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恶心,另类的一出戏,总让我觉得是另一种形式的索多玛120天。萨罗是牺牲年轻漂亮的少年少女,此刻是牺牲无辜地动物成为胃里的大便。萨罗是以虐待他人为乐,这里换成虐自己。
色,吃,各种变态的成功的中年男人像猪一样贪婪吃,操,泄。看着他们不停地吃,我就不停地反胃。 都是披着人皮的屎,肚子里酝酿着屎,嘴里吃着屎,而拉出来的,却是粮食和血肉。 应证了我的话,中产阶级都是狗屎。中年男人最可悲,中年男人最狗屎,生活在屎里,吃着狗屎,呼吸着狗屎,就像电影里的台词一样,屎的味道,我们永远都摆脱不了。因为你就是一坨屎。
电影里的女人真是天生的淫荡,生来如此。可能是导演认为女性就是无用的,淫荡的,她们只有一种功能,就是性。中产阶级一些女人可能的确如此吧,但是她们不是盲目的性,而是利用性。性是唯一女人比男人占有优势的武器。极乐大餐的女教师叫我诧异,在她胡闹过后,性欲得到释放后,她会撤离现场呢,还是继续吃,直到撑死?
Source:
http://www.rogerebert.com/reviews/the-grande-bouffe-1973★★★★★★★ 影评转载 ☆ 翻译原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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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体评价:2/4 星
Marco Ferreri’s “The Grand Bouffe” is to gastronomy as “The Exorcist” is to “Song of Bernadette,” which is to say eat before you go, you won’t be hungry afterward. It’s the story of four friends who gather for a weekend of eating and wenching that gradually reveals itself as a suicide pact. They eat themselves to death. And not metaphorically; no, they eat themselves to death literally before our very eyes, and not a morsel of the feast goes undocumented.
Marco Ferreri的《极乐大餐》至于美食家,就如同《驱魔人》至于《圣女之歌》,都是关于在离世前狂吃,这样你以后永远都不会饿了。故事讲的是四个朋友在周末的时候一起聚餐和招妓,渐渐地,观众发现他们原来是相约一起寻死。他们要吃死自己。并不是一种比喻,不是的,他们是真正真正的要在观众眼前吃死自己,没有哪一口是没有被拍下来的。
In a way, the movie works like “The Iceman Cometh.” After four hours trapped in Eugene O’Neill’s run-down Irish saloon with a menagerie of defeated alcoholics, we don’t exactly rush out for a drink. Only “The Iceman Cometh” had a humanistic substructure, and something to say about its characters; “The Grand Bouffe,” as nearly as I can tell, is essentially just a chronicle of gluttony and self-hate.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部电影有点像《送冰的人来了》。在和一个酒精中毒的野兽一起被困在Eugene O’Neill一出破旧的爱尔兰沙龙四个小时之后,我们不会马上就像跑出去喝一杯。唯一不同的是,《送冰的人来了》所属的次文化比较任性。再说一下它的角色设置。以我所见,《极乐大餐》只是一段暴饮暴食和自我憎恨的编年史。
I say as nearly as I can tell, because the movie arrived here after creating the cinematic sensation of its year in France. It opened at the Cannes Film Festival attended by gleeful controversy; the critics chose up sides and attacked it as either (a) the most disgusting and decadent film in the history of France or (b) a savage, radical attack on the bourgeois establishment.
我刚刚说以我所见,是因为这部电影在当年的法国掀起了巨大的情感反响。他是当年戛纳电影节的开幕影片,并迎来了令人喜悦的争议。影评家们的最终评价都比较极端,要么抨击它是法国电影史上最恶心,最堕落的电影,要么说它是对资产阶级当权派尖酸刻薄,激进的攻击。
Catherine Deneuve went to see it with her lover at the time, Marcello Mastroianni (who is one of its stars) and would not speak to him for a week afterward, or so it is said. When you are Deneuve and Mastroianni, however, perhaps there is little need to speak. In any event, the movie went on to become (according to the publicity) the largest-grossing release in the history of Paris, all the while inspiring fistfights and insults on the Champs Elysees.
