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电影
  • 电视剧
  • 美剧
  • 韩剧

 无尽

缺集或无法播,更换其他线路.

 红牛

缺集或无法播,更换其他线路.

忧郁症

HD

主演:克斯汀·邓斯特,夏洛特·甘斯布,基弗·萨瑟兰,夏洛特·兰普林,约翰·赫特,亚历山大·斯卡斯加德,斯特兰·斯卡斯加德,布拉迪·科贝特,乌多·基尔,加斯帕·克里斯滕森,Cameron,Spurr

类型:电影地区:丹麦,瑞典,法国,德国语言:英语年份:2011

 剧照

忧郁症 剧照 NO.1忧郁症 剧照 NO.2忧郁症 剧照 NO.3忧郁症 剧照 NO.4忧郁症 剧照 NO.5忧郁症 剧照 NO.6忧郁症 剧照 NO.13忧郁症 剧照 NO.14忧郁症 剧照 NO.15忧郁症 剧照 NO.16忧郁症 剧照 NO.17忧郁症 剧照 NO.18忧郁症 剧照 NO.19忧郁症 剧照 NO.20

 剧情介绍

忧郁症电影免费高清在线观看全集。
浪漫之夜,才华横溢的美丽少女贾斯汀(克斯汀·邓斯特 Kirsten Dunst 饰)和心爱的麦克(亚历山大·斯卡斯加德 Alexander Skarsgård 饰)步入婚礼殿堂,姐姐克莱尔(夏洛特·甘斯布 Charlotte Gainsbourg 饰)和家人们为了她一掷千金,尽心操持。然而莫名的恐慌与悲伤袭上心头,令贾斯汀整晚郁郁寡欢,她的婚姻刚刚开始就已到了破败的边缘,与亲友同事的关系也变得分外紧张。克莱尔试图将妹妹带出忧郁症的困扰,然而收效甚微。与此同时,一颗神秘的小行星正向地球飞速逼近,似乎正是它带来了贾斯汀的忧郁,又似乎那原本郁结心中的烦恼只不过被它释放了而已……热播电视剧最新电影猛鬼差馆 (粤语版)盲水神雕侠侣西方魔鬼武器黑暗荣耀那样芬芳摩登如来神掌粤语春日暖阳拐卖妇女交易之内幕平安之盾暗物质局部入侵计划西游·伏妖篇花招珠光宝气1994睡眠之外伊隆·马斯克:现实版钢铁侠那些年我们疯狂的青春绅士杰克 第二季米勒一家第一季机密档案没谱厨神青柠男女 第一季战将1990把爱带回家DVD盲国萨满林海雪原 1960

 长篇影评

 1 ) 《忧郁症》Melencolia 中出现的画作不完全收录和乐曲

有图的版本(没图还介绍个毛)... ...

http://www.douban.com/note/218806198/

首先是片头第二个镜头出现的画作《雪中猎手》

The Hunters in the Snow 雪中猎手 Artist :Pieter Brueghel the Elder Year :1565

这幅是老布鲁盖尔的画作,关于老布鲁盖尔的一些情况可以参见由另外一部《磨坊与十字架》引申出来的介绍:

http://www.douban.com/note/212570175/

这幅画作于1565年,也另名为猎手归来。是老布鲁盖尔广为称道的一副板上油画,亦被认为是北方文艺复兴运动的代表作之一。

画面表现了在猎狗陪伴下的猎手打猎归来的场景。但显而易见的是这次围猎并不太成功,猎人们拖着沉重疲倦的步伐,狗儿们看起来都悲惨而垂头丧气,只有一名猎人扛着他瘦弱不堪的狐狸尸体,显现出他们窘迫的处境。整幅画面处理得十分冷静,笼罩在一片冰凉而阴霾的天气之下。色调灰白,树木几乎片叶不存。在山脚下的山谷中,一个轮子结冰的水车被冻住了,冰封的山尖看起来十分遥远。在冻住的湖面上还有一些像剪影一般的人。

1560年正处在荷兰宗教改革的时代,布鲁盖尔(以及他老板)或许试图描绘一种他们希冀的,想要的农村景象。

这幅画并不是第一次在电影中出现,俄罗斯导演安德烈.塔可夫斯基就在他的影片飞向太空/索拉斯星/Solaris(1972) 和镜子/The Mirror(1974)中也用到过这幅画。

然后Justin在房间里的场景,她看到书架上摊开的都是现代主义画作,几乎全是冰冷的几何抽象以及构成主义。于是重新翻开几本书盖了上去,第一幅画仍然是布鲁盖尔的雪中猎手。之后几幅能够看清的有下面这两幅,出自同一位英国画家约翰.埃弗雷特.米雷斯爵士:

非常熟悉的奥菲利娅/Ophelia, 作于1851年左右的板上油画,画的是哈姆雷特的情人坠亡在水中的场景。这幅画现藏于英国泰特美术馆,市值估计在3千万英镑... ...

