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滚莫扎特 顾名思义,就是用摇滚结合歌音乐剧的方式致敬莫扎特的一生。在这个舞台上,他是绝对的主角,但也不是唯一的主角,实际上每个配角都有很丰富的内心活动和自己的歌曲,但大部分都与莫扎特有关。 至于为什么要用摇滚的方式来创作莫扎特的音乐剧,制作人Dove Attia和Albert Cohen说过:“……我们认为这是最好的方式。莫扎特是位真正的摇滚明星,历史上第一位敢于反叛主流的独立音乐家。” 于是这部改编于莫扎特自己曲目加以原创的摇滚音乐剧就诞生了。 剧情从17岁的莫扎特开始,(真)放荡不羁爱自由的天才少年不服新老板的处处刁难,新老板看不惯莫扎特的热烈本性,于是决裂,辞了职跑出去开创自己的美好新世界(。 莫扎特在外闯荡的经历很多人都知道个大概,本剧重心放在曼海姆的韦伯一家,巴黎受挫,维也纳成名和失意,以及安魂曲的结束。 其中我最爱的一首是小莫初到巴黎唱的Tatoue-moi,非常欢快可爱(以及羞羞)的小情歌,与当时莫本人在巴黎经历完全相反。值得一提的是,在09年摇滚莫扎特首次演出之前,制作方在08年12月份放出了这首歌的先行版。从那天开始,Tatoue-moi连续五周蝉联法国歌曲第一,并在接下来的11周内都是Top 5. 第二个需要提到的就是安东尼奥•萨列里这个人。作为本剧的男二号,最大的反派,与莫扎特相爱相杀的The One(不(。虽说摇滚莫扎特是部关于莫扎特的音乐剧,但本剧最有名的一首歌却是萨列里的杀戮交响曲(L’assasymphonie)。而且每次只要萨列里开口唱,下面观众(迷妹)的尖叫欢呼简直能掀翻整座剧院,可见其受欢迎程度。当然,作为与男主小莫相爱相杀的男二,萨列里的每首歌都与小莫有关,且歌词极其,无比炸裂。这里为了防剧透就先不继续说萨列里,本文最后会再稍微谈下到萨列里和莫扎特的关系。 本剧另一大看点就是细节,此处有剧透,不想被透的小伙伴请跳开这段。 既然是致敬莫扎特,不管是作曲,歌词,还是舞台设计方面都花了很多心血。比如服装,莫扎特姐姐玛利亚•安娜(别名南内尔)的出场服装是件很美的白裙子,背后一个巨大的黑蝴蝶结,连着黑色丝带垂在白色的裙子上,黑白对比鲜明,很像钢琴键。而历史上姐姐非常擅长钢琴。 比如歌曲,康斯坦斯•韦伯唱的第一首歌“妈妈呀,我要对你说”曲调是“小星星。”而这首有名的小星星实际上也是莫扎特改编自法国民谣“妈妈请听我说。” 比如舞台,剧里莫扎特后期得到一位蒙面人的拜访,以一笔巨款换一首安魂曲,这笔钱对当时穷困潦倒的莫扎特可以说是笔救命金,但台上小莫却开心不起来,说这是死神的召唤。这一典故也来自于当时谣言:“安魂曲”是莫扎特写给自己的葬礼。 最后再说一个巧合,剧里莫扎特的演员Mikelangelo Loconte生日与莫扎特去世是同一天,莫扎特于35岁在失意潦倒中去世,Mikel在35岁得到了这个改变他生活的角色。 总而言之,摇滚莫扎特的成功有目共睹,几百场法国巡演和在日本,韩国,乌克兰及俄罗斯的成功都能代表很多。我本人太爱,太爱这部了,每一幕,每首歌,每个演员都喜爱得炸裂。如果你喜欢音乐剧,这也是绝对不能错过的一部,值得买机票飞去看现场的剧,各种意义上的brilliant. Ok, 正经的说完,接下来让我来安利莫扎特和萨列里的相爱相杀√√ 这一段涉及剧透: 最后萨列里听闻莫扎特病倒后,来小莫家看望他,就在妻子要把萨列里赶出门的时候,本来病倒在床上的小莫一下子跳起来跑到萨列里身前,不停地说“我的朋友,我的朋友。” 历史上萨列里和莫扎特关系也复杂得不要不要。两人做过朋友,也是一辈子的对手。台上台下撕逼吵架能吵到皇帝那去,但惺惺相惜起来时简直让人以为是灵魂伴侣。其中具体不谈,有兴趣的小伙伴可以自行查阅。在莫扎特去世的第二年,萨列里辞去了宫廷乐长的职位,一心闭门教学,他的学生包括贝多芬,李斯特,舒伯特,也有莫扎特的孩子。 很多关于莫扎特的影视作品包括书籍都把萨列里描绘成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甚至有人说他就是当年雇人让莫扎特写“安魂曲”的和毒杀莫扎特的人。但实际上,两人不合时的确能和幼稚园小朋友一样打来打去,但莫扎特一生中都坚持萨列里是他的朋友,是他音乐上的知音,而萨列里也太多次公开表示对莫扎特音乐的喜爱。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自从两人第一次相遇,他们就成为了彼此那挥之不去的影子,朋友,对手和知音。 