Catherine Deneuve和她当时的情人Marcello Mastroianni(在本片中饰演主角之一)一起去看了这部电影,然后在接下来的一周都不愿意再跟他说话,至少我是这么听说的。 ,要是你是Deneuve和Mastroianni的话,你们也没什么可说的。不管怎么说,这电影接下来成为了巴黎史上最大规模放映的电影,与此同时也煽动人们去攻击和辱骂爱丽舍宫。
I give you this background in order to be fair, because “The Grand Bouffe” didn’t leave me so much excited as exhausted. There is no doubt great significance in the way the characters talk about themselves, each other and French society; there is a double-reverse message to be found, I suppose, in the utter contempt with which the prostitutes in the movie are treated. The sight of bourgeoise pigs being pigs is no doubt, from a certain point of view, an attack on their pigginess.
我告诉你们这些背景是为了使影评更加公正客观,因为《极乐大餐》并没有让我那么的兴奋,反倒是看的有点累。毫无疑问,角色们探讨自身,对方还有法国社会的方式是很有意义的;我承认,在那些对待妓女极端的轻视中可以发现很多有双重含义的内容。从某种程度来说,像猪一般的资产阶级最终成了猪也毋庸置疑是对那种像猪一般的状态的攻击。
Those would be the things the French intellectuals would argue about, but for me the film was more of an experience than a treatise; like “The Exorcist,” it doesn’t have philosophical depth when you think about it, but in the theater it hammers your sensibilities. It’s decadent, self-loathing, cynical and frequently obscene. But there’s one thing you can say for it (and my colleague Terry Curtis Fox did, on his way out of the theater): “This film reaffirms my faith that it is still possible to be offended by a film.”
这些或是会是法国知识界要挖掘的,但是对于我来说,这个电影更像是一篇论文而不是一种经历。就像是《驱魔人》,当你真正去思考的时候会发现这电影没有什么深度,但是在影院观看的时候,它会刺激你的感官。它颓废堕落,它自我憎恨,它愤世嫉俗,还时不时的下流猥亵。但是对于这部电影你至少可以说(这是我的同事Terry Curtis Fox当他走出影院时说的):“这电影又让我相信了,现在观众还会被电影冒犯和激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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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5月2日。
第一次翻译影评啊 O(∩_∩)O哈哈~
1973年Marco Ferreri的电影《极乐大餐》从内容上看起来的确有些惊世骇俗,但七十年代的大量同类影片的涌现弱化了《极乐大餐》的诡异特征,《索多玛的120天》,《感官世界》,《卡里古拉》等众多如雷贯耳的名字都诞生于这个时期。这些看起来变态的,色情的,肮脏的电影们谱写了七十年代的艺术电影乐谱,他们与前时代的电影是如此的格格不入,他们肆无忌惮,他们藐视规则,他们摧毁传统,他们创造了一个独特的电影的七十年代。这些令人瞠目结舌的电影的出现并不是某种历史的偶然,社会思潮对于巴塔耶,波德莱尔,萨德以及尼采的复活创造了此类电影出现的艺术氛围,而融入此类创作思维的导演们则直接制造了这些艺术作品。从尼采的酒神精神到波德莱尔的恶之花,人类本性的颂扬导致了对于虚伪道德准则的藐视,绝对自由的追寻包容了各种道德本性的恶。因此,各种传统意义上的的“肮脏之物”成为了激进人文主义者的“福音诗”。在这种情况下,萨德的肮脏文学的出现就必然是顺理成章了。而被称为后现代思想源泉的巴塔耶则直接继承了几位叛逆前辈的遗产,他对于萨德式的色情,性虐,排泄的迷恋直接影响了20世纪中期的人文思想。虽然他在六十年代去世,但其后继者们对于其思想的发掘则在七八十年代达到顶峰,因此,拥有社会思想敏感性的导演作者们在七十年代集体推出这些怪异影片就不足为奇了。