这幅画后来广泛地影响了很多其他艺术,电影和摄影。Laurence Olivier的电影哈姆雷特/Hamlet(1948)中奥菲利娅之死场景便基于此画。本片片首Kirsten Dunst漂浮在水上的画面也毫无疑问来源于此。

据说John Everett Millais都是习惯先画场景,再把人物画上去。当时房间的取暖条件大概不太好,他让模特儿在冰冷的浴缸里泡了若干小时使得可怜的姑娘几乎得肺炎死掉,姑娘的父亲差点和他打官司...

另外一副:守护林人的女儿 The Woodman's Daughter 1851

显然这本画册这一页介绍的是英国的前拉斐尔派(The Pre-Raphaelite)。

那么之后是大名鼎鼎地卡拉瓦乔绘制的手提歌利亚头的大卫。关于这幅画评议很多,说的是旧约中讲述的犹太人的王大卫用石子击杀巨人歌利亚的故事。米开朗基罗的雕塑大卫表现的也是这位王在击杀前的瞬间。

据说这幅画中的头颅就是卡拉瓦乔画家本人,我好懒,有时间再慢慢写。有兴趣的人可以去找BBC的纪录片《艺术的故事》中关于卡拉瓦乔的那一集,有比较有趣和详细的解释。

剩下的几幅都一闪而过看不清楚,最后姐姐Claire走进同一间房找药片的时候,似乎还扫到了克里姆特的吻。这幅是维也纳分离派时期的作品,金光闪闪,华丽异常,十分受广大人民喜爱。

画基本上就是这些。此外询问朋友后得知,片中没完没了我痛苦啊我痛苦世界上我最痛苦用到的曲子是瓦格纳的歌剧《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序曲。看个欧洲导演的失心疯片儿容易么,需要全面复习西方艺术音乐史,太有文化有时候往往反而是种残障,思考过多生命力衰竭,你不抑郁谁抑郁呢。

 2 ) 韩炳哲评《忧郁症》(摘引自《爱欲之死》)

说得真好,可是并没有怎样体验到(略(也可能由于“知识”的匮乏

在同类的地狱中,他者可能会以末日宣判者的形象出现。换句话说:如今,只有世界末日能把我们从同类的地狱中解救出来。因此,拉斯·冯·提尔在电影《忧郁症》开始即引入一颗具有毁灭性的、被视为将带来世界末日的灾星。

灾难(desaster)的德文名Unstern(拉丁文为Des-astrum),原意也是“不祥之星”。

贾斯汀和姐姐克莱尔一同发现了夜空中一颗微微泛红的星球,后来它被证明是一颗灾星。灾星被命名为“忧郁”,它带来了一串厄运,可同时又具备疗愈、净化的效果。因此,“忧郁”之星是一个悖论式的存在,它一方面治疗忧郁,一方面引起特定形式的忧郁。它作为一个“他者”出现,救贾斯汀于自恋的泥淖。在这颗毁灭的星球面前,她第一次感受到了生命力。

爱欲战胜忧郁。爱与忧郁之间的张力从一开始就渲染了电影《忧郁症》的氛围。《特里斯坦和伊索尔德》的序曲框定了整部电影的音乐结构,唤起了爱的力量。忧郁症是一种“爱无能”的体现。当“忧郁之星”作为“他者”闯入贾斯汀的“自我世界”之后,贾斯汀燃起了一股对情欲的渴望。在河边岩石上裸体的一幕中,可以看到一个坠入爱河的女子被情欲湮没身体。

在这颗死亡星球的暗灰色光芒里,贾斯汀舒展四肢,满怀期待,仿佛在渴望与那颗天体发生致命的一撞。她渴望迫近的灾难,如同渴望与相爱之人的幸福结合。在这里,我们自然而然会想到伊索尔德的“殉情”。濒死一刻,伊索尔德心满意足地将自己奉献给了“飘摇宇宙中世界的微风和芳香”。无独有偶,在影片仅有的这一处情欲场景中,《特里斯坦和伊索尔德》的序曲再次响起。神奇的是,这曲子点燃了爱与死、末世与救赎的联结关系。更有违常理的是,濒死的体验使贾斯汀复生。死亡为她打开了他者的世界,将她从自恋的牢狱中解救出来,贾斯汀全身心投入到帮助克莱尔和她的儿子中去。这部电影的神奇之处就在于主人公的变形记,贾斯汀从一个忧郁症患者变成了一个能够去爱的人。他者的存在成了爱欲的乌托邦。

拉斯·冯·提尔刻意在镜头中穿插了一些著名的古典主义绘画,以控制电影语境,并用一种特殊的符号学进行铺陈。例如,在超现实主义的片头字幕中他让老彼得·勃鲁盖尔的《雪中猎人》一闪而过,立刻将观看者置于凛冬的忧郁中。

图画背景中的风景止于水畔,克莱尔忽然在下一秒的镜头里出现在勃鲁盖尔的画前。这两个镜头的衔接产生了一种相近的拓扑性质,以至于《雪中猎人》中的凛冬忧郁蔓延到了克莱尔的形象上。穿深色衣服的猎人垂头丧气地返家,树上的黑色鸟儿使这一冬景更显荒凉。客栈的招牌上写着“寻鹿”二字,上面画着一幅圣人的小像,那牌子斜挂在屋顶,摇摇欲坠——这个被寒冬笼罩的忧郁世界似乎被上帝遗忘了。这时,拉斯·冯·提尔让一块块黑色的碎片缓缓由天而降,如同黑色火焰一般将画面一点一点吞噬。随后,另一个绘画主题的镜头切入,贾斯汀如同约翰·埃弗里特·米莱斯的《奥菲利亚》(Ophelia)一样,手持花环,一步一步进入水中。

