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看这部片子后,都会看到Lars的前后变化,而忽略了Lars周边人的变化。当然Lars的变化是明显而自发的,而后者的变化则是相对隐蔽而被动的,更是非本质的。
Lars生活于一个社区之中,这个社区中的人们大多相互认识,教堂中或者Party中都可以相互看到。这是电影中展现给观众的一个情况。但是电影还隐藏了(应该说是背景化了)一个高于社区的“社会”。“现代社会”的存在使得连Lars这样有交往障碍的人,平时生活都没感觉到多大不便。他起床,三餐可以叫外卖,工作只需电脑,一切井井有条。很难想象Lars在中世纪如何生活。“现代社会”把原来属于人际交往范围之内的职能大多收归“社会”,人的能力在增长,但人的活动空间在缩小,庞大而秩序井然的“社会”压在渺小的个人身上,使得个人可以不动脑筋地生活下去。而伴随着原先做布朗运动的个人被规范化为机械运动,真正的公共空间在不断地缩小。
哈贝马斯,这是看完这部片子之后的第一反应。不仅是影片的所描绘的图景图解了哈贝马斯笔下的现代社会状况,更重要的是,导演也持有和哈贝马斯一样的乐观精神。现代社会的工具理性所形成的个人交往的丧失,还是交往理性高于工具理性,哪一种更合理,这是他们面对的第一问题。导演似乎理想化地回答了这一问题,但他所持有的观点与人类天生的“聊天本质”相契合,所以尽管觉得这很难达到,但还是会认为这是一部温馨真诚之作。
社区与语言,是哈贝马斯,也是导演所用到的对付规制化的“社会”的两种武器。社区提供了一个固定的交往人群与交往地点,而语言的生活化而非书面化更是暂时摆脱社会的避难所。社区和语言,亦即聊天与聊天对象,乃是再造人类活力与公共空间两把钥匙。但是编剧要让故事一波三折——这是一个日益“社会化”的社区,而Lars则具有交往语言障碍。
情况似乎陷入死局。社区的公共生活日益压缩——只剩下礼拜天的教堂,人们则相对无言。Lars看起来是这个井然有序但一潭死水的社会的最大受益者——也是受害者。有些人也会尝试着交谈——他的嫂嫂热情邀请他去早餐,但大局已定,死水微澜。
而编剧的理想主义情绪还是战胜了现实。这种理想主义是我所称赞的,他设想,Lars这种人,不仅有,而且比别人更有交往的冲动——这种冲动包括聊天、击掌庆祝、手与手之间偶尔的肌肤相亲、眼神的交流、以及听到朋友的笑声。Lars 的冲动,最终幻化成充气娃娃的出现——一个虚拟的交流对象。编剧的理想主义这时候达到了顶峰,他不顾现实的桎梏,硬造出这么一段离奇故事,来实现他的关于人类的信念——人类不应该是现在这样一个冷漠的族群,人类曾经,现在也应该是热爱交流的、热爱分享的,热爱同类的。
而充气娃娃的出现,最终改变了Lars,也如我在文章开头所说,改变了其他人。虽然在最后的一段,关于社区中其他人的改变,编导对剧情的处理,还是陷入了一种关于改变的俗套,无法实现整部电影的内在现实性,但他能把这样一个容易被煽情与被离奇化的故事讲成一段颇具现实主义神采的温馨小品,同时也前后一致地贯彻了自己的思想,想到它是今年奥斯卡最佳原创剧本提名,也算不负。
而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同类之间的交流乃至最后的同气连枝,竟然是通过一个充气娃娃来完成,是否是对本片所传达思想的一种讽刺。
博客:
http://www.mtime.com/my/Lyeast/看过三遍——第一遍是在公选课上放的,第二遍是在专业课上放的,第三遍是为了给学生做影视分析在时间轴上翻来覆去地前进后退——念念不忘的是片头的BGM,有一点点像嘲笑鸟的叫声。
影片并没有完整地交待Lars的家庭背景,但从只言片语中依然可以发掘出Lars的原生家庭给他造成的创伤。创伤的修复过程则是以充气娃娃Bianca的出现为起点而慢慢展开。
一、原始创伤
最大的创伤莫过于母亲的难产死亡——拉斯刚出生,母亲便撒手人寰,时年33岁。第二个创伤来源于父亲,他在拉斯母亲去世后悲伤过度,封闭自己,不想有任何人在他身边。第三个创伤来源于哥哥。哥哥被父亲的状态吓坏,逃离了原生家庭,抛弃了拉斯。
