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n’t let me down…….and Stand by me ……..
<列侬的理想世界>(<Imagine John Lennon> 1988 Director: Andrew Solt)
I always am a rebel. I also want to be loved and accepted by society and not be this loud mouth lunatic pop musician, but I cannot be what I am not..
当我写下以上一串英文后,怎么也想不出该写一句如何如何出彩的中文作为此文的题记,莫不是要写“摇滚的孩子不会死掉,他们只是慢慢地远去了”罢,如我般肤浅游弋于音乐边缘的伪文艺青年,是没有万分之一的权力对摇滚乐支吾言语的。在上个星期或再上个星期,我打电话给我所有在南京的朋友,问他们有没有任何可以看的VCD,有人说SB了吧!现在还有谁买VCD?!后来我从扎扎塞给我的一袋杂物里,扒出了用牛皮纸包装的两张刻录碟,手舞足蹈,心情兴奋地放进VCD机子中,可,亲爱的扎扎知道:I know nothing about rock . I am just a shallow guy.
所以我不谈摇滚乐,我只是谈一部电影,一部由黑白或拙劣的彩色的影音资料剪辑成的纪录片,所涉及内容仅在电影的112分钟之内,35mm胶片之上,如此。
在这部记录片里,这个叫“Lennon”的男人被无数次地拍摄。他们把拍下来的镜头一一剪辑,并让Lennon自己做了大部份的旁白。此间,Lennon闪动的影像让我无数次地联想到了那个只存在于胶片中的阿甘,真实的生命怎可被胶片记录?被臆造出来的人才可以完整地奔跑于九十分钟的胶片中,生命并不像大多数电影里演得那样,清晰透澈,了然于心。事实上生命里有太多模糊,潮湿,暧昧,纠缠不清的东西了,一如Lennon所说,Beatles的故事要在他们的每一张唱片,每一首歌,每一部电影里寻找。纵是如此,所见也只是故事罢,命运真实的线只是深埋于那四人各自的手心中,外人无法窥见。
当我作为纯粹的观众为这部<Imagine John Lennon>疯狂时,全部原因仅仅是我无法经历那个大麻,摇滚乐,嬉皮士,性解放及女权运动的西方六十年代,以及更加摇滚,更加嬉皮,更加失控,更加反战的美国七十年代。现世的情况是每日可享受TWINS甜美可爱的笑容,以及维生素C泡腾片,随手拈来哼哼哈嘿快使用周杰伦,选择哈日哈韩Hip-Pop小资粪青以及摇头丸,假的眼泪以及被蚀空的眼眶。
Oh, don’t let me down!
也许Lennon在唱Don't let me down,Hey, don't let me down时完全不是我现在这样沮丧,他说他唱歌时会想他自己,想Yoko,想早晨起床时have a good shit。当他在1970年初,在EMI公司主楼的天台上唱Don't let me down,Hey, don't let me down时,那种无助感刹那由麦克风跌落至天台以下三百英尺英伦冰冷的沥青大街上。某些东西摔得粉碎。
我一直觉得这部电影的中文名翻译的并不恰当,Imagine应该是“描绘”或者直接翻成“想象”,Imagine丝毫没有理想的意思,这部电影里也看不见任何一点理想世界的痕迹。我只是看见一个男孩辗转奔跑于残酷世界,当他认为自己长大了,别人却再也无法认同他了,他们要离弃他,甚至要杀死他。
Paul McCartney 1959
早在The Beatles成形之前,Lennon为自己选择的搭档并不是George Harrison也不是Ringo Starr,他第一眼看到的是Paul McCartney。在此之后的十年里,他们成了The Beatles的作曲组合Lennon—Paul,他们是 Beatles音乐的灵魂。
从<Love Me Do>到<Strawberry Fields Forever>,从<Sgt. Pepper's Lonely Hearts Club Band>到<Let It Be>,在一张接一张的唱片中,两个男孩都已长大,不再是面目干净架着吉他跑到美国巡回演出的Paul与Lennon。他们有各自的思想与信仰,或蓄发或蓄胡,在六十年代极具颠覆性的思想与时尚潮流中辗转跌宕。