在与克莱尔争吵之后,贾斯汀再度陷入绝望,她无助的目光滑向马列维奇的抽象画。

情绪冲动之下,她从书架上抓起一本书翻开来,一些新的具有暗示性的绘画出现在镜头里,它们无一例外地指向人类具有毁灭性的狂热和激情。此时此刻,《特里斯坦和伊索尔德》的序曲再次响起,再度与爱、渴望、死亡的主题呼应。贾斯汀首先看到的是勃鲁盖尔的《雪中猎人》,随后她又很快翻到米莱斯的《奥菲利亚》,然后是卡拉瓦乔的《手提歌利亚头的大卫》(David mit dem Haupt Goliaths)和勃鲁盖尔的《安乐乡》(Schlaraffenland),最后是卡尔·弗雷德里克·希尔的一幅素描,画着一头正在孤独鸣叫的鹿。

美丽的奥菲利亚向水中一步步行进,芳唇微启,失神的目光投向远方,神似圣人或者是热恋者。这再一次指出了爱与死的亲缘关系。奥菲利亚——哈姆雷特所爱之人,歌唱着,如同莎翁笔下的塞壬一般,死去。落花覆盖了她的周身。她完成了一次美的死亡,一次殉情。米莱斯的《奥菲利亚》上有一朵花,未被莎翁提及

勃鲁盖尔的《安乐乡》则展示出一幅饱和乃至过剩的社会图景,所谓极乐,与地狱无异。脑满肠肥的人们麻木地躺在地上,餍足至于精疲力竭。在“安乐乡”,仙人掌不长刺,而直接长成了面包,所有的事物皆为利好,就像仙人掌都可以被食用和分享一样。这种餍足的社会模式与《忧郁症》中病态的“婚礼社会”(Hochzeitsgesellschaft)有异曲同工之处

卡拉瓦乔的《手提歌利亚头的大卫》也是关于欲望与死亡的图像。

有趣的是,贾斯汀将勃鲁盖尔的《安乐乡》直接放在威廉·布莱克的一幅插画旁边,一个被刺穿肋骨吊起来的奴隶被勾画得栩栩如生。积极世界的隐形暴力与消极世界的血腥暴力形成了鲜明对照,说明了“安乐”是建立在剥削和榨取的基础上的。贾斯汀离开图书馆前朝书架扔去的是卡尔·弗里德里克·希尔的素描《交欢的雄鹿》(röhrenden Hirschs)。画面无法激起任何情欲或者对爱的渴望,尽管贾斯汀在内心感受到了它——这里仍然表现出了一种压抑的“爱无能”。显然,拉斯·冯·提尔深知卡尔·弗里德里克·希尔一生忍受着精神病和忧郁症的痛苦。这一系列连环画般的画面是对整个电影语言的直观呈现。爱欲、对爱情之渴望战胜了忧郁症,带领你从“同质化的地狱”走进他者的“乌托邦”。

《忧郁症》中世界末日一般的天空很像布朗肖笔下童年时光里那种空荡荡的天空。那天空突然闯入他的“同质化的地狱”,向他打开了他者乌托邦的大门。“我那时是个孩子,才七八岁,住在郊外一座空空荡荡的房子里。有一天,我站在被锁死的窗户旁向外看,突然——特别特别地突然,我看到那天空仿佛开了个洞,对我敞开了那‘无限之无限’,并邀请我抓住这一夺人心魄的瞬间,跟着它过去看看‘无限之无限’的世界那边。它带来了出人意料的后果——突然间发现天空是彻底的空荡,既不可知,又明亮动人,只是,上帝去哪儿了?很明显,这一现象凌驾于对上帝存在的证明之上,使孩子感到一种狂喜,那种不可描述的快乐使他热泪盈眶——我必须说出真相——我知道,那是那孩子最后的眼泪。”[插图]孩子被天空的无边无际所吸引,“自我”的边界崩溃了,清空了,“自我”逃离了出去,走进了“外面”的乌托邦。这一灾难性的世界,以及“外界”和“他者”的闯入,意味着去“自我”化,即把“我的”部分剔除和清空,迎接死亡:“天空空荡荡,死亡的大幕缓缓拉开,灾难即将到临。”可是灾难使孩子感受到一种“毁灭式的幸福”,即“不在场的幸福”。这体现了一种灾难辩证法,这也是电影《忧郁症》的架构。灾难性的厄运意外地扭转局面,带来了好运。正所谓,否极泰来。

 3 ) 末日一刻,谁在忧郁?