可以推想,拉斯对母亲离世的感觉是复杂的,既有内疚,也有愤怒。内疚是因为母亲的离世和自己的出生有直接关联,愤怒是因为在拉斯眼里母亲的离世意味着抛弃,这种愤怒又因父亲的崩溃、哥哥的逃离而加剧。
拉斯对父亲和哥哥的感觉则是焦虑与愤怒并存。一个婴儿,面对一个整天沉浸在悲伤中的父亲以及一个被吓坏的哥哥,那种焦虑感不言而喻。父亲因悲伤无暇顾及孩子,哥哥因害怕逃离家庭,也会让拉斯感到愤怒,愤怒源于不被关注以及被抛弃。
在这三大创伤影响之下,拉斯的内心积累并压抑着内疚、焦虑、愤怒的混合情绪。
二、拉斯的症状
儿童精神分析学家玛勒曾用鸟蛋的意象来描述婴儿封闭的心理系统。
婴儿最初的心理世界是完全封闭的,能否走出来取决于外界所给予的温暖。就像孵小鸡时,温度足够,小鸡才能破壳而出。对每个婴儿来说,破壳而出的勇气和力量来源于养育者的支持和关爱。
不幸的是,母亲的离世、父亲的悲伤、哥哥的逃离使得拉斯从小就没能得到足够的关爱,以致他始终龟缩在那个封闭的蛋壳里,无法走出来——正如影片中的那个昏暗的小车库。
从心理上看,最初的拉斯就是一个处于自闭期的婴儿,像一个装在套子里的人。独住在车库、害怕抚触都是这种状态的表现。
影片中,拉斯曾一边劈柴一边告诉充气娃娃比安卡,“我父亲告诉我,木头能给你三次温暖:第一次是砍树的时候,第二次是劈柴的时候……”言语中依稀可见,拉斯是渴望温暖的,而劈柴,就是拉斯自我取暖的一种方式,实在令人唏嘘。
值得一提的是,自闭的拉斯只是与年轻女性有交往障碍,但与年老女性的交流很顺畅。影片的开始,拉斯在教堂里主动帮一位老太太搬花就是明证。这种表现又得追溯到他母亲的难产死亡。伴随着这个经历的是一个等式:接触年轻女性=可能怀孕=可能死亡。这个等式,就像一个烙印,挥之不去。每当拉斯碰到年轻女性,这个等式就会自动激活,所以,拉斯在接触女同事以及他嫂子时才会表现得很焦虑。至于老太太,接触后怀孕(死亡)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所以拉斯会表现得自然大方。
最后是心理医生诊断出的妄想症。这个症状的诱发刺激是拉斯嫂子的怀孕,这让拉斯回到创伤的起点,激发出了他内心的深度焦虑和恐惧,这在心理医生的办公室里有所表现。充气娃娃比安卡的出现,或者说妄想症的出现,实际上体现的是拉斯想要修复原始创伤的内在动力。
三、修复的关键因素
最关键的因素是充气娃娃的介入。正如心理医生所说,“比安卡不可能无缘无故来到这个小镇”。充气娃娃,就是拉斯发出的一个信号:我想改变现状,我想走出那个封闭的壳。可以说,没有充气娃娃的出现,就不会有接下来的心理治疗,也不会有后面的创伤修复过程。不求助、不帮助——求助者寻求改变的内在动力在这里得到了最好的诠释。
其次是心理医生的介入。正是心理医生的正确诊断和建议,才有了哥嫂的支持以及全镇人员的全力配合。六次谈话中,医生的无条件接纳、根据拉斯对充气娃娃的投射了解拉斯的内心、对嫂子怀孕事件的探讨以及系统脱敏的运用,都推动着拉斯的发展与成熟。
另外两个非常重要的因素是愤怒的宣泄以及拉斯与三个人物(邻居、嫂子、哥哥)的对话。
当比安卡四处受邀参加活动时,拉斯再次体验到母亲离世带给自己的被抛弃感,他忍无可忍,终于爆发。压抑多年的愤怒宣泄在不会反击的比安卡身上,拉斯的内心获得了一次畅快的释放。创伤的影响会因情绪能量的释放而减弱。与母亲相关的创伤在这里得到强力修复。
拉斯爆发之后,邻居老太告诫拉斯“比安卡有自己的生活,任何有自尊的女人都不喜欢被人呼来唤去”,这也是对母亲逝去创伤的一次修复,仿佛在告诉拉斯——母亲的死亡是她自己的安排,与你的关系不大——禁锢在拉斯内心的内疚终于得到一次合理解释而获释。
随后,嫂子的一番肺腑之言让拉斯深刻地认识到,母亲的意外离世并非有意地抛弃自己,也并不意味着她不爱自己。由此,拉斯对母亲的愤怒进一步得到缓解。(对话如下)
——她是我女朋友,难道我见她时,还要看她的行程表?(现实中是对比安卡的愤怒,心理意义上是表达对母亲抛弃的愤怒)
——你还好么?
