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扎心的片子。我们往往很少有机会去接触被公认为错的一方,比如反人类的基地或者isis,然而,当我们随着扛着的摄像机深入他们的生活的时候,原来他们就是一些有血有肉有信仰有理想的人(姑且不论他们的理想与行为的对错),一样是个慈爱的父亲,对孩子们权威又亲密无间,和最小的孩子玩睁眼游戏的那段温情地让人感动。然而,他们的生活和我们又是如此不一样,以至于,有的时候我觉得这根本不是一部纪录片,而是一部剧情片。那随处可见的战争痕迹,小孩嘴里轻松描绘的斩首,孩子们制作的土地雷,被炸断的脚,即将处死的俘虏,以及导演最后交代的大孩子的死亡,,,这哪里是正常的生活? 这就是一出悲剧。
人之所以有对错的观念,很大一个原因是共情,对亲人的爱是我们都能体会到的,然而对真主的爱我却很难理解,父亲把一切都归于真主,胜利、失败、荣耀、断腿、儿子上战场......当看到十几岁的孩子被自己的父亲送入训练营,子弹在孩子头边呼啸,被送上战场,死在战场上,在大雾里,导演的旁白说出这个事实,对心灵太过于刺激,以至于看完电影有那么一点抑郁。
作为纪录片,导演的胆识和电影语言都令人佩服,近距离的拍摄战场,拆雷,倒炸药,让观众把心都悬着,小孩制作的炸弹爆炸了,下一个镜头就是受伤的父亲,是在告诉观众,就是这些小孩,未来就是现在的父亲,不断循环制造新的伤害?
这部纪录片是第一次对恐怖分子进行近距离地观察和纪录。导演塔拉勒·德尔基是叙利亚人,因为2011年开始的叙利亚内战,他不得不离开故土,流亡德国。
2014年,他伪装成同情圣战的战地记者,混入了一个叙利亚北部的恐怖分子家庭,和他们一起生活了两年半。
这部影片上映后,好评如潮,获得了圣丹斯电影节的评审团大奖,豆瓣评分高达8.6。
这部纪录片的主角,是恐怖分子——阿布·奥萨马。
他是8个孩子的父亲。
像所有的父亲一样,他很爱自己的孩子们。
但这样的爱,却因为他的极端主义思想,变得可怕。
他是恐怖组织——“努斯拉阵线”的狙击手,同时也是扫雷专家。
阿布对孩子们的爱,与恐怖主义难解难分。孩子们的名字,全都和恐怖袭击或恐怖分子相关。有的孩子的名字,是为了纪念9·11的发生。
他最爱的大儿子,名叫奥萨马,是为了纪念基地组织的创始人本·拉登。
在他心中,对恐怖主义的狂热,与对儿子的爱,已经交缠不清,很难分开。
在这样环境中成长起来的孩子,对待生命,异常残忍。他们日常的玩乐,和正常孩子也都不一样。
——比如杀鸟。
大儿子奥萨马抓了一只小鸟,把它交给弟弟哈塔布玩。
小鸟啄了哈塔布一口,于是,他们决定杀了这只鸟。完成之后,刚刚学会走路的哈塔布向父亲邀功:爸爸,我宰了它。
奥萨马开心地说着他们杀鸟的过程:
“我们把它的头压下来,砍掉,就像爸爸你对那个男人做的那样。“
还没成年的孩子,已经目睹过爸爸斩首“敌人”的画面,并以此为榜样,在动物身上练手。
通过杀鸟,阿布完成了对孩子的一次残忍教育。
——比如做炸弹。
模仿爸爸的工作,把炸弹埋在土里。
——比如打架。
因为有人骂了他的信仰,他就打回去。然后向爸爸告状,爸爸会教训那个冒犯真主的孩子。
而他们的爸爸——阿布,也为孩子们的残忍而骄傲。
他会跟朋友炫耀,刚学会走路的儿子,看到女孩子出门,就会拿枪对着她,想要射她。
他甚至怂恿自己的儿子:如果看到女孩没戴头巾,就可以开枪射她。
尽管,这个小女孩是阿布的亲侄女,而且才刚刚2岁。
