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锁成就:B站看戏
对于戏剧题材来说,样板戏确是一场革新,当之无愧的大换血活动,从我国戏剧的发展进程来看,戏剧题材是非常有局限性的,从最初的诞生一直到元代的巅峰期,这期间的创作题材和成熟而优秀的作品如同雨后春笋,可能与当时仕途难行的现状有较大关系,正是如此,戏剧的市场被拓宽,从而为产生优秀作品提供了丰沃的土壤,但随着时代的变迁,这个土壤逐渐变得贫瘠起来,使得戏剧的发展凝滞了下来,从而难以进步,直到近代时期发生我们都知道的一些事情,使得戏剧有了一些较大的改革,从而产生了一批具有标志性意义的样板戏,其实以前我对于此类作品是持有偏见的,因为戏剧在我看来,是一种难以跟上时代发展的艺术表现形式,因为它很难再注入新鲜血液了,正因如此,其实就很容易陷入一个自嗨的怪圈,但想要发展进步,便需要打破这个怪圈,但从当前来看,似乎是比较困难的,故中国的传统戏剧消亡可能只是时间问题,因为它难以在时代的变革中跟上人们的偏好,正如一部分故步自封的相声艺术家一般,自己把自己封闭了起来,所以最终只会被大众所抛弃。
回到《智取威虎山》,其实之前已经看过徐克导演的同名电影,还有一部成龙的《A计划》,其实有对《智取威虎山》的借鉴,但我想,改编作品终究是不一样的,因为要想领略作品的本味还是应该去寻找最初的原作。
外在表现形式上,和传统戏剧有相似,却又有新的东西,比如灯光的运用,以及人物的扮相、BGM啥的,都是很可圈可点的。灯光就采用了主角高光,反面人物不配有光的形式,扮相也是,主角都是正气凌然,反面人物往往都是显得畏畏缩缩,特别是栾平,一看到那个扮相我就想到了漫威里的“满大人”,真是奇怪为什么梁朝伟会接这样的角色,离谱。然后BGM在打虎之前那个开场的时候采用了交响乐,这是极具标志意义的,当时的《西游记》片头也是一样,大胆采用了电子音乐,让人不胜感慨,到底艺术在进步还是退步,那个年代的艺术家都是大胆而具有创新精神的,而现在,真是可笑。
题材方面就不用谈了,主旋律非常的正,能够达到艺术和思想的高度结合,不简单。但是,我对这种政治对艺术等的过度渗透的这样的现象,始终持有一个怀疑的态度,因为这个度非常难把握,艺术应该是纯粹的,是有自己的一套理念的,而政治等对于艺术的过度干扰,很容易导致一个用力过猛的结果,往往这种结果都会极大的损害一个时间段的艺术发展。
虽然样板戏有其进步意义,但是由于作品不够纯粹,我还是无法对此类作品做出很高的评价,跟演员的表演以及作品本身无关,跟这样的现象有关,因为这些东西,不太正常。
ps:有一说一,杨子荣在打虎前那段骑马的表演还是非常有吸引力的,另外民兵上山那一段,也挺有意思的,很多这种传统戏剧的表现形式到现在其实不算过时,而且很具有观赏性,我觉得这些东西真的挺有意思的,有空我再多去看看。
结构主义在文学研究方面的表现,以我的理解就是:试图总结出一些文学文本所共有的“结构”,这些结构要么表现了文体特征,要么表现了人的思维模式等。
俄国学者普洛普(Vladimir Propp)被后来的结构主义者奉为结构主义的先驱之一,他试图从搜集来的俄国民间故事和童话中总结出一些“功能”。普洛普曾举过以下的例子:
甲:国王给了英雄一只鹰,这只鹰把英雄带到了另一个国度。
乙:老人给了舒申科一匹马,这匹马把舒申科带到了另一个国家。
丙:巫师给了伊凡一只小船,小船载着伊凡到了另一个国度。
丁:公主给了伊凡一个指环,从指环中出现的青年把伊凡带到了另一个国家,等等。
(以上引自叶舒宪编辑《结构主义神话学》004—005页)
普洛普宣称,这四个例子不同的只是名字,但行动和功能都是一样的。普洛普似乎认为,这些名字只是一些可以随便替换的符号,对功能没有任何影响。普洛普发现,虽然民间故事和童话数量庞大(他所研究的还只是俄国的故事),但是其功能却少得惊人,按照他的总结,一共只有30几种。所有的故事都可以被“还原”成其中的一到若干种功能。