回到《摇滚莫扎特》 本剧的最后一首歌是小莫和萨列里合唱的纵情生活(Vivre a en crever)。从小莫一个人在一片漆黑的舞台上唱“我们就这样离开,不知回忆将在何处凋零。”之后突然一束光打在萨列里身上,他唱:“我们的哀伤,我们的恐惧,我们不愿再提。”小莫看向萨列里的一瞬间,就像一个人在黑暗中独自前行太久,忽然发现身边原来还站着另一个人与自己相伴(。 然后两人深(ji)情望向彼此,越走越近,合唱道: “如若死是必然,不如纵情生活。 …… 我们重视自我,我们再次相见,在那人事已非的天堂……” 朋友们?!伙伴们!!官方爸爸都深藏功与名到这种地步了?!?!这口安利,吃吗? 大声告诉我!吃嘛?!!!!!!!!!!!! 再套用下汤不乐上thebrighterparts姑娘的话: 所以我们都知道,所有的法国音乐剧都以一个盛大的结尾曲而著名,aka《那首最终所有事都奇迹般地happy ending(除了你那颗被虐成渣渣的小心脏)》. 同样,最后他们都会有一首同等盛大美丽的爱之诗二重奏。 在《太阳王》里,那是Mon Essentiel, 在《1789》,是Tomber Dans Ses Yeus, 在《罗密欧与朱丽叶》里,是Aimer... 等等等…… 当我回顾《摇滚莫扎特》的时候,却怎么都找不到那一首……直到我突然发现—— 卧槽,它就是“纵情生活”啊。 <图片1>
如果你对这个世界百般挑剔,同时又不断自我检讨自己爱挑剔的个性,另一面又受同情心和正义感驱使,最大的愿望是世界和平男女平等没有贫穷;如果你广博地爱着作为群体和种族的人类,又对具体的个人失望而无力;如果你不想后者的无力感日复一日瓦解对前者的信念,如果你自己也会质问自己,如果你从来没有产生过具体的理解,触手可及的共情,真实的爱,你的博爱是否是真的勇往无前一派天真,还是不谙世事的叶公好龙。
那我建议你试一试爱上一个遥不可及的人,真实地爱上一个具体的人,连带他打包而来的所有事物,在你不加分析和消化之前,屈服于强悍的个人能量而全盘接受。鉴于了解一个遥不可及的人的渠道几乎具有唯指向性,这个人就得是一个公众人物了。
但是你千万不可以去追星,那会把你立刻拉回现实世界的庸常,从来不会产生任何共情的现实,多年经验以来已经逐渐屏蔽只留肉身暂时借住的现实;灵魂躲进诗歌、小说和艺术史里,但是在没有魄力回到原始丛林之前,还得抽身应付的现实。人不可爱,不灵光,甚至可以说得上是不懂事;但是年长上许多的人可以称得上懂事,但也许是因为这些人都是你在工作场合遇到的,工作里谁不懂事呢,现实中可能同样未必。所以规律似乎是,只要不深入交流,泛泛之交都无比懂事。
所以你千万不能去追星,不然不过是进入了另一个不懂事的世界。
这样的爱确实可笑,所以我还建议你可以去喝酒。当然了,你不会看见繁星从夜幕中流火般散落,也不会听见夜莺在耳畔歌唱,歌声飞过草地,溪流,与山坡;但是酒精让你的过分敏感的感官和极度亢奋的神经都迟钝下来,情绪被削弱, 没有对庸常不堪忍受的难过,也就不容易被其实并不罕见的诗意瞬间冲昏头脑。
庸常或许无罪,嘲笑庸常或许傲慢,但是一些荒谬和可笑就让人真实而严肃地难过。人类文明过了几千年,黑奴解放一百五十年,女性拥有选举权一百年,同性恋普遍被接受不过十年间的事情,而一些国家还没有选举权,也没有同性婚姻法。你知道,你不堪忍受的难过,大概是来自于你广博的爱和强烈的正义感,但是,日复一日,连你自己都开始怀疑,如果你不曾对触手可及的现实产生过一点真正的理解,如果你强大的人格事实上一直将自我圈养在绝对诗意的幻想古堡中,你的一派天真是否只是有可能是缺乏对平均数的理解,你的精力旺盛是否是因为冷漠和从不关心。而你还没有魄力直接回到原始丛林,彻彻底底地从肉身到灵魂都躲进诗歌、小说和艺术史中,那你如何获得由内而外地一致性,对自己诚实。
好啦!你还是去追星吧!追星也不错,没有那么糟糕。如果这是你爱上一个人的唯一方法,如果这是你了解这个触手可及的现实世界的唯一途径。我用我云端般虚无又梦幻的追星经历和你保证,这绝对是不可多得的巅峰体验。
我忘记告诉你一个前提,你一定是自然地爱上了一个远方的人,而这个人,由于爱上一个远方的人几乎只有唯一途径,他恰好是一个公众人物;你既不拜金也不慕权,所以在那一刻你可以清晰地确认你对自己诚实,你爱上了一个人的人格,爱上了他人生观形而上学的抽象表达。这太严肃了,但是我和你保证,这就是一个被爱击中的人会考虑的事情。至少在那一刻,你确定自己不是低级的迷恋,不是出于虚荣,更不是,虽然你也从从来不会,爱上既定的幻想或者感觉;因为你从不做预设,从不期待,最诗意的爱也本不可被预设。
