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新电影和第五代几乎是同时由始的,难怪乎要进行对比。这是不解风情的政治爱好者,拿来比照两岸文化的优越性的思维模式。
真不知当年谢晋推选《悲情城市》,会给意淫者多少政治解读。大陆的语境依然带着隔阂感,是站在西方对面的…这种历史影响至今泾渭分明。对台湾电影的讨论,其目标与其说是寻求异域的认同和价值体现,不如说是要问问对岸是怎么看的…纪录片本身也绕不开这种政治思辨,这是该片之不幸。
意识形态的对冲是故事的缘起,新电影似乎想用电影的方式去改变,其压力可想而知。但是新电影真正为人喜欢的,是电影同质性魅力的散发…不解意图的人们也看得津津有味,困惑于现实与创作关系的人看到了各种智慧和工作成果的示范…如此种种,已经超越了历史语境。
事实上改变这种局势(不同意识形态产生的压力)的却并非是电影,电影反而成为过去思辨留下的印记……脱离需求之后,看这些电影,想的就是电影发展的问题了。
杨超用霸王别姬来跟侯杨比拼。。。只能佩服他的联想能力
原来侯孝贤这么牛,我还是喜欢杨德昌
不是我看不起大陆导演啊,那个夸夸其谈的电影工作者,你真的看懂侯孝贤了吗?别人的评价我并不在乎,而那些台湾电影,哪是只是插播的零散片段,我还是会看到眼湿湿啊。侯导年轻的时候也是帅哥一枚,不过就算老了,也是我最爱的老男人之一;)
这部一般,采访那么多人,也没采出新意……
阐述了很关键的一点:侯孝贤才是台湾新浪潮之KING。p.s.王兵和杨超那段,真他妈有意思。
感谢
在台北看的第一部电影。就我的观影经验而言,台湾新电影最打动我的,在于从那些故事之中能体会许多生活中能体悟到,但并不那么容易行诸文字的感受:那些青春期的苦闷、童年夏日午后的幻想与闲暇、对时代的无奈、城市与乡村的疏离、甚至更为单调但也更为直接的火车窗上映着的山与植物、铁轨有规律的震动
失败!导演毫无想法和章法,似乎最关注的是受访者周遭无聊的细节。看到片后一长串受访者的名字:王家卫、李宗盛、詹宏志、张艾嘉、小野……为嘛这些人的采访不拿出来,挑出来的那几个有的真TM蹩脚。这部片子唯一的好处就是,那些台湾新电影的高清片段让人无比向往在影院大屏幕上与之完整地重逢。
那么多人讲着“我与台湾新电影的故事”……不过 在大荧幕上能看到各种所爱的片子的片段都!值了吧 眼湿湿
台北電影節
一種描述奇觀的追捧、一種仿作、一種避免擺露巧思的影迷式致敬。西方人著眼參與世界電影的普世性,日本人想像著歷史互動,中國人則選擇對異地同境去套述,從台灣以外的觀點看也不失為一值得參照的回溯。然而,當在海灘跳舞、在廢棄高樓凝視都市的人們自大螢幕串起重現時...電影似乎活著,就在那裡。
A motivator.
2015/6/2(二)19:00高雄電影館,田壯壯艾未未鮑鯨鯨講的都是什麼東西呀?最噁心的就是蔡明亮,還說自己的電影自成一格,找他訪談是最大的敗筆。為什麼放的電影片段有寂寞的十七歲?
发现没有,中国导演讲话喜欢用副词以及大而化之的词语,“”特别“非常”某种“特殊的”,也不晓得在干啥
主要内容有:王兵大战杨超……阿萨亚斯强怼傅东……这些不重要。最后侯孝贤来了一句,形式被玩到不能再玩了,内容最重要,一个时代的内容。我多说两句,时代的内容指什么,是概括吗?那一部电影可以概括十年还是五十年,要是唐朝有电影,能不能拍出一部可以代表那个时代的电影?可以是完全可以,但时代不重要。每天的新闻是重复的历史,每个人的遭遇是人类重复犯的错误。电影里,什么是重要的?可以很轻松的聊,也可以很认真的探讨。电影,可能真的是梦吧。嘿嘿嘿!
在Hammer Museum里的Theatre看的,免费。不能算传统意义上的纪录片,是访谈形式的剪辑。片子本身不怎么样,可是一些侯孝贤老片的片段着实有趣,每当我要睡过去了,又能把我乐醒。后段内地第五代导演出来后,我内心就两个字:差评!
感觉最有意思的其实是王兵和杨超在讨论台湾新电影和大陆第五代异同的那段谈话吧。
“其实台湾新电影挺闷的,要花点气力看”,可惜现在的台湾电影格局太小了。八十年代两岸变化翻天覆地,杨德昌曾想拍外省人回乡探亲的故事,但是剧本根本来不及写,每天都有新的事情发生,写都写不来,剧本没法赶上时代的步伐。朝菌晦朔,蟪蛄春秋,大导演也只能留下精彩的几笔无法写全篇,遑论小人物。
阿彼察邦:“我年轻的时候看侯孝贤杨德昌会睡着,这么多年后观众看我的片子也会睡着。” 看见了吗 这就是报应
林懷民說話是有內涵幽默的,但這部講臺灣新電影的紀錄片拿他的訪問來當開頭也挺怪,或許因為王童老師拒絕當顧問的關係。但拍到林懷民偷瞄稿子,講錯三部電影片名,真不怪他被訪問完會碎嘴,看得出拍攝的匆忙。由此便看出導演的準備功夫不足,就是用一堆電影人在講新電影,卻毫無自己的觀點邏輯。