双方已经计划离婚,在一次争吵泄愤之后,12岁的孩子离家出走,警察的官僚作风只得让他们先求助于志愿组织,而在岳母家寻找时,丈夫从妻子口中得知,岳母的敌对起因是当初反对女儿与他在一起以及生孩子,女人则是因为母女的紧张关系,利用男人和婚姻脱离原有家庭,这就好比一记闷棍再次打在男人身上。
婚姻生活是一人生的一门学问,他会让你用终其一身的时间学习,谁也不是谁的哲人,谁都无法成为他人婚姻的导师,无法复制的幸福源于各有不同的契合点,而不幸则各有各的不幸,婚姻不一定是必修课,但孩子一定是压倒婚姻的最后一根稻草,婚姻也成了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
导演用大量静态拍摄方式,渲染着俄罗斯冬季的严寒,比之更寒冷的是婚姻之间那两颗冰冷的心。
男女主角是一对夫妻,他们要离婚,为了如何安置儿子的事激烈争吵。儿子很伤心,离家出走。男主角因害怕离婚而被宗教狂的老板开除,所以很快让新女友怀孕,以便快速有个新家庭,不被老板发现离婚。女主角经人介绍认识了一位有钱人,两人同居,感情很好。他们两人都没注意儿子失踪,直到学校通知他们才知道,然后赶快报警,又在网上找志愿者帮助寻找儿子,但是经过多日搜寻也没找到。最后有人通知他们去停尸房认领儿子的尸体。
当初男主角是为了保住工作而结婚生子,因为他的老板对宗教很狂热,没家庭的人不录用或被开除。后来要离婚了,怕被老板发现,又赶快让新女友怀孕,这样很快又能以一家三口人的样子出现在公司聚会里。妻子和孩子对他来说是保住工作的工具,所以片尾他把和新女友生的孩子很粗鲁的放到摇篮里。而他和前妻生的孩子对他不再起到道具或工具的作用,完全成为负担。女主角有了新男友,儿子对她来说也是个负担,那个新男友肯定不欢迎她带着儿子一起来。所以她想让儿子去寄宿学校,毕业后参军,这样儿子从现在到成年都不需要家庭照顾了。如果能这样,对男主角来说也是好事。但学校毕竟还要放假,儿子在假期的时候,他们还是要在各自的新家庭里照顾孩子一段时间,他们肯定都不想这样。儿子的死亡,让他们都解脱了,他们不再需要为了孩子的事见面争吵,不再因为这个孩子而影响各自的家庭。丧子之痛中对他们来说不会持续太长时间,多年以后他们或许都记不起曾经有过这个孩子。
孩子死了之后,那所公寓也终于卖出去了。新业主重新装修,小男孩的那间卧室里,他曾经生活过的痕迹和气息已经荡然无存,窗外那片他曾经默默注视过的风景,已经从深秋变成严冬,那些树木明年还会长出新的绿叶,小男孩的生命却戛然而止,永远不再长大。
片尾的电视新闻里报道乌克兰的顿涅茨克问题,乌克兰政府炮击要独立的顿涅茨克地区,一位年老的女人控诉乌克兰政府的暴行,她的情绪似乎和女主角的妈妈相似,但女主角的妈妈并没有处在那种极端情况下,所以这让女主角不想看电视了。女主角的妈妈一直对女儿很严厉,男主角则形容女主角的妈妈是穿裙子的斯大林。女主角妈妈总是爱抱怨,又对亲人像统治者那样很严厉,这也影响了女主角,她对儿子也是这种态度,他的儿子情绪肯定也一直不好,父母离婚让则他绝望了。
不知道小男孩的死是意外,还是自杀。我觉得自杀的可能性很大,他在那个废弃建筑里留下夹克,肯定是故意的。这么冷的天为什么脱下夹克,只有要自杀了,才会不在乎天气。他留下夹克既是给找自己的人留一个提示,告诉大家他在这附近,也是暗示找自己的人,他已经自杀了。
片中买了男女主角公寓的夫妻,那位妻子也怀孕了,他们将来的孩子也会住到小男孩曾住过的房间里,希望他们一家能避免公寓前主人的悲剧。
(文/杨时旸)
像那部阴沉磅礴的《利维坦》一样,导演萨金塞夫的这部《无爱可诉》同样冰冷又沉郁,万物寂寥,人心枯索,这个有关家庭和爱情溃败的故事一直在这样的语境下缓缓推进。它不只讲述了一个分裂的家庭和一个走失的孩子,更多的,它涉及了信念的断崖和崩塌,从一个家庭内部,扩展到每个人人心的底部,然后指向庞大的社会基数。