事实上是到1969年,Paul和Lennon的关系已发展到了极致。Yoko在录音室里出现,她坐在那里,不说话,只是看着。Paul感觉到了她的影响力,他也许觉得这很可怕。因为一切都可能要就此结束。
Lennon后来说,以前我们所坚信的那些,突然我们不再相信了。。。。。。我们已到了无法再创造魅力的阶段。
1970年,谁也没意识到在EMI公司主楼天台上的那次演出,是这支乐队的最后一次演出。Paul退出了乐队,Beatles就此解散。
两人的彼此谩骂纠缠持续了好几年。他们已经不用语言说话,Lennon只是唱着,The only thing you did was yesterday, And since your gone you're just another day, How do you sleep? Ah how do you sleep at night? Lennon曾试着解释,那不是攻击Paul的,那是攻击我自己的。但一切难以自圆其说,等到1980年12月的某一天清晨,Paul再回首时,彼此已天涯两端。
Brain Epstein 1960
Brain Epstein在成为Beatles的经纪人之前,是一家唱片店的老板。
在1960年的某一天,当他在酒窖里看到Beatles的演出时,他主动上前要求做他们的经纪人,并于1961年为他们争取到了第一张唱片<Love Me Do>。
在Beatles开始时最为艰难的日子里,他在鼓励着这支年轻的乐队,避免四个年轻的孩子陷入绝望之中。他对他们说,我们要去最高峰。
但他却没想到,他们要去的最高峰正是他的葬身之地。
从英国到美国,从美国到日本,在1964到1966的巡回演出中,都可以见到Brain嚼着口香糖的身影。Beatles大获成功,他们马不停蹄地四处表演,二十四小时地工作,Brain的压力无疑到了他可以承受的最大限度。
这种压力在1966年乐队停止巡回演出后,顿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四个年轻人各自生活去了。巨大的生活真空让Brain感到失落与沮丧,精神低迷到了极点,不久,他就陷入了药品和忧郁无休止的循环中。
到1967年,在帮助乐队完成<Sgt. Pepper’s Lonely Hearts Club Band>后,由于一次用药过量,导致了死亡。
对于Lennon来说,Brain是经纪人,是他的兄父,是帮他远离各种纷杂事物,专心于音乐的守护者。
在Brain之后,Lennon恬静的音乐世界被破坏了。他与乐队的状况变得仓惶不堪。
仙菲亚 1967
仿佛这个女人生来就是默默无闻的。
她是John Lennon的第一任妻子,Jude Lennon的母亲。
其实如果没有Paul写的那首<Hey, Jude>,恐怕现在已没有人会记得Lennon还有个孩子叫Jude。
他们结婚很早。在1964到1966的巡回演出中,仙菲亚始终保持着低调,她说她不能让歌迷们知道Lennon已婚了。
在片中可以看到她年轻时十分漂亮,有金色的长发,修长的身材,穿合体的衣裳,抿着嘴,面无表情地紧紧跟在乐队后面奔跑着。
后来有了Jude,Lennon还是专注于事业,在Jude哭闹的时候,把他推出房间。
后来Brain死了,乐队要赶火车参加活动。那一次,仙菲亚再也无法紧紧地跟上乐队了。列车员一伸手把她拦在了车门外,火车开走了,她只看见Lennon在车门边大声地咒骂。
她说,我知道我会到达目的地的。可她还是哭了。
那是一种绝望。
之后他们离婚了。
到1971年,Lennon才想起了Jude,他让Jude到他在英格兰的大宅子来,他带他四处去游玩,可那时的Jude早已不是当年他推出房间时哭着闹着的孩子了,一切都已经变了。
Lennon成熟了,可一切已晚了。
Yoko 1968
Yoko对Lennon的影响并不是语言可以叙述完整的。
这位日裔先锋画家间接导致了Beatles的解散,她和Lennon一起躲着抽大麻,并且她长得并不那么漂亮。
抱歉,我不喜欢不漂亮的女人。
可Lennon说,我有左手右手我有Yoko。他说,Yoko长得并不丑。
他让Yoko参观他的录音室,让她听各种各样的声音,也弹吉他给她唱歌。
片子中有一段两人旅行结婚时的对话,他们两人躺在床上,Yoko头发散乱,咬着手指头,痴痴地笑着,说,幸好,我爱上了你。Lennon说,很不幸,我也爱上了你。
在他们因吸大麻被审讯时,有人高喊着,她丑死了,还是仙菲亚好!