然后,你就不知道应该感恩还是流泪,你到底是最幸福还是最悲惨的被爱击中的人。从此你为他流的眼泪,快要比你为这个糟糕的国家流的眼泪还要多。
我直接告诉你吧,诗意的远方的爱,也是摆脱不了虚荣和贪欲的,希望建立联系才是爱的本质——你有过更欣赏的人格和更喜爱的作家,深夜伏案研读或者索性,潜意识里用更崇高的人格指导自我,你也不会迫切地想要产生联系。但当你爱上了一个人格,你所有的眼泪,都是因为对于建立联系的束手无策。不光要建立联系,还需得是诗意的亲密联系。而诗意和亲密又天然矛盾,要最好的小说家才能写出几乎唯一路线的曲折情节,用上帝之手制造一个浪漫的开始。
你在情绪的巅峰上每天一百遍告诫自己,要克制要隐忍,不要把美丽情感变成庸常的媚俗,这样你会失去唯一的,触手可及的爱;但是你终于会忍不住,见一次就想见第二次,远远看过就想近距离看一次,然后就想要握手,拥抱,最好是合影,让生动的图象在你自己记忆都模糊,感知也衰退的,记起这段深爱却远如前尘往事般的时刻清晰地提醒你,曾经有那么五秒钟,你们是那么亲密。然后又怎么样呢?假使——这里做一个极大的跳跃,他也爱上了你,但其实你并不想拥有一段稳定的作为社会关系的恋爱,但为了挽留他,你要装作依赖他并成为恋人;为了延长这一段美好的记忆,你会装作需要一个婚姻,即使你厌恶一切社会制度;假使他需要,你也会答应为他生了一个孩子(你绝对不喜欢小孩也不会为爱繁衍),那又怎么样呢? 这就是可见的幸福终点,青春易逝,衰老近在眼前,一切朝着你对诗意需求的相反的方向一路走下去。假使一切都这么顺理成章,上帝之手在背后推动,面对另外一个人生观形而上学抽象表达寄托的肉身,深沉的无力感还是会化作眼泪,然后在泪腺到达生理极限的干涸时刻,化作叹息。
如果你常想在别人高谈阔论的时候按一个暂停键,站起来干呕一阵才能继续听完那些话;如果那些话让你体内像有无数昆虫在爬动,恨不得自己是猫有九条命,那绝不会吝惜在此刻从窗户下跳下去头破血流,才能有耐性接着坐回来听完;如果有一天,你终于可以屏蔽这些话,让它们犹如规律的白噪音,成为你过于细腻的心思不停思考时的和谐背景音,你在某一个喘息的瞬间,还是会失神,天啊,他们在说什么浪费生命的话啊,你知道你自己宁愿选择永不喘息与世隔绝,也绝不会轻言理解。
那我建议你,当爱如潮水袭来的时候,不要退缩,张开双臂。因为那会是你为数不多爱并理解这个世界的时刻。
其实那还是一段不错的体验,即使你泪水不止的时候你也清醒地认识到那是生命中难得的闪光时刻,转瞬即逝的吉光片羽,你知道这种巅峰体验肯定会过去,只是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过去,以及你不知道回到常轨的自己会有死里逃生的庆幸还是黯然神伤的失落。但是,在闪亮过后的更多时刻里——虽然你偶尔会怀念情绪比平时更丰富的罕见的通情达理的没有任何疾言厉色的自己——但在更多的时刻里,你回忆起来,只记得不开心的时刻,自我被控制,胡言乱语彻底迷失的时刻。那我还是来告诉你一些快乐而闪亮的时刻吧,让你也许再一次被爱击中的时候,迎着浪潮劈头盖脸地向前冲,不要回头。
我还是来好好和你讲一讲他是多么美好的人吧,以至于你可以心服口服,不会说我追星追傻了,爱上了一种感觉,情绪,自己的幻想,或者我其实在自恋。我真真实实地爱上了一个人不可被预估的他人。
你会看见繁星从夜幕中流火般散落,也会听见夜莺在耳畔歌唱,歌声飞过草地,溪流,与山坡;你第一次感到体内不是枯燥的细胞,而是气泡接二连三地炸裂……你甚至会陷入一种恐慌,天啊我这是开了天眼吧,担心一生的好运就此用尽。他喜欢摇滚乐,虽然你更喜欢古典音乐, 但你会立马记起自己爱上摇滚乐的中学时代,觉得天啊摇滚乐才是我的生命之光;他喜欢星星,虽然你也喜欢星星,但你从来没有如此强烈地共鸣,是啊星星就是宇宙的起源,上帝的的第一脚;你有一天发现他还会画画, 你浑身都瘫软了, 记忆瞬间追溯到你喜欢过的所有画家,蒙克爆裂,柯罗宁静,伦勃朗理性,马蒂斯松弛自在,像悠悠夏日躺在阳伞下喝饮料,世界轮廓模糊五彩缤纷;你哭了,因为他在舞台上精力充沛,可是他却说,绘画比音乐更接近精神性,你就像差一位数中头彩一样崩溃,天啊,我错过的是什么样的妙人啊。上帝创造他就是为了和我作对吧。
但你第一次知道你是幸福的,你爱上了这个世界。近在眼前的世界,不是蒙着历史沉香的古老世界,是鲜活不可预估的变动世界。你不再和世界作对,也不再和自己做对。Make peace with the world, and make peace with yourself.