男女主角共处一室,要么落进尴尬的沉默,要么陷入无尽的辱骂,这对正在办理离婚的夫妻身后有一个被戾气裹挟的男孩,有一天,男孩突然不知去向,家人开始巡查,终究未果。悬而未决的一切终于分崩离析,但终于来到的新生活也未见清朗。这个故事全部悬疑都系于那场寻找,但最终也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
萨金塞夫沿袭了《利维坦》中将一件小事植入宏大的社会和政治环境的典型做法,试图用一次情感和私密关系的崩溃折射一个社会的撕裂和内部精神的溃散。实话讲,上一部作品中的“事件”和“环境”的关系会比《无爱可诉》紧密很多。而《无爱可诉》当中那些社会的、政治的内容更像是长期的、浮散的,隐匿的、无处不在的肇事者,那一切并不直接激发什么,但长久的浸润和腐蚀更加致命,仔细想想,到底是这些环境造就了人心的封冻,还是死去的人心造就了冰冷的现实呢?从这个角度上讲,这个故事更多的有关于人的失魂和人心的失血。
妻子厌弃丈夫,丈夫讨厌妻子,父母疏远孩子,而他们似乎觉得自己当下的生活是一次错误的结果,企图重新寻找,男人寻得了一个年轻的女人,女人找到了一位自认为爱自己的中年男人,故事在平行地推进,双方分别寻欢,各自厌倦。但实际上,一切都在复制他们之前生活的原貌,一样的疏离的裂纹,一样的慢慢扩张的孔洞。这故事有一种独特的叙述方式,明目张胆地把新生活正在发生的一切描述为旧生活的翻版和重演,这对夫妻争吵中抱怨和悔恨的过去,在新恋情中重现的时候,却都被当做一种崭新的拯救,他们即便经历过一次痛彻心扉,但仍然愚蠢蒙昧无所察觉。这个故事的主题已经愈渐清晰,那就是“不得救”。
他们的生活由此进入了一场无法挣脱的死循环,都企图重启,但终究无效,无法具备爱的能力,即便他们和新人之间有着性,调情和期盼,但终究,落入了既定的轨道。心被极寒冻伤,犹如片中那些枯枝丛生的树和寒气密布的湖。他们曾在争吵中说起孩子,“如果当初打掉,对谁都好。”而到后来,孩子自己将自己“打掉”,自我流放,自我驱逐,自我消失——从一个无爱的家庭中。但什么都未曾改变。
《无爱可诉》中能看到太多让我们熟悉的影子,家庭中的冷暴力,伦理的废弃,外部环境中的虚妄和倦怠。这电影到处都是扮演、心斗和各种算计的伎俩,男人小心翼翼在办公室隐藏自己婚姻破裂的事实,只是因为老板声称自己是一位虔诚的教徒,失去婚姻可能会导致失去工作,但老板是缺席的,这一切也从未被印证,而每个人都在默默传送这个信息,彼此加固,女人终日辗转于美容店和高级餐厅,利用残存的姿色和屈就换取一点生活的资本,并把一切涂装上爱情的说辞。人们都企图用一些东西装点生活的门面,完全不顾内里已经全然腐烂。
电影从开场就有意识地交代了一次新旧交替——房子被挂牌出售,恩爱的新夫妻前来看房,交恶的旧夫妻晚上在客厅吵架。一页即将被翻篇,迎来新的一页。然后,男人和新欢在超市选购,在床上缠绵,女人和男人在餐厅互相凝视,彼此挑逗,他们都在奔赴新生——一种自以为是的,即将获得救赎的新生,只有那个孩子,被残酷的滞留,或者说,被遗忘在旧世界里,独自抵抗某种不知道原由的,莫名降落于他头上的悲剧。那失踪的孩子自始至终没有什么像样的台词,寂寥地留下和伙伴的一次告别,一场不出声的痛哭,一帧独自玩耍的背影,最终从生活中遁形,这行为是对于生活的利落宣判,即便直至最终,那两个成年人也未曾理解生活和命运为自己下达的判词。
相较于不负责任的母亲和渣男父亲这种浅表的、个体化层面的解读,这生活周而复始的、一次次徒劳无望的重复才是这故事寒凉的根底。房子被出售,剥落了墙皮,重新装修,生活被重置,一个家庭接棒另一个家庭,一段痕迹覆盖另一段痕迹。旧屋住进新人,旧人也各自安了新家,新生活的尘埃和俗常开始一点点堆积,再度令人窒息。那男人把新降生的孩子厌弃地抱去一边,这些冰冷铸就出新的刺和刃会不会把这个婴儿塑造为第二个走失的男孩?