别以为是玩具枪,这些孩子拿来玩的都是父亲用的真枪。
阿布非常肯定,等孩子长大了,要把他们都送上战场。
或者不如说,他生这么多孩子,就是为了把他们都送上战场去送死的。
因为这些恐怖分子相信:
“每有一个孩子被杀死,将会另有一千个孩子出生。”
这些让人匪夷所思的价值观,全都源于他们的极端伊斯兰恐怖主义思想。为了实现他们狂热的“理想”,他们不惜牺牲自己的孩子,同时,对自己的牺牲也毫不在意。
在一次扫雷中,阿布被炸掉了左脚。
但他仍然坚持认为,这是“真主的旨意”,开始转作幕后工作——制作炸弹,继续为组织效力。
他也丝毫不动摇,继续把十二三岁的儿子们送到恐怖组织训练营,接受残酷的训练。
训练营里条件极其简陋,十几二十个孩子,挤在一间破败的房子里。
每天的伙食,只有7颗枣,“喂蚂蚁都不够”。
而训练的内容,更让人震惊:
为了锻炼孩子们的胆量,教官用真枪实弹,对着他们的头边射击,孩子们不能动弹。
万一不小心被射中,教官也不会对此负责。
在训练营,孩子们继续被灌输极端伊斯兰恐怖主义思想,要他们追随基地组织。
训练结束之后,合格的孩子,会被挑选出来,送往更高的训练营,进行为期3年的培训。
接着,这些还未成年的孩子,会被送上前线,走上他们的父辈的道路,参加恐怖袭击。
最后,大儿子奥萨马表现出色,被选上继续训练。
小他一岁的弟弟艾曼则被淘汰,回家继续读书。
兄弟俩的命运,可能从此变得截然不同。
这时,导演也返回了德国,与这一家人分别。
02
影片上映后,得到诸多好评,入围了今年的奥斯卡最佳纪录片奖。
但导演塔拉勒·德尔基,却收到了恐怖分子的死亡威胁,可能从此再也无法踏上故土。
他以生命为代价拍出的这部纪录片,让我们第一次近距离看到:
这些恐怖分子是什么样一群人,他们究竟在想什么。
这些人,可能和正常人一样,也有父爱、亲情。但对极端主义的狂热,扭曲了他们的正常情感,让他们可以送自己的儿子去送死。
而最可怜的,是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孩子。
他们可能从小就缺乏基本的同情心,对生命极端残忍,也有很大可能,会走上和父辈相同的道路。
这样的死循环,才是恐怖主义最可怕的地方。
这样的死循环,有解吗?
这让我想起另一个恐怖分子的儿子——扎克•伊博黑姆。
2014年,他上TED讲述了自己如何从一个恐怖分子的儿子,变为一个坚定的和平主义者。
他的父亲是埃及裔美国人,因为策划恐怖袭击而被判刑、入狱。从小,父亲会带着扎克接触恐怖组织成员。这些人,他都亲切地称为叔叔。
还不到7岁,父亲和叔叔们,就会带他去打枪、训练,给他灌输很多关于种族、宗教的偏见。但在学校参加了许多志愿活动和社会组织之后,扎克开始意识到,父亲所说的,不一定是对的。
“一个人的种族、信仰、性取向,和这个人的性格没有任何联系。”
而最终,他也完成了对父亲道路的超越:
“暴力不是宗教或种族与生俱来的,儿子并不需要走上和父亲相同的道路。“
与此同时,伊博黑姆也提醒大家,伊斯兰信仰与恐怖主义不能画上等号:
“所有的宗教,所有的群体,都会有一小部分人,对他们的信仰太过狂热,以至于认为他们应该用各种方法,让其他人和他们过同样的生活。”
这次新西兰极右翼恐怖分子对穆斯林的残忍行径,也让我们看到:
有问题的不是宗教本身,而是利用狂热的意识形态,把暴力行为和极端思想合理化的恐怖主义。
伊博黑姆的反省与超越,让我们看到了解开恐怖主义死循环的希望。