——如果我这样丢下她,她会怎么想?如果我抛弃了她……(这里的“她”实指母亲,还是在表达对母亲抛弃的愤怒)
——她没有抛弃你,她会回来的(心理意义上是对母亲行为的解释)
——我怎么知道?人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他们不在乎(依然是表达对母亲抛弃的愤怒)
——不,我们都在乎,拉斯,真的在乎(嫂子强调大家对拉斯的关心)
——不,你不在乎
——你说的不对,老天啊,镇上的每一个人都在尽力为比安卡营造家的感觉,否则她怎会有那么多地方要去,有那么多事情要做——因为你!因为所有的人都爱你!……我们为你才做的!所以不要胡说我们不在乎!(爱的爆发)
修复好与母亲相关的创伤之后,就是处理与父亲、哥哥相关的创伤。哥哥的道歉以及对父亲过去行为的解释让拉斯再次释然。(哥哥的叙述如下)
哥哥:“就像老爸一样,他不必独自照顾两个孩子,他大可以把我们送孤儿院,很多人都这样。但是,他爱我们,试着做出正确的选择,尽管他不知道该如何做,尽管他有颗脆弱的心灵。我不该把你一个留给他,他太悲伤,把我吓坏了,所以我就……我就逃开了,那很自私,对不起!”(哥哥想要表达的是——尽管父亲做得不好,但他还是爱我们的;我的逃离是不对的,我要为你曾受到的伤害负责。)
至此,三大创伤修复基本完毕。拉斯也将开启新的生活——安慰受伤的女同事、与女同事亲密握手、充气娃娃比安卡也在此时病重。
最后一个关键因素就是比安卡即将死亡时同镇老太太的默默陪伴,这与之前母亲死亡时父亲的崩溃是一种完全不同的体验。“当有悲剧发生时,人们都这么做,他们围着坐在一起。”有着大家的陪伴,此刻,拉斯的内心一定是温暖的。
四、充气娃娃的角色
充气娃娃的角色,并不是唯一固定的,而是随着拉斯的心理发展不断变换。
最初是代表拉斯自己。尚处于自闭期的拉斯尝试通过充气娃娃比安卡来和外面的世界打交道,在拉斯看来,人们对待比安卡的态度也就是对待自己的态度。只有无条件支持、肯定比安卡的存在,才能给拉斯提供其破壳而出所需的温度和勇气。拉斯将比安卡安置在他母亲以前的房间正说明了拉斯渴望重新与母亲建立联系,得到母亲般的关爱。熟谙人心的心理医生率先做到了这一点,随后,拉斯的哥嫂、小镇上的人们也都做到了这一点。
之后是代表拉斯的母亲。在所有人的配合和支持下,拉斯很快从自闭期的婴儿状态破壳而出,过渡到共生期的婴儿状态,此时的拉斯和比安卡犹如母婴一体——在形体上两人可以分开,但在心理上两人是合一的。正如拉斯在湖边对比安卡所唱的“爱不仅仅是两个人的宣泄,爱中的你我能够创造世界……”此时的拉斯正徜徉在母婴合一的幸福世界里。随着治疗的进行和周围环境的进一步支持,拉斯开始进入分离-个体化时期,最显著的标志就是拉斯带着比安卡去拜祭父母。在这个时期,拉斯的三大原始创伤得到了极大的修复,这也意味着拉斯即将在心理上完成与母亲的分离过程,成为一个独立的男人。
最后是代表拉斯的幻想女友。只有当一个男孩成长为一个男人时,比安卡才能化身为一个女朋友。只有与母亲切断心理连接,才能在原生家庭之外建立一段新的亲密关系。当拉斯询问哥哥“怎么才能知道自己是个男人”时,这种转变就开始悄然发生。随着拉斯的逐渐成熟,比安卡这个幻想中的女友最终会死亡,取而代之的是现实中的亲密关系。
哀悼之后,便是新生。
影片的本名《拉斯和真实的女孩》非常具体而且浪漫地一句话概括出了这个故事的精髓。学会去包容,学会去理解,这样,生活才会充满希望与爱。很多时候,是因为我们的不理解和不沟通,才造成了矛盾与隔阂。就像这个故事中,拉斯的行为已经如此怪诞了,但是正是因为有了爱与包容,拉斯的行为反而显得温暖甜蜜,而那个塑料做成的充气娃娃,真的就像一个真实的女孩那样,为拉斯的生活注入了新的的气息和希望。——有志女青年
