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无言的山丘一样,一样是说和日本人的纠葛。在日据时代,台湾的农民生活的有多苦逼。
阔嘴两兄弟最后终于失去了田地和耕牛。一个是被原地主收回去逃到了日本,另一个是被大日本皇军征收去当军粮了。已经这么倒霉,还遭了贼。
跟土地公公讲的话,最能代表他们的心声:生生生,生什么生,如果生出牛和猪也倒好了,生出来都是一张张的嘴,唉,这个叫家里怎么办才好呢?你要保佑我们家的田不被麻雀吃,我们家的牛要被兽用去宰了,做牛肉罐头。干你娘送去给日本人吃。 臭头哭的时候也很有意思:娘,他们把鱼翻过来了。孩子被大人哄了,最后谎言破了,他们哭的比死了亲爸妈还伤心。
那种淡淡而绵长的忧伤,就好像表现白云青天的镜头,仿佛在说:天何言哉,天何言哉?
电影奇妙也就奇妙在那里,你虽然不是台湾人,但是也能感觉到中国人的那种辛酸。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我想这就是把一个特殊时代的故事讲好的魅力吧。
很多人都很喜欢这个片子,照镜头语言来说,不是非常出色,也许大伙对这样的话题普遍比较感兴趣吧,鲁迅的影响过于深刻,尤其是之后又有了一部姜文的鬼子来了,到底怎么说好呢,是批判,是同情,还是讽刺。我们置身于境外,片中的农民置身于境内,他们的行为展现了老百姓生活朴实的质感和喜感以及痛楚感,相对于国家,他们更加关心自己的饭碗,其实革命也是扯淡,还不是混饭吃。所以反过来该批判的是我们自己,当我们置身于他们的状态之下,我们表达出来的可能不只是“愚昧麻木”,还有人性的丑陋龌龊,而不是老百姓善良朴实的天性。所以最好两三天就能掉下一个炮弹,那么我们就天天有雨吃了。
日本战败背景,灰色调子,台湾阿Q精神。防空演习,在截肢日本军官的号令下,妇女们传递水桶往涂红的牛身上泼水;运送美国炸弹献给日本人,炸出一大堆鲜鱼,“三天炸一次就好了,吃不完可以晒成鱼干”,荒诞十足的黑色喜剧。改成日本名可以发白糖
有时候我觉得,对于深刻伤痛的最苍凉的表达方式就是辛酸的戏谑,就好比这部稻草人的一样。从哀乐齐鸣的交接到企盼炸弹的哑然,庄稼人的苦痛的快乐都来的这么直接和简单,他们身上投射了时代,但是他们却浑然不觉,这可能就是底层人物的涕泪欢欣。四星半。
优秀的抗战荒诞喜剧。前一个小时是日据时期台湾底层人民的生存状态,乡野图景,孩童的纯稚,生活的艰难,笼罩在战争的阴云下,有种绵柔但有力的忧伤。后半小时,围绕捡炸弹送炸弹展开,荒诞意味也达到高潮。对于战争的无知和小民生存囧态让人心酸。最后孩子吃着鱼,说希望美国人天天扔炸弹,哭笑不得。
黑色的荒诞喜剧,运炸弹事件颠簸起伏,趣味横生,村民的愚笨却仍旧乐趣盎然,苦中作乐,在乃人生难事。那是一个陌生又令人感到心酸的年代,那是一群困苦但却没有绝望的民众。
http://news.mtime.com/2017/08/02/1572003.html 在时光网上看到这篇标题党严重但写得还算不错的文章,得知想看的《稻草人》上映30周年便前来观影:在被荒诞有趣的故事吸引得同时,也被乡下的农耕生活唤起了不少童年回忆,感恩,亲爱的老爸老妈通过辛勤的劳动将我们姐弟养大成人,那些年,你们受苦了!