而这样的希望,即使在生长环境更糟糕的阿布的孩子身上,同样可以看到。
被哥哥问到为什么不一起去恐怖组织训练营时,艾曼回答:
“我更想去学校”。
在课堂上,我们可以看到他比在训练营里更灿烂的笑容。
虽然不知道这样平静的校园生活可以持续多久,但希望也许就藏在孩子心中埋下的爱与理性的种子。
在即将分别时,艾曼为即将去训练营的哥哥朗诵了一段课文:
“你要教我们什么是爱与快乐,因为那在生命中很重要。”
也许希望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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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杨时旸)
该如何称呼他们?“恐二代”?这听起来轻浮而戏谑,但其实无比残忍。这些恐怖分子的孩子没有选择,从小耳濡目染极端的教义,被严格地规训,从七八岁开始学习使用枪支,习惯于暴力和死亡,童年游戏是一起制作简易炸弹。
姑且不谈论其他,只论及这部纪录片《恐怖分子的孩子》的文献价值,就足以值得被尊敬。极少有人能够真的进入恐怖分子的私密空间,贴身观察这群人的行为,考察他们的思想。所有关于这个群体的研究,多来自二手资料,那些审讯得来的口述,卫星和无人机拍摄的模糊影像,既缺乏全景式的记录又无法探查细部。从这个角度去看,《恐怖分子的孩子》填补了巨大的影像空白。导演找到了一个巧妙的角度,虽然拍摄的主角是成人,但实际上将真正的焦点落到了孩子的身上。那些出生于战乱,降生于恐怖分子家庭的孩子们,会接受怎样的教育?而这样的教育是否一定会将他们变成新一代的恐怖分子?这些孩子之中有没有逃离的可能?对于恐怖主义的认同是由什么决定的?这部纪录片只忠实纪录所见的一切,让问题自然浮现在观看者的脑海,最终似乎得出了一个悲观的结论。
这或许是所有战地记者都梦寐以求的题材,这个已经移居欧洲的导演,骗取了一位恐怖组织成员的信任,声称自己同情圣战者的生活与信仰,然后获得了贴身拍摄的准许。把摄像机对准一位坚定的“圣战士”以及他周围的邻里、朋友,当然,还有他的几个孩子,他们吃饭、聊天、就寝,他们出征、开枪、杀人,拍摄这群人如何计划购买雷管和炸药,拍摄那个男人唱着战歌时的坚毅,见证他被一颗地雷炸没一条腿之后的痛苦。当然,在这一切之外,更多的都是孩子们的身影。如果不强调背景,抹去某些场景,你会觉得,那些尘土飞扬中的游戏,睡前的对话与嬉闹,放风的简陋的孔明灯,这一切不过是一群普通的、生活在战地中的孩子的日常。但导演巧妙地聚焦了一些特殊的时刻,比如,他们用餐时,父亲一边撕下牛头上的肉,一边说着杀戮的知识,仿佛这是一次餐桌上的训练,那些孩子眼神中透露着渴望的光,很难知道,稚嫩的瞳孔中的光有多大比例是为了食物,又有多少比例是被灌输的仇恨激起的杀意。对于这些恐怖分子的孩子来说,对于杀戮、死亡的意识是无孔不入,润物无声的,潜藏在生活所有细部和日常的缝隙之中。
《恐怖分子的孩子》最有价值的部分不是呈现这群人的暴力和野蛮,而是让人们在凝视他们真实的生活之后,产生了巨大的费解。他们也有日常生活,衣食住行,音乐玩乐,他们开着西方品牌的汽车,用着全球化工业系统合作生产出的智能手机,孩子们穿着牛仔裤和体恤衫,用现代文明制作出的药物,但为什么仍然相信那些明显自相矛盾的古老训诫,然后愿意为其殒命也在所不惜?他们也教训打架的孩子,但为什么对更大的暴力不皱眉头?这些人也爱自己的子女,逗弄孩子的时候和世界上任何其他地方的父母如出一辙,但为什么转身就可以将他们送进训练营,随时准备赴死?他们有没有在某一个时刻,觉得自己的行为无法自洽?哪怕一个瞬间也好。即便自己的腿被炸飞,也没能唤起一点自省的意识。这一切因由什么?生活环境的逼仄和封闭?教义的洗脑?或许都是原因,又显然无法彻底解释一切。这是人性中的谜。