这个emotional的意大利人啊,不知道是爱上他让你被同化还是爱的天然作用力,你也变得情绪丰富,因而更好地理解了他的人格。他在舞台上演绎一个角色十年,却能依然在动情吟唱时眼含泪水,你分不清那是他浓郁的金色眼妆还是泪光;他巅峰不再,嗓音沙哑,却喷薄而出荆棘鸟泣血般决绝肃杀之美;他从不掩饰哭泣时的柔软和脆弱,而更多时候,他意气风发,即使是在最幽暗的人生岁月里。他是精致打磨的艺术珍品,也是浑然天成的原始神力;他是最强大也是最柔弱。从此你立刻明白,什么是安兰德所说的,艺术的具象形体能形而上地概括繁杂的哲学原理也无法阐明的定义,只需要他站在那里。他是美,是天地灵气,是情绪作成诗歌;是羽毛华美的鸟飞过人类文明的千年瀚海,洗净对尘世的欲望,有一丝气力依然向太阳全力飞去;是金色的璀璨和玫瑰色的浪漫。
从此你再也不需要小说和戏剧来满足你对生活故事性的天然向往,是因为意大利人轮廓幽深又古典吗?古希腊的荣光和古罗马的恢宏?而在可见的眼前春秋里,在每一次生活喘息的瞬间想起他,都毫无例外热泪盈眶的时刻,你知道你心头的bitter sweet永远没有办法退散。
《纯真年代》最后一章行云流水,几十年倏忽而过,伊迪斯·华顿轻轻一笔,纽兰永远地失去了他的生命之花。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的巅峰体验要更宏大一些,他是一棵树,我向上可以看见森林和天空,向下看见土壤和昆虫,生命交融,生机百态。他或许是森林中最奇异的一棵树,但树和树之间,其实也许并无太大区别。
摇滚的精神内核是反叛、思想解放,但不是一直嗷嗷狂笑狂叫再三强调自己“桀骜不驯”“是自己命运的主宰者”就是一个令人崇敬的反叛者。借用电影经常使用的“人物弧光”概念,莫扎特的弧光没有完成,整个人物神经质,闹腾,尽管一直在说自己桀骜不驯,动不动发出不受控制似的冷笑,很难揣测到他做选择的合理动机。并且为了“成为父亲的骄傲”这件事,挺不反叛挺不摇滚的……不过法国人跟摇滚的起源和发展还是相当八竿子打不着的,我也不觉得他们会真心理解、热爱摇滚,就是只当一个古典当代碰撞的元素吧。
我对莫扎特没有特别多了解,弹过几天钢琴,觉得他的音乐风格还是挺工整的,听说是个神童,年少成名,可能后来开始有点疯魔吧。如果是我,我会讲一个他从懵懂孩童,只是在用自己的天赋完成创作任务,到找到自我,摒弃世俗逐渐坚定自己的故事,但只是我的一点设想,没这样设计,讲别的阶段别的故事也是完全可以的。我觉得这剧的ooc还是前面讲的那样,人物动机完全不可理解,一会儿又疯狂爱上这个女人,一转头因为家信唐突弃爱去了巴黎,家里希望他事业成功有名望,但这好像又和他自己再三强调的桀骜不驯,自己的命运主宰者相当冲突啊…
音乐的风格,想做一个古典和当代的碰撞,挺好的理念。但好像很多细节也没仔细考虑过。蛇蝎女出来唱的那个“一半月亮一半女人”的,就完全突兀了,她后来在宫里受宠了,也是完全唱了个古典,感觉打动了莫扎特也是因为能够演绎出莫扎特的那些“古典作品”…后面也是,一首歌,前面或一前一后古典,中间突然动词卡次一顿土嗨,两种风格碰撞,好歹也各有所代表吧,给我的感觉就是,瞎拼拼得了,high就完事了。无意捧一踩一,但我比较喜欢的一个剧《春之觉醒》,里面就有相似唱段的不同风格,分别代表着少年少女觉醒前的循规蹈矩、戒律清规对少年人思想的残害压迫,和少年们逐渐觉醒、强大起来的自然欲望、自我意识。我觉得这种指代真的不是多高明的做法,更像是基本操作吧。哦对,春醒只是听了原声碟,没有看过剧也没有仔细看歌词,对剧情可能有理解偏差,也可能对剧过于高评价。一般只听过原声带的都会评价过高😂好比预告片剪得总比正片精彩…
舞蹈风格也挺谜的,我印象比较深的就是,兴奋的时候也一群男女如鬼魅一般蹦出来土嗨,痛苦也是土嗨,最后爹去世了,还是从遗体后面蹦出一群鬼魅男女土嗨……反正爹死之后那段吧,如果歌舞上用点心,做一个和之前的风格或者表达形式或者任何反差,都会好很多。那段直接看笑了……
前面说到了一些我对剧本设置的不满,我朋友说,毕竟是音乐剧,也不是严肃话剧,不是电影,大家就是来听歌的。我想,可能也是吧,是我太严格了。她话锋一转,说但这歌儿也没有特别抓耳的。我也觉得有点,摇滚吧这个翻译有点歧义,现在说的“摇滚”基本都是rock吧,一个大筐啥都能装,根源摇滚乐rock n roll只是rock的一个小小的分支,感觉这个剧选取的就是,pop rock?比较大众(平庸)的rock感。只有动词卡次和土嗨的感觉,不过法国人玩摇滚啊……还是那句,我也确实不抱太大期望,只是没想到比期望还有些不及。在门口溜达的时候排队买周边的都快排到剧场外了,没买成场刊,看完觉得也就那样吧,看完跟没看似的,没买就没买了。
以后真是要对“网红”这个概念更加慎重了。
后来看了德扎的简介,觉得可能会喜欢些。可惜只一两年前去过上海,不知何时能看到了。