笑中带泪,浓浓的乡土气,可与内地抗日题材比照着看,相当精彩
98分钟版。断了双腿的军人,发疯的新娘,美国屌有酒瓶大,天皇是太阳我们是放大镜,因客人吃掉鱼而哭泣的孩子,迎着轰炸去捡铁的村民,扛着炸弹去领赏……开场就用台湾兵的死讯,制造了日本军乐和乡间唢呐的不和谐,继而用来自稻草人的画外音,标记出在全片不存在又无处不在的大地立场、生存逻辑——于是村民们颠三倒四、大悲大喜以致无悲无喜的生活,在一种超越了历史、国籍、战争的超然视角下,拥有了荒诞的喜剧性。前一个小时是日据时期台湾后方生活碎片,有种田间“讲古”的趣味,孩子一大窝的兄弟俩在家里家外演出了一种文盲式的质朴、狡黠、蛮横、温柔,两个人是很有看点的,除了抱怨稻草人不济事那场戏略显刻意;后半小时运炸弹简直又一部《恐惧的代价》,而之前无甚用的疯女人角色,在这里也制造了紧张感,最后炸鱼衔接上吃鱼的戏,续得好
庄子的道分文人道和至人道。文人道是极大极狂,大到神龙见首不见尾,你以为他很小,故不需要藏身于山林就已经大隐隐于市。至人道通俗来讲,就是我想给他一台饮水机,他却想自己动手挖口井,极小极拙,小到看不清道不明,拙到山野村夫也为之嫌弃,你以为它空无一物它却无所不包。张大千和齐白石的区别就是文人道和至人道的区别,王童的电影表现的就是至人道,至于《稻草人》里的福兮祸兮的“炸弹”,那正是福气来了门板挡不住,福气走了要顺其自然,若是心中还存有一丝挂念,那就“隔个两三天丢一颗好了”,管我温饱,年年有余即可。
王童导演用荒诞喜剧的方式,构筑了一个黑色幽默与温情共存的特殊年代,由生存而来的各种事件都由后来人的特殊反思方式呈现出一种极具认识自我和反思时代的面貌,由这种特性他和他的后辈姜文达到了统一。
杰作。黑色荒诞意味极其强烈,且又处理的恰到好处,一派恬淡欢乐中透着无尽心酸与残酷。这个王童还真不可小视啊。
如何学会停止恐惧并爱上炸弹,王童台湾三部曲从第一部开始就是俩男主的设定,愚昧愣呼呼但都很努力按自己的方式活下去,女演员依旧都很标志性。日治的战败前夕,天皇统治下政策教育看上去都很操蛋也导致了一连串悲剧,但靠天吃饭的农民在哪个朝代都不会有太大的区别,那些荒诞又很真实的喜剧桥段也很反转的在这么苦无奈没有希望的故事里找到了每个人的满足,很高级的讽刺效果。早场空腹看片,然后好想吃鱼。朗园中影修复版。
王童的电影永远有莫名的沉重,压得让人喘不过气。就算是同样的题目,侯孝贤可以给人淡淡的温柔,杨德昌把血淋淋的残忍割开给你看,而王童身上就全是沧桑的山河情怀。台湾人民不只会小清新的时候,曾经是影迷多大的幸福
荒诞、戏谑的背后是一个民族沉痛的历史与血泪
开篇送葬的段落,倏然勾起了大佛plus的雷同设置,不知是偶有巧合还是特别致敬。同样荒诞不经,看到了日据时代和小确幸时代宝岛人民同样的秉性,而这种秉性恐怕也是同种同族的我们骨髓里的劣根性。又想到了老库,只不过老库爱用婚礼,爱光怪陆离,但在老库和王童的眼里,他们的同胞都是可悲的吧
原来,电影若想要感动观众,竟然如此简单,不需要大明星,不需要大场面,只是认真讲一个故事就可以做到。
最近看了几部日据时代的台湾电影,才意识到那五十年他们所经历的苦难并不比大陆少。而导演却是以"苦中作乐"的手法拍摄这部片子,荒诞又真实的现实,结尾一家人和和乐乐坐在一起吃鱼时,我觉得仿佛这么多年过去了,生活的本真还是没有改变。
异族统治和战争无疑是痛苦的,但对于底民而言,生活总归就是无奈的,无论是要换日本姓名,还是去捡美国炸弹,这就是求生的方式,千百年以来压在我们身上的只有命运罢了
*左边是当地民乐接到人走了,右边是日本军队送完人吹号撤了。*沙眼散光带色盲想当兵,人家都不要,真有福气哦*臭头因为客人把鱼翻过来吃而在门框边大哭*我姐姐一家过的如此辛苦,你就忍心把他们的田卖给糖厂。“我明天会跟他们男人讲。”*未婚夫入伍后死去,婚衣再也不脱的水仙。*参军不是死就是断手断脚,得到奖状或者旗子有什么用,旗子都不够做内裤。*老板不让把哑弹留在自己也住的屋子里,“放水仙那里?”“好”*美国再多丢几个弹,我们就有吃不完的鱼啦。
4.5 稻草人反映出的问题是台湾一直面临的一大问题:普通民众不太有国家认同,对主权没有什么概念也不太关心;但另一方面,殖民主义的痛苦感受又是切身的。二者之间没有太过强烈的相关性,不存在此消彼长的必然,本土主义就在这样的缝隙里,在一点贫瘠的土壤上生长出来。悲情城市与稻草人其实是一体两面的:大陆人和日本人没有什么两样。王童用他惊人的客观笔触描绘了日据末期台湾历史和社会的吊诡,要我说这哪里是喜剧,分明充斥着无数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