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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有不少人已經知道,《翡翠之城》最後一段也是唯一一次的吸毒鏡頭不是真拍,而是請礦工們照著劇本「演出」這件事。我對此頗有微詞,也引來一些影迷的不滿,認為我對此片的責語──「2016年最令人反感的臺灣紀錄片」、「惡意偽造鏡頭的紀錄片有甚麼狗屁資格對我們觀眾說教?零分」說得太過,有了幾次的文字交鋒,下文便是這些交鋒的一些記錄與總結。我的想法仍沒有變,同不同意,就請各位自行判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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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聞為本片護航曰:「一堆生態紀錄片都充滿偽造鏡頭啊...這種抱持紀錄片必然100%真實或沒有人工介入的假設有點太天真,印象中導演在訪談中很早就揭露此事。」
又或曰:「紀錄片不可能百分百為「真」,事實上也沒有絕對的真實。能夠討論的,或許是這樣的設計意義在哪?又或是,整部片如果執意強調寫實,最後面卻刻意設計,這樣是否打破的片子的統一性和核心價值?我認為這樣的提問比較能觸碰到點。」
這些恐怕都是搞錯重點了,因為《翡翠之城》的問題不在「偽造」,而是「惡意偽造」。
重演(Re-Enactment)在紀實電影中是無可避免的,然而為什麼要重演卻可以檢討。不會有人指責《橫濱瑪莉》全片用演員演出瑪莉這個真人真事,也不會有人指責《人間蒸發》安排受訪者與被訪者談起戀愛的戲碼,因為他們的重演本身有其意義,前者是瑪莉當事人早已消失於人世,後者是刻意插入觀眾肉眼可覺的偽造片段叫觀眾反思紀錄片與劇情片界線,這些重演不僅在形式上成立,動機也極其合理,與電影的主旨無縫而合。
但《翡翠之城》不是。至少有兩種以上的理由,可以駁回趙導演的重演不僅沒有意義,甚至有譁眾的嫌疑:
其一,形式無用的嫌疑。拍不到的東西當然可以演,但又要演又要講那些當事人根本不存在的意識對白(關於冰毒這片,關於當地),出發點除了取悅觀眾外,有真實性可言嗎?打從這點上,他的說法就站不住腳了。儘管這套劇本中的對白是對被介入的高度自覺(「冰毒演得太假了,我們這才叫真正的吸毒」),我也同意,但問題是怎麼不把這段「話」放進劇情片《再見瓦城》,偏要放進紀錄片《翡翠之城》呢?讓真實存在的礦工念出台詞本身就是介入的極致;想想如果讓一個死刑犯在死前在午門讀宣言「死刑不人道」,那是多荒腔的光景吧。
其二.動機不純的嫌疑。趙導非常乾脆的在場外說過,最後一段的重演除了不能拍出吸毒,更重要的是覺得那些台詞有趣,所以這樣玩。這就不對了。假使有趣指的是畫面(吸毒)與玩笑,為什麼一部原先企圖瞰看挖礦業的產業現況與黑暗的影像,有甚麼必要性得有趣?顯然這樣一群礦工就算不講這些有趣台詞,也又會怎麼樣,觀眾也不可能因此不清楚些甚麼,最後一顆長鏡頭整組刪去都不礙劇情。但問題來了,一個導演竟然能僅僅只為了取悅礦外,國外與幕外的觀眾,就強行讓紀錄片的主角──真人真事真相「偽造」一段劇情片,而且完全沒有任何提醒,換言之,他竟然認為「有趣」可以凌駕在礦工的苦難與真相之上,作為一部影像的收尾;換言之,玩笑話竟然遠比真話更值得收錄。這是甚麼道理?所以前面的真相都不值得一句玩笑?影像的主從在這一刻就徹底宣告無用。
其三,欺騙觀眾的嫌疑。相信幾乎沒有多少人在觀影當下判斷的出最後這顆鏡頭是演的,因為裡頭的人通通是真實存在,更不可能有人想到他們有甚麼理由突然得自己演自己,這就令電影本身有了企圖欺瞞觀眾的嫌疑。這種嫌疑不可能用《人間蒸發》這類後設電影也過用這理由去站得住腳,因為在《人間蒸發》《殺人一瞬》這些主旨本身就以探討理解性為主旨的前例在先,就能清楚知道,單是趙導「沒有讓人在觀影當下知道哪一段是偽造的」,就已經是對紀錄片倫理的猥褻,他連當個紀錄片業者的真誠都沒有,哪有資格跟人說甚麼紀錄片的教?