说到充气娃娃,作为一个成人,我无法不带有色眼光去看待。充气娃娃,用于满足成人在性方面的需求,这是大家普遍都知道的作用。作为一种自慰工具,充气娃娃也就区别于一般的人偶或是玩偶,而完全就是色情的代名词。
当然,影片的直译名称并不是《充气娃娃之恋》,而是《拉斯和真实的女孩》。这个中文译名虽然直接了当,但的确多少有一些不坏好意,起到了一定的误导作用。我不知道,有多少不怀好意的人为了这个译名去看了这部电影,却从中没有得到所希望的那种乐趣,而认为这部电影无聊。我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像我这样因为这个不怀好意的译名,而庆幸没有错过这部电影。
这的确是一个古怪的故事,一个孤独的男人爱上了一个充气娃娃,并且把她当作一个活生生的女人看待。而这个故事,最古怪的地方,其实并不在于,那个男人为什么会爱上一个充气娃娃。古怪的地方在于,这个故事给人的第一映像应该是一个闹剧,或是一个典型的充斥着粗口、色情和厕所文化的屎尿美式喜剧。因为,这个题材完全具备了成为一个闹剧的基础。大概,没有人会把充气娃娃想作纯洁美丽的芭比娃娃,当作倾诉的对象,而完全忽视她是一个成人性自慰的工具。于是,这个故事古怪和特别的地方就在于,一个原先代表着色情的充气娃娃,成为了一个男人眼中的天使,成为了幸福的象征和梦想的载体。
于是,可以说,《充气娃娃之恋》是一个古怪却温情的故事。一个孤独的男人,不善于言辞表达,不喜欢与人有肉体的接触,但是心地善良纯洁,他爱上了一个充气娃娃,为她念书,给她唱歌,关心关爱她,带她看病检查身体,不在乎众人的眼光,与她一起参加聚会和祷告……却从来没有想过用她发泄性的欲望。这个性感、身材曼妙由一堆塑料做成的充气娃娃,一瞬间成为了纯洁的天使,一个善良的男人所爱的纯洁简单的女人。在这个故事中,这个充气娃娃因为男人奇怪的关爱,仿佛成了一个真正的女孩。而这个女孩,正是这个孤独的男人,内心最为信任的人,她是男人对过去童年生活阴影的安慰,是男人对未来生活的希望,是男人开始走进人群与人们开始交流的鼓励者。
大可不必去分析,男人是不是一个心理疾病患者,或者他为什么要对一个充气娃娃产生那样的感情。我想,这大概也不是影片想要让我们去看到和思考的问题。影片虽然讲述了一个古怪的故事,却有太多的感动,它们是如此甜蜜温暖,流淌在影片每一个人物的身上流淌在每一个细节中,感动于男人对充气娃娃纯洁简单的爱,更加感动于男人周围的人们,对他所做出的怪异举动的关心包容与理解。
这虽然是一个古怪的故事,但却处处流淌着真情。在男人生活的那个小镇,人们像一家人那样相处。虽然导演让这个故事发生在一个寒冷的冬天,画面几乎是低调的冷色调,而冬天的雪花却给这个故事带来了童话般梦幻的感觉。故事中的小镇就像来自一个简单的童话故事那般美好,人与人之间没有冷漠没有猜忌没有太多的隔阂,大家都用心去沟通去理解去包容身边的每一个人。这个小镇的温暖与现实生活中人际关系间的冷漠以及人与人之间因沟通不畅而导致隔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于是,这个美丽和谐的“白色小镇”才像来自童话世界般那样美妙。
最感动的莫过于,人们对拉斯的包容和帮助。在一起开始,拉斯的哥哥无法接受弟弟居然会爱上一个充气娃娃,这个哥哥焦躁不安不知该怎么办,而贤惠的妻子,却把对丈夫的爱转化为对丈夫弟弟的关心和包容。于是,他们像拉斯一样,把充气娃娃当作一个真正的女孩看待。我看到夫妻二人为充气娃娃洗澡,虽然这样的情节真的很诡异,但是却异常感动。我看到夫妻二人发动镇上的人,一起包容拉斯一起帮助拉斯,我看到那个喜欢拉斯的女孩默默的支持,我看到人们邀请充气娃娃去当社区义工,我看到整个社区的人们抛下世俗和偏见的眼光,完全地去接纳拉斯和拉斯的爱人,虽然这个爱人不过是一个假人,但是,每一个人为了拉斯能够快乐开心,都真心地和他一样爱上了一个充气娃娃。