        2011,“世界末日”前夕,拉斯•冯•提尔携强大的演员阵容,献上末世情怀隆重的《忧郁症》,搞的电影界一片争议,也有一片肯定,再到戛纳电影节,因为“亲纳粹”言论被逐出电影节,拉斯•冯•提尔的2011足够丰富难忘。当然,尽管他的言辞给自己带来麻烦,电影界还是对事不对片,整体而言,《忧郁症》在欧洲获得了很大肯定。我个人也对这片表示赞赏,解读提尔的电影向来麻烦,又向来简单,因为最导演个人的东西,也常常最可让我等观众去各自解读,何况这片从心理到外在,从个人到社会,从末世大事到日常生活,涵盖多种层面,可谓一个肆意汪洋扯淡的良好平台。

        总体而言,这部电影就是贾斯汀和克莱尔两姐妹的舞台,提尔的设计很巧妙,前半段以贾斯汀为中心,后半段以克莱尔为中心,而两人的表现又呈现截然不同的差异性,更妙的是两段故事又以末世临近前和临近时分开,社会的脆弱与分裂得以充分展现。在第一段故事中,贾斯汀表现出“非常态”,她是个忧郁症病人,在新婚来临之际,表现出异常的烦躁和不安,以至于把自己的上司、亲人到郎君得罪个遍。而克莱尔和参加婚宴的众人则表现出“常态”,难道新婚之夜不该是兴致勃勃,载歌载舞吗?克莱尔对妹妹的关心;克莱尔丈夫的成功人士形象;贾斯汀老板的世故商人表现;贾斯汀父亲的玩世不恭;贾斯汀母亲的婚姻悲观态度,这一切难道不是“常态”的人间百态吗?提尔这点很强大,在一场婚宴把整个社会的主要阶层人物典型都囊括进来,只有贾斯汀显得格格不入,而这一切为后面的反转式剧情埋下伏笔。

        贾斯汀真是“非常态”的吗?是孤独的吗?其实不然,与她一样“非常态”的是大自然,那些动荡不安的动物们,还有那渐进的神秘星球,说白了就是,这个世界已经非常态了,你们这些人还故作常态做什么?在大灾难来临之际,往往现代人类感知能力最弱,反倒是蝼蚁这样的生物有更早的感应。而身患忧郁症的贾斯汀,倒是免去了对世俗功名和所谓幸福的感知,更自然,更正常的与世间生灵一道感知到了危机的来临。而前一段表现“常态”的克莱尔夫妇则在第二段故事走向崩溃,克莱尔作为一个女人,比丈夫更直接的表现自己的不安,末日行星将来,世间已是众说纷纭,动荡不安,但是人们又往往强作笑颜,掩饰内心的慌张。那些非高等生物们,往往最先感知危险,又秩序井然的逃难,而对于即将到来的灾难,它们无助中又显得淡然,不会有更多挣扎和追求。但克莱尔们不同,感知的最少,知道的又最多(实际上是现代信息社会,让我们以为自己知道的很多),恐惧渐渐吞噬心灵,无力的哭泣和颤抖。而更接近世间普遍生灵的贾斯汀却淡定的面对死亡,她心理上病了,却超然于已经被末日折磨的大病的现代社会的恐惧反应。片中还有一个重要角色,就是克莱尔的丈夫,这是现代社会楷模式的典范,他们事业有成,生活富裕,世界往往由这个阶层的人士运转和操盘,而平日里他们也充满自信,认为自己掌控局势。于是,克莱尔丈夫的变化,正是这个社会支柱阶层崩溃的过程,他出钱操办婚礼,他极力维持失控的婚礼,他一面安慰妻子的恐惧,一面又准备可能灾祸降临的生活储备物资。然而,最终,当一切已成定局,最需要他顶住的时候,他选择以死亡逃避,我们无法说他懦弱,但是却可以看出,这个有序的社会是多么脆弱。

        作为Dogma95的起草人之一,拉斯•冯•提尔倒是练就了一身用简单设备和手法制造出色叙事和个性化镜头的好本领。所以,哪怕他开始有了变化,但是这种风格依然不变,倒是让他的镜头更加多样。在《忧郁症》中,从第一部分的不安的镜头,到第二部分冷峻风格的画面,都极好的烘托出影片的氛围和主题。特别在末日将来的那十几分钟,神奇的自然现象,贾斯汀冷静到底的安然,克莱尔绝望到底的歇斯底里,这一切让这个故事充满强烈的代入感,让人身临其境般的感受一种恐惧。而最后一幕,姐妹俩与克莱尔的儿子,在几个树棍搭起“山洞”中,等待末日的到来,这显得无形的“山洞”让人感到给心灵包裹坚强的外壳才是最好的自我保护。最后一刻,拉斯•冯•提尔献上了极具末日美感的镜头,那越来越近的火红的行星不再是末日的主题,而是背景,三个人影,充满殉难般的神圣感觉,美好转瞬即逝,这是命运,需要的只是不同心态的面对。