稍加留意就会发现,导演几年中多次拍摄这个家庭,连他们最私密的谈论武器买卖的价格都能记录下来,但唯独没有拍摄一个女人。除去结尾时课堂上两位年幼的女孩,成年女性作为一个整体是完全缺席的。主人公被炸断一条腿回到家中,女人的哭声从镜头外传来,但从未现身,她们被呵斥噤声,远离,永远躲在帷幔和面纱背后,成为一群繁育工具,一支恐怖分子的后勤部队,她们也同样没有选择。谁能解救他们?对于导演而言,在多年跟踪之后,他似乎已经知道,这一切更像是宿命。
《如父如子》,这部纪录片英文版的名字取得非常与内容吻合,有了这样的父亲才有了这样的儿子。但是这些幼小的孩子能改变什么呢?什么都改变不了,他们只能情不自禁地重新踏上父亲的血腥循环路,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对宗教的异常狂热和教义的曲解使这些人根深蒂固地相信,暴力、血腥、残忍是对他们所谓主的忠诚和为实现他们那套理想而非常值得付出和必须付出的代价,(甚至可以牺牲自己和亲人的生命)在这样缺乏理解与善意的环境当中,生活的方方面面无不充斥着仇视、残忍、血腥,以至于日常的起居饮食和消遣娱乐都离不开狂热的教义,在这样的环境当中,幼小的心灵被有意或无意地塑造成没有人类情感的兵人,在这样的环境当中,女性生来命贱,可以随意地践踏女性的生命和自尊,把女性当成为他们的组织源源不断地提供新鲜血液的人肉生产机器,在没有一丝善意留存的环境当中,父亲以牺牲自己的孩子来献祭为荣,以自己孩子的人性没落而自豪,而父亲的小孩们的玩具是土制炸药,小孩们引以为傲的是用石子打教师的巴士和残忍地将小鸟杀死来博取父亲的赞扬。总之,在这样的环境当中没有选择余地,只有认命继续行走于邪恶的深渊,观看完内心只剩沉重无力感,只能双手合十祈祷有奇迹的出现,愿世界和平幸福直至永恒。生在华夏真好。 《
如父如子》,这部纪录片英文版的名字取得非常与内容吻合,有了这样的父亲才有了这样的儿子。但是这些幼小的孩子能改变什么呢?什么都改变不了,他们只能情不自禁地重新踏上父亲的血腥循环路,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对宗教的异常狂热和教义的曲解使这些人根深蒂固地相信,暴力、血腥、残忍是对他们所谓主的忠诚和为实现他们那套理想而非常值得付出和必须付出的代价,(甚至可以牺牲自己和亲人的生命)在这样缺乏理解与善意的环境当中,生活的方方面面无不充斥着仇视、残忍、血腥,以至于日常的起居饮食和消遣娱乐都离不开狂热的教义,在这样的环境当中,幼小的心灵被有意或无意地塑造成没有人类情感的兵人,在这样的环境当中,女性生来命贱,可以随意地践踏女性的生命和自尊,把女性当成为他们的组织源源不断地提供新鲜血液的人肉生产机器,在没有一丝善意留存的环境当中,父亲以牺牲自己的孩子来献祭为荣,以自己孩子的人性没落而自豪,而父亲的小孩们的玩具是土制炸药,小孩们引以为傲的是用石子打教师的巴士和残忍地将小鸟杀死来博取父亲的赞扬。总之,在这样的环境当中没有选择余地,只有认命继续行走于邪恶的深渊,观看完内心只剩沉重无力感,只能双手合十祈祷有奇迹的出现,愿世界和平幸福直至永恒。生在华夏真好。
