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因一些肾上腺素催生的偶发性的诗,念出了本就存实的诗,它们,而瞳孔放大,涣散地感动着,为寻着到它们。穿梭于不同场景,哪一刻你意识到,那才是自己寄存人间的真正影子,我属于此,我必在此存实而终。我写了一首关于秋天的诗,希望你会毫不吝惜你的口水吐在我念诵的嘴里。找你找成狗了,恶心。
有一处,高谈论阔的用餐席间,他陡然站起来,感到一种晕眩,也终于是与观众共振地犯恶心了,天旋地转,脑门发凉,虚汗连连,腿骨打颤,好像三伏天里的要命中暑。
“在海边的王国,沿着清澈的海湾,涌起的浪潮,一浪接着一浪,飞鱼像海鸥一样飞翔,水藻填满你的心灵,红色的鲑鱼,从天堂跃下,水母,紫菜,冬天的海苔,谁也不能阻止我喊你的名字,大海,大海,大海,我的残忍的母亲,说,你能不能看到...(呕吐)”。
因为你表面上的美意与善良,作为乙方的我就要匍匐赞美、心怀感激地承接,是吗,生活。
“你们没觉得恶心吗?”
恶心。恶心来着的,从头至尾。
你恶心到了吗?真好,我是早就恶心着了。来,一起用呕吐输出被生活生产的不堪与秽物——代表它的它与代表我的它。
瞧见我的白眼了吗?对你的苛刻与轻蔑,却不值一提,只是难免的生理反应它总是要翻一轮白眼呕一桶料的,恶心完了我们再好好相处,甜心,宝贝,我们的生活。
祝我有个好胃口,虽然你知道我必不会。
收集了一大堆影碟,不停地买不停地看,发现似乎永远也看不完,因为买得总是比看得多,发现家里有越来越多的DVD没有看过。这是个解决不了的问题,每次进碟店总有吸引我购买的电影,老片或新片,主流或另类,经典或变态,只要电影产业在运行,产出永远要超过消化。于是我开始停止购买太多的DVD,先慢慢消化家里的存货,既然跟不上节拍,不如随它去吧,另外促使我减少购碟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盗碟的质量江河日下。
最近翻出好几年前买的《人咬狗》来看,碟商是全美,很早的名牌碟商,早期的碟友应该记得,整个放映过程非常流畅,而近期买回的碟片搁了一个月就开始出现问题。现如今的那些碟商更替越来越快,D9还是D5,质量都没法和以前相比,我的一些老碟收藏到现在依旧很好,反而一些新碟很飞速死亡。加之网络BT下载的风行,也一定程度增加了看片的选择性,如果有一天网络电影在各方面都达到DVD的效果,影碟的历史使命只怕也快结束了。
《人咬狗》在我手里窝了多少年方才被我临幸了,可见后宫佳丽太多也会埋没了经典。比利时学生的习作能够如此玩转暴力,可见独立思维和创造性在欧洲电影的地位。杀手在电影中出现的概率越来越高,这也证明了暴力在电影中的地位,杀手看似一个远离我们生活的职业,但其实作为一个职业,他其实潜伏在我们的生活中不被发现,我们更多通过媒体地报道才知道一二,就如同暴力始终隐藏在人性的黑暗角落。
不同导演塑造出杀手的多元化,在王家卫的《堕落天使》中的黎明是作为一个杀手只是为了讨生活,当有一天他遇到爱情便打算转行,杀手反而被赋于了浪漫色彩。而在吕克贝松的《杀手里昂》中,一个冷血的杀手居然也可以变得如此温暖而富有爱心,甚至于在性格上也显出某种木讷。昆汀在《低俗小说》中的塞缪尔杰克逊这样一个杀手则充满了哲学思辨,成段成段背诵出圣经。电影中所有的杀手都远远脱离了我们思维定式,而千奇百怪的个性在这些杀手身上显出奇异的色彩。
在《人咬狗》中的本诺特则远比前面几部影片中的杀手形象更加冷血,他杀人一方面是为了钱另一方面似乎也追求杀人的快感。本诺特选择的对象通常都是平民,为得是不引起媒体的注意,他的思维非常严谨,可以罗列出各种杀人的经验科学,比如沉尸需要加多重的沙石,从成人到小孩到侏儒,从骨质疏松到密度分析。影片以伪纪录片的形式来拍摄本诺特的杀人经历和生活,最后拍摄者和杀手产生了互动,一同参与到杀人行为中。拍摄者最初只是跟随记录,到了后来被杀手本诺特引诱,从被动的成为他的帮凶到后为主动地乐在其中,仿佛是在说人对暴力实际是有迷恋的,而且容易被诱发,从最初的畏惧而转入享受。