        《忧郁症》的出色还在于演员的集体发挥,克斯汀•邓斯特的表演在戛纳获得了肯定,拉斯•冯•提尔的片子向来要让女主角脱衣服,这次也不例外。然而,克斯汀•邓斯特在河边的一段全裸镜头,却充满安详宁静的美感和神圣,而克斯汀•邓斯特整部影片都很好的刻画着人物的细微神情。凭借《反基督者》,夏洛特•甘斯布已经拿过戛纳影后,本片的表演,她表现的更加立体,从开始的充满亲和力的姐姐,到不安的母亲和妻子,到最后,她已经是一个绝望的人类一员,她在尘雨中痛哭一幕极具爆发力,一个女人对生命的不舍,对无法保护儿子的绝望,被这个敏感的女演员演的动人极了,让人心疼极了。由于基弗•萨瑟兰拯救美国已经救的手软,所以他在片中出现,我还隐隐希望“小强”拯救地球。然而,这一次,他是一个中上层阶层的代表,他的成功依托于现代社会的秩序,当一颗行星到来,这个社会破碎了,他也就无处安放自己的位置。萨瑟兰将这个角色演的很典型,他的个人魅力也很突出,一个极力维持秩序的家长,一个令人依然尊敬的“失败者”和“逃兵”。

        2011已经过去,想想《忧郁症》带来的末世情怀,难免让人也忧郁那么片刻。然而,我们还是更多将2012的末世预言当做一个玩笑,一份谈资,一种调侃,一次商机。拉斯•冯•提尔看起来也“投机”了这个题材一把,不过,这只是抓住了一个合适的载体,表现的依然是他个性化,极端化,内省与批判的导演才华。

http://hi.baidu.com/doglovecat/blog/item/de2abb1134962a60cb80c418.html

 4 ) Slavoj Zizek on 'Melancholia'

Lars von Trier’s Melancholia (2011) stages an interesting reversal of this classic formula of an object-Thing (an asteroid, alien) that serves as the enabling obstacle to the creation of the couple. At the film’s end, the Thing (a planet on a collision course with Earth) does not withdraw, as in Super 8; it hits the Earth, destroying all life, and the film is about the different ways the main characters deal with the impending catastrophe (with responses ranging from suicide to cynical acceptance). The planet is thus the Thing-das Ding at its purest, as Heidegger would have it: the Real Thing which dissolves any symbolic frame – we see it, it is our death, we cannot do anything. The film begins with an introductory sequence, shot in slow motion, involving the main characters and images from space, which introduces the visual motifs. A shot from the vantage point of space shows a giant planet approaching Earth; the two planets collide. The film continues in two parts, each named for one of two sisters, Justine and Claire.

In part one, ‘Justine’, a young couple, Justine and Michael, are at their wedding reception at the mansion of Justine’s sister, Claire, and her husband, John. The lavish reception lasts from dusk to dawn with eating, drinking, dancing and the usual family conflicts (Justine’s bitter mother makes sarcastic and insulting remarks, ultimately resulting in John attempting to throw her off his property; Justine’s boss follows her around, begging her to write a piece of advertising copy for him). Justine drifts away from the party and becomes increasingly distant; she has sex with a stranger on the lawn, and, at the end of the party, Michael leaves her.

In part two, ‘Claire’, the ill, depressed Justine comes to stay with Claire and John and their son, Leo. Although Justine is unable to carry out normal everyday activities like taking a bath or even eating, she gets better over time. During her stay, Melancholia, a massive blue telluric planet that had been hidden behind the sun, becomes visible in the sky as it approaches Earth. John, who is an amateur astronomer, is excited about the planet, and looks forward to the ‘fly-by’ expected by scientists, who have assured the public that Earth and Melancholia will pass each other without colliding. But Claire is getting fearful and believes the end of the world is imminent. On the internet, she finds a site describing the movements of Melancholia around Earth as a ‘dance of death’, in which the apparent passage of Melancholia past Earth initiates a slingshot orbit that will bring the planets into collision soon after. On the night of the fly-by, it seems that Melancholia will not hit Earth; however, after the fly-by, background birdsong abruptly ceases, and the next day Claire realizes that Melancholia is circling back and will collide with Earth after all. John, who also discovers that the end is near, commits suicide through a pill overdose. Claire becomes increasingly agitated, while Justine remains unperturbed by the impending doom: calm and silent, she accepts the coming event, claiming that she knows that life does not exist elsewhere in the universe. She comforts Leo by making a protective ‘magic cave’, a symbolic shelter of wooden sticks, on the mansion’s lawn. Justine, Claire and Leo enter the shelter as the planet approaches. Claire continues to remain agitated and fearful, while Justine and Leo stay calm and hold hands. The three are instantly incinerated as the collision occurs and destroys Earth.

This narrative is interspersed with numerous ingenious details. To calm Claire, John tells her to look at Melancholia through a circle of wire which just encompasses its circular shape in the sky, thus enframing it, and to repeat this 10 minutes later so she will see that the shape has become smaller, leaving gaps within the frame – a proof that Melancholia is moving away from the Earth. She does this, and grows jubilant when she sees a smaller shape. However, when she looks at Melancholia through the frame some hours later, she is terrified to see that the shape of the planet has now expanded well beyond the frame of the wire circle. This circle is the circle of fantasy enframing reality, and the shock arrives when the Thing breaks through and spills over into reality. There are also wonderful details of the disturbances that happen in nature as Melancholia approaches the Earth: insects, worms, roaches and other repellent forms of life usually hidden beneath the green grass come to the surface, rendering visible the dis-gusting crawling of life beneath the idyllic surface – the Real invading reality, ruining its image. (This is similar to David Lynch’s Blue Velvet, in which, in a famous shot after the father’s heart attack, the camera moves extremely close to the grass surface and then penetrates it, rendering visible the crawling of micro-life, the repelling Real beneath the idyllic suburban surface.)