最后,拉斯的充气娃娃死了,其实是拉斯想要面对新的生活,想要尝试正常的恋爱,于是,自己做出了选择。当然,你或许会觉得最后一幕,镇上的人们为拉斯的充气娃娃举办了隆重的葬礼,这个情节太过于荒谬。那是,因为你还不能够去理解这些人们为拉斯所做出的关心和包容,是怎样的无私伟大和温暖。或许,这就是为什么,现实中的我们不再相信美好的原因,不再相信有童话。我要感谢这部电影,以一种古怪怪诞的方式,让我再次体会到那渐已迷失的美好和爱的力量。
文/有志女青年
我一直以为那个充气娃娃会变成人!!!
名字翻得真囧 此片纯情之至 完全是心灵的
所谓人情味
有一种文明就是相互关爱、相互包容,没有歧视、没有漠视,这种文明离我好遥远...7.5
比较平淡,比较可爱,只是比较
太惊了,拉斯的充气娃娃让我想起童年曾经躲在衣厨里和洋娃娃对话的情景,还好我是小女孩儿,不是怪叔叔~~~ 只当休闲片,略微嫌闷。。。
整部影片留给人最为深刻的感受,首先应当是一个“情”字。这种“情”从构成上而言,包涵了多个阶段多种成分,起是兄嫂两人对Lars体贴关心的亲情,承是Lars对充气娃娃虚幻出的爱情,转是小镇居民改变态度所流露出的温情,合是Lars在经历一切波折后表现出的所谓难以言状的释然与憧憬。但无论是哪一种情感的承载、表现和抒发,都离不开一个重要的道具,那就是Bianca这个充气娃娃。正是在“她”(而非“它”)的作用之下,原先自闭寡言的Lars 微微打开了尘封已久心窗,原先冷嘲热讽的小镇居民渐渐敞开了相互理解的怀抱。
一群人集体演戏为了让一个人开心……真难得
一个充满温暖的小镇可以融化一颗冰封多年的心,导演和编剧借一个荒诞的故事另辟蹊径地讲述和解读了爱的意义和价值;高斯林看似木讷实则灵气十足的表演,和一个化解哀伤的充满希望的美好结局。
Beyonca就是内在的那个孤僻的Lars,他为她塑造了和他类似的身世,带着她去自己小时候玩耍的地方,通过和她的对话来表达出他的想法和感受,把无处承载的爱都給了她。至于后来让Beyonca死掉,也就表示那个拒绝现实的Lars开始打开心扉了吧。电影里面Lars总是微笑,但是我这种常人的思维中,总是害怕他会忽然发疯、伤害他的嫂子,并且不停的想着哪有这么善良的小镇,难得基本没有反角。
这个冬天很冷,所有人都裹上御寒的棉衣,连充气娃娃也不例外。你能接受小狗穿上毛衣为何接受不了假人穿呢?带着好奇心围观一个妄想症病患的生活,看他欢欣歌唱争吵流泪,却无法走入他的世界。这世上的人形形色色,你可曾体会过边缘人的痛苦?这场盛大的爱恋是一整个小镇与充气娃娃在谈,但拍得闷了点。
that's how life does. everything at once.but it'll get better in time.
高司令的个人表演秀。
社区是我家,温暖靠大家~
安全感缺失症候群同胞发来贺电。
一个人到底要多孤单才会开始和自己的影子说话呢?
多么天真.多么温暖.我多么喜爱.
很真挚,拍得非常可爱。
其实是个很哀伤的故事,只是借着充气娃娃这个由头。我们有时候都会如此自闭,只是还要装作热爱生活。
我被评价骗了,导致我在快到结尾的时候仍然对这部电影充满期待,可是就是在看到结局的时候,我知道了什么叫做无聊和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