导演的不易,给四个星吧
本来我还在奇怪伊斯兰教怎么这么容易成为恐怖主义的温床,看完这个纪录片后我就明白了。
纪录片里面提到了一个古兰经的内容,关于勇于杀儿子祭祀,最终被首肯用羊替代儿子去死。听完这个故事我是很震惊的,我原以为这些恐怖分子所接触到的《古兰经》估计是被恐怖头目们篡改过,意在洗脑控制。但是我查了一下,还真有这回事,详情看以下:
古尔邦节的起源 “古尔邦”在阿拉伯语中有“牺牲、献身”之意,因而又称“宰牲节”。 据古兰经记载,先知伊卜拉欣直到晚年也没有儿子。他祈求真主安拉赐给他一个儿子。不久,伊卜拉欣果然有了儿子,他衷心感谢真主的恩赐,精心抚养幼子。 十几年后的一天夜里,伊卜拉欣作了一个梦,梦见真主安拉命令他把心爱的儿子宰掉献祭以考验他的诚心。 伊卜拉欣惟命是从毫无迟疑,他懂事的儿子也毫无惧色并鼓励父亲宰己献祭。于是,伊卜拉欣作着宰子的准备。 正当易卜拉欣举刀时,真主让伊卜拉欣刀下留人,派天仙吉卜热依勒背来一只黑头羝羊作为祭献,代替了伊斯玛仪。 真主默示:“易卜拉欣啊!你确已证实那个梦了。我必定要这样报酬行善的人们。这确是明显的考验。”。 古尔邦节的主要内容有:举行会礼,穆斯林们聚集在大清真寺或公共场所,举行盛大的仪式和庆祝活动; 宰牲,一般的穆斯林都在节日之前准备好到时要宰杀的牲口,牲口要求必须健康,分骆驼、牛、羊三种。
那么看完这段教义再来看佛教的经典《僧伽吒经》:
父母回答说:祭祀天神必得安隐。儿子回答父母:当迅速祭祀,以求获得安乐。速到天祠,问守庙人,这时他的父母来到天祠中,烧香求愿,守庙者说:天神嗔怒,须杀羊、杀人来祭祀。你的孩子可以获得解脱。这时父母自己思量:我们该怎么办呢?我既然贫穷,假若天神嗔我的儿子,他必然死亡。假若天神欢喜必然获得大恩。这时父母迅速回家,尽卖家财,买得一只羊。父母又对其它人说:贷给我们金子,我们十日内就归还。假若我们没有办法换钱,我们就做你的奴仆。父母获得金子来到市场买人。所买到的人不知道自己要被杀来祭天祠,病人的父母愚痴、无智竟不回家,直接来到天祠对守庙者说:你速为我设祭天祠。这时父母自己杀羊、杀人、燃火祭天。然后天神告父母说:你们不要恐怖,我保护你的孩子,使他获得安隐。 这时父母踊跃欢喜,这样说:天神给了我们大恩,使得我们的孩子从痛苦中解脱。这时候父母欢喜还家,看见儿子已经死去。这时父母看见孩子已经死亡,产生极大的愁恼,如同箭射入心脏,绝望而死。释迦牟尼佛告药上说:善男子,接近恶知识也是这样的。这时药上菩萨对释迦牟尼佛说:世尊,这样的众生堕在什么地方呢?释迦牟尼佛告药上菩萨:善男子,你不要问这件事。药上菩萨对释迦牟尼佛说:世尊,愿佛慈悲,讲说这样的人堕在什么地方?释迦牟尼佛告药上菩萨说:善男子,你现在认真听讲,那个人的母亲堕在大叫地狱之中。那个人的父亲堕在众合地狱。那个孩子堕在火烧然地狱。守天庙者堕在阿鼻大地狱中。
看完之后就明白两者教义的差别了吧,也就明白了伊斯兰教容易诞生恐怖主义不太奇怪了,对于他们来说,活在自己的感官,欲望的世界里是最正确最令人迷醉的事情,杀害其它物命而成就自己是最正确不过了的事情,而佛教则讲众生即我,我即众生。其实也不是什么玄之又玄的道理,换个角度去思维,我们科学上从物体到分子再到原子到粒子到夸克,最终观察到的到底是物体还是精神体或着是磁场的凝聚,频道的转换?