The idea for Melancholia originated in a therapy session von Trier attended during treatment for depression: the psychiatrist told him that depressive people tend to act more calmly than others under extreme pressure or the threat of catastrophe – they already expect bad things to happen. This fact offers yet another example of the split between reality – the social universe of established customs and opinions in which we dwell – and the traumatic, meaningless brutality of the Real: in the film, John is a ‘realist’, fully immersed in ordinary reality, so when the co-ordinates of this reality dissolve, his entire world breaks down; Claire is an hysteric who starts to question everything in a panic, but nonetheless avoids complete psychotic breakdown; and the depressed Justine goes on as usual because she is already living in a melancholic withdrawal from reality.

The film deploys four subjective attitudes to-wards this ultimate Event (the planet-Thing hitting the Earth) as Lacan would understand them. John, the husband, is the embodiment of university knowledge, which falls apart in its en-counter with the Real; Leo, the son, is the cherubinic object-cause of desire for the other three; Claire is the hysterical woman, the only full subject in the film (insofar as subjectivity means doubts, questioning, inconsistency); and this, surprisingly, leaves to Justine the position of a Master, the one who stabilizes a situation of panic and chaos by introducing a new Master-Signifier, which brings order into a confused situation, conferring on it the stability of meaning. Her Master-Signifier is the ‘magic cave’ that she builds to establish a protected space when the Thing approaches. One should be very careful here: Justine is not a protective Master who offers a beautiful lie – in other words, she is not the Roberto Benigni character in Life Is Beautiful. What she provides is a symbolic fiction which, of course, has no magic efficacy, but which works at its proper level of preventing panic. Justine’s point is not to blind us from the impending catastrophe: the ‘magic cave’ enables us to joyously accept the End. There is nothing morbid in it; such an acceptance is, on the contrary, the necessary background of concrete social engagement.

Justine is thus the only one who is able to propose an appropriate answer to the impending catastrophe, and to the total obliteration of every symbolic frame.

……………………..

Alan Weisman’s book The World Without Us, a vision of what would have happened if humanity (and only humanity) were suddenly to disappear from the earth – natural diversity blooming again, nature gradually overgrowing human arte-facts. In imagining the world without us, we, humans, are reduced to a pure disembodied gaze observing our own absence, and, as Lacan pointed out, this is the fundamental subjective position of fantasy: to observe the world in the condition of the subject’s non-existence (the fantasy of witnessing the act of one’s own conception, the parental copulation, or of witnessing one’s own burial, like Tom Sawyer and Huck Finn). The World Without Us is thus fantasy at its purest: witnessing the Earth itself retaining its pre-castrated state of innocence, before we hu-mans spoiled it with our hubris. So while The Tree of Life escapes into a similar cosmic fantasy of a world without us, Melancholia does not do the same. It does not imagine the end of the world in order to escape from family deadlock: Justine really is melancholic, deprived of the fantasmatic gaze. That is to say, melancholy is, at its most radical, not the failure of the work of mourning, the persisting attachment to the lost object, but their very opposite: ‘melancholy offers the paradox of an intention to mourn that precedes and anticipates the loss of the object’.

Therein resides the melancholic’s stratagem: the only way to possess an object that we never had, which was from the very outset lost, is to treat an object that we still fully possess as if this object is already lost. This is what provides a unique flavour to a melancholic love relationship, such as the one between Newland and Countess Olenska in Wharton’s The Age of Innocence: although the partners are still together, immensely in love, enjoying each other’s presence, the shadow of the future separation already colours their relationship, so that they perceive their current pleasures under the aegis of the catastrophe (separation) to come. In this precise sense, melancholy effectively is the beginning of philosophy – and, in this precise sense, Justine from Melancholia is not melancholic: her loss is the absolute loss, the end of the world, and what Justine mourns in advance is this absolute loss – she is literally living in the end time. When catastrophe was just a threat of catastrophe, she was merely a depressed melancholic; once the threat is here, she finds herself in her element.

And here we reach the limit of event as re-framing: in Melancholia, the event is no longer a mere change of frame, it is the destruction of frame as such, i.e., the disappearance of humanity, the material support of every frame. But is such a total destruction the only way to acquire a distance from the frame that regulates our access to reality? The psychoanalytic name for this frame is fantasy, so the question can also be put in the terms of fantasy: can we acquire a distance towards our fundamental fantasy, or, as Lacan put it, can we traverse our fantasy?


Zizek, S. (2014) Event: Philosophy in Transit. London: Penguin Books Ltd.

 5 ) 用抑郁症自我拯救吧!