在我看来,结构主义面临的一个问题是一个作品的“共性”和“个性”之间的矛盾。因为结构主义者执着于总结出一些普世的结构,这种结构必然是高度抽象的、抹杀个性的。在结构主义者看来,《红楼梦》和一个三流的言情小说拥有完全一样的结构。结构主义神话学家列维—施特劳斯认为,人跟人、文化和文化之间的共性是重大的,而区别是肤浅的,而结构主义的任务是发现这些共性——在列维—施特劳斯那里,是一种人类共有的思维结构,而神话则是这个共同的思维结构的一个产物和体现(列维—施特劳斯认为,这解释了为什么不同文化的神话会如此相似)。
我之前曾用结构的角度来观察《西游记》。我们知道,《西游记》的情节是高度模式化的,似乎很容易总结出一些普洛普式的“功能”。而在我研究《西游记》的过程中,一直困惑我的问题是:这部小说的个性究竟是什么?是什么使得它成为了“名著”,而不是数量庞大的普通作品之一?一直到现在,我都没能给自己一个特别能说服我的答案。
除此之外,坎贝尔(Joseph Campbell)总结的“英雄之旅”(Hero’s Journey)模式也很像是结构主义的思路。对英雄之旅的简单介绍见这里(
http://tedxtaipei.com/articles/what-makes-a-hero/)。因为我对坎贝尔缺乏了解,我不确定它是否是一种过度简化或歪曲的介绍。英雄之旅分为一个开头(冒险的呼唤)、发展(导师的协助)、危机(被敌人打败)、复活(主角获得了新生和力量)、返回(打败敌人和带着宝藏回归)。之前看到一位女生用这个模式来解读《西游记》,我以为这是非常恰当的。《西游记》的取经部分的每一个小故事,都是一个英雄之旅,其套路基本上是一样的。
由此来看《智取威虎山》,它也像是一个英雄之旅。它的开头是人民苦难深重,解放军前来解救,而当地老乡同时充当了导师/协助者的角色,帮助解放军剿匪。其危机发生在栾平投奔座山雕,杨子荣与其不经意地相会的时候。估计观众此时都为主角捏了一把汗。而杨子荣凭借自身的机智战胜了敌人,度过了难关。宝藏则是“迎来春色换人间”。
但是我们要问:这样一来,作品的个性在哪里?林语堂说过,歌剧(opera,比如京剧)是百看不厌的,即使观众早已对情节滚瓜烂熟。因为观众看的其实是表演。而故事情节剧(这里的具体用词忘了,应该在《吾国与吾民》当中)只需看一次,因为情节不需要反复看。当然,不存在纯粹的“故事情节剧”。杨子荣的飞身一跃,可能看多少遍也是不厌烦的,就跟孙悟空的吹牛一样。
但是,这部戏剧的创作者要求作品在意识形态方面有所不同。换句话说,如果演了半天,跟基督教《圣经》和明清小说里的故事没有丝毫不同,那么,不就等于是在宣扬旧思想么?老乡帮助解放军,真的可以被替换成甘达夫帮助Frodo?利他和天下为公的思想,儒家讲过很多遍,并不陌生。而“救星共产党”的看法,跟基督教“救世主”也不能说完全没有相似之处(罗素曾总结过共产主义和基督教的相似之处)。这是我今天初看这部影片留下的疑问。
时间隔了四十年,现代拍的这个跟以前差别好大,哈哈哈~徐老怪,把京剧全部拍摄一遍嘛,哈哈哈,在中国素材常常都不是缺乏的,这个戏,江青还大赞,嘿嘿嘿,搞笑。政治是对艺术也有一定影响呀。颜色,声音,音乐,台词。同样一个故事会有不同的效果,同样一个造型也是,然后观众的审美不同也不同,艺术与设计相通。
咳咳 介是俺当年的偶像~~
童年经典洗脑片
原来是卧底的故事!真的还挺好看的!打进匪场那段实在经典 还有几段群舞的设计也很厉害 最后那段打斗也超精彩!就是后半段没字幕了有些部分真的还是听不懂唱什么。。。
真的,挺好看的,如果只看一遍的话。现今看来,更有话语结构的趣味。
根本样板戏启蒙= =。穿!林!海!
經典!我在電影資料館看的!全場爆满!藝術……
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
楊子榮好槍法!槍還沒開呢,燈就掉了~
好吧,我承认我爱老电影
三星
当然看了的
小时候看过
反派甚至没有唱戏的权利
重温,预热。童祥苓老师当年一脸正气的杨子荣现在怎么看着都有种喜感,可能是“痛痛痛,贴贴贴”的广告太深入人心了吧。
以后不要把这种片子拍成歌舞剧,看起来很尴尬。
17年的样板戏电影
样板戏
和妈妈看的,还不错!演员演得很到位
宝塔镇蛇腰,是这么说的么
做引收尾穿插使用的《红旗颂》、《长征》、《解放军进行曲》等片段都不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