听到这里也许很多人日常钢那你不吃肉吗?吧啦吧啦的?我确实还吃肉,但是我与钢筋们所能理解的狭隘世界观不太一样,什么弱肉强食,物竞天择的。我不会理所当然的认为伤害其它物命就是它们本该的宿命。我觉得正是因为难以逃脱“宿命”,才令我堕落成"人类",毕竟如果愿意从更加宏观的角度,跳出三维空间角度去看待一下,人类并不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存在。
其实再认真想想,纪录片里的恐怖分子不过是活到"极致"的我们的另一种投射。曾听说"没有绝对善恶,不过是因为筹码不够"身负巨债的人很明显在"恶"的天平秤更容易失衡倾斜。恐怖主义的头头是否真信极了"真主"我不知道,但是很明显底下的恐怖分子们的财富,精神乃至人格是被作为韭菜一般被培养收割的。而恐怖分子的孩子们也是作为新鲜的,数量大的韭菜一波又一波的被养成,最终被收割。难以逃脱的宿命,他们无奈又可怜,可恨吗?当稚嫩的手掌玩弄死一只无辜鸟儿生命的时候,欢快的笑着,它们,他们本该如此。真的是"本该"吗?又如何逃脱不堪的宿命?人间是否值得?最后只愿一句佛号念到底,从此不做局中人。
“哪怕在世人眼里题材再黑暗,拍摄对象再不堪,我仍相信每一位导演都是怀揣着去找寻无尽黑暗中最后一星光亮的梦想去拍摄的。他们就是普罗米修斯,为了人类文明,用手中不大的摄像机盗取太阳神车的圣火。哪怕很可能被火焰灼伤。”
这是徐捷的论文《真实的陌生感——浅析独立纪录片的力量来源与现实困境》结语中的语句。说实话这篇论文真的很烂:一篇学术论文中出现了如同二流营销号使用的煽情修饰话语,显得写作态度可疑。但某种程度上,用这段话来形容《恐怖分子的孩子》的导演Talal Derki再合适不过。这位“盗火者”带给我们的,是每个文明社会的成员不曾经历甚至无法想象的恶毒的火苗。而使我们颤栗的是,我们内心深知这样的不义与邪恶真实存在,和我们存在于同一个世界。
我们恐惧,因为我们知道那是真实
越是逼真的噩梦,越会使我们感受到恐惧。出于我们的人性,我们永远畏惧于“未知”,这也是所有恐怖片一直在表现的主题。但唯一比“未知”更加令人恐惧的,则是“真实”:同未知的不可预期性带来的缺乏安全感不同,真实的恐惧所带给我们的,则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无法躲避的恐惧。
《恐怖分子的孩子》的底色,是一种粗粝的真实。创作者带着摄像机同Al-Nusra(部分媒体译作努斯拉阵线)的创始人 Abu Osama 一家一起生活了两年半。在这两年半的时间里,他们每天一起祷告、一起生活,他用自己的镜头记录着这位恐怖分子的孩子们,记录着这些本该是孩童的生命,如何被极端思想左右,如何成为新的恐怖分子。
纪录片的主角之一,12岁的Osama,第一次出现在镜头前时,便冲着镜头开朗地一笑。但同样是这个开朗的男孩,在不久之后就同兄弟一起虐杀了一只小鸟。杀死鸟儿的Osama自豪地对父亲说:“我们把它的头割了下来,就像爸爸你对那个人做的那样。”
围坐在一起玩耍的孩子们,模仿着周围的成年人自己制作炸弹。一个矿泉水瓶配上各种化学原料。孩子们开心地看着自制炸弹在沙地中爆炸。
同样是Osama,面对着失去左腿的父亲,会伤心地哭泣,会一个人在野外出神,认真思考的脸上写着的则是悲怆。可他最终再次走上了同自己的父亲一样的道路。从最开始会在夜里抱怨教官对自己太严厉的孩子,成为了拿上枪熟练的“战士”。
以上这些镜头基本上都没有过度血腥残忍的画面,可每个人观看之后,感到的都是令人后背发凉的恐惧感。因为我们知道,这些可怕的事情真实存在,正在发生。正是纪录片所特有的这份‘“真实”,塑造了最高级的恐惧感。
他是恐怖分子,也是父亲