我喜欢这种女主角

以为你只有脸蛋吧

人家可以只对着脸拍三十分钟你也从中读得懂剧情

以为你只有演技吧

人家也可以只对着胸拍三十分钟你也得老实承认各种角度具美

老实说

我没看出justin一开始就是抑郁症

在我们的四处周围,成长履历

这样的

怂爸恶妈

变脸王老板,

自以为是菜鸟,

神经病文艺女青年(还是广告女青年,太tmd的exactly了!!!)

恐婚,

家庭不和,

在这个社会,也太正常了吧?

请导演可以落力将“不正常”再“不正常”一点让“正常”的我们知道“不正常”吧?
----------------------------------------------------------------------

所以正常的人

已经小强到只会到地球毁灭才崩溃

而抑郁症会因为

与其他人不一样,

敢于说出真相,

或者拥有让人嫉妒的才华却不乖乖听话等

奔溃?

得出这样的结论让我失落不已

看片之前

我觉得自己开始抑郁

并企图通过看片完成深恶痛疾抑郁,达成摆脱抑郁的结果

但当我看到

影片全程

抑郁者

其实

平静喜悦,

忠于自我

身与心可坦白于天地之间

而“正常人”却恐惧不堪

逃避生命与责任




反正现在忠于自我如此困难,而地球毁灭如此简单

还不如用抑郁症拯救自己?

 6 ) 拉斯冯提尔打通任督二脉

拉斯冯提尔自称是世界上最好的导演。作为道格玛95早期的代表人物,其作品一直关怀人物抑郁的内心和残酷的命运。冯提尔曾经是各大电影节的宠儿,直至他两年前备受争议的作品《反基督者》。 新片《忧郁症》看似科幻惊悚片,其实跟《反基督者》一样,仍然关注的是心里灾难。
  《忧郁症》分为两个大的部分。第一部分里,妹妹贾斯汀是一个意图借结婚来正常自己生活的女人。她竭尽全力在婚礼上扮演符合人们期待的自己——甜美幸福的新娘,却终究被情绪的洪流击垮,忽视父母的战争,未婚夫的失落,姐姐姐夫的希冀。自私地做自己。而第二部分,小行星对地球的接近,肉眼可见,且速度越来越快,对姐姐克莱尔的生活造成毁灭性的影响,巨大的恐惧导致她精神和行为都渐渐失常。面对死亡反倒是贾斯汀表现镇定,与她之前所表现出的坚定独立倒是相互应和。最终姐妹俩跟克莱尔的儿子三人坐在象征性的“保护棚”里迎接命运。
  影片的序曲,就是一个大胆的尝试。用唯美圣洁的升格画面,且之间无关联可寻,花了约10分钟的时间,把故事“展现”了一遍,好像看图说话一样。古典油画般的意向性画面,夸张刺耳的背景乐,令这个序曲充满意识的张力和给人以联想的空间。关于结局的前置,导演解释为,很多电影其实我们在看之前已经能知道结局了,比如007系列,谁都知道结局一定是007会搞定生还,但大家还是会去看,想看事情将如何发展,人跟人之间会发生什么。事实上,这个序曲倒是没有削弱观众看下去的兴趣,只是影片后两个部分尤其是第二个部分,张力相对较弱,确实不如序曲那么精彩,有点虎头蛇尾,十分可惜。
  而关于“忧郁症”的主题,一部分来自导演自身的经历,一部分仍然跟他过去作品中的主要人物的情绪类似。很多人看完影片后认为,这是一部释放情绪之作。大概因为,以前他作品中的许多人物,总是十分压抑自己的情绪,最后借由外界力量的推动爆发。而这部电影中的贾斯汀,对自己放任自由,不再受超我束缚。外界也没有任何力量能压迫她,连世界毁灭都不能。简直是超乎寻常强大的心灵。用剧中贾斯汀老板扮演者,斯特兰斯卡斯加德的话来说,这是一部导演不控制任何东西的电影。而拉斯冯提尔自己也表示,拍这部电影的时候感觉很好,不像拍《反基督者》那时备受折磨。像习武之人,一日打通任督二脉,忽而脉络疏通,功夫猛进。且不说冯提尔是不是最好的导演,相信算是最好的之一,如果他能通过拍摄电影,消减自己内心的灾难;又能够通过释放自己的心灵,拓展创作的意境,那不论对他自己还是对影迷们,都将意义非凡。
  值得一提的是夏洛特甘斯布在片中有非同寻常之鲜明贴切的表演。两年前她曾凭借主演《反基督者》获得戛纳电影节最佳女主角的称号。两年后她在冯提尔的调度下又成功塑造出一个被疯狂与恐慌两种情绪同时主宰的女人。表演深切自然,情绪由内至外,跟《反基督者》中的妻子有某种相似,又截然不同,很有再度角金的实力。

 短评

画面很美,人物很做作,俩神经质姐妹发病后,外星撞地球,剧终。

5分钟前
  • 布鲁吐司
  • 推荐

人世琐碎,彷徨忧郁。彗星驰来,惴惴不安。死之一瞬,与天地同归于美。

9分钟前
  • 芦哲峰
  • 推荐

人类已经阻止不了拉斯·冯·提尔了! 又一次高速镜头的开篇, 后面疯狂的全程手持, 两种摄影方式都极具冲击力. 不可逆的世界末日, 有人从疯狂到平静, 有人从平静到疯狂. 因为生命本身毫无意义, 只有死亡才能让你了解人生的真谛. 我觉得《反基督者》更精彩更有深度, 但《忧》更华美, 影片也更容易被接受.