杀手本诺特是个有意思的人,他似乎非常博学,艺术涉猎甚广,说起建筑风格和大师如数家珍,而且还善长于音乐,又喜爱绘画,经常还作作诗。这样的人物与冷血的杀手很难联系到一起,但在影片中我们似乎看到一个在生活与杀人之间来回穿行的人,彼此间不存在任何冲突与矛盾,完全溶为一体。本诺特享受杀人并且从中受益,这是他颇为钟意的职业,从影片的交代中可以发现影片的拍摄是由他自己出资的,他非常乐意将自己的杰作记录下来并得以宣扬。
电影中多元化的杀手形象或者存在导演的艺术加工,与其追究杀手形象的真实性,倒不如怀疑人脑的思维定式,电影中的杀手面目很大程度地对人脑习惯于以偏概全作了否定,这其实并不仅仅是对于杀手的认知上,其实在绝大多数事物的认知上,我们都无从获得全面的信息,因此我们从来看不到事物的真实面目,因为人的认知从来都是片面而狭獈的,所以永远都会有人对某人某事发表意见说不应该是这样的,其实本来就是这样的,只是我们没看见所以就带来了惊奇。电影带给我们的是新鲜,而实际上带来的是我们不了解的一面,因为我们的认知的偏面化,所以也就有了电影上的多元化。
文:眉间尺
电影看过二十分钟就可以确定,男主角是不折不扣的精神病态。
*维基百科:心理病态或精神病态(英语:Psychopathy)通常是指一种人格障碍,患者会表现出持续的反社会行为,缺乏同理心和自责行为,行事偏向大胆(英语:Boldness)、失控,有利己主义(英语:Egotism)行为。该词通常被认为是社会性病态(英语:sociopathy)的同义词。
他总是穿着干净整洁的套装,经常大笑然后又面无表情地收住,兴之所至会念诗,走在路上激动地大发社论,在两个女伴面前则是风趣有才的情人,一个保护者的形象。他对于美术和音乐都有自己的见解,简短的谈话中即可让人感觉亲切。这种浮于表面的魅力和恶劣的性格搭配在一起,实际上要是别人打乱他的掌控(问镜头是在拍他还是拍后面玩闹的小孩、餐馆里服务生对他选的酒说“这可不是今天最好的选择”、后来门口被扔死老鼠)他便会翻脸,立马发火。他是那么擅长伪装、欺骗、操控他人,从一开始让这几个青年人拍摄他犯罪的过程,到让摄制组来轮奸受害者,都是他掌控欲的表现。
但主角班诺特这个精神病态所掌控的,不止这些。人们一直提到的包括导演雷米本人所说的,电影让人沉浸的“伪纪录片”形式,其实都是由主角的表演掌控的。在他从独居老人那里拿走钱喊雷米等三个拍摄人员去吃鲜贝大餐的时候,纪录片的感觉被打破又被凸显了,让我第一时间想到周浩导演的《龙哥》里面阿龙对着摄像头说“给你一个完美的镜头”。不知道在那一刻会不会有观众和我一样感觉被愚弄了——哪怕在纪录片中,你看到的其实都不一定是真实的,导演也无法控制主角的表演欲,你看见的是主角想要表演出来的。
纪录电影,纪录片,剧情片,这三者的区别成分就来源于表演性,但真实和表演的平衡在某一刻总会失控,标准被打破,因此man bites dog,实际是一场精神病态突如其来的临时表演。
除此表演之外,电影中关于气味的一些台词也很有意思。
影片中的暴力和犯罪镜头因为采用较写实的手法,我反而觉得没有那么大冲击力,但如同主人公所说的事物会留下味道,《人咬狗》留下的是仿佛血、动物体味和人类粪便混杂的味道。看完这部电影,我得瞎几把写些屁话、在网上和陌生人对线大骂几十回合才能忘掉这股浓烈的气味——用魔法打败魔法,用另一种表演来逃离表演。
许多人也许和我一样,试图抱着理性的眼光去正面梳理整部片子的时候,我们就已经错了。它到底带给我们什么呢?正如本期主题:黑白片之影调一样,影片的立意很分明。
它是以第一人称的颠覆性的将主客观加以区分,并最终将其不间断地模糊了。当然,它有一个主线,本身(主角)摄制人员连同我们(观众)一起混淆了,我们都无意间介入了。因为那将不再是一部普通意义上的影片,是一部以纪录再纪录和“屏幕到屏幕”,描述我们自身“我的生活”,那个我就是“man”了,更是复数的“men”。