很难说Talal Derki在拍摄这部纪录片的时候,对于Abu Osama的定位究竟是恐怖组织的创始人,还是孩子们的父亲,但至少从纪录片最终展现的效果来看:在受众的眼里,他既是一名父亲,更是一名恐怖分子。正是这样的双重身份,使他作为恐怖分子,更加可怕;作为父亲,更加残忍。
诚然,作为父亲的Osama对自己的孩子时常流露出温情的一面,特别是抱着小儿子玩耍的镜头,会使很多人为之动容。Talal Derki真实地记录了这一切:作为父亲的Abu Osama,深切而真诚的爱着自己的孩子。同样是出于对孩子的爱,他会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孩子们送上战场,为了他们的“事业”和“理想”继续去战斗。
无论站在何种立场,这都是一种违背所有现代文明的共有的价值观的做法,作为父亲,Abu Osama有着一整套自洽的、混合着宗教信仰和民族主义的理论体系,这套理论体系合理地解释了自己的所作所为。站在任何现代文明的角度,这都是一名无比残忍和可怕的父亲。
纪录片的职责是记录,不应带有立场,但成功的纪录片一定会使观众思考,使受众有自己判断和立场。从这个角度来说,全片没有任何正面指责恐怖组织的纪录片《恐怖分子的孩子》,再成功不过了。
纪录片的结尾说到,Ayman和自己的兄弟Osama由于不同的选择,走上了不同的人生道路,渐行渐远。
而纪录片创作者,冒着生命危险的“盗火者”Talal Derki带给我们的影像告诉我们,被极端思想左右的人民和土地,正在同现代文明渐行渐远。
全片唯一出现女性的地方是学校里的小女孩朗诵一篇关于太空船的诗。弟弟读给哥哥的课文也是关于外星人。
Sundance'18看的首映,导演历时3年数次深入叙利亚拍摄的一户Al-Nusra Front排雷专家兼TNT制造者家庭里父亲和几个适龄儿子的生活轨迹,信仰的传承和命运的安排让人看完非常震撼。当生活是个单选题,而怎么选择都可能是死路一条的时候,谁还管得上这是最好的时代还是最差的时代是希望之春还是失望之冬
把评论里张口闭口消灭穆斯林的人都送到叙利亚大概比片子里的人恐怖十倍
如果我把对他们的爱掏出来撒在土地上,那么这个星球就可以叫爱球而不是地球。
无法搅动这一池浑水,只能在旁观者的角度看着巨大的悲剧不停地发生。
生在那个国度确实也生不由己,从小耳濡目染被灌输的思想都是有毒的,就好像是种下一颗有毒的种子长出孽果。孩子们本身没有树立价值观的年纪本来无忧无虑,这个极端主义分子父亲却不依不饶的教育他的孩子们走上极端,这个循环太可怕了
尚好的独立纪录电影。不考虑选题特殊性,素材组织与表达呈现处理的很见功力:创作者主观表达极其克制,更多的是通过影像材料的调度达成“无言的互构”实现叙事,镜头对情境的感情投射让人能够观看下去、思考起来。影片的架构始终紧扣标题:作为恐怖分子的父亲的生活、作为恐怖分子的孩子的生活,各自独立、各自交互,甚至各自对抗,合成了一个特殊时空下特殊对象的生活史:孩子们怎样耳濡目染的在日常嬉戏中也被恐怖主义行为方式影响,由此达成建构。宗教极端思想在这里不是以歇斯底里、张牙舞爪的形象出现,而是在不经意的、而且十分寻常的亲子互动间,通过所见所闻所思被灌输给了孩子们——真正可怕的不是极端思想精明的政治宣传,而是这种融贯生活方式的潜移默化。但政治是没法究诘的东西:选题单纯揭示现象却不曾深刻展开,置于当下就意义寥寥。
牙牙学语的孩子最先听到的不是童话故事,而是《古兰经》中“神的教诲”;最先学会的不是算数和写字,而是搏斗和射击。在这片埋着无数枚地雷的贫瘠土地上,自制的炸药不过是他们的玩具;在这所名为“圣战训练营”的特殊学校里,真枪实弹的考验不过是日常事件——似乎他们从小就缺失了名为“恐惧”与“死亡”的教育,似乎从出生之日起,他们就开始为那场不知怎么开始、又不知如何结束的圣战做准备了。他们是恐怖分子的孩子,而最令人难过的是,没有任何一个成年人告诉孩子:“你被我们培养成了一个恐怖分子。”