Lennon开始更多地介入政治,四处游行,在床上开<Give Peace A Chance>的发布会,退掉英国女皇颁发的爵位,更多地人开始离弃他,从Paul到他的无数歌迷。
在退掉英国女皇颁发的爵位后,Lennon接受一位女记者的采访,记者说我很喜欢Beatles。然后他们开始吵架,记者说,你这是哗众取宠。 Lennon说,我已经长大了,而你还没有。记者说,哦,我的天那!你只生活在你的世界之中。Lennon说,很抱歉你喜欢以前的乐队。
在Lennon死后,Yoko接受采访时说,他是我的丈夫,爱人,伙伴,朋友,战友。。。。。。
1973年,Yoko和Lennon分开了一段时间。
那时,Lennon参加了一个叫“Lost Weekend”的活动,灌了几张唱片,酗酒,砸电话亭,胡作非为。十八个月之后,Lennon不想再过这种单身生活了,他也许想到了要过平静的生活,而不是喝三杯酒后开始歇斯底里,他也许是要有人爱着他,有人安抚他敏感的神精,然后他可以平静,安详。
他在Lost Weekend录了一首<Stand by Me>,他不断重复动情的唱着Stand by Me,Stand by Me,他要回到Yoko身边了,那里有他的理想世界。
Lennon开始过一个男人的正常生活。
他和Yoko有了个孩子叫Sean,他把吉他在墙上挂了五年,他给他唱<Beautiful Boy>,带着他出海。
从那些镜头里看到的Lennon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带着孩子和妻子在街上散步。他不是伟大的摇滚天才,不是脾气古怪的摇滚明星,不是七十年代初带着Fans到处游行的政治狂热者。他是一个女人的丈夫,一个孩子的父亲。
在英格兰的大宅子里的生活仿佛才是Lennon最理想的生活,安静的,有大片草地的前院,有深爱的女人,有孩子,有他的音乐制作人,还有他的录音室。
有歌迷会突然跑来,在他的后花园呆了一晚上。他让他进来,给他提供早餐,并试着说明自己的音乐只是根据旋律写一些无关的话语而已。他的音乐并不是真实的生活。
不知道他当时说的那些话,他自己是否相信。
整个七十年代依然充斥着战争,杀戮,宗教,国家。至于有没有天堂地狱,Lennon在1980年12月8日一定得到了答案。
现实是随着一声枪响,理想世界的幻觉消失了,在迷雾散尽后,依然是冷酷仙境的尽头。
后来片子里出现了很多人,拿着点燃的蜡烛,唱着All we need is love,然后不停地掉眼泪。也许在十多年前,他们是站在美国某体育场前哭着喊着说,我有Beatles的全部专辑,为什么不让我见Beatles的男孩女孩,但现在他们是六十年代疯狂的胡闹结束后,陆续回家的男人女人。
扎扎会说,一切记念形式都是不必要的。
我没有纪念Lennon,事实上我只是想说那个大麻,摇滚乐,嬉皮士,性解放及女权运动的西方六十年代,以及更加摇滚,更加嬉皮,更加失控,更加反战的美国七十年代。可落到笔头时,却纯粹成为对某个人生命的记录。
生命怎么可以记录呢?我说不清了,那么庞杂,那么纷乱,那么无法理清头绪,要写多少文字才可以覆盖它?无法窥见的,永远埋在了手心里。Lennon说,I cannot be what I am not.文字、影像随便看看就算了罢,还不知道自己明天的生活会如何呢,也许会去听周杰伦的音乐,也许还是鄙视,要工作了,钱少了我不干,将来要有座大房子,才可以养一条叫旺财的大狗。