强调客体的“人”是关乎人本身作为主体又被赋予“客体”意义的主观“本体”,其喻体便又如《人咬狗》还是“狗咬人”一样颠沛流离的主观错觉。因为它本身就是一个“幻象”[参:拉康],是引申为人为客体的“幻象”,人作为幻象的本体又有新的“幻象”。那么,这真实的“幻象”就是我们久违的、潜藏在内心的“本象”。
我们反过来一想,赋予如此多的意义,是不是本身就是被咬的对象,因此,我们中计了,它把我们带坏了。
由于摄影师们在对主角的主客观关系发生变化后,也融入其中,他们的施暴和沉重的报应,象那位表达失去音响师之后感受的成员一样,影片要拍下去,因为他们本身的过程就是无头绪。从初到终,自己拍摄到死到镜头前,这一切正预示着整部片子的反叛性和最终圆满,从老女人家中到酒吧,从画展到病床,从诗歌贯穿始终到重复抛弃的尸体;另外,我们知道它又是诸多影片的影子。他的暴力刺激神经,从《发条橘子》到《不可撤消》。人性的东西可能才是主要的,无论镜头、灯光还是场景,都无不为影片所反映的视觉主旨服务的。引导了一个理性的人(主角)在不同情境下的正面和反面性的对仗,更深一步刻画了人性的悖逆。
影片的一组慢镜头回放,又一次提醒我们这是艺术,哪怕是暴力。从施暴者对其作品的不胜满意和我们不断沉迷于其艺术而忽略暴力的麻痹状态,是无法参透其周身意义的,也许人们都戴着以命运的“误认”启始的假面具。
涉及到我们自己,到底是包裹“暴力”的枪套,还是那战战兢兢送上的“海鸥”呢?总之,我们不再是我们自己。我们在伪善的目光下,掩藏着一颗凶恶的心,正如马尔库塞的《单面人》提及的“各种社会控制已深深地潜入人们的内心,人们日益循规蹈矩...”和拉康关于意识形态批判所说到的,“人人都知那是豺狼之道,却又忙着为虎作伥;即使将来遭受惩罚,也在所不惜”。只有这样,我们才更接近我们欲望的“实在界”,因为这是“梦”。
象鸽子的叫声,寓意着沉重与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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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杀人狂纪录片,吓死心脏病老太,各种杀人片段,剧组人被暴力传染轮奸家庭主妇并灭门,狂躁话唠又多愁善感的杀人狂,不禁让人想到《此房是我造》与本片的关系。最后杀手在吟诗中被爆头,摄制组被全歼,这样一个疯狂作恶的电影团队在被消灭时竟然如此叫人不舍,这就是电影的魅力。
论旁观者的被卷入。觉悟吧,世界上本没有纯粹的观察者和记录者。旁观即行动。
导演死的早也算是积德行善造福电影界了
放在十多年后的现在来看,也是颠覆性的牛逼电影啊。所有的暴力与残杀就好像一个人的平凡工作一样平静自然。追杀的途中还会吟两句诗,看一看鸟。甚至当小孩拼命挣扎逃跑的时候,我居然还会感觉把小孩弄死是理所当然的。这个杀人犯就像我们所有的常人一样为人和善,有脾气,但是不变态。正因为一切都是那样的自然,让人不得不感慨万千。这部片子也颠覆性的使用了实时拍摄的方式(那段摄像机和采音隔离的搭配让我觉得非常绝),并且是在一种介于客观与不客观的间中角度莫名其妙的徘徊。三个电影学院的学生能够用一万五的成本拍出这么一个经典牛逼的电影
伪纪录的手法反而让我一直入不了戏= =
a smell of anger and a bit like the clockwise orange, but it is a little overdo to me
已经不喜欢看这种没有意义的暴力血腥片,没必要这样锻炼自己的承受能力。
Film_Noir
大家都觉得很有创意,都觉得很牛逼,但是效仿的作品却寥若晨星。
8/10。道德混乱电影的开山力作,影响了《天生杀人狂》《当你熟睡》。摄影师时而让剧中人物正面接受采访、时而照亮黑暗和画面变焦来搜寻目标,观众心理主动站在杀手,游戏式的跳切、同期录音、胶片倒放形成风格化的断片效果,配着勒死的老者、癫痫的女性、枕头闷死的小孩、无来由的枪战,只管杀个痛快!