在影片中,四位欧洲顶级演员所扮演的角色被导演赋予了鲜明的社会标志。飞机驾驶员,大厨,法官,电气工程师是典型的“中产阶级职业俱乐部”成员。他们有实力也有必要完成这场饕餮狂欢。作为生活无忧的社会群体,新奇感已成为过去时,所以他们需要体验冒险和震惊,这种本雅明式的冒险和震惊指向消遣,指向一种感性的愉悦。而这种感性愉悦则再次召唤了个体的自由,从而使个体在不断的刺激中得到了活的感受。食与性是作为人类动物性本能的两大基本冲动,而且也是人类文化的构建基础。对这两种行为的消遣可以达到最为原始和本真的快感,同时也可以完成对于所有人类文化的体验。但是,单纯的性交与吃是完成不了这种体验的。他们需要的是某种极端的狂性,因此,萨德和巴塔耶的色情和排泄在这里复活了,在影片中,乱交,暴食,放屁声,粪便成为了言说的主题,导演毫无顾忌的表现这一切,主角也在毫无顾忌的体验这一切,这一刻,导演和演员成为了萨德主义的代言人,而在他们身后则昂然站立着波德莱尔和尼采,一切都成为对于人类最原始自由的召唤仪式。但是,在这种仪式化的暴食与乱交之后,体验者们有了这样的问题,当体验结束后,经历也已成为过去时,如果这时结束这场狂欢,回到原点的个体会将枷锁再次给自己带上。因此,体验必须进行下去,而位于震惊和冒险体验金字塔顶端的却必须是死亡,正如列维纳斯所说,死亡是真正的“他者”,它处于人类永远无法了解的未知区域并且意味着绝对的不确定性。在这个原点体验将会迸发出最为光辉的生命力量,在这一刻,自由成为印记将会被永远铭刻,在死的一刻体验生的感觉(海德格尔)。因此,从一开始,体验者们的死亡就是必然的。所以正如本片导演Marco Ferreri所说:他们在极端的行为最后终于发现了无法避免的关于死亡的真相--------那就是,反正最后谁都不免一死,唯一需要解决的问题就是怎么去结束生命。
在堆成山的美食里饕餮至死,在汇成海的美女中间纵欲而亡,人类最原始的欲望被无限地夸大和满足的时候,最终走向的仍然是令人反胃的毁灭。后者的例子是《感官世界》,前者的典型则是《极乐大餐》。五个分别来自各个领域的精英式的人物,脱去了平时的道貌岸然,如同疯子一样将食物塞进自己的胃,不停地吃不停地吃,即使吃得浑身发臭、站不起来了也不停口,简直就跟走火入魔了似的,只知道机械式地给自己填充,然后一个个死掉。看这样一部电影,观众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就像一位神使,悲悯地望着脚底下的苍生,那些人拼命地填塞着自己的欲望而不知收敛,最终也不过是一具臭气熏天的尸体吧。
世情电影。对世界不再有任何期许,穷极无聊决意饕餮赴死。兼论性交和排泄。审慎魅力和索多玛。中国房间、丰乳肥臀、屁滚尿流(字面义)。70s,立意荒诞,只不过先锋性、批判性、感染力、影响力均力有不逮。马塞洛的性爱达人形象。
大师们整出这样的剧情,想必有他们的道理,食欲、性欲全有了。【2020-11-23下载截图再看】
难道他和布努埃尔穿过一条裤衩?
兴许是受到萨德主义的影响,片中人物对于美食、性爱、排泄与死亡的自由追求与沉迷另观者瞠目结舌,当音乐、美食、排泄物与肥硕的裸体同时向你袭来时,真是无从招架,应该可以打消一些网友希望暴饮暴食致死的美好愿望。
亲爱的MARCHELLO死翘那刻,便晓得下来有看头了。。。。结局是有歧义的,我喜欢可多解答的东西
请原谅我实在看不出来这部电影哪里好 神经
透着股子冷气儿的片子,也许是色调的关系,并不像想象中那么热烈,不如说很克制、纪实。千万吃饱了看,不然太折磨人了。
为啥我还,挺喜欢的…一部关于食与性的片子,竟然让人一点想观看的欲望都没有,本身就是一种意义了。放屁而死自不待言,临近那一顿伴着呻吟的吃戏简直让人无限作呕…最后靠那个把食性两欲统摄起来的布丁,真的,绝了…
这电影太奇葩了,什么意思呢,我是冲着吃才看的这个片子。。。这几个人想靠狂吃把自己吃死。。。
从前有一群男女躲在一个别墅里,整天吃吃完了干干完了拉拉完了再吃,马桶爆炸屁滚尿流,最后他们一个接着一个都撑死了。
为什么分类居然有喜剧……开什么玩笑啊喂,然后,这么赞的片子评分这么低是要怎样
意大利人讲吃干睡肉热渣,宗教意义大过享乐精神,比起吴孟达的“我愿意为你精尽人亡”固然少了许多自嘲的境界。从道德训诫的角度看,以饕餮逃避死亡审判自然只能落得粪坑爆炸、屎糊屁股的收场,但比起李渔的“荣华境,欢始愁终;牡丹花下死,务虚名而去实际”却多了些虚无肃穆,少了些自得其乐。模仿教父的一段让人笑破肚皮,现代人不懂幽默,说是欧洲导演对美国电影的批判,哎呀,其实无非是两个意大利人的隔岸遥契,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懂了伐?