心情非常沉重,能够深入恐怖分子家中取得其信任并与他们生活两年本身已经不易,无论排雷拆弹还是射击都近距离拍摄记录,导演的勇气令人肃然起敬。可能在世界上绝大多数人眼中,恐怖分子只是一个单薄的符号,代表着杀戮仇恨极端,但导演向我们展现了恐怖分子的复杂性,他们可以因为价值理念杀人不眨眼,也可以像普通父亲一样亲吻孩子,也会因为打架教训孩子。有样学样砍小鸟的头,做土制炸弹取乐的孩子,也会因为父亲受伤痛哭。在镜头里,女性是缺失的,没有妻子,没有女儿,在男人眼里妻子是会争风吃醋的生育工具,拿儿子用枪指着不戴头巾的女孩当笑话讲,即使她只有两岁。那个曾经出言冒犯神被父亲痛打的孩子,最终入选圣战训练营,等待着为信仰而战。他们总说the war will go on forever,真的希望有结束的那一天。
恐怖分子的孩子也是恐怖分子,从出生就注定的死循环,而且因为孩子们纯真,所以能更快学会残忍。电影没有大声疾呼“救救孩子”,但旁观者视角已经足够揪心。这样的故乡确实让人再也不想回头……
训练儿童恐怖分子那段最震撼,天真无邪的小孩就这样迅速地泯灭人性。人间地狱也不过如此。
在孩子运动和学习战斗的生活,不断在他们身边近处开枪。这是一种精神催眠,和强制麻木。对死亡的恐惧麻木后,会更容易被捏造精神。我们影视中危险的剧情,仅是他们的日常,命运何其无常。
完全缺位的女性形象,真正的“如父如子”。
单是题材,就绝对值得高分!相比白盔那些假大空的戏子和骗子,这个导演真正深入进联合国认定的恐怖组织努斯拉阵线,以同情和支持他们的圣战事业为借口,拍摄到了父业子承的可怕现实,也揭示出中东永无安宁的悲观内核。安拉胡阿克巴总是挂在父亲和8个男孩嘴边,而女性可以想象并能理解的,在这个纪录片中完全缺失。认为自己才是正统世袭基地组织的努斯拉阵线,与政府军、苏俄、美国乃至ISIS统统为敌,哪怕排雷的父亲被炸没了腿,孩子们还是义无反顾地去到训练营,一个个成为圣战勇士。“他们杀我们一个人,我们涌现100个,这场战争不会结束。”
很可能是受现实环境的限制,这个题材的纪录片通常都缺乏一个明晰的叙事线索,而流于素材的堆积。但这一部至少采集到了一些非常难得的好素材。
4.5 在枪林弹雨下捕捉日常的拍法,已经让人觉得非常不可思议;而选题的挑战性更是可怕,被全程吓懵:编导不顾自身安危,进入叙利亚前线的一个恐怖分子家庭贴着拍他们几年,父亲通过拆地雷收集材料做炸弹、小孩则朝着下一代圣战者的目标努力着。不过,叫人无力、惊恐之余,其实又能感受到他们极端思想背后的人性所在,让观众感同身受甚至是产生理解,真正地拍出了人物的复杂性。纪录片全程布满了恐怖画面(如通过对孩子进行机枪扫射来训练他们的速度、各色爆炸枪击等)。父亲教育孩子对四岁没戴头巾就外出的侄女“射击”之类的,都已算是片子里程度比较轻的了。诸如以上,很容易引发脑补或生理不适,大写的“慎看”送给大家😑。
这场战争会持续很久很久,不同的道路已将我们分离
宗教、爱国、民族,在这些孩子的生活面前能抬起头说自己绝对伟岸光正吗?
【叙利亚】接近冷血却又残酷的视角,没有批评更没有讨论,只是一股贯穿着的漠然。就像跟着枪声一趟一坐、即将接替父辈任命的孩子那样,恐怖主义所带来的伤害和阵痛远远超过了分歧和战乱。
除了无奈长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生长在这片土地,耳濡目染,他们没有别的选择。人已经变成了实现宗教理想的工具。或许三战真的会在不久的将来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