13分钟前
  • icebloom
  • 推荐

拉斯·冯·提尔拍杞人忧天,前5分钟竟然就把剧情讲完了。其实去年上半年有几天我也沉浸在电影的情绪中,是徒步让我走了出来...

18分钟前
  • 同志亦凡人中文站
  • 还行

显然Dogma'95宣言已经成了历史,Lars von Trier的作者电影却更加精致迷人,他总是一次次用消极的情绪震撼你。【忧郁症】和【反基督者】如出一辙,但没有了后者中那些恼人的宗教符号,恐惧直接的情感带入感更能震撼人心。可能在多层次解读上不如后者,但对于普通观众,本片更通俗易懂!★★★★★

22分钟前
  • 亵渎电影
  • 力荐

拉斯-冯提尔的《Melancholia》是到目前为止在戛纳看过的最有意思的竞赛片,主要源于该片的解读空间和路径都十分丰饶:无神论、超我-本我,冯-提尔创作上从内收性的创作到外放性表达方式的转变,等等等等。该片开头如同Annie Leibovitz的照片一般,在讶异中吊足了人的胃口。

24分钟前
  • 婴儿葛葛
  • 力荐

过于矫情的形式主义、拖沓无趣的剧本和邓斯特那张纵欲过度的脸,影片完全靠摄影和配乐撑着,没意思,拉斯冯玩的还是自己80年代玩的那些东西,跟《反基督者》差远了...

27分钟前
  • 大宸
  • 还行

矫情空洞

30分钟前
  • 小嘎豆
  • 很差

lars是我知道的最负面的一个创作者。 他的电影我从来不忍深究。作为一个有能力的导演,我肯定他的诚实表达。然而作为一个病入膏肓的人,我同情他。

32分钟前
  • Wenjie
  • 还行

自大狂加忧郁症患者冯·提尔写给自己的情书。

36分钟前
  • 柏林苍穹下
  • 推荐

做梦都想拍的电影。

38分钟前
  • Peter Cat
  • 力荐

邓姐要拿奥斯卡了

39分钟前
  • Zzz
  • 还行

比较《反基督者》,完成度更胜一筹。开篇的序幕犹如书籍插画,起到提示预告或者注解的作用,太赞了!第一部分的群戏和独自挣扎的贾斯汀就像在镜子的两面相互注视,第二部分克莱尔的焦虑与世界末日又似乎有着某种意味更深的连系。最后一幕不安和恐惧被推向高潮后,观众们终于集体忧郁症了.

44分钟前
  • TORO VAN DARKO
  • 推荐

平常人因为末日而得上抑郁症。抑郁症的人因为末日得到解脱。末日如果真的如此之美,快点来吧。只有宇宙的力量能拯救这些可怜的人们。史上最文艺灾难片+最科幻心理片。各方面堪称完美的艺术品。不适合认为自己生活得挺好的人观看(貌似有人习惯把自己欣赏不了的美统称矫情 理解不了的思想统称装逼)

47分钟前
  • 弗朗索瓦张。
  • 力荐

后劲很足,镜头很美,几个宇宙星空画面很容易穿越到《生命之树》。慢镜开场,全程手持,透着一股子压抑与歇斯底里,使人呼吸困难,情绪低落。当最后一幕爆发,整个世界一同陷入无限忧郁。★★★★

52分钟前
  • Q。
  • 推荐

看了前30分钟,后面一路按着快进飞速看完。影片布景用光原本极为工整考究,但全被晃来晃去的手提摄影给毁了。演员尚算出色,但剧情有些无聊,而且,感觉导演冯提尔把忧郁症硬生生给拍成了躁郁症。2星半。

56分钟前
  • 易老邪
  • 还行

很多相似的画面,比如诗意的慢镜,油画般的画面,在冯提尔之前的作品都见过,只不过以前是点缀,现在则成为一次全力的情感宣泄。对爱的鄙夷、对生活的厌弃,目空一切,只剩下对美的追求,对死亡的赞美,对恐惧浪漫肆意的渲染。如果电影只剩下对美的追求,那么多少会是这样吧

57分钟前
  • 九尾黑猫
  • 还行

与《反基督者》一样,开头的高速摄影及配乐形成极强的形式感。前后两端三个主角的变化构成很有趣的对比。其实世界末日也未必是坏事,

59分钟前
  • 桃桃林林
  • 还行

本来就是要你烦看到KD的大脸就更烦了

1小时前
  • |
  • 较差

这是一部过于私人化的影像呓语,叙事部分破碎无聊,静态影像却诡异迷人;人物塑造重点突出,但缺乏前因后果的代价是人物与情感的距离感。风格强则强已,却毫不动人。

1小时前
  • 艾小柯
  • 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