這三者疊構下來的結果是相當驚人的,因為這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了趙德胤作為一個紀錄片導演,完完全全沒有職業道德可言。
說紀錄片沒有百分之百的真,這是滑稽之談。紀錄片當然有真,那就是紀錄片創作者的品格──盡言當事人所不能言為真,不盡言當事人所不言為誠,真誠即創作,觀眾先願意相信紀錄片創作者的真誠,其次才相信攝影術的真實,這才是真正也真實的紀錄片。
與真誠相對的,就叫虛偽。2016年3月10日,趙德胤接受BIOS 編輯部的專談文章
「玉石場裡冷靜與激情」中提及了他對自己拍片的想法:
「…紀錄片則是除了其中百分之一二是演戲重現,其餘都是真實的。我重視的不是真不真實,而是電影中創作者的誠意對我們拍電影的人來,分辨真實不是靠表面的美學形式,美學形式背後有兩個東西:「設計」跟「策略」,這部片適合怎麼樣的美學。不是說長鏡頭比短鏡頭真實、沒有旁白比有旁白來得真實。所以《挖玉石的人》與《翡翠之城》很適合那出來做比較,看是不是大家覺得《挖玉石的人》比較真實,《翡翠之城》比較假?對我來說,《翡翠之城》可能比《挖玉石的人》還要更真實,因為裡面的旁白都是真的…..」
這大概是我聽過最可笑的自我辯白,儘管許多臺灣觀眾想都不想就買單。紀錄片是拍給觀眾看的,紀錄片業者首先要對觀眾負責,其次才是自己與當事人,趙導的這團辯白完全需要用一句話就足以質疑──一個連對著觀眾都想說謊的人,觀眾有何理由相信你能得把問題更大也更磐然的礦業血汗與國族議題誠實地拍下來?一個建立在「我覺得這樣比較有趣」就去偽造影像的人,你相信他的真誠與鏡頭嗎?
建立在真誠之上的影像即便偽造,也必然有目的可循,但建立在虛偽之上的則無。蔡瀾當年帶著日本編劇熊井啟在南洋逛日本墓園,啟發了他把一本相關小說與所見所聞合揉出電影《望鄉》,即使是這部可能是日本影史上最叫人動容的女妓故事,觀眾都未必能區分出這些妓女的悲憤究竟有幾分是史實幾分是熊井的同情了,何況是擺明造假呢?說直接點,如果一個人只為玩笑就能要自己哥哥演一段假吸毒,你還敢相信前面一百分鐘的影像沒有任何一幕是出於跟玩笑同等級的低俗理由而偽造的?不用說甚麼導演保證,基本上所有人都是在訪談或QA才知道結尾是偽造的,技術做到這地步,與哄騙觀眾沒有差別,一個連形式都不誠實的人,又有何理由相信他會對被拍攝物誠實?
必然有人會護航道:「我們還是知道最後這顆是假的阿,沒有被騙阿,因為趙導事後在各種場外的QA、訪談、專論與公開聲明都有說…..」這又蠢上加蠢了,紀錄片就是旨在讓無法在場的觀眾在一兩個小時內得到在場的眼光,一個紀錄片拍到竟然要觀眾看完片還不懂甚至被騙,得用銀幕之外的手段去補充,那怎麼不乾脆每個觀眾發張機票直接去緬甸礦坑一年遊算了?肯定比看你這片有用多了。這是對記錄片使命的可恥捨棄。
這就是我非常厭惡這片與無謂擁戴這片的觀眾的原因。若這麼本質性的誠信問題,觀眾還能一笑置之,我還真不知道電影看到哪去了?偽造鏡頭於理於情都說不通,有甚麼好體諒的?想想如果《鐵西區》出現偽造的工人工作,那會是甚麼光景吧。金聖嘆評點水滸時曾延續沈德潛的五才說,認為小說有實計有虛計,以虛計實甚佳,以實計虛則忌諱,想想其中緣由,不難理解紀錄片的法則不只是一種習慣,也是自古以來創作者的矜持轉型。直接電影(Direct Cinema)以降建立的悠久紀實傳統,甚麼時候墮落至此了?