伴随着强有力的节拍,开头将观众的情绪逼进一个狭小的无处可匿的死角,而当这一切停下来,一帧帧冷清萧瑟的北国风光仿佛要将美好的事物撕碎在我们眼前。越是美好,越是令人压抑。利用场景的特殊性,用空镜头一点一点地切割。即便偶尔有生物出现,这个地方仍然是充满死寂的罪恶感。冷漠的场景,也预示了本片的基调。 固定长镜头的使用,可谓将戏剧张力表现得透彻。一开始十分隐忍的镜头设置,将观众的期待心理化身为一头孔武有力的猛兽,任其噬咬,接而引起的期待心理的爆发,放大了观影心理的不安。但是导演有所保留地将一部分放置在小男生阿廖沙的身上。间而从服化道和演员表情变化对人物进行塑造。在阿廖沙的房间里看不到一点鲜艳的颜色,都是相对大面积的冷色调。对这个年龄的孩子而言,需要的爱大多是被给予的。可是来自家庭层面造成他这方面的缺失。他在家里出现的时候永远是清一色的灰色衣服,当他在上学或者是出逃都是红色的外套;房间的灯是白色的,可是出了房门外走道的灯是暖色的,这对于他是一种心灵的释放,也暗示着外界可能是他寻找心灵救赎的最佳栖息之地。于是他逃跑了。 作为爱无能的两大主人公,作为母亲并没有对儿子悉心照顾,也没有任何情感上的交流。当母亲和儿子出现在同一个空间的时候,两人相对无言。甚至需要借助外界的声音来打破这种令人不适的宁静。即便交谈,两人也是带着针锋相对的尖锐来刺探对方的反应。在阿廖沙失踪过后,她对儿子的熟悉程度停留在“觉得”“好像”;父亲角色更是在日常生活中成为一个隐形的存在,从来没有跟阿廖沙同框出现过;在儿子失踪的时候,更是调侃“没事 他会挨顿胖揍的” ;母亲与父亲只要一起出现就会吵架,第一次在家里吵,刺激了儿子离开家里的愿望,第二次在当着要帮助自己找到儿子的志愿者面前吵,对方一下子看出来这对夫妻的不和谐,第三次在丈夫的车里吵,母亲更是崩溃得歇斯底里,双方对峙的情绪更是去到了高潮。 在格局上,虽然这只是一部有关家庭的影片,可是反映的却是整个社会对于群体冷漠的诠释。比如女主是这个群体的重要一员:她无论在跟丈夫争执,还是在跟情人约会,亦或上班工作,无时不刻不脱离移动电子设备。在场面调度上,选择了地铁这么一个地方,可以说非常具有写实意义。地铁是低头族最多的地方,当车厢里浩浩荡荡的人群都在玩手机,这个世界仿佛离我们又远了一点,人与人之间的沟通也就更少了。情感淡漠成了必然,另一方面,男主非常热衷于吃,可以说是一个满分的吃货了,导演花了不少的时间在男主吃饭时的镜头,而且不是一次让我们看到传送带的五彩缤纷的令人垂涎欲滴的食物,此后无论是事后还是超市,他都用食物来诠释他的为人;但是在表现人与人更为深入的情感交流上,往往是更为昏暗的色调。 整部片子如同平铺直叙的流水账,但有时候就像生活本身。总有一些点让你动容,产生共鸣也无非因为平平淡淡才是真。随后夫妻俩都在疯狂地寻找阿廖沙。他们之所以成为夫妻,也是因为阿廖沙的存在。两人的存在并没有爱,因此没有沟通,无爱可诉,无情而终。
夫妻要离婚,但谁都不想要孩子的抚养权,视孩子为负担!其实孩子什么都知道,他自己处置了自己,这样的家庭让孩子心灰意冷,才会绝望到自己处置了自己!看着妈妈对着孩子的尸体痛苦的样子,我在想她是幡然醒悟了吗?可看到最后,夫妻两离婚了,可是还是像以前一样生活,这样的人不该拥有孩子!每次朝孩子发火,她永远会马上原谅我,孩子都是天使,希望所有的孩子都能得到善待!希望他们在天上选父母的时候都要好好选择!
对中产阶级婚姻失败片有点审美疲劳,导演感觉拍着拍着不知道自己要干嘛去了连个路人都能把他给带跑。
一冷到底的故事,开放式的结局尤其寒冷。萨金塞夫对西方社会为人父母的会心一击,站在孩子的视角看该是多么悲伤啊!虽然新闻时政植入得太生硬,但整洁肃杀的构图依然是大师级别,俄罗斯的天空永远都在飘雪...