谢谢扎扎的碟:)
写于2003年10月8日 晚 发表于西祠胡同 “后窗看电影“版 于05年入《后窗看电影》影评集
即便是在看纪录片,仍然能感受到Beatles的强烈感染力,如同在现场聆听一样。看到年轻时的列侬,还有台下那些疯狂的年轻人,忍不住感慨那个早已经过去的遥远的年代。有理想,有激情,有摇滚,有Beatles陪伴。
有点羡慕Yoko Ono,她是能与列侬分享精神世界,并且陪伴他走到生命终点的女人。以前并没觉得洋子有什么特殊的魅力,她大他七岁,外表并不美丽出众,一头状似狂野的浓黑长发遮住半个面孔,小小的个子,脸上总是挂着漠然的微笑和迷幻的表情,有点像个神秘的女巫。他们在床上并排而卧,Yoko羞涩地笑着说:Fortunately, I'm in love with you.列侬用自信的语气接着她的话说:Unfortunately, I'm in love with you.对于相爱的人来说,幸与不幸,都只在一念之间。列侬在世的时候,她一直都是站在他身边的女人,他们肩并肩地面对质疑。一开始,当摄影机紧紧对住列侬拍摄时,偶尔能看到她在一旁仰着脸看着他,脸上挂着崇拜的表情。不知道那时的她心里是否也曾有过一些不自信,对住那样一个像神一样被人膜拜的男人。可是只要他爱了她,她便也成了他的女神。她开始用表面的柔弱和内里的强势影响列侬,也承担了随之而来的非议和骂名。
后来列侬死去,她独自一人过了很多年,如今已年过七旬。Yoko仍在执著地从事着她所热爱的艺术,只是感情生活却始终是一片空白。这一点也不奇怪,曾经爱过列侬,就好像经历过爱情的天堂,还有谁能再把她拉回人间呢。不如停留在回忆里更好。在之前的另一部关于列侬的纪录片里看到过如今的Yoko,她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得多,说话慢条斯理,语气平淡温柔,身上有一种经岁月沉淀后的优雅,倒像是比当年更美了。倘若列侬不是那么早就死去,不知道他们的爱情故事还能否成为传奇。
不知为何总觉得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Yoko的眼神坚定,列侬则更像个孩子,他是个理想主义者,她更接近于现实。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他们两人并非如外界所传闻的那般亲密无间。在他们的婚姻里就曾经存在过一个叫May Pang的女人。而且她还是Yoko主动推到列侬怀里去的。也许深深相爱的两个人并不一定就能够长期和平共处。这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婚姻,正如完美的爱情只存在于短暂的瞬间。
片子的结尾处,列侬在一间白色的大屋里弹着钢琴,对着镜头唱起那首著名的“Imagine”:“你也许会觉得我是个梦想家,但我绝对不是唯一的一个。”身着白裙的Yoko在他身后打开窗户,露出屋外的风景。列侬和Yoko手牵手在迷雾中穿行。"I hope someday you'll join us,and the world will be as one."