說到底,還是臺灣某些觀眾的老毛病:濫情。這些護航觀眾「感覺」趙德胤作為近年常常在各大媒體講話很風光、「感覺」趙德胤一張老臉看似性格誠懇、「感覺」片中緬甸的第三世界風光好奇觀好奇特、「感覺」導演哥哥的身世曲折而值得同情、於是就連帶「感覺」導演不會用影片對觀眾說謊,甚至「感覺」說謊的人也可能有真誠的動機──我自己寫著寫著都不大信了,但顯然有非常多人吃這一套。影像從來就沒有真實可靠的創作者,如果有,那也僅能透過作品本身說話。如果用作品外的導演訪問、印象、花邊與猜測,就「感覺」電影本身很真誠該可以信,那大家也不必拍紀錄片,紀錄片一百年也毫無意義啦,都跟豬哥亮記者會的三分鐘新聞稿無疑,哭兩下就有人信了,反正「感覺」至上,真誠與否,虛偽與否,甚至倫理有無,根本都無所謂吧。
……還是,正是這些觀眾人覺得紀錄片本來就低等於劇情片,所以發生甚麼都能一笑置之?
本文首发于巴塞电影APP
近日对赵德胤导演进行了邮件专访,问了关于《冰毒》《翡翠之城》《再见瓦城》的相关问题。在此摘录电影相关部分段落。
全文:
http://www.cinematik.cn/uread/app/viewArt/shareViewArt-905011d873a1494d86bd535c8fe7400e.html问:《翡翠之城》与《再见瓦城》是前后一起拍摄的吗?
赵德胤:不是的。《翡翠之城》在《冰毒》前就开始拍,一直拍到《冰毒》结束后才拍完。《再见瓦城》是2015年9月开始拍,拍了25天完成。《翡翠之城》讲的是我自己的大哥在缅甸翡翠矿区的故事,是纪录片。《再见瓦城》讲的是一对男女为追求美好的生活,跨越泰缅边境偷渡到泰国去的一个爱情悲剧故事。两个故事全然不同,也不是一起拍的。
问:《翡翠之城》中摆拍的吸毒场面在观众中有所争议和讨论。关于纪录片“摆拍”的作用和影响,以及导演要多大程度地参与、干涉被拍摄对象,您的理解是?
赵德胤:我认为“电影”没有“真实”,就算是“纪录片”也没有“真实”,所谓“真实”在你的摄影机摆下去之后就消失了。毕竟我们的摄影机是选择性去呈现那些导演想要呈现给观众的东西,“选择性”这三个字是没有真实的。比如现场有100个人,导演只想拍三个人。所以相对所谓“摆拍”这件事就不是很重要了,它对真正的“真实”没有影响。所有的纪录片都是通过导演自主性或主观性的取景,再通过剪接呈现出来的。
所以我对于“摆拍”没有什么大的想法,但因为真实地拍摄别人吸毒,这会让我的拍摄有可能变成警察抓他们的证据,我当然不能这样,所以我用“摆拍”。我觉得无论纪录片还是剧情片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都是主观地呈现真实世界里导演想表达的一种观察,或总结、经验。这是很主观的,不具有任何全然的、广义的客观性。如果有一部纪录片全部都是摆拍,都是导演让演员演出来的,但我看后觉得很好看,或很被感动、被震撼,这也是不错的纪录片。
我并没有对纪录片有极高的、专业的规范,我也不理解纪录片的“规范”是什么。所谓参与、干涉的定义我也不理解。比如你拍工人,矿坑坍塌,工人要死了,只有你在旁边。你要拍还是救?你要干涉还是不干涉?当然要干涉!所以拍电影没有很伟大,生活才是伟大的。拍摄的人物如果非常穷,穷到有一天他缺100块钱就可以救他自己,你要不要借他100块钱?还是你要继续拍,不借给他会拍得比较好?我当然是要借那100块钱。因此对我来说就没有什么干涉被拍摄对象。你摄影机拿过去开关一开,就是在干涉。如果全然不干涉,你应该不要去拍、 不要去理那个人。既然你拍了,所有的东西,所谓摆拍、参与、干涉就存在了。
问:《翡翠之城》挖玉石的结果并不尽如人意。纪录片拍摄后至今,片中的人物的后续情况如何?现在缅甸还有私自偷挖玉石的现象吗?