如果不免一死 那就活到极限 我要在我们墓碑刻上 我们的欢笑 愚弄了死神和光阴 ———《vivre à en crever》 S'll faut mouir .Autantvivre à en crever.考试的时候脑子里一直在唱这两句,想到上海那场小姐姐们合唱唤回小米,想起莫扎特被天使姐姐带走的绝美戚伤的一幕,想到法扎今天在天津的演出和三月会在西安的演出,(可是我都去不了难受的一批啊)又重新刷了一遍。即使mv版,mp3版,官摄cut版看了无数遍听了无数遍,还是难抵整个完整的剧给人的冲击。 依旧要吹法剧的舞台效果,服装,舞美,特效,打光完美的无可挑剔。精美绝伦的舞台效果下油画一般的质感实在是惊艳万分。 我爱Mikelangelo Loconte,舞台上的米老师真是少年气息满满(即使年华不在但有少年感的人会永远少年。),他就是那个自信张扬,浪漫洒脱,自由不羁的莫扎特。我爱他,超爱他。 比起德扎,或是历史上英年早逝的莫扎特。法扎里莫名带有一丝天真懵懂的小莫初遇并未那么让人难过,可看下去却终究是悲的。天才的怀才不遇,困顿失意纵使演绎的再洒脱终究是让人抑郁喟叹的。《纹我》歌词不羁洒脱,mv浪荡肆意我以为唱的是莫扎特纵情声色,放荡不羁。却未曾想剧里的这首是唱给巴黎的,是那个怀着满腔赤城,一心想展现自己音乐才能的小莫唱给自己无比期待的巴黎的,可事实上他爱巴黎,这座城市却伤他太深。母亲死的那一刻小米满眼的惊恐茫然让人看的心疼。然后是《纵情生活》,我们的欢笑愚弄了死神和光阴。这首临死前的离歌,小米和flo唱的决绝又大气。他们将离别将死亡谱成一曲悲壮的史诗级序曲。死亡啊,对于狂人来说算不上什么,他们思想上灵魂上的自由没有人能带走。可看到弹幕那一条,“天使姐姐不要带走他好不好”还是莫名湿了眼眶。聚光灯打下来的那一刹那,米开朗基罗.勒孔特他就是天使。 一定要去看看《安魂曲》《魔笛》《费加罗的婚礼》《唐璜》《后宫诱逃》即使歌剧对我音乐素养并不高的我来说并不是那么易欣赏,我也想去看看去听听去了解一下这位天才艺术家莫扎特的作品。 遇见法扎真的很幸运。遇见这么好的卡司也很幸运,遇见这么好的小米更是幸运。 我会去现场看他们的演出的。会学会活到爆,学会杀杀服你,学会纹我,在现场一起合唱的。一定会的。 最后安利一波我比较喜欢的曲子: 《Bim Bam Boum》莫扎特初遇aloysia是她唱的一首。美到心醉,试问面对这样美妙的歌声,这样美丽女子谁能不动心了。倾城佳人吟唱天籁之曲是在是太过迷人。 《J'accuse mon père》《Penser I'impossible》莫爹的这两首要放在一起说了,莫爹可以堪称摇滚莫扎特摇滚担当了他一开口就是十足的摇滚嗓,帅炸,比小莫还要帅的那种。(弹幕的吼叫信,3D家书真的好好笑。) 《Six pieds sous terre》仙女撕逼神曲,太喜欢了。不要撕了,你们在一起吧。 《Tatoue-moi》纹我,大概是全剧最出名的一首。歌词当真是浪荡不羁又真正是浪漫无比了,去掉剧情这首小米唱的太苏太撩人。 《Place je passe》我走过的地方(大家一般译老子走过的地方,哈哈。)这首最苏,最欢脱,也超可爱,当时就是看这首cut对满场蹦哒的米老师一见倾心。桀骜不驯又天真烂漫,满满的都是欢脱的孩子气啊。 《Vivre à en crever》纵情生活(俗称活到爆),我最爱的一首。这首洒脱又大气,明明是死亡的离歌却唱成了生命的赞歌。纵有一死,不如游戏人间。我们的欢笑与愚弄了死神和光阴。 《L'assasymphonie》杀人交响曲。flo的萨列里真是让人心醉。著名的杀杀服你大概也是全剧最知名的歌之一了,撕裂的灯光,疯魔的唱词,癫狂的场景,视觉听觉双重冲击。是嫉妒吧?也许是迷恋吧。是妄图毁灭吧?也许是渴望吧。总之这首强推。 《Dors mon ange》睡吧,我的天使。莫爹死后姐姐唱给他的,又像是她的对白。心疼姐姐啊,“那是我逝去的童年,被敷衍的梦想”她本来也应该是一个有音乐才华的少女,可他为弟弟献出了自己的一生,包括幸福。 《Le carnivore》人为刀俎。若是必得选择 做奴隶或主人 征服或是屈服 我愿终结 非人的游戏 远远逃离 无形的猎犬 牺牲或兵士 我恨这战争 因内心深处 我并非…… 无论被猎或是猎食 我都否认丛林法则 我既不愿 睚眦必报 却亦不能 强作欢颜。小米说他最喜欢这首,因为歌词讲的是他Mikelangelo Loconte。
法语音乐剧第一刷,很震撼,尤其是几位主要角色开嗓的时候,情绪自然而然地被他们的歌声和美妙的布景牵着走👉👉
第一幕布景大多很华丽的布景,给我印象更深刻的是其中几个风格各异的梦境与现实交织的场景。莫扎特母亲去世、他的事业又面临重大挫折,一束长长的灯光下,孤独无依的他茕茕孑立,对天哀嚎。虽然是恸哭,其实是极美极震撼的歌声,个子不高的演员气息悠长至极,高音不在话下,甚至有几个花腔男高音👍 第二幕比第一幕更浪漫唯美:当萨列里第一次听到莫扎特排练的时候,震撼、感动以及由此而来的嫉妒击中了他,现场出现了一群身着黑色内衣的舞者,她们象征着萨列里心底的魔鬼,与他激烈对抗拉扯;还有他带着未完成的安魂曲,在遗憾与贫病交加中离开人间,现场出现了几个白色天使,将他一步步拉上臆想里最美的天堂。
演出团队很会互动,现场时不时就爆发出演唱会一般的尖叫。有演员从台侧上台,刻意经过前排过道;剧中莫扎特坚持创作德语歌剧,遭受了各种嘲笑,剧情中巧妙穿插了中文名曲茉莉花(法语味儿的),还有偶尔出现的几个中文台词“牛逼了”等。谢幕更是一场大型轰趴,法国人真会玩!