“我所熟悉的约翰·列农,并不是你们通过传媒认识的约翰·列农。我对你们说,那是我一个人的约翰·列农。他是辉煌的,是快乐的,是愤怒的,也是忧伤的。我深深爱着他,因为这样一个人曾是我们那个时代、我们这个世纪和人类的一部分,与他生活在一起,我感到无比的幸福。”——大野洋子
LOVE OR HATE,生存或死亡,所有的关于情感的终极问题困扰着我们,因为这事关信仰。而信仰使我们心中抱有希望,不再脆弱,我们可以由此为我们的一切言行举止找到意义,从而我们作为生命个体而言就会自认为活得不虚此生了。
而无关这个意义是好是坏,意义本身就是我们确信我们存在过的有力证明。所以无论是艺术家还是我们普通凡人,都在毕生找寻着我们认可的存在意义并实行它。
艺术家之所以更吸引人们的关注,是因为他们以一种更有技巧的方式向大众明确而坦白的表达了他们追寻生命意义并成长的过程。比如列侬的艺术前期和后期表现,从追寻生命意义的角度无所谓好与坏,只是他的表达而已。
列侬表达了他的看法,用艺术的方式,那你哪,要如何去做哪?在这个信仰缺失,精神崩溃,心灵无比脆弱和空白的时代,你会如何去做哪?听从心灵最深处的回响,不惧怕死亡,努力的追寻吧,希望你是在路上的幸运儿……
有些人似乎总是一副无所谓无所畏的姿态,只是向前走,一直向前走。Lennon走得太快了,他走过很多东西,甚至可以走回到梦里去,走到时代的前面去。我真想知道,如果他不死,他还可以走到什么地方去。
再说洋子,洋子是行为艺术家。不知道该说是洋子影响了Lennon,还是Lennon找对了同谋。他们的生活就是表现型的,随时可以展现,随时可以去往任何地方(物理上的以及精神上的)。觉得这需要非常强大的信心以及念力,无论受到周围怎样的影响似乎都没关系,无论走到何种地步也都没关系,都会沿着未知的路途走下去。关键是“在走着”。大概这种“走”就是我们所在寻找的“成长”。否则,你觉得什么才是“成长”呢?!
“你觉得你这样就是成长了么?”“我觉得我成长了。”
他们引导了一代人(也许应该是一代又一代的人)在“走”在“成长”。
老师认为猫王建立了“摇滚”的形式,而Beatles完善了“摇滚”的意义,建立的“摇滚”的内核。这种说法看起来很有道理,但我总觉得很没有意思。Lennon的歌词是文字游戏,Lennon的歌也不具有更多的意义。所存在的意义也许只是“他陪着我们一起长大过,无可替代”。
简直也想跟着一起尖叫得泪流满面。
1964年2月11日,再过6天我就出生了,甲壳虫乐队在华盛顿征服世界,青年们大喊大叫的声音改过乐队,乐队成员们吸毒出现了真实的幻相,无数疯狂的人们被抬出体育场,一个青年人偷偷进入了列侬和洋子的房子,被列侬和乐队成员发现,列侬看似平易近人,实则高高在上地回答了入侵者几个问题,并请他共进了早餐,甲壳虫乐队受到欢迎的程度超过了耶稣基督(列侬语)引起了三K党的注意,尼采说,上帝死了,然后,他疯了,与此同时,再过七八年,我就进入小学跳起来忠字舞,写起了批判稿子,冷战的两极世界,谁更清醒一点呢?人类,不是疯了就是走在疯了的路上,不是自大狂就是走在自大狂的路上。
艺术是往内找。列侬前期说自己写的只是自己的事情,他只是个写歌唱歌的普通人,后来说所有人是个整体,他写的是所有人。这不矛盾,但前提是你必须往内心走到很深的地方,这样才能走到所有人内心很深的地方。
这也是为什么他的歌会一直传唱,而他的那些行为艺术几乎毫无意义——像其他行为艺术一样。道理也许是这样:如果没有技术门槛等约束使得前人无法做出同样的行为艺术,那类似的东西在历史上就应该出现过,但为什么没有流传下来呢?要么是因为表达的东西没有永恒性,但更重要的原因可能是这根本就不是种合适的表达形式,因此在与其他形式的竞争中被淘汰了。所以像文学,像音乐,作为表达形式,它们不仅是最古老的,也是最强大的。
学术是往外找。昨天晚上重读费正清写在剑桥共和国史开篇的文章,我深切感受到了大学者的那种深刻。之前读时之所以没有这种感觉,是因为自己对他讨论的问题不熟悉,也并无真正的兴趣,在自己尝试去理解过同样的问题后,才体会到了那种博大和精深。当你意识到写出那样的文章需要研读多少材料并融会贯通,就会意识到那是真正的结晶。