赵德胤:《翡翠之城》的结果并不是挖玉石的结果,它只是我的一个观察,并不是说挖玉石的人下场都不尽如人意,那只是我的主观观察。所以我还是回到原点讲,即便是纪录片,也没有真实,没有全然客观。是导演主观地想要讲他脑海中、心里面的“真理”。这个“真理”有可能只是他的片面之词、个人经验、个人信奉的法条。
《翡翠之城》里挖玉石的结果是失败的,是我记录了两年的结果,并不代表那边的人是失败的。但大多去翡翠城的人发财的本来就不多啦,因为毕竟工人挖到玉石最后分到的钱很少。
至于后续情况,很多工人留下来继续挖玉石,挖了五六年。有的工人就回乡下继续种田,有的人去了马来西亚打工。
缅甸当然还是有私自偷挖玉石的现状,因为目前很多人没有能力跟政府购买所谓的证件、执照,有合法开挖权。一般工人拿着锄头,当然是非法偷挖。
8.0分
仗义的玉矿工头,执着地做着翡翠致富梦。
镜头前摩托车上大哥骑行的背影,伴随着强烈晃动镜头给人带来的不安、影像中泛黄的胶片质感,旁白则是导演悠悠地诉说着二三十年来大哥与自己家庭的变迁,大哥吸毒入狱、母亲入狱、父亲去世等一系列家庭的重大变故。 导演以自己家庭脉络中与大哥相关的悲苦一面去展开,以窥整个缅甸玉矿挖玉人的状态,分享给世界影像某个切面的缅甸。
欲望主宰着大哥在那一片不安宁的玉望之地、战火之地在黄昏之时引古诗感叹人生、在夜幕降临之后饮冰毒嬉笑未来,而那欲望不简简单单是常人所认为的金钱,更多的则是大哥在心理上已然属于那里,正如片中大哥所说:那是他的另一个故乡,只有在玉矿他才能找到属于自己的自信与成就感,正如弟弟赵德胤只有在电影中找到自信、选择了电影一般。
其中又隐隐表达出那么一种观点,正如导演前作《穷人·榴莲·麻药·偷渡客》片名似的,把其中的榴莲换成“翡翠”,翡翠、毒品、偷渡是大部分缅甸华人、甚至大部分缅甸人的致富的三种途径,而穷人是因,有时也是果,只因其致富途径潜在的未来的不确定性。我想这也正是赵德胤在深圳艺穗影展主题演讲《电影选择了我》中经常说到的一个词:宿命。
纪录片《翡翠之城》不错。玉矿是个每个铤而走险的人的梦想之矿、欲望之矿,也是政治势和财团的金钱、权力矿。以哥哥为主线,纵向切入家族的历史,以矿区和矿区工人现实处境,横向铺陈各种势力的勾结和斗争。群体挖矿的场景和矿坑的地貌,让人震撼。军人扣押导演摩托车那一段十分精彩,一种肉搏式的拍摄,哥哥与玉石商吸毒那段贴近拍摄,也非常好。导演让我们看到玉石温润之外的真实,可谓血玉。这部片深入矿区的围城,描写挖矿的人,寻找突破围城的缺口,他们用手、用初级工具、用先进机器,加速掘进。毒品在这里事补充体力的食量,也是安慰焦虑的药剂,犹如哥哥口中的唐诗。比较讨厌过多的导演独白,节制一点,不是损失。片子的音乐与导演旁白一样显得多余。影片的整体色调,也过于接近矿区的地貌颜色,降低了纪录片的力度。
聚焦战区的挖玉人,太拖,可看性不强。
真实体验淬炼成的影像永远这么动人 长烟落日孤城闭 当哥哥吟出这几句时候 被击中了 那个环境那些面孔那个政治环境
從私人的家庭議題到聚落產生的背景,但可能是情感關聯過於密切,感覺個人情緒太重了。或許該去看趙德胤同期製作的"挖玉石的人"做對照?