(原载于公众号“安妮看戏wowtheatre”) 相比传播便捷,日新月异的影视产业,舞台艺术相对更加能呈现一个国家或一个地区的引为传统的艺术风格,文化特征和观众心理。英美文化较为强势的当代,“百老汇”和“西区”成为音乐剧的代名词,但与此同时,欧洲各国的音乐剧产业和艺术也在顽强成长,不仅同样贡献很多艺术与商业出众的作品,更难得的是,都走出了属于自己国家的一条独特的音乐剧创作道路。 “法剧圈”这个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法国一贯被认为是较为缺乏音乐剧土壤的国家,音乐剧长期被认为是和“情景秀”差不多档次的演出:对在文化传统上些许骄傲的法国观众来说,歌剧已经能满足“音乐性+故事性”的观剧需求,从轻歌剧发展而来的音乐剧,似乎并不能提起法国观众的兴趣。 这也许,就是9月22日到24日,在上海上汽文化广场举行的“法语音乐剧gala群星演唱会”上,来自法国的制作人将《星幻》放在演出的开头,并且浓墨重彩以七首歌的长度加以重点推介的原因:作为法国舞台历史第一部真正成功的音乐剧,《星幻》不仅有“第一”的名号,同时也彻底定义了法语音乐剧的创作方式与艺术风格。 从1978年至今已经过去近四十年,《星幻》海报上的一句至今依然在无数法语音乐剧海报上能看见的“L’Opera Rock”(摇滚歌剧),时刻展现着法国音乐剧人依旧在这条《星幻》开创的道路上前行,并不断超越自我,走向巅峰。 法语音乐剧是全世界最适合举办“演唱会”的音乐剧种,甚至每部作品本身,都能被看作是一场演唱会。法国人选择了流行音乐作为本国创作音乐剧的突破口,不同于英美音乐剧“先写剧本”的传统,法语音乐剧往往是先出概念,然后根据概念开始创作歌曲: 注意,这些歌曲的创作是无比自由的,通常来说,往往只有“风格相似”“围绕概念”“悦耳好听”这几个简单的要求:在写好这些歌曲之后,歌手、演员们录制专辑,然后通过流行音乐的发行渠道开始面向观众。 最后,能够开始编写剧本,将歌曲“组装”成一部音乐剧在剧院演出的,都是已经受到大众广泛认同热爱的剧目:这也是法剧产量往往一年只有几部,基本立足于文学名著或者情节故事较为分散,但基本部部红火的原因。 连演五场的法语gala营造了在剧场空间里难得一见的火爆与震撼。五名歌手都是法剧舞台上的明星级别人物了:德高望重,见证了《悲惨世界》的从法入欧,和《巴黎圣母院》红遍全球的罗贝尔·马利安,19岁开始演出罗密欧的达米安·萨格,塑造了独一无二的摇滚明星莫扎特的米开朗基罗·勒孔特,法剧舞台的老熟人洛朗·班,以及从中东走上法语舞台,新版爱斯梅拉达的扮演者希巴·塔娃吉。 而他们带来的曲目从《星幻》中被国内选秀歌手迪玛希唱红的《一个伤心人的SOS》开始,到《悲惨世界》的法语原版,《唐璜》《小王子》《太阳王》的经典曲目,到让全场沸腾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巴黎圣母院》和《摇滚莫扎特》,到最后歌颂人间大爱的《十诫》收尾,可以说是将本来就是“没有废曲,全是高潮”的法剧歌曲再次进行“精中选精”,说一秒钟的错过都是遗憾绝不夸张。 中场休息前和最后安可,两次响起《罗密欧与朱丽叶》中最经典的《世界之王》,歌手们奔下舞台,灯光照耀观众席里的人群,此刻属于音乐的演唱会气氛和属于剧场的音乐剧氛围交错融合在一起,如梦似幻:注重歌曲、视觉舞美和情绪调动的法语音乐剧,某种意义上是应该能被中国观众所深深理解的,因为这恰好,就是舞台上的一种难得的“写意”,抽象、唯美的美学表达。 2018年初,上海上汽文化广场将引进近年来法语音乐剧舞台上最耀眼的明星《摇滚莫扎特》(以下简称“法扎”)。作为一部2009年出品的剧作,《摇滚莫扎特》面临着“珠玉在前”的极大压力。有关莫扎特的生平记述,英国国家剧院的话剧《阿玛迪乌斯》(莫扎特传)走在时代之先,其改编电影荣获奥斯卡奖全球闻名;而就算音乐剧领域,1999年德国和奥地利联合出品的《莫扎特!》(“德扎”)也是难得一见,至今仍热度不减的精品。 然而就如同当初法语音乐剧从百老汇和西区的阴影中走出了属于自己的独树一帜的道路一样,同样标记着“L’Opera Rock”的“法扎”,同样用与众不同的理解和癫狂奇诡的呈现,讲述了一个完全只有法语音乐剧人才能讲出的舞台神话——如果说《巴黎圣母院》代表着法语音乐剧的走向世界,《罗密欧与朱丽叶》让大家初步认识到法剧不同于英美音乐剧的独特风格的话,那么“法扎”则代表着最纯粹、最极致、同时也是最现代,最新潮的法语音乐剧的风貌。如今,“法扎”已经成为法语音乐剧中不容忽视的代表力作。 从选择意大利摇滚歌手米开朗基罗·勒孔特饰演莫扎特开始,“法扎”就制造了有史以来基调最为高昂积极,青春热血,活力逼人的莫扎特形象。