nouvelle vague的影子,加上lars von trier的一点精神,john cassavetes的一些料。不过如果是在电影院里应该会有点累。另外就是benoit其实在演他自己而已,他在现实中也差不多这样,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一直还是“疯疯”的。想了解的人可以看一下今年他在戛纳grand bain的采访。电影是文化性的,有些时候外国人看到一个从来没有看过的东西,容易拜神。中国人是只要是美国媒体拜的欧洲神,基本上也会拜拜。这种片子对我没有任何吸引力,我没有看到所谓创新,也没有看到多么与众不同,从风格上我宁愿去看pierre perrault的La bête lumineuse,从真正人性暴力的角度我更愿意重看maurice pialat。 过誉的一部电影,一段段,破碎的,断裂的。好吧
如特典中访谈所言,如果说本片关乎暴力,不如说这是一部关于拍电影的电影。可以和《买凶拍人》对比来了,及摄影机与杀人问题。
我没有办法装逼地去评论这部电影用了怎样的手法有多大的艺术价值cult气质有多彪悍,看过这部影片,瞬间会变得无法再相信任何美好。尽管没有太多暴力血腥的镜头,可是心里已经完全被黑暗所侵占。完全欣赏无力。千万慎重,好奇会害死猫,也会让你坠入地狱。
杀人犯的日常与狂欢。和睦的家庭,健谈的性格,这与大多影视剧描述的变态杀手并不一样,甚至完全相反,对于杀人他从没有丝毫犹豫和不忍,更谈不上良心和忏悔,所以我们找不到原因,这就是天生杀人狂吧。而导演和摄影作为帮凶又是什么原因?邪恶崇拜?人性中隐匿的恶借此得以释放?结尾三人的瞬间爆头为何让人感觉怅怅然?是复仇?是另外一个杀人取乐的恶魔?作为观众的我们是面对杀戮连呼过瘾还是为每位死者心生怜悯?
暴力在冷笑话的[人咬狗]里毫无来由,这是因为它并不着眼于暴力本身,而是媒体上对暴力的展现。电影内部的摄影机逐渐失去了距离和客观性,成为了暴力的帮凶。但摄影机背后的真正观众与这部摄影机之间是什么关系,这个问题没有被回答。麻木的我一直在期待男主角拿枪射杀镜头后的摄影组,这才是一场好戏。
既没有大笑也没有反思。我认同“暴力存在于本能”的观点,但这并不意味着我看到暴力的行为不会反感,更不用提“落入导演的陷阱,觉得自己变成同伙”了。我不明白怎么多人喜欢拿它和昆汀比,在我看来两者是完全不同的,这片避开了道德问题,而在昆汀那里完全不用考虑道德,因为他白纸黑字告诉你“我就是假的,我就是血浆,我就是让你爽”。我还是更喜欢昆汀的态度。加一句,我实在是讨厌伪纪录片。
http://www.tudou.com/playlist/p/l4023316.html
客观到主观的转换渐变突兀自然又奇妙。
副题:关于杀人这件小事。伪纪录片。即兴诗,钢琴,枪,摄影机。沉尸所用的重物,成人要体重的三倍,小孩四倍,侏儒两倍,年迈的体质疏松之故要五倍,这样才不会浮起来。爱情会留下硫磺的味道。
三星半,想象力爆棚的局部写实,在一个命题里详尽的表现人物,这一点很棒。整部电影非常流畅,并且不工于技巧,一方面是成本所限的拍摄方式,一方面的创作上打破了一种起承转合的思路,一个杀人,一段拍摄,看起来拍的是杀人,实际上拍的是隐藏的摄像机,如此一样,眼睛就很好的被固定在观看主角的身上了,不体验他,但要看着他。男主角的表演保持了很好的兴奋感,电影的成功离不开他控制节奏,基本上摄影机就是跟着他胡来,他需要高度紧张,不一定知道自己要怎么演,但是一定要知道自己的作用,创作的理性大于内容上的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