这样的生存环境真的吓到我了,恶劣到在我看来根本不是人过的日子,人生就是赌博,赌赢了就什么都有了,赌输了也没有别的选择,似乎这个地方就应该这样活下去,世界之大真的还有很多我们想象不到的地方。纪录片本身有点拖沓,可能并没有那么多别的素材,有的只是漫天漫地的黄土地狱~~
林强的配乐还是很加分。倒是老山军和缅甸军对挖矿工的不间断的收缴收费放走的循环生态非常有特色,也不给你抓绝了,也不说不给放。最后都是钱。
调过色之后有浓重的黄绿调子 一副台湾青春片的样子,或许确实是在讲哥哥不断被打断又不断想要继续的青春梦吧。这个梦被色彩鲜亮的玉石矿山浸染 似乎天空都充满了矿石(绿)与金钱(黄)质感。在政府军与克钦军势力的交叉盲点 一个虚幻的梦的矿场成为了这些缅甸人追逐的东西。在 卖给大财团矿业公司而无法开工 和 克钦军阀的禁止开采的双重威胁下 似乎越岌岌可危越充满机遇(以清场军人来只有收音无画面的一景为例)而在追逐微小机遇的道路上还有另外的摧毁性的危机—大烟、疾病与坍塌事故
说赵德胤的片子里有西方人喜欢的所有元素是非常不公允的,因为这就是他自己无可剥夺的经验,他没有其他选择,但他一直在进步。人在这种环境下不可避免地堕落,而他是幸运的那个。缅甸华人之于赵德胤,就像吉普赛人之于库斯图里卡,甚至连时空变幻之下的不变的战争和流离都一无二致。
【17/300】很勇敢啊,用镜头去尝试理解熟悉又陌生的大哥,有缅甸的魔幻,又有台式的娓娓道来
人活着会竭尽全力满足官能的需求,理性只占官能的百分之二十。这片让我想到很多生活中可以挖掘的人和生活,而我因为太熟悉,选择了忽视他们。
为了采访,配合着帕敢特大矿难一起看,以前和现在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底层劳工梦想靠着一块玉石一夜暴富,拿生命去赌博。每次发生矿难,老板用一两万就能了事。因为人员混杂,谁也不知道具体死亡人数,所以每次通报数据都不准确。采访对象告诉我这次失踪人数超过700人。
极高饱和度的色彩和缅甸风情的配乐 印象深刻
有了调色和林强的配乐,再加上赵德胤自己讲述的家族史格局观赏性提高很多。结合他们这一代被缅甸政治的影响,个人命运也随之各有不同。主角哥哥对玉石发财梦的追逐或吸毒的迷茫,神秘和诗人属性的吐槽使人物非常丰满。与军人周旋的远景偷拍和调侃冰毒不够真的那段以及工人群像让素材更丰富。林象朗园导演见面场。
3.5,趙德胤少見這麼搧情的作品,跟挖玉石的人同一批拍攝素材,剪出兩種不同面向的影片,趙德胤算是很聰明的電影人,2016.07.04@TIFF-新光
拍得很像电影的纪录片。为了翡翠,为了钱,为了生活,差点没了命。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或许,只是活着而已。
玉矿、毒品、贫穷像一个无限死循环的三角环:为了摆脱贫穷去挖玉;没有尽头的体力消耗过后,鸦片成了劳累、空虚的填补品;在挖到卖钱的玉之前,早已跟着鸦片滑向更深一层地狱。玉矿山与阶级跨越的诱人意象,最后不过是玉山坍塌后压死一片蝼蚁之命的一场幻灭。
7.5
没想到竟然是赵德胤拍得,这么粗糙的拍摄方法我还以为是缅甸的小导演拍得呢。影片只讲了赵德胤的哥哥的故事。题材非常好,拍摄偷挖宝石的底层人物,但是故事拍的很小也很平淡,可看性不高,非常的私人,完全不像一部公映的片子,可能是赵德胤个人私心吧,名利双收了就想拍得私人的东西。黄绿的色调很有缅甸的感觉。同样的爹妈生出来的,没想到哥俩命运天差地别,弟弟有了出息当大导演,哥哥却是堕落的底层人士,谁能想到本片已经是赵德胤作品中豆瓣评分最高的了。说实话,赵德胤拍记录的水平跟大陆的独立导演没法比,6分。(看评论说这片子中有情节是演出来的?那我可非常理解打一分的人了。)
这确实是一部非常私人的影片//如此坦白或者说没让人发现他不坦白 可能是角度难得 不仅是讲述缅甸玉矿工人们的生活与工作更是最被镜头关切的人是家中长兄 对自我家庭成员的凝视对玉矿工人命运的描摹 似乎他们几无可能逃脱出被压榨的可能 而成为矿工就已经是他们命运中的一部分了//没想到我更喜欢纪录片的赵德胤
没有想到这种粗犷风格的“纪录片”居然是台湾制造,贾科长你快来看看啊,有人山寨你的路线你管不管
一座缅甸淘金梦之城,一个乱世生存的家族,常人眼中的悲惨世界,于他们不过是不安定的日常生活。旁白在纪录片中很容易沦为多余的注脚,而该片的旁白却是影片不可或缺的主线之一(往事不可拍,唯有追述)。虚构部分,或为误导,或为助力,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