被粉丝亲切昵称为“小米”的米开朗基罗·勒孔特出演此角时已经35岁,但当他在舞台上闪转腾挪,摇滚明星般恣意狂放,兴奋蹦跳的时候,我们看见的就是那个刚出场才19岁,意气风发的少年莫扎特,更惊人的是,距离首演已近十年,舞台上的“小米”老师依然青春永驻,活力不减半分。 “法扎”中的莫扎特形象是无比纯粹的,他才华横溢,恃才傲物,快意恩仇,得罪的人也不计其数,多情轻佻,随时随地散发的荷尔蒙迷倒万千少女,但对真正爱的人也重情重义。所有看过他表演的观众都会记得他妖艳魅惑,令人难以忘怀的夸张眼线,在采访中他幽默的表示,“我都是随便涂的,昨天我用的是马克笔。” 而更重要的是,他是一个无论面对多少背叛、伤害和苦难,内心都永远充满美好善良的“小天使”。和之前有关莫扎特的作品一样,“法扎”也表现了很多莫扎特不受重用,亲人离去,不被理解,作品演出被干扰,才华被其他音乐家嫉妒,遭遇陷害,贫病交加的经历,但面对这一切世界对天才的恶意和侵犯,“法扎”里的莫扎特始终是相信美好的,内心痛苦、矛盾、纠结始终是暂时的,善良和难能可贵的天真始终支撑着这个角色出场的每一分钟。 面临事业失败,母亲去世,他在痛苦中依然歌唱《Je Dors Sur Des Roses(我沉睡于玫瑰之上)》歌颂内心的期待与光明;在即将因病去世的弥留之际,他也能原谅一直嫉妒陷害他的萨列里,唱出《Vivre à en Crever(纵情生活)》。 “法扎”自然不能错过每一部有关莫扎特的作品都会提到的,他的一生之敌宫廷乐师萨列里。萨列里这个角色的呈现,也正体现了法剧现代、新潮的特色。众所周知,从八十年代《阿玛迪乌斯》引入了萨列里这个角色后,这个嫉贤妒能,手段卑劣却又被莫扎特的天才折服而痛苦不堪的形象,成为了我们解读莫扎特形象的永恒注脚。 进入网络时代,“组CP”风气日盛,“莫扎特×萨列里”的脑洞传遍世界,但类似《阿玛迪乌斯》和“德扎”,或因为故事基调,或因为叙事框架,只能是暴露些许蛛丝马迹供粉丝们无限遐想,但“法扎”的现代在于,公然毫不掩饰的用《Les Bien Qui Fait Mal(他的美,我的恶)》和《L'Assasymphonie(杀人交响曲)》两首风格几近重金属摇滚的歌曲,直白大胆地展现出萨列里对莫扎特的“相爱相杀”,缠绵悱恻、“难以描述”的情愫,同时也丝毫没有忘记传统的有关嫉妒、有关庸人看待天才、有关罪恶的读解,让萨列里的形象前所未有的丰满的同时,也模糊了陈腐的道德界限,让这个角色真正被人理解并迷人起来。 值得一提的是,此次“法扎”上海巡演,首演版萨列里弗洛朗·莫特和巡演版萨列里“老航班”洛朗·班都会出场,两个演绎风格迥异,但同样精彩的萨列里,绝对能够让上海的舞台再次沸腾。 “法扎”的音乐设计细致,充满巧思令人过目不忘。除了每一首原创制作,琅琅上口,洋溢“艺术摇滚”气质的现场演唱歌曲之外,所有的过场音乐要么是莫扎特本人的经典作品的引用,要么就是对莫扎特作品的现代配器改编,据网络统计有二十余首之多。更难得可贵的是,这些音乐经过巧妙的编曲组合,在摇滚和古典之间肆意穿越毫无违和,也呼应了剧作“莫扎特就是当时的摇滚明星”这一核心表达。 “法扎”最夺人眼球的还是古典与未来相结合,将传统的欧洲古典艺术设计风格结合当代的波普艺术所展现出的独特的“当代洛可可”舞美。面积巨大的舞台上,数十名舞者根据不同的曲目、不同的情境,时而是欧洲宫廷里的交谊贵族,时而是酒馆地下的醉酒男女,时而成为歌剧舞台上的名伶,时而化身角色幻想中的某些跳出时代的形象,如莫扎特的初恋阿洛伊西亚梦境中如月光般冷艳的机械舞者,萨列里脑海里受虐与施虐合一的黑暗情欲代言人…… 夸张、明快、绚烂的舞台色彩与前卫的服饰美妆处理,大量实景与投影光的巧妙组合,“法扎”近乎代表了法语音乐剧当代最高的舞美水准,在大胆的故事、大胆的人物、大胆的音乐的配合下,舞台呈现的视觉站在当代艺术的流行巅峰,流光溢彩,令人窒息,目眩神迷。 “法扎”的这个莫扎特,看似没有传统戏剧要求的复杂人格和多重性格,似乎看起来“缺乏角色深度”,但是他的纯粹和独一,展现的感染力和情绪的调动力量则是空前的:这也正是法语音乐剧最独特、也是最核心的特色:相比于用对抗、分裂、深度和情节来塑造人物,法剧更爱的是不掺一丝杂质的纯粹情感和最美好纯洁的人性品质:每个人心目中都有美丽的事物,无论他是正面还是反面人物,每个人都有属于他的,并且能够打动观众的浪漫。 看过《摇滚莫扎特》首演留下的影像记录的观众都会发现,这部作品的首演舞台,同样是当初走出《罗密欧与朱丽叶》的巴黎体育宫。对于法语音乐剧的不长但辉煌的历史来说,宛若神圣的衣钵传承,又意味着大胆革命。正如米开朗基罗·勒孔特在接受采访时说的,“莫扎特当初带来了欧洲音乐前所未有的革新,而我们的演出也是对舞台的一种创新,希望能够在上海引爆大家内心的呼喊”。 是的,正如《摇滚莫扎特》的开场曲《Penser l'impossible(想象不可能)》中所唱的,“想象着所有的不可能,焚烧镀金的牢笼,敢于向往乌托邦,只有癫狂才能促使我们不断前行。”
“把我纹在你胸前。”不啻重复一千次一万次:法国佬浪啊!法国佬浪漫啊!!