总觉得极乐大餐是另一种形式的索多玛120天。萨罗是牺牲年轻漂亮的少年少女,此刻是牺牲无辜地动物成为胃里的大便。色逼,吃逼,各种变态的成功的中年男人的猪一样贪婪的嘴脸。看着他们不停地吃,我就不停地反胃。 都是披着人皮的屎,肚子里酝酿着屎,嘴里吃着屎,而拉出来的,却是粮食和血肉。
从前有群人天天吃东西,第二天他们死了
从时间顺序来看,《索多玛》显然是本片的后者,但由于后者所蕴含的丰富文本与惊人的尺度场面,导致这部电影在相比之下倒是没有那么有名气了,除去这些,电影本身的逻辑构建未完整反倒是更明显,只是给出一个由头,然后再由惊骇场面填充,实在是没有什么具体的阐述方向,具体的技术创意也没有,只是用普通的中远景来呈现画面,唯一有亮点的是,在用声音使人产生厌恶感上,算是做了努力,但假如我没记错的话,帕索里尼在他的“宗教三部曲”中使用过类似的技法。
between 《中產階級拘謹的魅力》and《索多瑪120天》。過剩。食屎屁。身體。動物。胖女,tart…片中四個知名男星都用本名,Marcello、Michel、Philippe、Ugo,另一要角女老師Andrea也是,不只表演犧牲,連名聲都豁出去啦。
4.5费雷里说这不是一部哲学电影,而是一部寓言电影,当然这个把自己吃到死的设置还是让观众大跌眼镜,据说当年戛纳电影节的评委会主席英格丽褒曼看完这部电影后身体就出现了问题,飞行员、法官、蛋糕师和电视台老板四个中年人在乏味的工作和家庭的逃离中想到了一种最能展现人性原罪的死法,作为稀松平常和享受的美食却变为了揭开道德虚伪的利器,费雷里将过度作为了讽刺资产阶级和消费主义的主题,四个好哥们之间有令人深刻的友谊,彼此分享一切,而当一连串的臭屁和钢琴曲交错、大粪如泉涌喷射而出、一边塞馅饼一边享受性爱的极乐,费雷里的西班牙经历,想必让他和布努埃尔心有戚戚吧,所以他在意大利用许多布努埃尔式的方式拍摄这部黑色喜剧,结尾肉店又送来了一车食物,男人们都死去了,这些食物只有留在院子里,男人吃死前还在关心新送来肉的品质
四个男主死时纷纷收获观众爆笑鼓励,放映结束后全场向女主演本人鼓掌致敬。
恶心啊 是食品界的萨罗 对餐饮的讽刺与人生的绝望对两性的迷乱口腹之欲灭顶之灾 。。。一想到全球还有10亿人吃不饱饭 就觉得这片是反向鞭笞弱肉强食精神空虚的资本世界的极品 撑死资本家饿死穷人毁灭旧世界。。。馥颂还给这片做食品建议
哎昨天刚好是聊这片子的时候无意中聊到了莫罗去世的消息,就好像这片儿是杀她的凶手一样。芙芙一周没跟MM说话是Roger Ebert 说(或听说)的,Chiara的吐槽则是“hold on, you made La Grande Bouffe and were farting for all to see, so how can you be giving me hell for a bit of mascar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