艺术,学术,或是其他,到底应该做什么,这其实不是个问题。列侬说写歌就是停不下来而已,好作家也是那些不写就难受的人。所以,就应该做自己当下最想做的。
小野洋子令人生厌,在我看来这是注定的。对列侬这种水准的艺术家,绝大多数人只有崇拜,但一个人能爱上的只能是在某些方面高于他,起码平等于他的人。列侬要寻找的还是所谓灵魂伴侣,平等就更为重要,小野洋子能给他的就是这种感觉。这甚至还不仅仅是平等,他们感情的基础反而可能是列侬要崇拜小野洋子。她可以随意干涉他的生活和工作,可以为了可以进行自己所谓的思考让他get out,这会更让他崇拜她,进而着迷于她。但在我们这些外人看来,她当然不配。她强行装作与列侬一个高度,那种姿态让人很不舒服,应该说,列侬不仅对她没有光环加成,还更映衬出她的浅薄。问题的关键就在这里:列侬能爱的只能是有很高艺术水准的人,但他自己已在巅峰,无人能及,所以他最后爱上的只能是小野洋子这样的“演员”——无论她是否真正相信自己“出演”的角色。
可是,像列侬这样的大艺术家就察觉不到小野洋子之流的真实水准么?很可能是察觉不到的,高的水准和好的品味在一些人身上就会发生奇怪的分离。其实别说小野洋子了,他可能都无法判断自己的水准,不然也不会跟着她去做那些浅薄的事情。
这让我们回到了披头士的精神:就顺其自然吧。人终归是渺小和浅薄的——列侬也不例外,但幸运的话,伟大和深刻会从你身上经过。Love is a force of nature.
温柔嗓音,百年回响
期间无可避免的有john嘲笑paul!~
让人着迷的60年代。
记录·
“John Lennon是我所见过的音乐家里面最接近神的,而Paul McCartney是我所见过的神里面最接近音乐家的。”
内牛满面~
好的音乐家必须大量阅读,列侬和墨丘利都是如此。朴树在这点上遗憾,希望有人告诉易烊千玺read more read better,别老是看《活着》了。
曾经可能注意过这部纪录片,毕竟追听过披头士所有录音室专辑的我也算是小歌迷一个,不过鉴于一直没观影就淡忘了,昨晚看完《听说 第二季》第15期披头士的节目后,今天就在网易云音乐听了<Imagine: John Lennon>,本以为是<Imagine>豪华版的我在豆瓣音乐标记时才发现这其实是纪录片《约翰·列侬的理想世界》的原声带,刚好B站有在线,于是乎就观看了。P.S.:查看了下,发现还有蛮多披头士的相关纪录片让我感兴趣想看,可是时间精力有限,还是未来有缘再看吧!& 我的天,彼得·杰克逊还没把我想看已经的《丁丁历险记2》拍出来,竟然先去拍了披头士的纪录片?期待一下!
令人着迷的六十年代,美好的爱情。
断断续续看了三天每次都睡着....真是伤不起
让这些珍贵的影音永远留存下去
其实我觉得,John遇上Yoko,就是个悲剧
the man to do and try to do something which is still need to do today.
列侬,虽然有很多珍贵的画面,信息量很大,但是不是足够的大,而且也不太连贯。也怪列侬的故事那么多,而且文不对题的感觉。总之导演水品很差。怪不得叫摇滚乐之父,最初的现场混乱的创始人。
“你吃了鸡蛋,何必一定要看鸡呢?”所谓偶像啊,还是要留点Imagine空间才是好的。
NICE
因为结尾曲的五星。没有Paul的John,不够完整。大概是以Yoko的视角来描述吧,结果只是让我更加厌恶Yoko和Sean,连Cynthia也讨厌了,唯有Julia,觉得很好……
其实另一个译名更贴切些:《回想:约翰列侬的世界》。基本上就可以说是列侬的传记。片尾处理得很煽情。
印象最深的还是一个年轻人在他院子里晃悠了几天,他说你要把歌词和生活分开,然后还是带他进屋吃了顿饭。
实在是,不理解那个时代很难代入感情,对于列侬一直以来的印象不过是黄色小圆墨镜,他其实跟甘地差不多,以极端的方式表达思想,还是都不损人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