一开始不大适应法扎这种眼花缭乱的打光和服装,然鹅半个小时以后就在捂着胸口对着小米尖叫了_(:3⌒゙)_ 他的眼睛里真的有星星啊啊啊 而且整个人有一种莫名的!情色气息!! 还有所有的歌都爆好听!!出来一首跪一首 每一首都能循环个十年八年的那种 最后 每次都好喜欢谢幕啊~
最喜欢萨老师的“Le bien qui fait mal”美好的痛苦,“我颤抖着,心如刀割,仿佛被这样的美刺伤”“It's so good to suffer”;其次是“l'assasymphonie”杀人交响曲,然后最后合唱纵情生活也好美,“如若死是必然,我将刻下这样的墓志铭:愿我们的欢声笑语,嘲讽了死亡和时光” 舞美灯光都棒呆,10星
法剧就是“我爱这个小姐姐!”“我爱这个大姐姐!”的high歌感。虽然叫“摇滚莫扎特”但是曲风明显是口水Pop(非贬义),也跟简单欢快些。有语言的原因也有编排的本意。充满着法国音乐剧的浪漫色彩,舞美浮夸直接(非贬义)。现场观感应该要好上许多,刷官摄没有德扎让人心潮澎湃也是真。
第一幕爸爸俘获我心,第二幕男二让人焚烧殆尽!!!我的妈呀!男二表白歌让人爆炸得不要不要的,太惊喜了,我完全懂大家对此的痴迷!接下来一个月我要反复听!【太迷乱了有时候我分不清台词是谁的,comic relief我也挺无感,这个剧比较像“莫扎特身边的人”
坠入大坑!!好听好听好听好听!!!
舞台编排超强,每首都好听,Bim Bam Boum出来的时候我气都不敢喘,极致的美和空灵,Je dors sur des roses完全被小米和舞者震撼到,“出柜神曲”Le bien qui fait mal也是性张力爆表。
小米活蹦乱跳娇小可爱,舞台表现力又十分强大,简直像个小野猫。不止我一个人觉得他长得像浦井健治吧!最喜欢睡玫瑰、美好的痛苦、杀杀服你和纵情生活,杀杀服你里面的爱与恨、堕落与欲望纠缠的感觉简直了!美声和摇滚乐队的配合十分美妙,一曲唱罢简直要颅内高潮了。舞美超级好看,梦幻又华丽
音乐剧的表现力好棒,是那种燃烧生命的表演,让人不得不感动。
相比大男主的德扎,法扎在女性角色的刻画上简直堪称精妙,无论是康斯坦茨还是姐姐,都是集可爱与性感于一身。相比之下,莫扎特本尊的故事就真的比较水了,毕竟我们还是当作偶像摇滚音乐会听比较适宜。
本命法剧!!什么都不说了,满分!自从迷上这剧之后整张专辑反反复复听了无数遍,甚至开始学法语,真的是整个人精神状态都不同了 !最爱Flo的Salieri~角色把握太精准唱段也都好听爆!「对了,现在我耳边还听着谢幕曲Debout Les Fous :*
根本看不出Mozart演这个的时候36岁了啊!!!
两场居然能看全所有人也是很幸运了。
不知道法剧是不是都这样,看得很不习惯。剧情和人物都浮在表面上,萨列里是唯一稍有些张力的人物,但也就那么一段;有几首音乐还算喜欢,但还是认为音乐剧首先是戏剧。如果当初吃的安利是这部剧,那我也许就不会入坑了。//在上海看了好几场,我渐渐接受法剧就是这样的。。
看完官摄我彻底理解为什么法扎的粉丝在法剧圈乃至音乐剧圈都如此疯狂,这是多么炽烈而纯粹的理想主义,如梦似幻。行走在云端,即便脚下是万丈深渊,也要高傲地仰起头,直视着太阳。听,光中有生命。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有官摄会在表演中插播观众cut,真的是当演唱会拍的吧。如果现场能欣赏到这样的舞美和编曲,我完全不在乎剧情。Wolfgang Amadeus Mozart, trahi humilie, vous salue bien.我沃尔夫冈·阿玛多伊兹·莫扎特,在遭受羞辱与背叛后,向各位致敬。
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看到3D版的那次官录
前面看得差点睡着…直到莫爹开始唱谴责父辈,摇滚腔真是,woooooooow!开始看不惯眼影风骚版的莫扎特,后来也深深萌上了蹦蹦跳跳的小米!萨列里的歌都好好听…不说了要去loop了
全方位展现了法国音乐剧的优势与短板:轻叙事、重抒情,大量的舞蹈以及流行金曲串烧,服化道华美,确实会更讨年轻人喜爱。对于莫扎特的故事,讲的最好的自然是英扎,德扎有几个一针见血的设计,法扎则是给了莫/萨更大的施展空间。相较于小米,还是觉得flo的《美好的痛苦》与《杀戮交响曲》更洗脑啊~
超龄少年米扎特,胡子少女弗列里。向来天才多BE,自古黑金出西皮。
妈耶,原声碟听了一年多都没有入坑,可见舞台剧还是不可脱离舞台干听。有钱剧组啊,舞美、服化、灯光、编舞…各方各面,华丽指数比起德扎简直几何级增长,隔壁摇滚红黑哭晕在厕所。尤其最后一场死亡戏,配上一把催泪女高音,直接体会到了灵魂飞升上达天庭之感。最值得一提,还是全剧对莫扎特音乐的运用,比起德扎,更能让人感受到这位天才在作曲上的才华。首尾两次安魂曲的出现,那哪是安魂曲啊,摄魂曲、收魂曲吧,若在现场绝对五雷轰顶、魂飞魄散。德扎这方面就显得略寡淡。瓦萨里的戏份和存在感也比德扎多好几倍,且都是撑场之作,一开口就惊艳。总之欢乐程度,当真是鄙视上帝,嘲讽死亡,愚弄时光。没错,就两个字:纵情,啊纵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