萨金塞夫镜头下的情感关系以及转折爆发还是依旧让人揪心。民间救援机制的大篇幅展示,看似是在表现莫斯科当下社会组织之暖时,更揭示高离婚率的现实创痛。警方再是配合,志愿者再投入,也盖不住冰冷凛冬一个个家庭的无爱可诉。一个个年轻女子和路人甲乙的废戏有些多,干扰到本来非常明确的灰暗主题。
如漂着浮冰的冬河般的摄影,凝视的是这片大地周而复始的悲哀。一直觉得萨金塞夫内心是矛盾的,既想克制,又想拍出老塔的诗意,结果就是越来越重的设计感,看到后面基本失去耐性。各种浅白的“注释”非常令人讨厌,说到底还是拍给“外人”看的电影,就差把“我想拿奖”写在额头上了。
俄罗斯现代大师的新作,好悲观的社会描述啊!依旧保持了导演一贯的冷峻眼光,富于视觉表现力的银幕感觉。只是中部成了“民间救援队”工作的流水式展示,离开了人物发展。比起他的《利维坦》、《回归》等巅峰之作,还是弱了许多。
从一个很小的婚姻失败样本,剥出了与之关联的暴君母亲和尴尬新生,性爱戏工整得像教学片。一场关门戏,更倾尽了童年的孤独阴影。大费周章的搜索阿廖沙,更像为摄影而生。语焉不详的爸爸去哪儿,和吵架撕逼恶斗的儿子消失了,都是同一个导演。一点都没变。至于电视新闻,想看的人才会抱着电视机看啊
过于对仗,以至乏味
用电视新闻点透政治隐喻太没意思了。
3.5;隐匿在转述信息里的社会背景显得刻意,设计感较强,东正教的契机插入、水的意象(神似《潜行者》的废弃楼)、爱的式微幻灭,一切都像是自我重复,但凄神寒骨的基调和格局沉稳的构图加分;原生家庭的不幸像携有病毒的基因复制到下一代,废墟(末世)场景隐喻的无爱,玻璃窗后无法交流的隔阂。
孩子们都去哪儿了?
你不爱他、不爱他们、不爱任何人,既然如此,又何必疲于奔命、苦苦寻觅呢?你们都不要他,甚至想送他去寄宿学校、去当兵。这样岂不更好?“活着不能没有爱情”,或许最后的最后,获得爱情的反倒是阿廖沙,他离开了、自由了,而你们表面上开始了新生活,实际仍旧被冰冷的雪花囚禁,停滞不前。
没有爱的能力的男女拼命做爱,享受性爱的刺激与欢愉,对性爱的产物这个孩子几乎是厌恶的,这凭空而来的要去爱的义务让他们非常不耐烦。爱的能力并不是天生就有的,多少人不配为人父母。俄罗斯的艺术水准还是高,无论是中产阶级的公寓,还是高端人士的郊外别墅,水准都远超北京的千万公寓,上亿豪宅啊
这种电影看大银幕的话,简直就像文艺片里的视觉大片,抛开直白的社会新闻,故事本身的绝望和悲凉也已经足够了,全方面立体的呈现一个病入膏肓的世界,这应该是今年最丧的一部电影了吧。
年度最心碎电影镜头:父母半夜争吵,孩子躲在浴室门后哭还不敢出声。倘若有类似经历,即便已经模糊,也会因这段全部记起,伤到浑身发抖。小时候其实也会暗中希望自己消失了可能世界就太平了,看完电影才更为深知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尤其萨金塞夫喜欢拍的父辈与子辈)用这种断裂方式最为残忍
电影讲述的不是婚姻因儿子失踪陷入更深的困境(多么老套),而是儿子作为让婚姻真正结束的祭品必须被死去。
老哥稳。《奇遇》式的失踪,《镜子》里的雪原,《潜行者》的迷宫,《冬眠》中的沟通困境,直到《回归》的国族隐喻,萨金塞夫用一如既往的阴冷色调和简笔绘画般的镜头运动在俄罗斯土地上勾勒出一幅“生无可恋”图。影像震撼,寓意深刻,水平高于甚至高于利维坦
胸口的痣、阴处的毛、一个寡言的孩子,都是多余的。梦中掉落的牙、有死角的监控、无人呼应的呐喊,都是无用的。婴儿在推车里嚎啕,体会到了欺骗;父亲在视频前沉默,感受到了忽视。不是所有爱都能被抱起,不是所有思念都有回音。彼时交颈缠绵,此时呼噜震天,屋外漫天风雪,只有寻人启事在控诉与祭奠。
这对父母实在是太过于庸常,以至于在伦理(儿子)和政治(乌克兰人民)两个层面上,导演去概念化的努力都显得如此牵强。不过,故弄玄虚视听(所谓斯拉夫大师范儿美学)倒是成功蒙住了那部分鼓掌的观众(甚或是评委:)。我真的没有在说范冰冰。
爹妈各自做爱日,男娃离家出走时,萨金塞夫不太冷,俯首甘为奖下臣。
三星半,萨金塞夫正常发挥。家庭关系、国家寓言、仍然严肃、有距离感的冷静观察。倒未必非常精彩,但这样的电影总该有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